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f市的第二天,施晴乘坐早機抵達香港。她按照安如的囑托,到公寓去拿護照。

    香港的氣溫比f市還要高幾度,隻是這天氣並不好,她走出機場的時候不過是陰沉沉的樣子,當她在安如的小公寓裏找護照的時候,豆粒般大小的雨滴便不間斷地落下。雨水打在窗戶上,正啪啪作響。

    安如的性子同樣是有點冒失,那天施晴問她護照放在什麽地方,她居然迴答不上來,隻說不是在臥室就是在客廳。施晴幾乎將她的小公寓翻轉,才從她的那混亂的小抽屜裏找到她的護照。

    手裏緊緊地攢著那小小的本子,施晴覺得筋疲力盡。她癱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雨簾,突然之間想起了迴f市前的那個不眠之夜。

    出了浴室,他原本已經軟下來的火熱因她臀瓣的磨蹭,轉眼又恢複了亢奮的狀態。

    施晴的臉上依舊泛著高-潮過後的潮紅,小花-徑不時還抖動一兩下,她隻懂在他懷裏輕輕地顛著身子,半瞌著眼皮軟弱地喘息。她還沉溺在歡-愛過後的餘韻裏,而他已經想開始下一輪的激戰。

    她被他仰臉放在床上,他的身體旋即壓了上來。火熱的源頭危險地抵著她平坦小腹,正亂磨亂蹭。她的私-處微微發痛,並不想這麽快就讓他再度埋在自己身體裏麵放縱。微微地仰起了腰,她將手探了下去,握住了他昂揚的欲望。

    原本準備進攻的他頓住了動作,慢慢抬起頭來,目光裏帶著期待,問她:“你想幹什麽?”

    “不知道。”她沒有抬頭,垂著眼簾看著手上的東西。若她隻是拒絕或是推開他,他大概不會當一迴事。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控製住這欺負她的工具。

    “是嗎?”他小心翼翼地屈起腿跪在床上,用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聲音沙啞:“那你知不知道,你手上握著什麽東西?”

    他的氣息暖暖地噴在她臉上。她的眼珠轉了兩下,輕輕地動唇,語氣曖昧地說:“大蘑菇。”

    他的喉結突地滑動了下,原本已經膨脹的欲望瞬間又腫大了一圈。他眯了眯眼,靜靜地等她動手。

    她的掌心沾上潤滑的愛-液,她輕輕地上下滑動,馬上就聽到他在她上方暗啞地低吼。那東西外麵也是被軟綿綿的皮層給包裹著,怎麽會猛地變得又硬又燙,怎麽鑲到她身體裏麵就這麽痛呢。想著想著,她壞心眼地狠狠地掐了一下。隱隱間,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裏頭的血脈正興

    奮地跳動。

    “嘶……”他不自覺地抽氣,“晴晴,輕點,別弄壞他了。”

    “哦。”她隨口應道,而後竟用力地收緊了手指。

    “鬆手,鬆手!”他連忙按住了她的手。趁他分神,她卻將他拉到到床上,自己旋即跨到他腰間,壓住他的肩把他按在了身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的唇慢慢地勾了起來,手枕在腦後,任她為所欲為。她彎腰趴在他的胸膛上,小腦袋蹭著他的頸窩,她的氣息熱哄哄地噴在他的皮膚上,粉嫩的唇瓣一張一合,在他耳邊輕輕嗬氣:“我要吃了你。”

    手繞到她腰後,他微微將她抬起,把她往後一挪,她的腿間柔軟便觸到他的亢奮。他難耐地眯起了眼睛,“那你是要自己吃,還是讓我……喂你?”

    “都不是。”長發半擋著她紅紅的臉蛋,她語氣糯軟地說。她把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拉開,隨後動作輕柔地把腳收了迴來,跪坐在他身邊。

    她的胸隨著她的動作微微地晃動,前端的那抹豔紅隻等他去采擷。他越來越覺得難耐,體內騰著的燥熱快要把他逼瘋。看到她居然把被子也拉了過來,他一頭霧水,終於不再等待,問:“你在幹什麽?”

    施晴輕輕地將被子覆在他們身上,然後緩緩躺在他的身邊。他一臉不解的模樣還真是可愛,她側過身子,手摸了摸他奮起的腹肌,腦袋躲進了被子裏頭,聲音悶悶的,“今晚不采蘑菇了,先睡覺。”

    躺在一邊的某人身體頓住,好半晌才將她從被窩裏扯了出來。他的磨牙聲一下一下地傳來,額上的青筋微微地突起,看起來實在駭人。她雙手護胸,又是尖叫又是亂蹬,“救命啊!”

    被這小丫頭擺了一道,慕景韜心中既是窩火又是好笑。他怎麽能夠妄想這她會這性事上主動呢。他輕鬆地把她按住,語氣陰森森的,“不采蘑菇,大灰狼就把你吃了!”

    “不可以的,嗚……”她巴巴地求饒,就差沒有像白白那樣搖尾巴了。

    他已經將她的一條大腿勾了起來,將自己擠在她的雙腿間。“為什麽不可以?不可以還要來撩撥我?”

    被子在兩人翻滾的時候已經被踹到了一邊,她掩著自己的胸,怯怯地說:“我玩玩而已嘛!”

    “玩累了對不對?等老公來喂你吃好吃的。”話畢,他便挺腰將自己埋進了她的溫軟裏頭。按捺得太久,他的欲望已經

    堅硬如鐵。一碰到那緊致的裏層,便密密地進出,忘卻了要給她一點

    時間去適應。

    兇狠而猛烈的浪潮瞬間把她擊倒。她失聲尖叫,隨著他抽動的頻率哀哀地嬌吟。她的身體完全在他身下綻放,頭發像海藻一樣散亂開來,纖細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他看得眼睛都熱紅了。

    身體各個毛孔仿佛也同時張開叫囂,額間的汗水洇濕了他的發。她在他身下低吟著痙攣,他的火熱被她的緊致溫軟吸得舒暢,忘情地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她幾乎沒有被他這樣毫不顧忌地索取過,那嬌弱的小徑被結結實實地灌滿,小花瓣被他磨得火辣辣的痛。她哭喊著要躲開,他卻按住她的胯骨,絲毫不讓她逃避。

    “阿景……”她被他那蠻勁撞得頭暈腦漲,張著如絲的媚眼向他服軟,“慢點嘛,慢點嘛……”

    她的腿盤在了他的腰間,白嫩嫩的小腳丫在他腰眼附近胡亂地蹭。他的身體一抖,幾乎要射出來。她似是發現了他的變化,顫巍巍地想爬起來。他目露兇光,咬著牙將她翻了過來,又再度連根沒入。

    施晴被他猛地一撞,手肘撐也撐不住,轉眼就趴倒在床上不願起來。他的手繞到她的腋下,把她的上半身給抬起,在進攻之餘同時把她拉近自己。那力度又大又狠,她拚命縮著身體,神誌不清地亂喊:“別這麽深……太深了……”

    他的唿吸越來越重,手慢慢地滑過她嬌挺的胸,將發硬的嫣紅夾在指間玩弄了一番,她咬著手指在嗚咽,那張嬌媚的小口密密地將他的碩大吸住,潺潺的花液將兩人交纏的地方弄得一片滑膩。他深深淺淺地頂進,貼近她的背跟她說:“我來喂小晴吃大蘑菇……”

    話畢,他的手便落在她的小腹上麵,或輕或重地揉按。她的身體原本已經敏感得很,被他這樣一弄,她更是放聲亂叫,絮絮叨叨的,似是哭喊,又似是呻-吟。

    “原來,你是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叫。”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邊說邊重重地撞在她最最敏感的點上,在那裏輾轉廝磨。

    突如其來的快感如迎麵而來的浪潮,那樣洶湧,那樣澎湃,轉眼就把她送上了歡樂的殿堂。施晴的眼睛已經失焦,她的小手半掩著臉,嬌羞得想把自己給埋起來。身上布著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她的花-徑有規律地把他絞緊。他終於低吼了聲,埋在她體內爆發。

    纏綿過後,他伏在她身上,胸膛依舊在急促地起伏。他的火熱埋身在她的深處不願出

    來。他抬手撥開她被汗水滲濕了的流汗,語氣繾綣:“有什麽事情記得要告訴我。”

    她累得隻懂張著嘴唿吸,聽了他的話,許久以後才應了聲“好”。他又繼續要求:“乖乖地呆在f市,不許亂跑,等我迴來,知道嗎?”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猶豫著要不要騙他。他或許以為她疲倦得很,沒有力氣搭理他,故也沒有追問,隻說:“我們要等下周五才能見麵了。”

    “為什麽?”施晴倏地張開了眼睛,轉過臉問他。他不是這段時間都要留在g市嗎?怎麽突然又說下周五能見麵!她的心虛得很,因為她跟安如約好,要在下周日飛到柏林。

    “請一天假吧,沒關係的。”慕景韜以為她在為學校那邊煩惱,並無發現她的不妥。

    施晴聽得糊裏糊塗,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從她身上移開。他幾乎要把她壓扁。“要我迴來嗎?為什麽?”

    他動了動身,將她摟在懷裏,語氣疑惑:“媽沒告訴你嗎?老大家的婚禮在下周五舉行,你怎麽應該迴來。而且爺爺他們也好久沒有見過你了。”

    慕景暉的婚禮?

    淩綺確實沒有提起過這樁喜事。也許淩綺認為他早就把這消息告訴她了吧。施晴暗自神傷,這狀況可是讓她如何是好?時間緊迫就不說了,更糟糕的是,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了,她還怎麽能來去自如!

    突如其來的沉默讓他甚是不解,他收了收圈著她纖腰間的手,問:“你怎麽啦,那天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哦,考試!我下周日有一場考試!”她胡亂編纂了一門科目。他挑眉,“這個時間也有考試的嗎?”

    施晴強作鎮定,“有,你以前沒有試過嗎?我這門課隻有十來個課時,所以考得比較早。誒,你不是想我不去考,直接背紅燈迴家吧?”

    他歎了口氣,“我是怕你辛苦而已。”

    這來來迴迴還真是奔波勞累,施晴在心裏暗想,他還不知道,這此之前,她還要在香港和f市往返一趟。

    在沙發上休憩了片刻,這場過雲雨便停了。施晴就離開了安如的小公寓。到了樓下,雨滴還稀稀落落地下跌,她乘坐出租車到舅舅家。其實,她原本沒有打算要去舅舅家。但她越想越是覺得不妥,任她絞盡腦汁地思索,她也不知道安如為什麽要在這風頭火勢間飛到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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