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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防盜係統已打開,低於百分之五十訂閱,四十八小時再看麽麽噠可是蘇廣誌聽了,還是想要息事寧人,蘇雅有些懊惱,可是胳膊拗不過大腿,她現在還不能和蘇廣誌鬧分歧,要不然他們一家的日子會更難過,隻得抬腳跟著他迴去。


    隻是還沒走兩步,卻看見王桂枝帶著幾個婦女,就靠在路邊的樹幹上,一邊納鞋底子,一邊揚聲笑道:“我說廣誌叔,你可真要好好管管了,不然我們做鄰居的,整天聽你們家吵吵鬧鬧的,還怎麽過日子了。


    中午,曹玲帶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和閨女去人家搶吃的,迴頭就攛掇著榮嬸子,還有明芳那丫頭又去鬧事。劉秀珍她男人是沒了,但是也不能欺負人家啊,好歹那還是您的兒媳婦,您的孫子孫女。這外人還沒怎麽去踩一腳呐,自家人倒是輪番上陣,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和你們一家做鄰居,整天的不消停。”


    蘇雅說的還比較含蓄,王桂枝可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怎麽難聽怎麽說,把蘇廣誌氣的唿哧唿哧的直喘粗氣。


    蘇雅簡直想給她豎大拇指,王桂枝那也是精明人,蘇雅拐彎抹角的打聽蘇廣誌他們迴家的時間,她就猜出這小妮子,恐怕是咽不下這口氣,要找補迴來。便去叫了幾個婦女來助陣,此時看見蘇雅,還朝她擠眉弄眼的。


    蘇雅卻不敢做什麽小動作,眼觀鼻鼻觀心的,這時候,蘇廣誌和蘇明武都氣的半死,她可不能引火上身。


    蘇明武正狠狠地瞪著她,顯然是怪她把家醜外揚,讓他跟著丟人。但是見蘇雅可憐巴巴的,臉上涕淚橫流的狼狽樣,也不能再責怪她。便朝著王桂枝喝道:“我們家用不著你管。”


    王桂枝冷哼道:“誰想管你們家的那點破事,要不是你們吵吵嚷嚷的,耽誤我睡覺,我才懶得說呐。”


    站在她身邊的一個胖女人也接腔道:“既然敢做出這樣昧良心的事,怎麽還怕人說啊。”


    蘇明武不以為然的挑眉道:“什麽昧良心,不過是一點糧食。”


    王桂枝聞言也不納鞋底子了,收起針線,怒氣衝衝的叫道:“就一點糧食,你說的輕巧,那你怎麽不給秀珍他們家一點糧食呐。她男人沒了,自己苦盡巴拉的拉扯幾個孩子,你這個做兄弟不幫襯就算了,還縱容自己的婆娘去搶吃的。”


    那胖女人馬上附和:“就是,劉秀珍家裏沒勞力,地裏的收成也不好,那糧食整天都不夠吃。前幾天小雅那孩子還被逼的沒法子,下海去抓魚,險些溺水死了。這剛有口吃的,你們就去搶,還要不要臉。”


    這胖女人是劉安家的媳婦王秋,和曹玲不對付,兩人沒少拌嘴,隻是曹玲有曹蘇兩家撐腰,她對付不了,現在找到了把柄,還不往死裏掐。


    劉安也在壩上幹活,此時正在人群中看熱鬧,見他媳婦這樣口無遮攔,慌忙快走幾步,扯住她的手臂壓低了聲音道:“你別亂說。”


    王秋用力掙脫劉安的手,反而更大聲的叫道:“我怎麽亂說了,讓大家評評是不是這個理。”


    劉安怕老婆,他按不住自己的媳婦,就愧疚的看向蘇家父子兩,連連的點頭哈腰:“廣誌叔,明武兄弟,對不住,對不住。”


    蘇明武被說的麵紅耳赤,還想要開口辯駁,蘇廣誌卻大聲喝道:“迴家。”


    蘇明武隻得氣唿唿的跟著迴去,蘇雅也小步跟在他們的身後,迴到家,她就關上了自家的大門。


    蘇娥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還有些納悶:“小雅,你幹嘛呐,賊頭賊腦的,身上還髒的跟泥猴子似的,你幹啥去……”


    蘇娥還沒有說完,蘇雅連忙過去拉住她,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說話。


    蘇娥嗚嗚的還要掙紮,就聽見東院傳來小姑蘇明芳的聲音:“爹,你迴來了,飯馬上就得,你……”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蘇明芳痛唿了一聲,結結巴巴的說道:“爹,你……你幹啥打我?”


    蘇廣誌氣唿唿的吼道:“你以後再敢去西院鬧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你多大年紀了,還想不想嫁人,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跟著人胡鬧。”


    蘇明芳還要斑駁,可是她還沒有開口,蘇廣誌就厲聲喝止:“迴屋去。”


    蘇廣誌最氣憤的自然是曹玲,可她是兒媳婦,自己也不能過分訓斥。但是他前腳按住了她,後腳她又攛掇著婆婆小姑子去鬧事,這樣不知死活的媳婦,真是要活活氣死他。


    曹玲見到蘇明芳挨打,還有些莫名其妙,呐呐道:“爹,你是不是聽誰說什麽胡話了。”


    蘇廣誌卻一點也不想理睬她,隻是對蘇明武怒喝道:“明天送你媳婦迴娘家吧。”


    一聽說要把自己送迴去,曹玲頓時急了:“爹,到底怎麽了,我又犯什麽事了,你不要我去西院,我就一步都沒踏進去,怎麽還要我迴去。”


    “你幹的什麽好事,你自己知道。”蘇廣誌說完,就氣唿唿的推著蘇明芳迴正屋去了。


    曹玲還想要追上去,蘇明武卻是怒不可遏地拽住了她,自家媳婦是什麽德行,他心中有數。她害的自己被人奚落,還被老爹訓斥,蘇明武也是一肚子火。見她沒眼色的還要追著父親要問出個所以然來,蘇明武氣的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還重重地踢了她一腳。


    蘇明武盛怒之下,力氣不小,曹玲被一腳踢倒在地。她氣惱的一骨碌爬起來了,就和蘇明武廝打在一起,一邊哭著罵道:“蘇明武,我又沒做錯什麽事,你憑什麽動手打我,還要把我趕迴娘家。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你打……”


    曹玲哭喊著,一邊還用自己的頭去撞蘇明武,蘇明武被氣的半死,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成功的止住了她的嚎叫。氣唿唿的道:“你做了什麽好事自己不知道,還敢裝傻,現在全莊都知道了,你跑去大嫂家搶吃的,我看你以後還怎麽有臉在村子裏走動。”


    曹玲捂著自己腫起的臉,愣怔了一下,隨即大叫道:“你胡說,大嫂家窮的叮當響,連吃的都沒了,能有什麽好東西,讓我去搶,你別聽人亂說。”


    蘇明武聞言,揚起的手就遲疑的放下了,蘇明偉走後,劉秀珍帶著幾個孩子過的艱難,平時飯都吃不飽,有什麽好吃的,能讓曹玲過去搶。


    蘇洋在自家的草房子裏聽見了,連忙跑出來叫道:“大娘家有好吃的,那饃饃又香又甜,軟的跟棉花似的,還有肉,還有雞蛋,可好吃了。可是他們不讓我吃,爹,我想吃,你帶我去吃好不好。”


    蘇明武氣的吐血,曹玲這下也無法反駁了,縮著腦袋去拉蘇洋。蘇洋卻不肯罷休,還扯著蘇明武的手臂亂晃,哀求他帶自己去戲院找吃的。


    蘇明武氣的用力推開他們,怒喝道:“你教的好兒子,明天給我滾迴娘家去,不叫你就別迴來。”


    曹玲還想追上他求情,可是又怕蘇明武再打她,就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怎麽攤上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怕我們給你丟人,你倒是拿錢迴來啊。你是我男人,胳膊肘卻護著外人,你這個沒良心,天殺的東西,啊……”


    東院鬧的雞飛狗跳,蘇雅卻是神清氣爽,這下好了,終於堵住了兩個惹事精。她已經發誓要帶著一家發家致富奔小康,以後肯定會做很多好吃的,要是每次都來這麽一出,任誰都受不了。


    現在曹玲和蘇明芳都被明令禁止,不讓來自己家了,那以後的事就好辦了。解決了難題,蘇雅才感覺出肚子餓了,連忙跑去廚房做吃的。


    中午剩的飯菜倒在一起,隻有小半碗,蘇雅熱了給劉秀珍吃,蘇浩他們三個攪了一點玉米麵糊糊,裏麵放了幾塊地瓜幹,也沒菜,也沒有饅頭,一人喝了一碗就睡下了。


    八十年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晚上也沒有什麽消遣的節目,而且也怕浪費燈油,各家各戶很早就睡了。


    蘇雅卻認為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醒著會餓,睡著了就感覺不到餓了。這更堅定了她的信心,一定要盡快賺錢,讓一家吃飽飯。


    第二天一大早,蘇雅就起身,悄悄的跟早起的蘇浩說了一聲,就溜出了自家的門。卻正好碰見了曹玲,她誇著一個小包裹,顯然是要迴娘家,她怕大白天迴去讓人看見丟人,就起了個大早,想要偷偷溜迴去,卻和蘇雅撞在了一起。


    曹玲臉微微有些發紅,但隨即想起自己被趕迴去,就是她幹的好事,那點子尷尬迅速褪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蘇雅也毫不示弱,揚起頭倨傲的迴瞪過去,曹玲氣的跺腳,可是在自家門口,她也不敢吵鬧,生怕驚醒了蘇廣誌,再被訓斥,隻得氣唿唿的走了。


    “那你就不能輕點,弄壞了,咱家可沒錢給你裝新被子,冬天你就凍著吧。”


    想想冬天還要蓋這麽硬,這麽薄的被子,蘇雅就不寒而栗,不行,要趕緊掙錢,不能讓家裏的人再受欺負,不能讓母親再勞累,不能把生活的重擔都壓在蘇晨一個人的身上。


    蘇雅就一邊幫著拿線,一邊問道:“二姐,咱家離縣城有多遠啊。”


    蘇娥一邊穿針引線,一邊思索道:“我也記不太清了,還是小時候跟著咱爹去過一次,反正走好遠的路,走的我腿都疼了。”


    蘇雅驚訝的挑眉:“要步行去。”


    “那你想怎麽去,飛著去啊,坐車到縣城要五毛錢呐。”


    “就……就沒別的辦法。”


    蘇晨一個月的工資不到三十塊,可見五毛錢現在還是很值錢的,那客車要五毛錢的車票,路途肯定不會近了,一路走去,蘇雅不敢想象。


    “有啊,劉大驢子每天趕車去縣城,一個來迴才二毛錢,就這咱媽都不舍得讓我去縣城玩一趟呐。”


    蘇雅屏蔽她埋怨的話,隻撿有用的問:“他趕的什麽車啊,這麽便宜。”


    “架子車唄,用驢拉著,不出什麽力氣,價錢就便宜。不過他每天要是多拉幾個人,也能掙一塊多錢呐,除了驢子吃的,也能落塊把錢,一個月下來也不老少了……”


    蘇娥喋喋不休的說著,縫好了就用牙把線咬斷,她說的口幹舌燥,蘇雅卻沒迴話。


    蘇娥抬頭見她呆呆的不知在想什麽,還以為她的病沒好,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道:“還是有點燙,你還是再躺一會吧。”她說著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迴頭道:“你可小心點,睡覺的時候不老實,再把被子弄破,我就告訴咱媽,到時候她打你我可不管。”


    蘇雅伸長了舌頭扮鬼臉,蘇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蘇雅卻沒心思繼續去睡,就跑到隔壁王桂枝家陪她嘮嗑,暗中打聽蘇廣誌和蘇明武晚上收工的時間。


    雖然王桂枝和自己的母親不對盤,但蘇雅感覺的出,王桂枝心眼不壞,隻是嘴毒。見曹玲去自己家搶東西吃,就趕緊跑去找蘇廣誌來給他們一家撐腰,可見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主。


    劉秀珍一家,王桂枝最喜歡的就是蘇雅,這孩子通透懂事,不管自己和她媽怎麽鬧,對她還是一如既往。何況中午吃了紅棗玉米發糕,她是真的喜歡,見蘇雅過來,很是高興,還把不舍得吃的花生抓了一把給她吃。


    花生可是稀罕東西,但遍嚐美食的蘇雅自然是看不在眼裏,但在八零年代,這真的是好東西啊。


    蘇雅就適當的表示了感謝,一邊和王桂枝嘮嗑,一邊把花生剝了,把剝幹淨的花生米裝進了口袋裏。


    王桂枝見了就笑道:“真是個好孩子,從來不吃獨食,比你二姐強多了。”


    “我二姐也有她的好處,她的針線活好。”


    蘇雅把被子撕破了那麽大的口子,蘇娥卻給她縫補的整整齊齊,蘇雅仔細看了,她的被子爛了好幾處,都縫好了,針腳綿密整齊,可見都是蘇娥的功勞。


    “也是,你二姐的針線活是不錯,前年給我縫的那個枕套可好了,現在還用著呐……”


    兩人說著話,蘇雅也自然問出了蘇廣誌和蘇明武收工的時間,等他們快從壩上迴來的時候,她就跑到了蘇明偉的墳上。


    雖然蘇雅腦海中有以前的記憶,但她對路不熟悉,找了半天才找到蘇明偉的墳墓。蘇明偉的墳就在村外自家的地裏,周圍還有好幾座高低不平的墳墓。


    夕陽西下,一望無際的田野上空無一人,隻有幾座骨零零的墳墓,橘紅色的餘暉籠罩在天地間,更添了幾分陰森恐怖。


    蘇雅有些害怕,但想起曹玲和蘇明芳的嘴臉,就是一陣氣悶,絕不能就這麽輕饒了她們。她們誣陷自家偷糧食,還把麵要迴去,自然會瞞著蘇廣誌,怎麽也不能讓她們得逞。


    蘇雅剛到墓地沒多久,就看見遠處過來了一群人,正是村裏在壩上幫工的那些人,蘇廣誌和蘇明武都在人群中。


    沒等他們走近,蘇雅就一屁股坐在了墳前,開始嚎啕大哭。她雖然不是演員,可是整天錄製美食視頻,在鏡頭前麵裝傻賣萌什麽不會。


    相比賣萌,哭起來雖然有些難度,但想想自己從現代化的二十一世紀,來到了這苦哈哈的年代。她一個資深吃貨,現在連肚子都吃不飽,這麽慘絕人寰的事,連情緒都不用醞釀,蘇雅就哭的撕心裂肺。


    “爹啊,怎麽就沒把我淹死呐,淹死了我就能去找你,也不用吃這麽多的苦了。你不在了,我媽含辛茹苦的把我們養大,不知吃了多少苦,可是我四嬸和小姑不說幫忙就算了,還帶頭欺負我們。


    咱家斷頓都沒東西吃的了,我四嬸還去咱家搶吃食,還抓傷了二姐。大哥知道了,要去和她理論,可我媽怕一家人鬧矛盾,讓別人看了笑話,死活按著。可是四嬸她卻不知好歹,還攛掇著奶奶和小姑來咱家鬧事,誣陷我大哥帶迴來的糧食,是偷他們的,非要拿迴去。


    爹,這日子沒法過了,咱們一家都要餓死了,爹啊,你帶我走吧,我……我不想再繼續過這種日子了,爹啊……”


    蘇雅邊說邊哭,唱作俱佳,雖然她很同情蘇明偉英年早逝,可是她畢竟沒有見過,沒什麽感情。但原主卻和父親感情深厚,哭了一會似乎引起原主心底深處的傷痛,哭的很是情真意切,痛徹心扉。


    眾人越走越近,自然也聽到了蘇雅的哭訴,一群人目光閃爍的看著蘇廣誌和蘇明武。


    蘇雅雖然哭的肝腸寸斷,但吐字清晰,眾人聽的清清楚楚。但蘇家在村子裏也算是大戶,他們家三個兒子,老大雖然沒了,但老三也是村子裏少有的高中生,分配到了縣城工作。老四在家務農,沒什麽本事,但娶了村東頭老曹家的閨女,都是不好惹的主。


    眾人誰也不敢得罪,但眼睛卻是遮掩不住內心的情緒,都戲謔的看著蘇家父子。蘇家老大沒有了,孤兒寡母的不容易,現在自家都欺負到頭上了,外人誰還會顧忌。


    蘇廣誌自然也考慮到了這點,還在想該怎麽處理的時候,蘇明武卻搶先快步走了過去喝道:“蘇雅,你在這裏做什麽?”


    蘇雅慌慌張張地站起來,也顧不得去拍打身上的土,就先去擦臉上橫流的淚水,一邊結結巴巴的道:“沒……我什麽都沒幹,就……就是經過這裏。”


    她戰戰兢兢的樣子,讓眾人更加確信,蘇明武一家平時肯定沒少欺負人,不然能把孩子嚇成這樣。


    蘇雅臉上滿是淚,她剛才在墳前痛哭,手上也沾滿了泥土,現在混合了淚水把臉都摸花了,看著實在是淒慘的很。


    眾人的目光更加的不恥,蘇明武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的神色,訕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蘇廣誌隻得上前問道:“小雅,怎麽迴事,爺爺不是已經警告過你四嬸,讓她以後不要去你們家嗎,難道她這麽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跑去鬧事。”


    蘇廣誌這麽說,無非是彪炳已經懲罰過曹玲了,若是因為這個就不要多說,免得惹外人笑話。


    若是原主恐怕不敢和爺爺作對,更不敢家醜外揚,但蘇雅卻沒有絲毫這方麵的顧慮,麵子,名聲能吃嗎?她才不會為了這狗屁玩意,讓一家人受委屈,還不敢聲張。


    蘇雅就握緊了雙手,好似猶豫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支支吾吾的說道:“中午爺爺剛走,我……我大哥就迴來了,他聽說我落水,就知道家裏沒吃的。便借了工友的錢,買了糧食迴來,可……可是我四嬸攛掇著奶奶和小姑來鬧事,說那糧食是我們偷的,非要拿迴去。”蘇雅結結巴巴的說著,眼淚就沒停過,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那模樣別提多委屈了。


    蘇廣誌越聽臉就越黑,沉聲道:“迴家。”


    蘇雅知道,蘇廣誌是一家之主,雖然對他們家很照顧。但他們這代人要麵子,不想家醜外揚,平時就和稀泥。曹玲去他們家搶吃的,他寧願自己掏錢安撫他們,也不想事情鬧大。


    這要是平時劉秀珍是絕不會答應的,但是王桂枝在牆頭上看著,她卻不能小氣,讓王桂枝看笑話,便打腫臉充胖子的點了點頭。但是見蘇娥拿了東西出來,還是心疼的臉頰上的肉都抖了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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