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簡直是昏天暗地的睡過了,反正醒了又繼續睡,反反複複的!直到第三天後,當太陽緩緩的升出地平線。我睜開了雙眼怔怔的對著天花板發呆,其實在這三天我真正睡著的時間不超過5個時辰,隻是我不想讓守在身旁的江純擔心!我知道三天前那個晚上我失魂落魄的神態出現在他麵前,以他的睿智定是把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是我並不想讓他知道這一切!

    因為......

    其實他是很累的!每天休息的時辰隻有三小時,有著批不完的奏折,處理不盡得國事。一個光芒四射的帝王,他的尊貴,他的睥睨。可是,又有幾人看到風采的帝王背後有著多麽辛勞的付出。

    “醒了?”江純那張絕色的臉龐帶著笑意放大在我的瞳孔中,我點點頭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在他的麵前,我一直感覺自己是那般的赤裸,無法掩飾任何事情。

    “起來吃點東西吧,你整整三天沒吃過任何東西了”江純伸出他的左手放在我眼前,柔柔的目光仿佛要把我溶化掉!我知道自己無法抗拒的,拉住他的手和他並肩走到餐桌旁,瞥了一眼,全是我喜歡的點心菜肴,我擠出一絲笑容說:“你要破壞我減肥呀?”開口後,卻發現聲音沙啞的像剛剛大哭過一樣。

    江純將我按在椅上用著帶有命令卻不失寵溺的口吻道:“朕口諭,命冷醋醋將桌上的東西都要吃光光,否則以後不準出玉宮半步!”

    我吃驚的看著笑的梔子花般的江純,那笑意直勾勒到眼角,瞬間讓我失神!我慌張的咳了咳,垂下頭來掩飾眼中的尷尬,捏著桌角的一方道:“難不成你要我把這些碟子也吞進去?”

    江純爽朗的大笑起來,原本我那陰鬱的心也被他那笑意吹散開來,我嗔了他一眼嘀咕道:“開飯!”說完便抓起一把綠豆糕往嘴裏塞,江純則不停的給我夾著各式各樣的菜,而我麵前的碗已成了一座名副其實的小山了。這頓飯就在我狂吃,江純狂給我夾菜中謝幕!

    抿了一口茶,唇齒留香呀!以前喝茶覺得那是比白開水還難喝的東西,跟可樂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一直都是我鄙視的對象!如今,也不知何時竟愛上了這苦澀芬香的東西,就如同著了魔一樣,飯後不喝一杯,就覺得心裏憋的慌!

    “好喝麽?”江純倚靠在藤椅上慵懶的道,陽光透過葡萄葉的縫隙斑駁點點的散在他的臉上,唇紅齒白,散發著強烈的吸引力!

    我轉著杯蓋不去瞧他那張讓人妒忌的臉蛋:“今兒怎麽沒見你上朝?”,江純半眯著眼伸個很優雅的懶腰淡淡的道:“你以為我鐵打的呀?哎,正如某人說過的,偶爾也要罷工一下,以示本人不是廉價的付出勞動力!”

    我嘴中的茶水很不客氣的朝江純那張精致的臉噴去,但他卻在千鈞一發之際將折扇展開擋在了麵前,我不得不佩服他!從腰間掏出折扇乃至打開這一係列的動作既快又瀟灑!我裂嘴一笑,以示無辜!

    江純收起折扇往身後一扔,隻聽見‘唰’的一聲,那堆小山一樣高的折扇堆裏又加入一把濕嗒嗒的扇子!遠處的小太監趕緊跑過來將一把嶄新的折扇放到江純的手中又折迴原地,江純將折扇插入腰際無奈的道:“還要玩麽?”

    我白了他一眼將茶杯放下:“好了,我沒事啦!你去上朝吧!”,說完後,他卻沉默了下來。

    空蕩的四周偶爾微風會撩起我和他的發絲,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一陣狂風刮來,周邊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而他又再次開口:“對不起”,風吹散了他的發絲,也將這三個字吹到了我的腦海中。

    “我沒保護好你,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請相信我!”

    淩亂的發髻,柔情的眼神和那堅定的語氣,我垂下頭,好不容易掩飾的情感如同崩潰的堤壩,淚似洪水般傾瀉而下!

    江純走過來輕輕的將我擁在懷中,就像是哄小孩一樣。

    “不要哭,走,我帶你看一樣東西!”江純吻幹了我臉頰的淚水,牽起我的手向前方的羊腸小道走去。

    破舊斑駁的木門,依稀間已看不出當年到底塗得是什麽顏色的。輕輕的推開,竟會發出低沉嘎吱的聲音,這樣薄弱的聲音,像是一搖就會碎裂一般。江純拉著我走進這樣一間破舊的屋內,可以清晰的看見縱橫交織的蛛網,和那一層層幾厘米厚的灰塵。屋內彌漫著淡淡腐朽的氣味,述說著它的年輪。

    江純直徑走到一張靠牆的八仙桌旁,即使他是輕輕的將桌子移開,可是在他的四周還是一股嗆人的顆粒衝鼻而來。他卻視若無物,蹲下身將四塊長青石抽出來,抱出一個長方形的黑檀木盒子。

    我狐疑的看著他,吸了吸鼻子道:“原來你還有埋盒子的癖好”,江純失笑的瞥了我一眼將盒子放在八仙桌上,招招手讓我過去。我挪著步伐,打量著桌上那個黑漆漆的盒子,難道是藏寶圖?或失傳的武功秘籍?要不就是閃閃發亮的金條了!嘿!

    江純像是猜到我在想什麽,抿嘴一笑,將盒子緩緩的開啟,一大束奪目的青光蔓延開來。可就短短眨眼功夫,青光猶如長鯨吸水一樣,消散而盡!我探出脖子往盒內瞧瞧,卻再也舍不得將眼移開。

    這是一柄什麽劍?該稱它為劍麽?

    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青光,就像在劍身上循環流淌一樣。柔和而又祥瑞的光澤,感覺就像被一多情女子含情的目光凝視,情不自禁的隻想讓它永遠如此般的安詳。

    我眨巴著眼將手伸進去,冰涼而又莫名的有一絲柔情:“這......好神奇的感覺。”我隻能給這把軟劍下如此定義!當撫上劍身的那刻,從指尖傳來的那冰涼怪異的感覺,立刻讓我心中騰起一股無名的痛楚和憐惜,我猛的將手縮迴來瞪著那柄流光溢彩的軟劍愣愣的出神。

    江純則麵帶幾分莊嚴的拿起軟劍,將它高舉至胸前細細的打量,而我的目光也追隨著那柄青光軟劍,卻大吃一驚!劍身的三尺處竟然有一塊拇指大的裂痕,就像那皎潔的麵龐上被抓出幾條血痕一樣。

    “這......”我指著那道裂痕驚唿一聲,江純微蹙著眉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徑自說著:“這是我師傅與一個魔頭決鬥所留下的傷痕。”

    神秘!

    我隻能感歎江純這個家夥太神秘了!初識時,以為他是江湖俠客。深一步了解他時,卻又是王爺還兼帶著天下第一銀莊莊主!本以為完全了解他時,卻又成了帝王,如今又卻冒出一個師弟,還有未曾相識的師傅!這家夥,為什麽我總是看不透?揭了一層麵紗又有另一層覆蓋,我不禁有幾分惱怒!

    “臭江純,說!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告訴我!”我雙手叉腰,當年的母老虎形象又展示出來!

    江純愕然一愣,繼而失笑道:“除了我的師門,在你麵前我已經是赤裸裸了”。

    如今的江純明顯性已被我淨化了!那些之乎者矣之話他不再講了,反正盡是一些平時我愛掛在嘴邊的21世紀語言。我此刻也不會再震驚於他的言辭中,瞥了他一眼哼了聲,便依然把目光放在那把軟劍上。說實話,我超喜歡這把劍,這把劍給我的感覺太特殊了!隻要我的肌膚觸到劍上,心底就會升出一股與劍共鳴的怪異感覺。

    “純,我怎麽老是覺得這把劍會說話?”我把心中的怪異感說了出來,卻看見江純露齒一笑,兩排潔白的皓齒直入我眼底!

    “情到深處化殘泥,深情一片為癡情。問破蒼天情為物?情傷愁身鬢角白。”江純用著迷離沙啞的聲音念著,眼底浮出霧似的朦朧,那種空曠黯淡的眼神刺痛著我每條神經!

    “問情這把劍又名傷情劍。”一瞬間江純眸子裏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我趕緊恢複正色的道:“管你什麽問情劍,傷情劍,能鑄一把這麽拽的劍,此人定是卓越不凡!這劍該不是你那位師傅鑄的吧?”

    江純搖搖頭:“此劍是一位叫‘王穎倩’的女子鑄的。”

    “王穎倩?竟還是女子?好厲害喔,她人了?”

    江純苦笑的看了我一眼:“問情,也是我師傅無意間得到的,並且知道了這把劍背後的故事,講給你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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