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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不依不饒:“不行,你這麽趕著去為那女人證明,你是不是真對她有什麽想法?楚愷,我們結婚這麽多年了,為了不影響你事業,我甘願做背後的女人,甘願隱婚,當初結婚時你怎麽答應我的?你說不會跟任何人鬧出緋聞,可現在呢?你不僅送她迴家,現在還為了她對我發脾氣,楚愷,你變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嫌棄我沒她漂亮是不是?”


    聽著女人的話,我心裏滿是震驚,楚愷既然結婚了?


    娛樂圈零緋聞,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既然隱婚了?


    寧世德話還未說完,寧夫人啪的一聲將筷子重重摔在桌上,反對道:“我不同意,寧世德我告訴你,我答應讓這個小賤人迴寧家,已經是退讓,若你要舉辦什麽宴會公然認下她,我就跟你離婚。”


    “淑華,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你是長輩,怎麽說話的。”寧世德臉上的笑立刻垮下來,臉也沉了下去。


    “我什麽樣子?我怎麽說話,難道我說錯了?是你對不起我在先,寧家是什麽身份?能隨隨便便認一名私生女?而且還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阿貓阿狗。”寧夫人情緒有些激動,指著我輕蔑一聲:“有什麽樣的母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寧世德,我辛辛苦苦為你持家,你的心卻在一名夜場小姐身上,那樣肮髒的女人,在寧家住下來,寧世德給我重新安排了房間,我享受著寧家子女的待遇,晚飯的時候,寧世德照顧著我的意思,怕我受委屈,畢竟寧夫人對我不滿,但又想讓我與寧家人融入,問我晚飯是自己在樓上吃還是下樓一起,我這次本就是迴來給他們添堵的,又怎麽會一個人躲在樓上吃飯了。


    剩下的就是我跟寧昊然一側,桌子上基本都是我愛吃的,還有寧世德親自熬製的藥膳,為我調理身體的,寧夫人雖不待見我,可寧世德拿我當寶,寧昊然不管出於什麽目的與心思,對我也是真如一位大哥照顧妹妹一樣。


    飯桌上,寧世德為我盛了一碗藥膳。寧昊然也為我夾菜,我看著白瓷碗裏堆滿的食物,心裏冷嗤了一聲。


    我與寧昊然最初的關係,是醫生與患者,同時也是他手中的棋子,他是國色天香的老板,我是員工,我從最初的排斥到最後的感激,成為朋友,甚至有想過報恩嫁給他,後來我也真為他穿上婚紗,可最後,一切都是虛幻,我們變成了同父異母的兄妹,不僅是他的棋子,被利用,我們還是仇人,殺子之仇。


    不管心裏怎麽想。我臉上依然是淡淡地笑容,我有些佩服自己能有如此的鎮定,而不是直接拿刀叉抽進寧昊然的血管,如今的表現,也得多謝寧昊然當初將我推進風塵,在那裏學會了偽裝情緒。


    飯桌上,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坐我對麵的寧夫人,一張冷臉,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刺上成千上萬個窟窿,而寧蒙,就算我與她對視時,她也隻是皮笑肉不笑,可能她也不知道該怎麽來麵對這樣尷尬的局麵。


    一場詭異的飯吃到一半時,寧世德突然笑吟吟的說:“小夏,既然你迴來了。我打算為你舉辦一個宴會,正式認你為寧家女兒”


    生下的小賤人,還不一定是你的種,你憑一張照片就認定這是你女兒,也不怕當冤大頭。”


    寧夫人話說的十足難聽,一向端莊的當家主母,自詡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誰也沒想到能在下人麵前跟那些沒教養的潑婦一樣,寧世德氣的額頭青筋暴突:“秀珍都已經過世了,你為什麽就不能放下,秀珍什麽樣的人,我清楚,當年你做過什麽事,你心裏也清楚,我已經對不起秀珍,小夏我是一定要認,若你執意離婚,那就離吧。”


    其實我當初也是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麽寧世德不讓我去做親子鑒定。畢竟這都二十幾年了,母親也不在了,是個男人都該懷疑一下,而像寧家這樣的家庭,在這種事上更得慎重,但自從聽了毛麗說的話,我心裏有了一點明白,寧世德心裏不是沒有想過,沒有付出行動的原因,第一是源於心裏對母親的愧疚,若去做親子鑒定,那就等同於否認他們之間那段感情,第二是因為他若真那樣做了,不管我是不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我的原諒了。


    寧昊然眉頭深皺,揮手讓伺候的傭人都下去,寧蒙見勢不對,拉了拉寧夫人。勸她別再說了,可寧夫人也在氣頭上,哪裏會聽,寧世德那句離吧,如同火上澆油,寧夫人甩開寧蒙,倏地起身撲向寧世德,一邊捶打,一邊哭道:“我做什麽了?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離婚了?今天我正好給了你機會,你就迫不及待的要離婚了”


    “媽,你這是幹什麽啊。”寧蒙焦急地拉開寧夫人。


    寧夫人的反對在我意料之中,她叫我小賤人,我也不惱,她罵我母親,我也忍著,因為自有人為我出手,而且比我更讓寧夫人難堪,痛苦,我慢條斯理的擱下筷子,淡笑地看著這場好戲。


    寧昊然沒有去拉,但我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冷氣,如同當時跟蕭淩打架時一樣的冷戾。


    寧昊然擰著眉心,淡淡地對寧蒙說:“扶媽上樓休息。”


    寧蒙有些錯愕寧昊然的態度,遲疑了一會兒,卻也上來扶寧夫人,寧夫人不走,氣極了,她想拉開寧昊然過來打我,寧昊然卻一動不動的護著我,說真的,我有點訝異寧昊然的做法,畢竟他麵前的可是他母親。


    麵對這寧昊然的話,看著他溫潤的臉龐,依然俊朗,可我卻是笑了,這話真是我聽過最好的笑話,隨即咬牙切齒的說:“對,我還記得,你對我真是好,你對我做過的那些‘好’事,我會一輩子銘記,寧昊然,我告訴你,正如寧夫人所說,我就是來攪的你們寧家雞犬不寧的,不然怎麽報答你對我做過的‘好事’。”


    “我知道,隻要你高興,怎樣都可以。”寧昊然滿眼寵溺,桌上的飯菜,隻有藥膳用陶罐裝的,所以還是熱的,寧昊然為我盛了一碗,溫笑道:“再吃點吧,你的身子虛,這個是爸親自熬製的,對你身體有好處。”


    我覺得寧昊然比我想象中病態,可我不會可憐他,我勾了勾唇:“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怪我心狠了。”


    我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重新拿起筷子夾菜,喝湯。


    吃好迴了房間,我正準備拿衣服去洗澡,蕭淩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我怎麽樣,我一邊從衣櫃裏拿衣服,一邊得意的說:“你覺得我會是吃虧的主嗎?”


    蕭淩從我語氣上聽出我心情不錯,也就放了心,輕笑道:“看來不僅沒吃虧,收獲還挺大的。”


    “那是當然。”我捏著電話的手緊了緊,透過窗戶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語氣沉了下來說:“有我在的一天,寧家別想安寧了。”


    話落,蕭淩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裏麵傳來方力的聲音,方力是問蕭淩什麽時候走,然後我問道:“你現在在哪裏?還在公司?”


    我開心地捏了捏允兒的臉,沒想到這場記者會蕭淩也參與了,看著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心裏暖洋洋的,而在我彎腰捏允兒臉的時候頭發順著前傾,蕭淩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的五指印,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間就冷了,伸手撫摸著我的臉蛋:“誰打的?”


    我站直了身子,捋了捋頭發笑說:“是誤會,沒事,而且也打迴去了,不吃虧。”


    蕭淩眉梢一壓,我真怕他再問,趕緊說時間不多了,先進去了。


    “嗯。待會就迴去了。”蕭淩說:“不努力工作賺錢,到時怎麽娶你?”


    聽著他的話,心裏暖暖的,我笑說:“那你可得好好賺錢,我要的彩禮可是很高的。”


    之前在飯廳上演的戲確實讓我心裏舒暢,可聽見蕭淩的聲音,才能真正讓我暖心,從認識蕭淩到現在,也一年多了,從最初的情婦,到如今,卻像是在談戀愛似的甜蜜,偶爾還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與蕭淩不知不覺聊了十幾分鍾,想著這麽晚了他還在公司,也就不耽誤他了,讓他早點迴去,掛電話時,蕭淩十分霸道的命令我。讓我以養身體為主,剩下的事,他會做。


    蕭淩同意我來寧家,一是為了我身體,二是知道我想做的事,沒人能攔得住,不為孩子做點什麽,這輩子我心裏都過意不去,所以才縱容我在寧家胡鬧,不管我鬧成什麽樣,最後都有他擦屁股,一切隻要我開心就成。


    掛了電話,我站在原地,望著窗外,想著他剛才霸道的口吻,我都能想象他說那話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著,我準備轉身進浴室洗澡時。卻被身後的人嚇了一跳,如被抓了現場的小偷似的心虛道:“寧,寧蒙,你什麽時候來的?有事嗎?”


    剛才講電話,也不知寧蒙什麽時候來的,聽到了什麽,隻見她表情很冷,眼裏再也看不見當初的熱情,她瞥了眼我手上的手機,困頓的問:“江夏姐,你為什麽要迴來?”


    “寧蒙,有些事你不知道,也跟你無關,我不想傷害你,我”


    “跟我無關?江夏姐,我一直敬你,拿你當朋友,可現在我原本和睦的家庭被你快要搞散了。這還跟我無關嗎?”寧蒙怔怔地看著我:“我媽說你來寧家就是為了攪的寧家不得安寧,就算我爸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你也不能這樣做啊,我爸都認你了,我哥也護著你,這才一天不到,寧家已經變成了什麽樣子,你還想怎樣?”


    見寧蒙如此,我也冷了臉,說:“寧蒙,我勸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既然你已經聽到了,我也不瞞你,對,我就是要鬧的寧家雞犬不寧,這是寧家勸我的。”


    “不可以。”寧蒙忽然十分激動,握住我的肩膀,祈求道:“江夏姐,你離開寧家好不好?看在我們當初的情分上,你離開寧家,我不想讓這個家散了。”


    看著寧蒙眼裏晶瑩的淚水,我的心有那麽一瞬間軟了,我偏了頭,不敢去看她的眼神,最後我還是沒有答應她的請求,我說:“抱歉”


    聞言,寧蒙的手無力地從我肩膀上滑落,垂下,一向樂觀熱情,暖暖像太陽的寧蒙,眼眶裏的淚水最終沒有忍住從眼角滑落,她抬手用手背擦了擦淚水,淡漠地說:“江夏姐,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而我,也不會允許你破壞我的家庭。”


    話畢,寧蒙轉身跑出了房間,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當時我的心情,很複雜,不過愧疚肯定是有的,在多年之後,想起當時寧蒙的背影,心裏無盡悵然,當時的自己,對寧蒙真是有點殘忍了。


    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進浴室洗了澡後,我躺在床上失眠了,失眠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去工作室,莫城打電話說他為我準備了一個記者會,蔡晴晴的事情過了一段時間,輿論沒有當初那般厲害,這個時候召開記者會是最合適的時間。


    我之前以為我在星途上真的就這樣完了,沒想到莫城在背後做了如此多。


    寧家有的是車,寧世德本想讓人送我去,我堅持自己去,到了工作室樓下,我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我本是朝電梯門口去,原本空曠寂靜的停車場,隱隱約約傳來男女的爭執聲,讓人感覺瘮得慌,我站在原地仔細聽了聽,才知道原來是情侶之間的吵架,但男人的聲音聽起來總覺得耳熟,不過一時也想不起是誰,也就沒管。繼續往前走,我剛走幾步,吵架的女人忽然怒吼了一聲:“楚愷,你今天不把事情解釋清楚,你就別想走。”


    楚愷?


    “扶媽上去。”寧昊然朝寧蒙再次說道,語氣冷了幾分,將寧蒙與寧夫人都愣了一會兒,寧夫人迴過神來,捶著胸口說道:“昊然啊,你醒醒啊,這個女人她不管再像當年那女人,她始終也不是啊,她現在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別再陷進去了。”


    “媽,我很清醒,江夏既然是寧家人,就該被承認,我同意爸的提議。”不等寧夫人再說什麽,寧昊然直接讓寧蒙扶她上樓,寧夫人見寧昊然如此執著,更是痛心,但她也改變不了什麽,最後她沒讓寧蒙扶著,而是自己跌跌撞撞上了樓,寧蒙不放心,追了上去,不過寧蒙在經過我身邊時,看了我一眼,眼裏含著一絲恨意。


    聽著寧蒙噔噔上樓的聲音,我在心底說了一聲對不起,所有事件中,寧蒙是最無辜的,我恨寧昊然,也埋怨寧世德對我母親的辜負,寧夫人對我惡劣,不管他們最後怎麽樣,我都心安理得,可寧蒙不同,她什麽都沒做,也什麽都不知道。


    人都走了,飯廳就隻剩下我跟寧昊然,飯菜已經有些微涼,寧昊然想叫下人拿去熱熱,我說不用了,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表情,我冷冷地笑了:“看著你對自己的母親都如此,我想著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忽然有些釋然了,正如寧夫人所說,我不是死去的欣雅,我現在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莫非你對我,還有非分之想?”


    寧昊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對我的態度跟對寧夫人完全不同,他淺淺一笑:“還記得當初在地下室我跟你說的話嗎?這輩子,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我這才想起聲音像誰,有些好奇地湊近了一看,果然是楚愷。


    楚愷一臉不耐煩,連看了幾次腕表,他安撫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夢然,我跟她真的沒什麽,有什麽事咱們以後再談,我現在趕時間,記者會馬上要開始了,你先迴家好嗎?”


    不過轉念一想,娛樂圈隱婚閃婚閃離的多了去,也就不稀奇了。


    女人是生麵孔,不是娛樂圈的,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問這樣的問題,楚愷徹底失去了耐性,轉身就走。我沒來得及躲避,就這樣對上了楚愷,楚愷也沒想到會遇見我,也愣了一會兒,見楚愷要走,女人慌了,去抓楚愷的手,見他愣住,順著楚愷的視線看過來,我尷尬地笑了笑,指著不遠處的電梯說:“抱歉,我隻是那個我什麽也沒聽見。”


    楚愷迴了神,掰開女人的手,朝我走過來說:“記者會要開始了,先上去準備吧。”


    原來今天準備的記者會,莫城與楚愷都會出席,蔡晴晴當時散出來的照片,其中就有我跟他們的緋聞。楚愷能出來澄清,我很是感激。


    有些擔心的看了那女人一眼,楚愷卻說沒事,我點了點頭,楚愷跟我一起朝電梯走去。


    女人見楚愷撇下她跟我走了,而她也認出了我是誰,衝上來抓住我的手腕,甩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我沒有防備,一巴掌硬生生挨了。


    女人瞪著我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是你讓楚愷移情別戀,我告訴你,想搶走楚愷,做夢。”


    “夠了,許夢然。”楚愷見我挨了一巴掌,反手就給了許夢然一巴掌,眼裏透著失望:“你真是越來越無理取鬧。”


    這一巴掌真是挨的冤枉,女人潑辣起來果然不是蓋的,看著眼前這個長相清秀,滿臉淚水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我連累了楚愷,她是楚愷的妻子,我肯定得還兩巴掌迴去。


    許夢然被打懵了,愣在原地,楚愷也沒管她,對我說:“上去吧。”


    許夢然眼淚不停的流,大顆大顆,跟不要錢似的,說來我應該同情她,照片的事我有責任,可娛樂圈,許夢然從嫁給楚愷那天就知道,一些事是避免不了的,而且剛才楚愷跟許夢然已經解釋,她卻不聽,一味的無理取鬧,這是男人最容忍不了的,你在家裏關起門來怎麽鬧都成,在外麵,男人的顏麵你必須給他留著。


    最後我和楚愷進了電梯,許夢然一直站在原地,最後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走的,電梯裏隻有我跟楚愷兩人,被打的臉頰疼痛感還在,我摸了摸,楚愷抱歉的說:“剛才的事,我替夢然跟你道歉。”


    我擺了擺手,玩笑道:“沒事,照片的事本來就是我連累你,如果是別人這樣打我,我肯定還兩巴掌迴去了,這件事本就是我錯在先,而且你也打了迴去,也算扯平了。”


    楚愷彎了彎唇,說:“我跟夢然結婚三年,我工作忙,陪她的時間極少,最近她的情緒不穩定,剛才我也是衝動了。”


    我沒想到楚愷如此坦誠,笑說:“娛樂圈工作性質就是這樣,有空你可以多陪陪她,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多陪著。”我舉手保證道:“至於你結婚的事,我肯定不會說。”


    “江小姐,有人拍到楚愷送你迴家的照片,你怎麽解釋?”


    “江小姐,傳言你被富商包養,也曾在夜場坐台,對這事,你怎麽說?”


    “江小姐”


    開始的提問,真是刁鑽犀利,一針見血,他們每個人都用著禮貌的問話,問出的問題,卻讓人招架不住,這次我才真正體會到什麽叫記者的筆與嘴就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如此大的陣勢,說真的,我手心捏了一把冷汗,但臉上也是盡量保持著微笑。


    楚愷忽然笑了,他的笑不像莫城那樣幹淨,也不似蕭淩有魅力,但很獨特,很有親和力,也難怪他如此多粉絲。


    我們到工作室時,莫城早就等著了,邱媛也在,作為我的助理,白靈早就為我準備好了記者會用的資料,記者會還有二十分鍾開始,地點還是在當初蕭淩為我舉行個人發布會的維加斯酒店。從這到酒店至少得十五分鍾,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這些資料,我隻有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看。


    時間有點趕,我得在車上看資料,還得化妝,換衣服,許夢然那一巴掌讓我的臉有些紅腫,隻得將頭發放下來,莫城看見我臉上的巴掌印,眼裏的掠過一抹疼惜,問我怎麽迴事,我不可能說實話,但也找不到理由搪塞,這時楚愷說了話:“對不起,這事是我的錯,剛才在樓下”


    “剛才在樓下遇到了楚愷的粉絲,一時激動。就這樣了。”我腦子轉的極快,之前的緋聞,鬧的最厲害的就是楚愷的粉絲,這個理由還算可以,不能真說是楚愷他老婆打的啊。


    莫城半信半疑,我說:“好了,沒事,時間不多了,我先看資料。”


    時間真不多了,莫城也不再追問,我粗略的將資料看一遍,其實這次記者會,也隻是走形式,觀眾信與不信,就得看風往那邊吹了。


    到了酒店,下車時,我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不遠處,我以為是自己認錯了。這時車窗被搖下,我看清了坐在裏麵的人,那嘴角獨有的邪笑,除了蕭淩還有誰。


    莫城也看見了蕭淩,朝蕭淩點了點頭,跟我說:“我們先進會場。”


    “好的。”莫城與楚愷他們先進去,我朝蕭淩的車走去,走近才發現,允兒也來了,我訝異地問:“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允兒從車座爬到蕭淩的身上,揚著小臉興奮地說:“爸爸說來給媽媽助威,媽媽加油哦。”


    “我老婆這麽重要的記者會,我怎麽會不來。”蕭淩挑了挑眉說:“放心進去吧,一切安排好了,我和允兒等你。”


    記者會來了不少人,時間也到了,邱媛在台上跟記者說話,輪到我們上台,莫城微笑著說:“加油。”


    楚愷也為我加油,我迴以二人一笑,其實我本身也沒當這記者會有多重要,見大家如此,我的心反而緊張起來了。


    這是自蔡晴晴出事,緋聞鬧的滿天飛之後第一次出來澄清,我和莫城還有楚愷一起出去的那一刻,攝像機就照個沒完,還沒等邱媛說句白話,記者就開始提問了。


    一名男記者,手裏拿著圓珠筆在筆記本上一邊寫,一邊問我:“江小姐,據說蔡晴晴跳樓跟你有關,傳聞你同時跟莫城與楚愷都有曖昧,這事你能給我們個說法嗎?”


    接著一名女記者也問:“江小姐,聽說你跟莫城是初戀,這事是真的嗎?你們有複合的可能嗎?”


    寧蒙拉不開寧夫人,其實女人在遇到這種事,不管多大年齡,什麽閱曆,受什麽教育,結果都會跟寧夫人一樣撒潑,寧世德也真是被寧夫人的哭鬧氣著了,直接騰起身,丟下一句:“真是無藥可救,明天就去離婚。”之後憤然上樓了。


    見寧世德離開,寧夫人傻眼了,哭聲一下子止住了,也慌了,之前他們就鬧過離婚,最後雖然是我勸解了,沒有離成,不過我想,真正沒有離的原因,還是寧夫人根本就隻是想鬧鬧,女人嘛。都喜歡這樣,但這次寧世德憤然離開,看樣子是鬧真的,寧夫人一下子慌了,推開寧蒙,惡狠狠的瞪著我這個罪魁禍首,我的雲淡風輕,讓寧夫人怒火中燒,她原本想撲過來打我,可寧昊然眼明手快的起身護在我麵前,寧夫人見自己的兒子也不幫她反而幫我,痛心道:“昊然,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你媽,這個小妖精到底給你吃了什麽**藥,讓你如此護著她,這個女人就是迴來鬧得我們寧家雞犬不寧的,難道你真要看著我跟你爸離婚,這個家散了,你才醒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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