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個老頭子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在本王之前已經來了好幾日,竟然沒有出過一次兵!整天去撥弄他的什麽菜園子!現在還居然應允敵軍的要求,!簡直就是無聊之極!”南燭狠狠的拍了麵前的案板,臉上滿是怒氣!副將戰栗著走上前,對南燭悄悄地說道:“王爺,你說這敵軍的將領突然要求見石老將軍,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陰謀?”南燭冷冷一笑,那與南祁月有幾分相似的眼中滿是狠毒:“陰謀?最好他能將那個老匹夫殺了!那麽本王就不要留著心思對付老匹夫了!”————————當白青腳步不穩地出現在離吻的營帳之中時,離吻,藍傾,白蘞的眼光全部看向了白青,讓白青的臉上瞬間一陣紅一陣白,尷尬不已。當他尷尬地走上前去,一抬頭就看見離吻身邊站著的藍傾時 ,俊秀的臉一瞬間抽搐,拳頭狠狠地握起!“白青,你怎麽了?”看見白青臉色不對,旁邊的白蘞麵無表情地問道。白青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藍傾,咬牙切齒地說道:“問他!”“藍護法?”白蘞疑惑地看向一直在笑著的藍傾。藍傾朝一臉怨懟的白青魅惑一笑,舔了舔嘴唇,笑道:“哦?問我?我對白將軍做了什麽事情了麽?”白青一聽,更是惱怒不已,猛地想要上前去抓藍傾,卻因為動作太過激烈,牽動了後麵的傷口,白青立即‘嘶’地一聲,額頭上的冷汗涔涔流下。藍傾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白蘞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沒有表情地說道:“你讓所有人都等你一個人,難道不應該有個合理的解釋?”白蘞這下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白青剛剛還蒼白的臉一下子變得血紅,嘴角抽搐不已。整個營帳之中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想知道是什麽原因竟能夠讓驕縱的白二將軍的臉這樣紅?離吻隻是笑著,竟然也沒有出聲阻止。藍傾的臉上也是一陣尷尬,見白青紅著臉死死地盯著自己,藍傾覺得整個後背都開始涼了。“哎,白將軍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耽誤了,大家也不要再問了。”藍傾急急忙忙地圓場,一臉期待地看著離吻:“國師,我們還是開始討論怎麽對付南燭與那個飛雲將軍吧?”離吻邪魅一笑,狹長的丹鳳眼中滿是邪氣:“藍護法,這個不急,你還是跟大家說說,昨晚你把白二將軍帶去哪裏了?”離吻的話一說出口,除了白蘞,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隻見白蘞緩緩眯起雙眼,看著臉上紅得快要滴血的白青,幽幽地說道:“你被人家上了?”簡潔明了,誰還能不明白?白青咬牙切齒地看著白蘞,放在桌案上的手猛烈地震動著,突然,‘轟’的一聲,白青放著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洞。離吻看了看身邊一臉尷尬的藍傾,指了指桌案上被白青震出來的大洞,還有那微微冒著黑煙的地圖,邪魅地挑了挑眉:“他把本宮要用的澗鳴關的地圖毀了,藍傾,今晚你就負責看著白二將軍讓他把地體繪製出來吧。”說著,離吻指了指破了的地圖:“一共九份,如果你們不做些什麽別的事,應該明天就可以交給本宮。”“花宮主?”藍傾叫苦不迭,要是讓自己跟著小王八犢子在一起,他非報仇不可!“白蘞,你說你?”離吻沒有理會痛苦地叫喚著的藍傾,對白蘞微微一笑。白蘞皺了皺眉:“雖然我不太同意我的弟弟被人上,但是如果是兩人是你情我願的,我也不會反對,地圖的事情,白青,就交給你了……”“白蘞!”自己的哥哥都胳膊肘往外拐,白青氣得七竅生煙,一雙眼睛快要在藍傾的身上灼出一個洞來。藍傾急忙笑了笑,心裏暗自慶幸:幸虧花宮主在這裏……門外的幾位老將軍也慢悠悠地出來了,但是卻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徑直往離吻營帳中的椅子上一坐,神色傲慢不已。藍傾,白氏兄弟的臉上出現一抹寒意,但是離吻卻沒有動怒,而是微微一笑,說道:“兩日後,本宮會去是老將軍的軍營,但是過程一定不會那麽順利,明日白蘞與本宮一同前往,剩下的人就在澗鳴關守著,掛出免戰牌,本宮沒有迴來,誰也不允許出兵!”“是!”隻有白氏兄弟的聲音在營帳中迴響,那邊坐著的五位將軍還是一臉不屑地看著,不作聲。離吻的嘴角挑起弧度,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緩緩走至兩排座椅中間的過道上,冷冽地說道:“各位將軍有什麽不滿的地方嗎?”其中最為年長的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將軍聽見離吻的話,冷哼了一聲:“既然你已經是皇上欽點的國師,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們這些人沒有意見!”老將軍說完,旁邊的幾位將軍立即冷笑著附和。白蘞皺眉,想要上前為離吻說話,卻被藍傾一把抓住,藍傾對著白蘞笑著搖了搖頭:“除了我們王爺,我還真沒見過敢這樣得罪花宮主的,我們在這裏看看好戲就行了……”“沒有意見?”冰冷的話從離吻口中溢出,狹長的鳳眸滿是戾氣,緩緩說道:“你們是在跟本宮倚老賣老?”“你!”那位老將軍氣得一躍而起,指著離吻的鼻子大罵道:“花亦寒!你不要太過分!雖然皇上讓你做了國師,讓你帶兵打仗!但是我們不會服你!”“對!大不了我們去向皇上奏請,讓皇上決定是留下我們五個對白澤國有功的將軍,還是留下你這個黃毛小子!”“走!我們現在就走!”老將軍帶領著其餘四位將軍,一起往營帳外麵走去。“你們不知道本宮對你們有生殺大權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離吻輕輕地吐出這兩句話,隻見從外麵立刻衝進來兩隊士兵,將五位將軍團團圍住!“花亦寒!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想殺了我們五個?”老將軍怒不可遏大聲罵道。離吻邪魅一笑,緩緩走近老將軍,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殘虐的笑意:“洛陽城,漢沽城,秣陵城,隋淵城,陽穀關,還有沁明關,都一一在你們五個人的手中丟了,就憑這一點,本宮可以不奏請傾帝,直接誅了你們!”離吻的話音一落,有人開始害怕,小聲地嘀咕著。“如果再加上五十萬兩黃金的軍餉被你們暗中私吞,這罪可就大了。”離吻的視線掃過無人,殘虐中帶著笑意,令人驚恐。“你胡說!”老將軍眼神閃爍,但是仍是大聲對離吻喊著。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殺氣,白色的身影迅速從老將軍麵前閃過,隻見老將軍瞪大雙眼朝後麵直直倒去!“將軍!將軍!”剩下的四個人急忙大聲喊著,卻隻見鮮紅的血跡從老將軍脖子上細長的傷口中汨汨流出,老將軍已經沒了唿吸。眾人急忙朝離吻跪下,叩頭求饒:“求國師饒命啊!”離吻緩緩蹲下,臉上的笑意如盛放的曼陀羅花,致命的危險!離吻輕輕啟唇:“有沒有聽說過,殺佞臣,震軍威?”“不要啊,國師,國師饒命啊!我們願意交出剩下的軍餉,求國師不要殺我們!”“對對,這些都是這老匹夫讓我們做的,也是他讓我們為難國師您的!請國師明鑒啊!”說著,還猛地對地上的屍體踹了一腳。“嘖嘖嘖~~~”藍傾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們的老大才剛剛死了不久,你們就開始數落他的不是?這是不是叫做吃裏扒外?”說著,看了看身邊的白青,白青狠狠地瞪了一眼藍傾。“不是不是,都是他逼迫我們的,都是他一個人的罪孽!”“是他啊,請國師饒了我們把!”離吻冷笑道:“既然本宮的話已經說出了口,不殺你們,怎麽振軍紀?”說著,便走出了營帳:“把他們的人頭掛在城門口,誰要不服,殺無赦!”營帳中立刻傳來哭天喊地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