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碗。她笑眯眯道,“爺爺,下次我生日的時候,你也做給我吃吧。”

    “好,等以後你們孩子出來了,我也年年給煮長壽麵。”

    “嗬嗬,嗬嗬……好。”

    那一晚,興致頗高,某人糾纏著蘇芽一次又一次。

    蘇芽打著嗬欠看了看時鍾,“阿言,生日快樂哈,終於過了十二點了,現在不是你的生日了,我可以睡了吧。”

    許左言故意換上一副委屈的神態,表示著自己的不滿,隨即笑道,“小嫩芽,我不介意天天生日的,乖,再來。”他低頭吻上她的鼻子,“真的真的很開心,很感動……”

    不由地,溫度繼續升溫……

    女人該不該粘男人

    在南京的時候,爺爺整天笑哈哈的,也經常調侃小兩口。每天親自做菜給蘇芽吃,晚上也跟她一起上會qq,如果不是認識爺爺,蘇芽一定會以為爺爺還是一個具有童心的年輕人,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爺爺,那就是時尚。

    臨近開學,他們必須得離開,離開的時候,爺爺囑咐他們,“以後你們要常迴來看看我。”

    “會的。”蘇芽鄭重地迴他,她是個有感情的女孩,這種離別還是有些傷感的。

    從南京迴來之後,蘇芽和許左言又一起迴蘇家吃了頓飯,媽媽也交代了幾句話,依舊是那幾句話,蘇芽都能背了,大意就是學習生活,都要主動點。

    許左言既然選擇了讀研,也不是擺家家,並不像蘇芽原先想得那種經常缺課。事實上,她發現,除了必要的出差,他幾乎不缺任何一堂課,對此,蘇芽心裏是不由得有些興奮感。她舍不得他離開學校,這樣還能一同在食堂裏吃午飯,也能一同在圖書館裏晚自修。

    某日中午,室友都罵她,明明兩人天天都在一起,用得著離開一下就想得這麽緊麽。

    蘇芽哪裏敢承認,哈哈地笑著,“哪裏有,你們想多了好吧。”

    “女人這麽粘男人不好,要懂得收放自如。否則男人會對女人產生厭惡的。”這話是小瑜說的,她跟她的明朗繼續熱戀期,明朗臨近畢業,是個上進心極強的男生,對小瑜說過的話就是女孩子不能太粘人,因為有的時候正事比風花雪月更重要。小瑜原本拖拖拉拉懶懶散散的個性在與他的交往中也逐漸嚴謹了許多。

    蘇芽不否認這句話是對的,但是許老大應該不會討厭她粘他啊,而且她就是心裏想粘著他,表麵上一切照

    舊嘛,想著想著對著小瑜就是一句,“男人如果愛這個女人,就不怕她粘他,如果對這場戀愛沒有信心,或者已經走到了盡頭,男人說出這種話並不稀奇。”

    她在寢室裏經常發表一些言論,大家也都習慣了,可是這次的立場點不同,因為蘇芽這句話,小瑜瞪了她一眼,不理她了。

    蘇芽跟小瑜平時矛盾也有,不過不是很多,都是關於生活上的,而這次關於的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如何和解就有點棘手了。這個時候小瑜上廁所去了,薑源安慰蘇芽,“最近小瑜到了疲憊期,這種話還是不說為妙。”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啊……”蘇芽說了一半就停住了,歎了口氣上床睡覺了。

    蘇芽晚上迴去的時候跟許左言提到了這件事,似有些悶悶不樂,“我說得是錯的?”

    許左言將視線從電腦上轉了迴來,拍蘇芽的頭,“小嫩芽,你這話無疑是在人家熱情上潑了一盆冷水。”

    蘇芽低歎了一口氣,兩人原本或許都是無心,可是撞在一起的時候就是火藥味兒了,她說“老大,你要告訴我實話,如果我粘著你,你會感到厭惡麽?”

    許左言莞爾一笑,“我會很開心。”他摟著她過來,坐在自己的懷裏,“小嫩芽是個表麵熱情,內心冷靜的人。你說說,我們從第一次見麵到如今,你主動多還是我主動多?”

    “呃……”蘇芽突然就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其實吧,你是主動,但是你的主動都是很抽象的。”

    “而你的主動呢,就是要麽不得不,比如我生日,要麽是為了道歉討好我,嗯,這叫做矜持的主動。”

    蘇芽唇角帶了幾分笑意,“你是怪我不夠粘你啊,我都覺得自己老霸占你的時間。”

    “爺的時間都是你的,不怕你霸占。”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刮了刮她的鼻子,“時間都是擠出來的,陪你還是足夠的。”

    蘇芽的眼睛笑得亮亮的,很是開心,不過許左言有的時候是真的忙,她也是有分寸的。

    “而且你說小瑜和明朗這對,可能正處於戀愛的敏感期,我們不能將愛情和友情混淆為一談,可是即使是朋友,對他們這段感情提出質疑,她心裏也不怎麽會舒服,就比如小瑜跟你說得這一句話,你也耿耿於懷,是不是?”

    “可是,你都說了,我粘你你會開心,而不是厭惡。我這麽說也沒有錯嘛。”

    “每個人呢考慮的出發點,小瑜有自己的眼光,

    她選擇的男人以事業前途為重,也不是說就是錯的。再則,我們是合法夫妻,相對於他們來說,安全感更足。”

    “你拐我迴家是為了安全感啊?”蘇芽嘟起了嘴。

    “那倒不是,反正你遲早是我家的,早拐和遲拐都一樣,隻是這樣讓你比較有安全感。”

    蘇芽靠在許左言的肩上,摟抱著他的腰,“哼,你是我的丈夫,是我一個人的,嗯,所以你隻喜歡我,我也隻喜歡你。”

    許左言輕抿著唇,眼底泛出柔和的光芒,任由她抱著,對於她偶爾犯了傻氣隻笑不語。有些話他點到為止,她能明白。

    蘇芽跟他溫存了一會兒,開了筆記本。

    小嫩芽:“小瑜,還是不高興麽?”

    小瑜:“沒呢,小芽,其實你說得對,隻是我不敢去麵對而已。不是說我們的戀愛到了倦怠期,而是在他的心裏,前途比起愛情更重要。”

    小嫩芽:“男人有事業心也沒有不好。他總是想許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小瑜:“小芽,我真的很羨慕你們。明朗他對我也很好,隻是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對於這段感情我很在乎,所以不免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所以今天我才會……”

    那一天他們聊了很多,一直聊小瑜斷網。臨睡前,蘇芽還是有些憂心地,隻能默默地祝福。

    幸好,三天後明朗出現了。他帶給小瑜一個驚喜,原來他失蹤的這一個星期是去參加一個全國科技模型大賽去了,並取得一個好成績。他跟小瑜道歉,失蹤幾日隻是為了送上一個驚喜,並贈上他從外地帶給她的禮物,一個情鎖,也算是一個許諾。蘇芽記得,小瑜終於喜笑顏開,連日裏來的陰霾也一掃而光。

    各人飲水,冷暖自知。

    學期過半,許左言既要分心在學業上,又要花上很多時間在工作上。連續一個星期,許左言每天晚上都在電腦上計算著什麽,有的時候陪她睡到一半也要起來工作。對於如此蘇芽頗有微詞,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如果第二天沒有課,蘇芽夜裏就起來煮一晚香甜的粥給他喝。對於如此,許左言隻是抱著她,滿臉的歉意,“小嫩芽,最近公司比較忙,熬過這個月就好了。乖,去睡吧。”

    公司裏最近是出了點事,畢竟勢頭過猛地崛起,樹大招風,整個公司連日來,天天加班。

    蘇芽懂事地點了點頭,打了個嗬欠,“阿言,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說啊,有什麽事兒不

    要放在心底。”

    許左言拉過她親了她一口,揉著她的腦袋,“早些睡。”

    “你也是。”蘇芽十分不忍心將他一個人丟在書房裏,不過如果她在這裏陪他,他一定會先花時間先哄她去睡的。

    許左言說熬過這個月就好,就是一個承諾,熬過這個月,正好是五一,他放下了所有的事兒,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小嫩芽,帶你去玩。”

    他自己驅車,帶著小嫩芽去附近的旅遊勝地玩上了幾天。

    許左言的生活安排得總是豐富多彩的,一段緊張的工作學習之後,就會有一段放鬆的假期。他的節奏不快不慢,讓蘇芽正好可以緊跟在他身旁,握著他的手,陪著他一直往前走。

    他不需要她為了他做任何的改變,因為他愛的小嫩芽就是這副樣子,帶點小迷糊,帶點小傻氣,偶爾精明偶爾犯懶,有時死皮賴臉,有時又哼地一聲,跟他生悶氣。他可以放縱她,也可以在她得意忘形的時候拉她一把,一路相隨,他既是她的愛人,也是他的導師。

    那年梔子花開,他與她攜手踏出校園,校園之路,暫時到這裏。她迴頭一望,感謝你,讓我遇到了他。

    送花記

    1

    蘇芽畢業之後,很順利地進入了許氏證券公司。很多人都不相信蘇芽居然能進這人才濟濟的公司,不由感歎道,“嫁了個好老公,就是福氣啊,找份工作都那麽容易。”

    於是,蘇芽不止一次地怨念,“都是我的實力,實力,實力……”

    沒有人相信。

    於是蘇芽鬱悶地皺著鼻子對許左言說,“阿言,都是你,光芒四射,將我小嫩芽的光芒給罩了。試想當初為了去你們公司考試,我是花了多少的時間和精力。”

    許左言正在看一本英文原籍專業書,良久才抬起頭來,“我是太陽,你是月亮,你本身不會發光,因為我讓你稍微反射了點光。”

    小嫩芽突然囧囧有神地說了一句,“老大,日月……我是不是不純潔?”

    許左言隻做沒有聽到,對於蘇芽偶爾抽風的本質,他已經司空見慣了,他又說,“不過啊,小嫩芽,我也懷疑,如果我沒有給你放水,你到底能不能進。”

    蘇芽氣鼓鼓地握起了拳,走了,哼!

    為什麽,沒有人相信我,專業成績門門高分,哼,就是被他掩蓋了光芒。

    2

    在蘇芽進

    去的那年,許左言也正式包攬大全,自己在公司坐鎮。因為公司的擴大化,公司又招了不少新人。

    新人各個青春飛揚,才華橫溢。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性別歧視,招進來的女生寥寥無幾。相比之下,蘇芽就是公司裏最嫩的一隻司花。

    ==

    剛開始進來的新人,不懂顏色,幾個男子對蘇芽一見鍾情。特別是一個叫做林羽天天給蘇芽送花,蘇芽不知道是誰送的,也就無法退還。直至十天之後,林羽現身了,他說,“蘇芽,請接受我把。”

    當時,已經是下班時期,辦公室裏隻剩下蘇芽一人,在電腦上玩遊戲,等著加班的許左言。突然看到一名臉半生半熟的男人出來,不由愣了一下,隨即朝他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是有老公的。”

    林羽眼神灼熱,“現代的人都喜歡將男朋友叫做老公。”

    “不好意思……”

    林羽走近一步,將手搭在蘇芽椅背上,“你既然收了我的花,就是表示願意對不對?”

    “哦,不好意思,我不是不知道花是誰送的麽。”蘇芽低頭從桌下抱著十來束花,大半已經枯黃了。蘇芽將花往前一推,推入他的懷裏,“拿著吧,這些花熏香了我的辦公室這麽久,謝謝了。”

    此刻門開了,許左言推門進來,筆挺地站在門口,對於眼前的這一幕,很是疑惑,“小嫩芽?”

    蘇芽對著門口的許左言甜甜一笑,“他送花送錯地方了。”

    林羽不由一愣,“董事長……”

    許左言上前一步,將蘇芽摟在懷裏,“這是我夫人,蘇芽,這是林羽,公司裏做業績做得很是突出的。”

    林羽當場就尷尬地笑了,“哈哈,董事長夫人啊,你這麽漂亮,可是有什麽同胞妹妹麽?介紹個給我認識。”

    “同胞的沒有,表妹倒是有一個,才十來歲,不能介紹給你,如果什麽時候有空,我介紹我單身的同學給你,倒是多的很。”

    林羽平日裏忙著做業績證明自己,同事們說的話都沒有放在眼裏,終於明白了當初的那句,動誰都不能動蘇主任。

    可是她看起來這麽年輕,怎麽就被人綁走了呢,弄得他根本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3

    迴去的路上,蘇芽偷偷打量了許左言幾眼,沒有任何吃醋的意味,於是轉了轉眼珠大聲地朝著他說道,“許老大,他給我送了十天的花。”

    “嗯,知道。”許左言淡淡道,他什麽都看到了。

    “你不覺得你很過分麽,老夫老妻這麽久來,還不比人家一個陌生人。”

    許左言冷冷地剮了她一眼,“蘇芽,你是招妖精的,多送你花,招蜜蜂。”

    “我……”

    此刻車停了,許左言說,“下車,我送個花店給你。”

    蘇芽以為他開玩笑,“許左言,你太沒有誠意了,人家送花都是送驚喜的,你就這麽帶著我來挑?誒……?”

    隻是當他們兩個站在花店門口的時候,聽到花店中的一個年輕女子迎了出來,“老板,老板娘好。”

    蘇芽……懵了。

    許左言迴頭看了她一眼,唇角淺笑三分,他說,“小嫩芽,誰比較有誠意?”

    4

    最近幾天蘇芽天天收到花,每天收到的花還不重樣,辦公室裏的女同事無不羨慕道,“蘇主任,沒有想到你婚後還是有這麽多桃花。”

    蘇芽輕嗅了嗅花,無不得意道,“是我家那位送的。”

    “哇,夫妻之間感情這麽好啊,實在是羨慕,我家的那位啊,好久沒有送過我花了。”

    “說起來我家那位也是,都不懂得浪漫。”

    蘇芽正色道,“其實,我家那位吧,是需要危機的,人家送了十天花給我,他送個十一天就不會送了……”

    十一天之後,花斷了。

    ……

    5

    蘇芽是很了解許左言的作風,可是真的斷了,她還是不悅的。斷花後的第一天晚上,在迴去路上,她坐在老大的大奔裏,質疑道,“許老大,你為什麽不送給我花了?”

    許左言認真開車,“花又不能吃,要花麽,咱們去花店摘去。”

    “哼,我不要。”

    許左言一路將車開迴家,蘇芽氣鼓鼓地不跟他說話。許左言隻是抿著唇笑,上了樓,將蘇芽拉過來扔在沙發裏,唇角帶了幾分邪氣,“小嫩芽,送花有什麽好的,廉價的東西是不配小嫩芽的。”

    蘇芽瞪著他,“那有什麽是昂貴的?”

    他摸著下巴,“我送你最好的,我的老二。”

    “我……”蘇芽臉紅了,“老大,你又抽風了……”

    生活記

    1關於溫飽思淫欲

    又是一個周末,已經是

    中午十二點了,蘇芽還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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