30、30關於攻防...

    任以行瞄了眼圍觀群眾,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男人恨不得揪著胡小塗的耳朵拖迴家武力解決——她在幹什麽?質疑他,不信任他!

    任以行忍下去怒火,為了終身幸福以及八字還沒一撇兒的小包子,繼續好脾氣道,“民政局的不是我認識,是我爸認識,這些保鏢跟我沒關係,都是嚴序那小子請來的。”

    胡小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也就是說嚴序是黑社會的……你跟他又是朋友……那……”那我不還是跟黑社會的有關係麽。

    胡小塗皺起眉,“要不……你讓我再想想……”她可憐巴巴地看著任以行,眸子裏盡是期盼和懼憚。男人看在眼裏,當真的欲哭無淚。

    任以行覺得自己平生所有的耐性幾乎都在今天花光了,全部都花在了這個叫胡小塗的女人身上,他低眉細瞄身著短款限量版婚紗的女人,怎麽就……怎麽就這麽無法溝通……

    任以行撫平自己心裏褶皺不堪的紋路,更壓下去一波一波往上躥的怒火,眸子微凜了那麽一下,湊近胡小塗身側,貼著她的耳朵吹氣,“老婆,你找了這麽多的理由,無非說明了一點……你膽怯了。”

    胡小塗身子一僵,眸子瞬時緊了起來,被人戳中痛處的感覺……真不好。沒錯,她是膽怯了,不是因為什麽黑社會,而是因為他口中的那什麽外交部什麽私什麽秘的。

    那是多大的官兒啊,手握多少大權啊,頭銜上冠名“中央”啊,豈是她這等平民能夠染指的啊……

    胡小塗本以為自己老公頂多是某個工廠裏的小領導,要麽就是某個政府機關裏的小人物,可當真相來到她麵前的時候,她還真的有點吃不消。

    五星紅旗在她的麵前迎風招展,他是祖國的棟梁,她……她當真的不敢任意糟蹋啊……

    任以行看著胡小塗越來越皺的臉,隻好出下策,勾著唇不屑道,“胡小膽兒,原來你不過如此啊,我隨便編個身份都能把你嚇成這樣,我若說我爸是外交部部長,就新聞聯播裏經常露麵的那個,你還不得嚇尿褲子了?”

    胡小塗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前一句諷刺她可以忍,這後一句挖苦她怎麽都不能忍了。我說哥們,不知道罵人不帶人身攻擊的麽!

    胡小塗把頭顱一揚,就跟即將上戰場的戰士一樣,“我怕?開玩笑!結就結,姐姐我還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害怕!”

    任以行舒了口氣,衝樂隊

    使了個眼色,音樂再次響起來時,眾人才發出輕微的一聲歎息。史上最糾結婚禮,總算步入正軌了。

    ******

    後來?

    後來過程很冗長,結局很俗套,無非是王子吻了公主,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胡小塗無語凝噎,扯淡,上述說法純屬扯談,全是特麽騙小孩子玩的。

    話說馬爾代夫碧水藍天椰香暖風齊上陣的奢華婚禮結束後,胡小塗本想拉上蘇蜜一起下個水玩玩,或者躺在陰涼下喝喝椰汁聊聊貼己話,結果卻被某人強勢又霸道地拎迴了套房。

    胡小塗鬱悶不已,帶著哭腔皺著鼻子道,“外麵那麽多人,我們不應該好好招待一下的麽……”

    任以行脫了西裝扔床上,“別去打擾他們了,沒咱倆人家玩的更愜意。再說,還有那麽多官場上的朋友,你願意一個個去應付?”

    胡小塗果然乖順噤了聲,無趣地挪到窗前,看著陽台外的碧波蕩漾,心下一動,迴過頭來對著男人道,“要不……你陪我玩?”

    任以行假裝思索了一會兒,勉為其難道,“好吧,就聽老婆大人的。”

    胡小塗瞬間恢複了活力,跑到衣櫃旁翻泳衣,半天,竟然尋不見一絲半點的痕跡。她扭頭,“哎,泳衣你買沒啊?”

    任以行挑眉,“右手邊,第三個格子。”

    “哦——”胡小塗應了一聲,迴頭伸手翻……

    三秒後,胡小塗手指顫抖地拎著三點式來到任以行麵前,“你想整死我?”

    男人不屑,“你又不是沒三點過。”

    胡小塗噎住,的確啊……她的確不是沒三點過……惡狠狠地白了任以行一眼,胡小塗氣唿唿地準備跑去衛生間換衣服,結果卻被男人一手攔了下來,“就在這換吧,我又不是沒看過。”

    胡小塗盯著任以行看了又看,最後不懷好意地點點頭,好啊,是你讓我在這換的哦,到時候再欲火焚身憋悶至死可不關我事哦……

    胡小塗肚裏憋著壞水,輕巧轉身,“幫我把拉鏈拉下來。”

    男人起身,“吱啦”一聲拉到底,胡小塗故意動了動肩膀,“老公……還有裹胸……”

    任以行應聲動手繼續拉拉鏈,卸下裹胸的一刻,胡小塗光潔白皙的背瞬時一覽無遺。胡小塗一臉奸笑,旋過身來摟上男人脖子,“剩下的你也幫我換吧……”

    任以行的眸

    子略微緊了緊,半晌,他勾唇淡笑,“好啊,我很樂意。”說著大手覆上胡小塗的胸前,輕輕一扒拉,婚紗和裹胸齊齊下落,隻剩小可愛和小丁字獨撐大局。

    胡小塗美滋滋地盯著任以行的眸子,裏麵的欲火分明已經愈燒愈烈,可他卻還是一副努力隱忍的模樣。胡小塗故作扭捏地挺了挺胸,眉眼微彎帶著一股媚,著實是誘惑不已。

    任以行,我讓你幾次三番戲猴一樣的耍我,說不喜歡我故意讓我氣,逼我穿不遮風不擋雨的驚悚丁字褲,派保鏢來押送我,現在還讓我穿三點……

    任以行,我胡小塗已經暗暗發誓了你懂不懂,你不是身處什麽高官要職麽,國家機要部門麽,忙起來要死人,閑起來更是要死人的麽,好啊,我餘生的唯一任務就是陪著你往死裏整……

    胡小塗貼近任以行的身子,“老公,你愣著幹嘛,我還要下水玩呢……”

    任以行低眉看進胡小塗的眼,這丫頭的三腳貓功夫使得倒不賴,著實瞬間挑起了男人所有的情/欲。任以行摟緊懷裏的小人兒,一手輕巧解開小可愛的搭扣,下一秒,瘋狂的吻如桎梏一般鎖緊胡小塗的唇。

    胡小塗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驚了一驚,來不及反應,隻好隨著男人的節奏迴應。四瓣唇緊密地貼在一起,密不透風。

    這已經不是胡小塗第一次體會任以行的吻技了,她已經漸漸適應了他的技巧,在他的帶領下也慢慢學會了不少。

    要吻不是麽,我也會!胡小塗頓時就決定反守為攻一迴,都說新婚時女方要搶先占據主導地位,掌管財權以及決定權。

    胡小塗深知,財權她沒興趣管,讓她管也是白管,向來對數字生理性厭惡的她既不會賺錢更不會花錢,錢這東西夠花就行,給她那麽多她也沒用。

    既然放棄了財權,就必須要爭奪決定權。大事小事的決定權,當然也包括什麽時候接吻、

    怎麽接吻和什麽時候結束接吻的決定權。

    口隨心動,胡小塗當即踮起腳,學著任以行以前的樣子,小舌鑽進男人的嘴,在他的牙齒上反複刮幾下,再趁著他喘息的空當,直直探進他的口。

    任以行的嘴裏一直都有種薄荷味道,這一直都讓胡小塗喜歡不已。她的舌頭在他的嘴裏如同興風作浪的魚兒,翻騰攪合,最後纏住他那溫軟的舌,變著法兒地折騰。

    任以行的眸子晶晶亮,這丫頭,學以致用,倒的確是悟性十足。胡小塗也越吻越來勁兒

    ,她怎麽能不來勁,頭一迴反守為攻就占盡了風頭,她成就感十足。

    胡小塗用力地吮,似乎想要吸光他嘴裏的空氣,隻是她吻得太投入,渾身早就輕飄飄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任以行在胡小塗背後不斷遊走的大手一路煽風點火,這讓本就一身酥軟的她更加柔了下來,待到胡小塗徹底認清戰況之時,正是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兩團火熱之時。

    胡小塗的舌還停留在任以行的嘴裏,感覺到自己的胸部又一次被人襲了,她大驚,迷離的眸子瞬時緊起來,瞪圓,不可思議地盯著男人,嘴裏也開始“唔”出聲。

    胡小塗開始扭著掙脫任以行的懷,更想要從他的嘴裏撤出來,結果自己竟像是被男人死死鉗住了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胡小塗這才開始後悔,漫天悔意如同她體內不斷燃起的欲火一般,燒得熊熊而又旺盛,勢頭兇猛。胡小塗難過,更難受,這種悔恨和酥癢交加的感覺實在是太難熬。

    我們的女戰士胡脫脫同誌在被敵軍囚困了長達數分鍾後,在被敵軍的舌頭以及大手猥/褻了不下數輪之後,決定進行絕地反擊。

    胡小塗忍住從胸前傳至全身的過了電一樣的酥麻,眸子變得清明起來,被箍在男人懷裏的手使了使力,腿超前邁了幾步,下一瞬,兩個人齊齊倒向麵前的寬大大床。

    胡小塗本以為他們會保持著原來的方向,這樣一來她便會壓在男人身上,結果她卻始終算計不過那隻大灰狼,倒下的瞬間,任以行輕巧翻了個身,胡小塗順利地被他壓在了身下。

    胡小塗的背直接觸在絲質床單上,微涼,跟自己渾身的火熱格格不入。胡小塗眨了眨眼,戰勢怎麽……轉眼就顛倒了?

    胡小塗心有不甘,想要掙紮出來扭轉大局,卻被任以行瞬間鉗住了兩手牢牢握在一起,他的身子,更是不由分說地緊緊壓住她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是今晚繼續捏還是明天再繼續捏……

    是睜眼見天亮捏還是長鏡頭全角度拍攝捏……

    對手指……我最喜歡數花花呦~

    話說,碼章jq戲就感冒地銀森森鬱悶鳥……星星眼,給點小h帝重出江湖的動力吧~揩鼻涕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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