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就是,要是你承認這個,然後把住院費交了,再拿到林飛那邊的原諒和撤案,這件事情下麵就是你們戀人之間的誤會,出手重了,可以自己協商。


    要是不同意,那麽你對他的傷害這是事實,你自己也承認了,他可以進行傷情鑒定。即使你不願意承認和他是戀人關係,也依然堅持是他先對你動粗,你是正當防衛,可首先還是建議到醫院交錢給他看傷。


    因為傷好了事情就不會鬧太大,要是萬一你堅持不拿錢,他被廢了,那你得罪責就很可能很大了。


    聽得薑仙想了又想,決定還是聽這個女同誌的勸告,老老實實的去交了住院費。


    ——


    趙長安進酒店,坐電梯,到了單嬙所住的樓層。


    她住的這個樓層有十幾間或大或小的房間,都是集團內部高層和大股東專用房間,每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保安和一個四十出頭的女家政服務員一組,總共三組輪值。


    而且走廊裝了攝像頭,進行全天候監控。


    米曉音,金廣仁,邢哲亮,胥麗蓮,黃軼群,陶梁棟,紀連雲,李用章,薑仙,燕娜等人,也都有自己的房間。


    隻不過米曉音可能和單嬙天生相克,從來都沒有住過,在她退出綠園以後,很顯然這間房間要麽還空著,要麽會轉給牟勇進他們入住。


    之前趙長安也有一間,不過他在鄭市就是再沒地方住,也沒有必要專門留一間浪費,就退了沒有要。


    作為一個身家十幾億的超級女富豪,而且又是離婚長得又豐潤猶存的漂亮的年輕女人,單嬙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安全,就像她現在基本上都在公司住宿,即使偶爾迴去住宿,也都會帶著薑仙和燕娜隨行。


    上次趙長安在單嬙家裏住宿,和燕娜偷偷鬼混的時候,燕娜說過單嬙正準我和有關部門合作,成立一個專業的安保公司,這個安保公司和綠園的物業集團進行聯合,同時單嬙也會在聘請兩個武術高手,作為她的保鏢。


    燕娜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趙長安現在也是一個超級富豪,最好還是聘請兩個保鏢。


    對於這趙長安也有考慮過,要是請男的,他估計自己天天環肥燕瘦的巫山雲雨,是個男的早晚都得看的羨慕的心理扭曲和抑鬱,說不定啥時候就會鬧幺蛾子。


    趙長安自然不懼,可他那些國色天香的紅顏知己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了,而且又通過和趙長安一起摸清了情況,那才真的是引狼入室。


    至於聘請一個女保鏢,趙長安則是更不敢想,以他貌比潘安的英俊瀟灑卓爾不凡,還有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抵擋得住一笑的江楓一樣的魅力氣質,無論哪個女人當他的保鏢都會不可自拔的愛上牛逼恐怖如斯的自己。


    那說不定因愛生恨,當然不可能恨自己,自己的君子不器就能穩穩的吃死她,可就怕她恨自己的那些女人們。


    這些女人們要麽是絕色美人,要麽是在某一方麵出類拔萃的佼佼者,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玩意,哪一個他都舍不得放手。


    趙長安敲開門,一眼就看出薑仙哭過了,進屋看到薑仙說給自己倒水背對著自己,好不讓自己看到她的眼睛。


    驚訝的問道:“你哭了,為啥?”


    “沒,剛才過來在外邊風把啥吹眼睛裏麵去了。”


    “我給你看看。”


    “不用了,我一會兒迴房間用清水洗洗就好了。”


    薑仙怎麽可能讓一個男人麵對麵臉對臉的用手掰開她的眼睛皮,用嘴巴湊著她的眼睛亂摸,更何況她的眼睛根本就不是進了風沙流淚。


    趙長安把羽絨襖掛在衣架上,走到沙發邊坐下來,看著薑仙背對著自己微微彎腰接水。


    她長得纖細苗條,不過這時候穿著的靛深藍色一步裙小西裝,腰很細,把她的腚型完整的勾勒出來,很圓潤又漂亮迷人,一步裙下麵是黑色絲襪,黑色細高跟。


    “你過年迴去不?”


    趙長安問了一句,不再堅持要幫她弄迷了眼睛的灰塵,不然自己要用靈活的舌頭去舔掉上麵的沙子啥的,自己倒不嫌棄薑仙髒,因為她很幹淨,可就是怕她有點受不了。


    “不迴,單總要去明珠,我和燕娜也去。”


    這件事情趙長安倒沒有聽單嬙說過,不過那時候自己應該在歐洲,自己知道不知道也沒有什麽意義。


    趙長安接過薑仙遞給他的水杯,摸到了她的小手,還是一如既往的涼滑細嫩。


    “你去用水清洗眼睛吧,不用迴你屋裏,這裏就可以。”


    趙長安笑著說道:“我發現現在我在綠園成了恐怖大魔王了,誰見了都想躲,我有這麽可怕?薔薇姐還得一會兒才過來,我一個人幹坐著也挺無聊,比如咱倆說說話。”


    薑仙本來想拒絕,不過被趙長安帶著自嘲的話觸及到了心裏麵的柔軟,低聲說道:“好。”


    洗了臉的薑仙迴到客廳,看到茶幾上又放了一個紙杯。


    “我給你泡了一杯淡茶,鄭市的空氣冬天要比咱們山城幹燥的多,得多喝水。”


    “謝謝趙總。”


    薑仙沒有和趙長安解釋,單嬙的房間裏還有她的房間,都買有加濕器,反而不像山城的冬季空氣有點濕冷,開空調頭暈,電暖氣管的房間少,燒鐵皮管爐子屋裏的地板磚往往弄的很髒。


    “林飛沒有再和你聯係了吧?”


    看到薑仙坐在對麵正襟危坐的有點拘謹,趙長安也搞不懂她怕自己個啥,自己雖然花,可從來都不強迫女人,搞什麽呆霸王硬破弓,和女人們都是講究個你情我願,大家願打願挨都很開心。


    她也和自己打過一些交到了,好幾次都是孤男寡女,自己真要是下作的想要強她,早就水到渠成的把她給破了。


    突然眼尖的看到她的手腕處有還沒有消散的淤青,不禁有點詫異,看那淤青的環形痕跡,很像被人強行拉著手腕薑仙掙紮造成的損傷。


    薑仙一直都跟著單嬙,能這麽無理的拉著她的手的人不是沒有,可似乎於情於理也不多。


    也就是能拉的不會輕易的去拉,丟人沒臉影響大還得不償失,想拉的沒有資格和膽量貿然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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