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幫造反從一開始就是悲劇!

    4000多名烏合之眾,盡管有3門紅衣大炮助陣,但是僅僅能夠在城牆上砸出一些彈痕,甚至連將牆麵轟出一道裂縫,也是做不到的。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低烈度的攻防戰。

    護廠的明軍大約付出了50多人傷亡,而漕幫則是付出了十倍於此的傷亡。而此時,張瑜、將道子、裴慶元等人已經率領3000名援軍趕到了戰場。

    作為原天津總兵巢丕昌的侄子,巢智信至少也有一點軍事常識,曉得火器軍隊的缺陷是近戰不利。因此,他第一時間派出了1000人,瘋狂的衝鋒,準備近戰中擊潰皇家新軍。

    不過,明軍軍器部隊常見的缺陷,皇家新軍則是采用了艱苦的拚刺戰術訓練來彌補。通過嚴格的拚刺刀戰術訓練,皇家新軍近戰卻缺陷,已經被大大的彌補。如果與最精銳的部隊近戰,皇家新軍還不是對手。

    但是漕幫並不屬於精銳之師,而是一群很純粹的烏合之眾。

    光是對比裝備,便可以清晰的看出兩軍的差距。

    漕幫每名匪徒裝備的簡陋武器價值不超過一兩銀子。而平均一名全副武裝的皇家新軍,全身上下裝備,加起來價值百兩銀子。

    而將兩軍的軍事素質對比,雙方更是雲泥之別。

    皇家新軍每個戰士都是意誌堅定的職業軍人,整天的鍛煉、思考更高效率殺傷敵人的手段。

    而漕幫絕大多數的人造反者,僅僅是一群會械鬥的黑社會而已。自古以來,有那個黑社會團體,能夠造反成功,建立一個長久性的政權?

    由於,皇家新軍人人都學習了眾多的古今中外的軍事案例,使得皇家新軍全球範圍內最值得重視的是,歐羅巴列國的火器部隊。而在亞洲範圍內,最使得重視的對手,不外乎是滿清八旗兵。

    關內的諸多軍隊中,哪怕李自成、張獻忠之流,也被皇家新軍視為土雞瓦狗,更別提漕幫這群廢物了。

    漕幫1000多人發動混亂無章的衝鋒時,皇家新軍的戰士們,紛紛檢查火器,偶爾目光望向敵人,也如同看待死人一般,流露出輕蔑和憐憫。

    當漕幫匪徒衝到了100米處,軍官們紛紛開始下令。

    “準備!”

    “舉槍!”

    “開火!”

    皇家新軍的方陣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動了起來,戰場上騰起一陣陣的煙霧。

    “啊!”

    “我的肚子被打穿了!”

    “救救我!”

    “別踩在我身上!”

    “媽呀,老虎精放妖術了!”

    在排隊槍斃的戰術下,漕幫眾人如同割稻草一般倒斃!

    一排子彈射出,敵軍至少有七八十人中彈傷亡。一個完整的三段射,1000名衝鋒陷陣的敵軍,已經被在衝鋒的途中消滅了四分之一。

    而漕幫眾人距離皇家新軍的陣地還有80米的距離。

    幾十米的距離,皇家新軍的子彈,卻是不斷高效的收割生命。

    這時候,漕幫眾人已經喪失了任何士氣,有的低聲下去的跪地求饒,有是躺在屍體中間裝死,更多是在戰場上胡亂的逃亡。

    擊潰了1000名漕幫匪徒後,皇家新軍和預備役部隊3000名官兵,繼續踏著整齊的步伐,全軍如一座洪流一般,逼近漕幫主力所在位置。

    漕幫眾人卻是如亂成一堆的螞蟻,已經失去了方寸。

    巢智信忽的想到了三門紅衣大炮對付皇家新軍。雖然殺傷了十多名皇家新軍的士兵,但是並不能動搖整個方陣的進攻節奏。

    反而,因為出現了傷亡,激發了皇家新軍全軍的怒火。

    “全軍加速,消滅殘敵!”張瑜發出總攻命令。

    “殺!”山崩海嘯的衝鋒聲音,皇家新軍開始從步行,變成全軍慢跑衝鋒。

    這時候,將道子騎在馬上,拿著望遠鏡,微笑道:“敵人本事不小,居然弄了三門紅衣大炮!”

    裴慶元淡然一笑道:“大炮用不得法,火器從來是集中使用。三門大炮,對於整個戰役,根本不能起到任何作用。更愚蠢的是,敵人居然以訓練嚴重不足,缺乏盔甲防護的步卒,衝擊皇家新軍的方陣。”

    將道子說道:“這種行為基本上的自殺!在正麵戰場衝擊皇家新軍的方陣,要麽敵軍數量是我們的五六倍以上,要麽敵人是騎兵!漕幫這批人,既沒有人數的優勢,有不是騎兵,居然敢在正麵戰場上衝擊皇家新軍的陣地。”

    “這是高效率的自殺!”

    將領們顯得頗為輕鬆,這場戰爭幾乎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結局。一群烏合之眾,居然在皇家新軍的老巢造反,這不是自殺是什麽?

    在眾人談笑之間,天津漕幫造反的主力,已經潰敗了。巢智信僅率百餘人,騎著快馬,拋下了自己的部眾,倉皇向運河中逃跑。顯然,他們想要快速的逃迴運河邊,隻要進入運河,他們便可以利用船隻逃亡。

    不過,巢智信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因為在皇家新軍的主力前來鎮壓漕幫造反時。另外派遣了一隻500人的分隊,一方麵是解救李旺等等被困在碼頭倉庫的軍民。

    另外一方麵,則是沒收天津漕幫停泊在運河中的300艘船隻。

    雖然,每艘的漕船也就值幾百兩銀子。但實際上,一艘最普通的漕船,一年時間就成賺迴船隻的造價成本。當然了,運河上利益太過於龐大,沒有朝中身份顯赫的保護傘,是不能賺到這些利益,反倒會被運河上的豪強們,吞的渣滓都不剩。

    而肖圖白的被視為崇禎皇帝的第一寵臣,插手運河上的利益,自然是夠分量了。皇帝的寵臣、奸臣,插手其中的利益,則是輕而易舉。

    當巢智信一行趕到了停泊漕船的碼頭上,迎來的便是一陣槍炮。之後,巢智信又率眾竄逃,不知所蹤。但是,此時的巢智信一黨,在漕幫中勢力基本被清空了。哪怕他逃走了,量他也折騰不起多大的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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