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麽人?”我的第一意識就是來者不善。出於本能地自衛,我向後退了兩步,質問道。

    “什麽人?你們和全哥的賬還沒了了,就想這麽溜了?”其中一個溜著長發,長著一張肥臉的大塊頭男人,用一雙陰鷙的眼睛瞪著我,冷笑道

    “我不認識什麽全哥,也不欠什麽人的賬。”我辯解道。我明白我碰到了一群無賴,但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對我進行訛詐?

    男人顯然對我的態度很不滿意,他的眉毛豎了起來,肥臉上的肌肉也堆砌成了一座冰山。不過,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動作,楊子的聲音就枝我的身後響了起來:‘悅悅姐,這是怎麽迴事?’她邁著有些淩亂的步子急切地走到那個女人麵前。

    那個女人拉著楊子的手說道:‘楊子,我也是沒辦法。你知道,我給你的那些東西都是從全哥那兒賒的。不錯,我是和全哥有那種關係,可這事兒一碼歸一碼。欠了賬總是要還的。更何況,你們這麽拍拍屁股就走人也忒不地道了。

    一聽到楊子叫悅悅,我心裏的火‘嘭’地一下就竄上了腦門。我向前跨出兩步指著那女人的鼻子說道:‘你這個女人才歹毒!你不但害楊子,還讓楊子來害我。’

    悅悅鬆開揚子的手,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道:‘我害揚子?你問問揚子,我害她了嗎?你他媽的要是個男人,就不會讓揚子流落到街上。’

    ‘別跟他囉嗦,要他拿錢。’肥臉男人不耐煩地吼道。

    ‘悅悅姐----’揚子想說什麽,可是,悅悅抬了抬手製止了她。她似乎知道揚子要說什麽:‘揚子,這事兒姐做不了主。’

    ‘讓我走,你們沒權利這樣對我們。’我提起皮箱繼續向門邊走去。沒想到肥臉男人突然一巴掌朝我麵部打來。我一個趔趄,身體坐到了地上。男人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蹲下身來,左手抓住我的衣領,右手用匕首抵住我的喉嚨惡狠狠地說道:‘你相不相信,老子會立馬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你不能這麽對峰哥!’楊子見狀,不顧一切地奔到我的麵前。男人的兇狠,讓我清醒地意識到了我目前所處的環境。我承認我不是一個有膽識的人,麵對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無法戰勝內心的恐懼和慌亂。萬念俱灰中,我明白了隻有妥協才能讓自己解脫出來,可我那有能力還清他們的賬,別無它法,我隻能再次求助於你。之後,我也想過去找警察,可一想到楊子也深陷其中,若警察追查出真相,她將麵臨怎樣的境地?我雖然怨她、恨她,但也不忍心看著她再入牢獄。更何況,我手頭沒有一點實在的證據,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麵對這樣一群窮兇極惡的人,我想象得出將會麵臨怎樣的結局?理智告訴我,唯有離開這個罪惡的地方才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我提著簡單的行李來到火車站。在火車站的長椅上我坐了很久,雖說決定離開,可我想不出該去哪兒?聽著來去火車刺耳的汽笛聲和轟鳴聲,看著周圍急匆匆趕著乘車的男男女女,我的內心充滿了惆悵。我最終沒有蹬上任何一列開出的火車,而是提著我的東西走在了y市的大街上。街上已是燈火通明,漸濃的寒氣並沒有冷卻街道上處處可見的勃勃生機。走了一段以後,我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極度不適,兩條腿像被綁上了兩塊石頭似的越來越沉重;內心有一種不知名的渴望在升騰著,這種渴望像一個魔咒,攪亂我的身體內的每根血管和神經。在它們激烈的搏鬥和廝殺中,我飽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的折磨!我掙紮著來到天橋下的橋墩旁。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正待我覺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裏:‘峰哥,你怎麽了?’是楊子的聲音。這聲音突然讓我明白了我痛苦的根源。我想對這個女人說‘滾開!’可不知怎麽,我卻沒有說出這句話,而是把她抱入了懷中。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經被織進了一張地獄的羅網中,除了死亡,我一輩子都將無法解脫!----

    看完這封信,梁中天唏噓不已,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盧峰會有這樣一段痛苦的經曆。雖說是軟弱和無知害了他,但那些製造罪惡的人卻是造就這些悲劇的罪魁。‘絕不能放過他們!’梁中天憤怒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點燃一支煙,心裏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第二天,梁中天懷裏揣著盧峰的信走進了公安局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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