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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防盜係統已打開,低於百分之五十訂閱,四十八小時再看麽麽噠家裏常年也見不到葷腥,在廠裏,蘇晨也是緊衣縮食的,自己舍不吃舍不得喝的,節省下來的錢都換了糧食拿迴來。他好幾個月都沒有吃肉了,何況蘇雅做的真的很好吃,海蠣子新鮮,又用雞蛋蒸了,香滑爽嫩,好吃的很。


    見蘇晨高興,蘇雅就不停的給他夾,蘇娥也不甘落後,搶著去給蘇晨夾菜。蘇雅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蘇娥手背上的抓痕,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蘇晨的視線裏。


    蘇娥的手背上血淋淋的口子,觸目驚心,蘇晨看見了,連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抓住她的手問道:“你的手怎麽傷著了?”


    蘇雅搶先道:“剛才二姐燒火的時候,被柴火刮的。”


    蘇娥卻撇嘴道:“才不是,是咱四嬸撓的,四嬸又帶著她的好兒子好閨女過來搶東西吃。”


    蘇雅扶額,她本來想等蘇晨吃完飯再說,商量一下怎麽辦,可是現在蘇娥直接就捅出來了。


    蘇晨怒不可遏,猛的站起身就要去那院,老蘇家的院子坐北朝南,後來分家,老四家和父母住在東院,蘇雅一家就在西院。


    此時見蘇晨盛怒之下就要往東院去,蘇雅不禁急了,連忙也起身攔住了蘇晨道:“大哥,你先吃飯,吃完了,咱們商量一下再……”


    蘇娥卻生怕蘇晨被勸住,不去給自己出氣報仇,一把推開了蘇雅,反推著蘇晨向外走,一邊怒哼道:“有什麽好商量的,難道就任四嬸欺負咱們,她……”


    劉秀珍追索上去,拽住兩人,就給了蘇娥一巴掌:“你個死丫頭,惹事精,就知道杠你大哥出去惹事。你爺爺剛給了五塊錢,就是賠償咱們的損失,想要把事情壓下去,你們再過去惹事,咱們就不占理了。”


    蘇雅暗中給自家老娘豎大拇指,是個頭腦清醒的,蘇雅的人生教條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遇見找事的人,肯定要懟迴去,但要懟的有技術含量,不能落人口舌。


    蘇娥卻是個小心眼的,一是心疼被搶去的幾塊發糕,二來也氣曹玲抓傷了自己的手,想讓蘇晨給自己報仇。


    可惜這邊劉秀珍想按著,不讓自己的兒女鬧事,可是那邊曹玲卻是不安分的。蘇廣誌隻是訓斥了她幾句,她都覺得委屈,而且她的手腕也被蘇雅捏的發紫,還隱隱作痛。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婆婆趙榮。


    雖說趙榮偏心兩個小兒子,可是也不會為了她和劉秀珍一家過不去,但趙榮耳根子軟,她便帶著蘇洋去了上屋。


    老蘇家是一個大院子分開的,正屋原本是三間泥瓦房,分家時用院牆隔開,給蘇雅家留了一間瓦房,這邊正屋是兩件泥瓦房,旁邊也是海草房。


    分了家,劉秀珍卻能住上了泥瓦房,而自己一家還要住在草房裏,這也是曹玲心中一直不滿劉秀珍的地方,處處和她作對。


    上屋裏,隻剩下趙榮和小女兒蘇明芳在吃飯,蘇廣誌在壩上打短工,一天八毛錢,中午迴來吃完飯,就又急匆匆的去了。


    趙榮吃飯慢,便讓蘇明芳陪著自己慢慢吃,見曹玲進來,趙榮也沒什麽好臉色,但是看到蘇洋,趙榮卻是很高興,拿起僅剩了一塊紅棗玉米發糕給他。


    蘇明芳有些舍不得,伸手去搶:“我就吃一塊,還不夠吃呐,給我。”


    那麽好吃的東西,卻沒能吃過癮,蘇洋心裏本來就不高興,如今見奶奶這裏還有,不禁大喜過望。他拍蘇明芳搶走了,也沒有謝過趙榮,就跑過去一把抓過來,往嘴裏塞。


    氣的蘇明芳敲他,蘇洋嘴裏噱滿了發糕,衝著蘇明芳呲牙咧嘴的做鬼臉。


    惹得趙榮失笑:“你這孩子,餓死鬼投胎啊,慢慢吃,又沒人和你搶。”


    曹玲不失時機的道:“媽,誰說沒人搶。”


    趙榮知道她和劉秀珍向來不和,也沒接腔,隻是淡淡道:“搶什麽,秀珍這麽多年也不容易,帶著一大幫孩子,連吃的都沒有。前幾天,小雅那丫頭擔心家裏沒東西吃,跑到海裏去撈魚,結果溺水,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有吃的,還能想著我和你爹,就不錯了。”


    曹玲聽她這口氣,就知道公公是剛給趙榮上過政治課了,趙榮對劉秀珍一家也是不冷不熱的,蘇廣誌說說能管一段時間,可是一旦被曹玲攛掇,她立馬又犯糊塗。


    因此曹玲見她這麽說也不急,慢悠悠的道:“她能不想著您和爹嗎,這些玉米麵和白麵,可是我爹給他們拿過去的,他們做了吃的不應該送些過來。”


    “你說什麽?”趙榮聞言,馬上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飯也不吃了,家裏的糧食那可是一家的命啊。


    分開了家,蘇廣誌和她年紀大了,地裏的活幹起來就有些力不從心,蘇明芳又是個女孩子,沒什麽力氣,打出來的糧食,那可是跟眼珠子一樣金貴。現在聽說蘇廣誌拿了麵給劉秀珍他們,頓時不高興了,而且還背著她,讓趙榮心中更加的生氣。


    曹玲裝作說漏嘴的樣子,吃驚的道:“媽,您不知道啊,我……我還以為爹和你商量過了,才給我大哥家那麽多麵呐,要不他們能舍得蒸這麽多的饃饃吃。大嫂也真是的,過日子也要細水長流啊,爹剛拿過去一點麵,就這麽鋪張浪費的。過兩天吃完了,還不又找爹要,這多少糧食能供著他們這麽……”


    趙榮聞言怒不可遏,越聽臉色越難看,不等曹玲說完,就猛然站起身氣唿唿的去西院了,蘇明芳卻還穩穩當當地坐著,繼續慢條斯理的吃飯。


    曹玲有些著急,憑趙榮一個人的戰鬥力,怎麽鬥得過劉秀珍一家子,便過去要拉她一起去。


    蘇明芳抬頭瞪著她道:“你拉我做什麽,我不去,和我又沒什麽關係?”


    曹玲急道:“要不是爹把麵偷偷給那院,你能連饅頭都吃不上,再說要不是那院,小妹你能一直住在茅草房裏,她劉秀珍一個寡婦家家的,卻住在瓦房裏。”


    蘇明芳啪的放下筷子:“走著。”


    曹玲得意洋洋的笑,拉住蘇明芳的手臂也跟了過去。


    在海邊,小的海鮮蘇雅都烤吃了,比較大的鮮貝還有海蟹烤不熟,都帶了迴來。


    劉秀珍卻不去看魚簍,而是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皺眉道:“怎麽還有點燙。”


    “我一路從海邊走迴來,熱的。”


    前兩天,蘇雅落水發燒,身上沒有一點力氣,現在明顯好多了,隻是因為走了很遠的路,所以有點熱。


    劉秀珍不滿的癟嘴:“你這丫頭就是不聽話,不舒服就好好躺著,又跑到海邊幹什麽。家裏現在有吃的了,你就不要再冒險下海去,這些東西腥死了,有什麽好吃啊,啊呸,呸……”


    因為蘇爸爸早逝,所以老蘇家對於死字很忌諱,這次蘇雅落水險些溺死。劉秀珍勒令全家都不許說死字,現在自己倒說了出來,怕給閨女帶來晦氣,接連的呸了三口。


    蘇雅卻是完全不在意:“我一會做好了,你就知道多好吃了。”


    這時海鮮還沒有盛行,因為沒有什麽佐料,也不會處理和烹製海鮮。加上運輸不便,隻有螃蟹和蝦,魚類比較受歡迎,這些鮮貝類和海蠣子什麽的卻是無人問津。


    海邊的漁民大多下海去打撈魚,有餓的很了也會去撿拾這些貝類,隻是不會收拾,做出來腥味很重。


    海邊的漁民大多下海去打撈魚,有餓的很了也會去撿拾這些貝類,隻是不會收拾,做出來腥味很重。


    劉秀珍還是有些不放心:“你真沒事了。”


    蘇雅還沒有答話,二姐蘇娥卻已經從廚房跑了出來:“媽,妹妹都在家歇幾天了,既然她要做飯,你就給她個機會嗎?這幾天,我可累壞了,我去歇一會。”


    蘇娥性格囉嗦愛計較,小時候可沒少欺負妹妹,此時蘇雅的記憶都冒了出來。現在妹妹落水剛好,她就想要偷懶,把做飯的活扔給自己,蘇雅頓時不幹了,便裝作懊悔的樣子道:“我應該裝作有事的樣子,躺床上再偷懶兩天。”


    劉秀珍氣的揚起手就打她,手高高揚起輕輕落下。蘇雅卻驚天動地的叫喚,惹的劉秀珍發笑,追著她打:“你個臭丫頭,還學會裝模作樣了啊,看我不打你……”


    劉秀珍的巴掌落在身上跟撓癢癢似的,蘇雅確切的感受到了什麽是,打是親罵是愛了,也深刻的感受到什麽是親情,也不躲避,隻笑著和她周旋。


    蘇娥還在旁邊火上澆油的叫喊助陣,一家子正笑鬧的時候,低矮的牆頭上忽然露出了一個人頭。


    雖然聖井村距離海邊很遠,但也經常刮風,地基和院牆都是石頭壘的,低矮但很是堅固。


    隔壁鄰居王嬸就趴在牆頭上,一邊納鞋底子,一邊撇嘴譏笑:“又打閨女呐,小雅落水好不容易討個活命,你這做娘的真狠心,還打她。”


    王嬸叫王桂枝,和劉秀珍前後腳嫁到了聖井村,兩人鄰居多年,免不了經常攀比,摩擦不斷,如今聽見動靜又在牆頭那邊冷嘲熱諷的。


    見到她,劉秀珍慌忙拉了拉衣襟,把有補丁的一角拉到了後麵。今天下地,她換了一身舊衣服,深藍色的偏襟盤扣上衣,深藍色的褲子,上麵都是補丁,怕王桂枝看見了笑話。劉秀珍慌忙把衣襟上的補丁藏了起來,可是褲子上的就掖不住了。


    但此刻她也顧不得了,停住手沒好氣的道:“我那有打孩子,你別胡說八道。”


    王桂枝提高了聲音,笑道:“哎吆,莫非是我看走眼了,你是在給閨女撓癢癢呐。”


    劉秀珍的動作,蘇雅自然看的清清楚楚,不禁一陣心酸,便抱住她的手臂笑眯眯的道:“王嬸,我媽就是給我撓癢癢的,她怎麽舍得打我,怕我身子不舒服,都不舍得讓我下地呐。”


    王桂枝挑眉:“你就護著這個糊塗娘吧,你這孩子燒了兩天了,身子肯定沒什麽力氣,嗯,嬸子蒸的窩窩,你先吃兩個墊墊。”她說著,把手絹包的兩個窩窩頭放在了院牆上。


    蘇雅有些看不懂兩人,明明整天鬥的烏眼雞似的,但老蘇家有什麽事,王桂枝卻是跑的最快的。家裏的孩子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王桂枝比劉秀珍都緊張,經常罵她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孩子。兩人整天吵的不可開交,但有什麽事,王桂枝卻還是毫不猶豫的跑過來幫忙。


    蘇雅看著母親,等著她示下,老蘇家已經是習慣成自然了,什麽事都聽劉秀珍的,她沒發話,蘇雅是不敢去接窩窩頭的。


    劉秀珍裂開嘴,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來:“接著,不拿白不拿。”


    蘇雅聽話的走過去,接過了窩窩頭,給王桂枝道謝。這年頭,缺吃少穿的,窩窩頭平常也是吃不到的。


    王桂枝把窩窩遞給蘇雅,手絹甩了甩又裝了起來,一邊不滿的撇嘴道:“我是心疼孩子,要是換了你落水,餓死我也不管你。”


    劉秀珍不甘示弱:“我餓死也不會吃你家的東西。”


    兩人又開始了每天例行的唇槍舌劍,互相攻擊,蘇雅歎氣:“媽,我餓了。”


    一句話成功的打斷了兩人,劉秀珍還沒來得及說話,王桂枝卻搶先道:“你媽就是個糊塗蟲,不會照顧孩子。孩子都病了好幾天,也不舍得做點好吃的,整天摳死摳活的,攢著錢做棺材板啊。”


    劉秀珍硬著脖子道:“誰說的,娥,去上屋挖點玉米麵。”猶豫了一下又接道:“再挖半瓢白麵。”


    蘇娥的眼睛頓時亮了:“媽,小雅病剛好,再拿兩個雞蛋給她補補吧。”


    分田到地政策好了,不再限製養殖雞鴨的數量,劉秀珍就多喂了幾隻雞。但攢下的雞蛋要用來換油鹽醬醋的,平時哪裏舍得吃,隻有家裏幾個孩子過生日的時候,給煮一個就是大餐了。


    蘇雅簡直想給她豎大拇指,王桂枝那也是精明人,蘇雅拐彎抹角的打聽蘇廣誌他們迴家的時間,她就猜出這小妮子,恐怕是咽不下這口氣,要找補迴來。便去叫了幾個婦女來助陣,此時看見蘇雅,還朝她擠眉弄眼的。


    蘇雅卻不敢做什麽小動作,眼觀鼻鼻觀心的,這時候,蘇廣誌和蘇明武都氣的半死,她可不能引火上身。


    蘇明武正狠狠地瞪著她,顯然是怪她把家醜外揚,讓他跟著丟人。但是見蘇雅可憐巴巴的,臉上涕淚橫流的狼狽樣,也不能再責怪她。便朝著王桂枝喝道:“我們家用不著你管。”


    王桂枝冷哼道:“誰想管你們家的那點破事,要不是你們吵吵嚷嚷的,耽誤我睡覺,我才懶得說呐。”


    站在她身邊的一個胖女人也接腔道:“既然敢做出這樣昧良心的事,怎麽還怕人說啊。”


    蘇明武不以為然的挑眉道:“什麽昧良心,不過是一點糧食。”


    王桂枝聞言也不納鞋底子了,收起針線,怒氣衝衝的叫道:“就一點糧食,你說的輕巧,那你怎麽不給秀珍他們家一點糧食呐。她男人沒了,自己苦盡巴拉的拉扯幾個孩子,你這個做兄弟不幫襯就算了,還縱容自己的婆娘去搶吃的。”


    那胖女人馬上附和:“就是,劉秀珍家裏沒勞力,地裏的收成也不好,那糧食整天都不夠吃。前幾天小雅那孩子還被逼的沒法子,下海去抓魚,險些溺水死了。這剛有口吃的,你們就去搶,還要不要臉。”


    這胖女人是劉安家的媳婦王秋,和曹玲不對付,兩人沒少拌嘴,隻是曹玲有曹蘇兩家撐腰,她對付不了,現在找到了把柄,還不往死裏掐。


    劉安也在壩上幹活,此時正在人群中看熱鬧,見他媳婦這樣口無遮攔,慌忙快走幾步,扯住她的手臂壓低了聲音道:“你別亂說。”


    王秋用力掙脫劉安的手,反而更大聲的叫道:“我怎麽亂說了,讓大家評評是不是這個理。”


    劉安怕老婆,他按不住自己的媳婦,就愧疚的看向蘇家父子兩,連連的點頭哈腰:“廣誌叔,明武兄弟,對不住,對不住。”


    蘇明武被說的麵紅耳赤,還想要開口辯駁,蘇廣誌卻大聲喝道:“迴家。”


    蘇明武隻得氣唿唿的跟著迴去,蘇雅也小步跟在他們的身後,迴到家,她就關上了自家的大門。


    蘇娥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還有些納悶:“小雅,你幹嘛呐,賊頭賊腦的,身上還髒的跟泥猴子似的,你幹啥去……”


    蘇娥還沒有說完,蘇雅連忙過去拉住她,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說話。


    蘇娥嗚嗚的還要掙紮,就聽見東院傳來小姑蘇明芳的聲音:“爹,你迴來了,飯馬上就得,你……”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蘇明芳痛唿了一聲,結結巴巴的說道:“爹,你……你幹啥打我?”


    蘇廣誌氣唿唿的吼道:“你以後再敢去西院鬧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你多大年紀了,還想不想嫁人,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跟著人胡鬧。”


    蘇明芳還要斑駁,可是她還沒有開口,蘇廣誌就厲聲喝止:“迴屋去。”


    蘇廣誌最氣憤的自然是曹玲,可她是兒媳婦,自己也不能過分訓斥。但是他前腳按住了她,後腳她又攛掇著婆婆小姑子去鬧事,這樣不知死活的媳婦,真是要活活氣死他。


    曹玲見到蘇明芳挨打,還有些莫名其妙,呐呐道:“爹,你是不是聽誰說什麽胡話了。”


    蘇廣誌卻一點也不想理睬她,隻是對蘇明武怒喝道:“明天送你媳婦迴娘家吧。”


    一聽說要把自己送迴去,曹玲頓時急了:“爹,到底怎麽了,我又犯什麽事了,你不要我去西院,我就一步都沒踏進去,怎麽還要我迴去。”


    “你幹的什麽好事,你自己知道。”蘇廣誌說完,就氣唿唿的推著蘇明芳迴正屋去了。


    曹玲還想要追上去,蘇明武卻是怒不可遏地拽住了她,自家媳婦是什麽德行,他心中有數。她害的自己被人奚落,還被老爹訓斥,蘇明武也是一肚子火。見她沒眼色的還要追著父親要問出個所以然來,蘇明武氣的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還重重地踢了她一腳。


    蘇明武盛怒之下,力氣不小,曹玲被一腳踢倒在地。她氣惱的一骨碌爬起來了,就和蘇明武廝打在一起,一邊哭著罵道:“蘇明武,我又沒做錯什麽事,你憑什麽動手打我,還要把我趕迴娘家。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你打……”


    曹玲哭喊著,一邊還用自己的頭去撞蘇明武,蘇明武被氣的半死,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成功的止住了她的嚎叫。氣唿唿的道:“你做了什麽好事自己不知道,還敢裝傻,現在全莊都知道了,你跑去大嫂家搶吃的,我看你以後還怎麽有臉在村子裏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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