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文出來老爸的書房,腳步輕健,渾身都是輕飄飄的,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好,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二小姐也是有能力的。


    為了證明自己很厲害,她沒讓姐姐,姐夫插手,不想讓人搶了這個功勞!


    有不少公司都表達了想要接手的意願,張曼文可是衝破層層阻礙,才見到負責人。


    負責人是一位姓嚴的先生,他還有劉老板的親筆委托書信,張曼文多方了解之後,覺得此事妥帖,願意多出5000萬,才在眾收購企業中脫穎而出。


    和嚴先生在酒店裏商談時,還時不時有別的公司,打來電話諮詢,她覺得更應該當機立斷,和嚴先生商量,最好今天把相關事宜搞定,認真看了轉讓合同,沒什麽問題,準備簽字時,卻出現了一點意外。


    會議室門口,鬧將了起來,是找張氏的負責人,眾人都忍不住向門口張望。


    門口一人帶頭,說張氏拖欠農民工工資,幾次到公司也見不到領導,如今張家二小姐在這裏,他們要討個說法。


    張曼文隻得放下筆,眾人的視線全被門外吵吵鬧鬧的聲音所吸引,她卻沒發現,就在她轉過頭時,她麵前的合同已經被人悄悄的換了。


    安保人員上來勸解,嚴先生把門關上,很紳士的安慰她說,“張小姐不要介意,哪個公司都有這種事兒,合同要不要再看看?”


    張曼文被吵得心煩意亂,剛剛已經看過了,大致瀏覽一下,還是原來的,就放心的在上麵簽了字。


    之後嚴先生還帶她去公司參觀了一下。


    打了大部分款,還剩下最後一小筆尾款,就等著雙方辦最後的交接儀式,嚴先生正在國外向劉老板匯報情況,一時迴不來。


    又過了幾天,嚴先生的電話卻打不通了,以為信號不好或者其他原因,也沒有多想,可一連兩天打不通,張曼文漸覺事情不妙。


    嚴先生消失的無影無蹤,張曼文打電話到國外,劉老板正在重症監護室,無法接聽。


    後來去了億博貿易公司,負責接待她的人說,他們老板,在國外和人談生意,根本不認識什麽姓嚴的,他們老板姓姚,這家公司也是剛剛接手沒多久的,所以很少人知道他老板。


    當時姚老板還通過視頻電話,和張曼文談了幾句,說:“這家公司是我大概十幾天前,從劉老板手裏接手的,因為我是個新人,怕原來的老客戶不認,所以就沒有大肆宣揚,至於之前放出的消息,可能是劉老先生病重,還沒來得及撤迴吧。”


    姚老板聽到張曼文的敘述之後,睜大了眼睛,“你可能遇到商業詐騙了,十分抱歉,因為我和劉老板的低調,又在國外,消息被人利用,讓騙子有可乘之機,十分抱歉。”


    張曼文拿出合同時,發現上麵的蓋章和億博貿易公司,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後來劉老板轉入普通病房,知道了這件事,也大罵騙子,借助他的名義行騙,但卻無能為力,願意出10萬塊錢捐助,表示同情。


    張家氣到要麵,以為打發乞丐呢,那也不能怪別人,騙子再狡猾也有漏洞,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自己粗心大意嗎?和人家劉老板有什麽關係?


    但是劉老板也沒有說錯話呀,他公司確實轉讓,隻不過是十幾天前已經轉了。


    張家很快報了警,那位姓嚴的,早已逃之夭夭,連賬戶裏的錢都轉至國外。


    這就牽扯到跨國詐騙,很難偵破,隻能讓他們在家等消息。


    趙雲城氣的高血壓都上來,在醫院躺了許多天,張曼文把自己關屋裏,以淚洗麵,整整被騙了幾十個億,雖不至於讓公司一蹶不振,但也是元氣大傷。


    之前其他想接手的公司,得到這個消息,紛紛捏了一把汗,不少公司的老板事後諸葛亮的說。


    “早覺得其中有問題,還好及時收手。”


    “沒錯,姓嚴的我見過,一看就是個騙子,所以我就打消了,接手的念頭。”


    張曼文聽了更是氣到吐血,握緊了拳頭暗暗發狠,一定要把那個騙子找出來,淩遲處死。


    秦爵在辦公室,雙腿蹺到桌子上,看著手裏的報紙,眼底露出運籌帷幄的光芒,又精明又奸詐。


    孫康立在一旁,嘴角也帶著淺笑,“秦總,人已經安全離開了!”


    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姓嚴的,隻怕這個姓名也是假的,連外貌恐怕也經過喬裝打扮的。


    “嗯,這次辦的不錯,這筆錢足夠把國外的連鎖餐廳再增加幾個,讓他負責吧!”


    孫康點頭說,“我這就去辦!”


    秦爵把手裏的報紙放在一邊,嘴角勾著冷笑。


    沈落心煩意亂了幾天,總擔心要發生什麽事兒。


    這天下了班,手機響了一陣鈴聲,拿出來看到是老媽的號碼,她心裏就開始膽怯發虛。


    接通之後,甜甜地喊了一句,“媽!”


    馮瑩的聲音傳來,想說什麽又不好說,最後心一橫的樣子。


    “媽,你有什麽事兒啊?”沈落像上刑場一樣,已經猜到了。


    “小落,我問你,你……”


    她還沒說完,手機就被沈霈林奪了過去,捂住話筒,小聲地說,“你不要一開口就是想找事的樣子。”


    “那你問!”馮瑩環著胸坐在沙發上。


    沈落喊了幾聲,之後是老爸的聲音,她才算鬆了一口氣,又叫了一句,“爸!”


    沈霈林“嗯”了一聲,眼睛看向身邊的老婆,馮瑩拚命的對他使眼色,示意他說。


    沈霈林用手捂著話筒,“這種事兒我一個當爸的,怎好問?”


    “有什麽不好問的,你問不出口,我來。”馮瑩情緒有些激動。


    沈霈林無奈的歎息一聲,“我來,我來。”


    他坐直身子,還沒開口,神色已經和藹可親,看得馮瑩忍不住瞪他,是興師問罪,不是討好。


    “小落,你下班了嗎?”


    “已經下班了!”沈落老老實實的迴答。


    沈霈林又說,“一個人在外多注意身體,生活要規律,實在不行要熬夜的話,一定要口味清淡,現在雖說快夏天了,晚上還挺冷的,你……”


    身體猛然被馮瑩推了一下,伸手把手機奪迴來,“是讓你和女兒嘮嗑的嗎?”


    馮瑩拿過手機放在耳邊,沉聲說,“聽你姨媽說你現在不得了了,你和蘇季陽怎麽迴事兒?季陽多好的孩子,你還和其他人牽扯不清,你姨媽見的那個年輕人又是誰?”


    聽說還是個姓秦的,這讓她心裏很不安,後來一想,中國姓秦的人多的是,沒可能那麽巧。


    當然姨媽還沒敢說,沈落因為感情糾葛,當街被人欺負的事。


    沈落捏了捏太陽穴,“媽,你別聽我姨媽的片麵之詞,其實根本沒啥事兒,你怎麽就那麽認定蘇季陽呀,好像你女兒除了蘇季陽,沒人要似的。”


    她這麽一說更不得了了,馮瑩:“還真有其他人呀?”


    “媽,媽。”沈落一個頭兩個大了,“唉,那個人,就是我以前幫他看過病,那天剛好見到姨媽,他要是直接走,肯定不禮貌啊,為了表示感謝,就一起吃個飯而已,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跟他都不熟,點頭之交,但是又不能讓人欠咱人情,就答應了。”


    馮瑩聽了,心裏才稍微安定性,女兒一個人在外,她總是提心吊膽,“真的?”


    “真的,蘇季陽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就是小時候的玩伴而已嘛。”沈落硬著頭皮說,覺得現在自己說謊,跟跑火車一樣,張口就來。


    “媽一直跟你說,咱們本本分分的,你要是不聽話,我和你爸商量就讓你迴來!”馮瑩又說,“過幾天,讓沈寧過去看你!”


    沈落努了努嘴,說的好聽,讓沈寧過來看自己,其實就是在自己身邊安插一個眼線,但是又不能拒絕,“好吧!”


    掛了電話,沈霈林還在安慰老婆,“都說了,女兒不是不知深淺的孩子,就你瞎操心,她就是找了男朋友,也是她自己的事。”


    “你說的倒好,被人騙了怎麽辦,被人欺負了怎麽辦,你忘了她……”她住了口,站起身板著臉:“我去做飯了!”


    他們哪知道女兒早被人欺負完了,該騙的不該騙的都被騙了。


    沈落一腦門子汗,掛了電話,心還在噗噗直跳,剛迴到住處坐下,手機又響了,嚇得她調件反射的站起來。


    看到上麵顯示的號碼,才長出了一口氣,猶豫了半天,滑了接聽鍵,秦爵磁性又富有情感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


    他的聲音很好聽,特別是透過電波,更顯得輕柔,“下班了嗎?”


    “嗯!”


    沈落的聲音本來就比較清脆悅耳,甜糯,不膩人,嗯了一聲,震著他的耳膜,讓他心酥了一下。


    “很想見你,有空出來嗎,或者我過去?”


    說出這句話,秦爵心裏沒由來的有些酸酸的,這幾天他有些忙,閑下來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就沒舍得打擾她,他們已經有幾天沒過見麵了。


    沈落揉了揉眉心,心居然跳了一下,但是剛接了老媽的電話,老媽耳提麵命,又想到蘇季陽帶病離開,總被無奈包圍,這些都是因為他造成的,所以本能的不想見他,語氣還算平靜。


    “今天有些累了,不想出去,你也不要來。”


    “明天呢?”秦爵的聲音依然很磁性,聽她拒絕忍不住蹙眉。


    “明天要去別的醫院交流學習。”沈落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敷衍說。


    秦爵輕笑了一聲,她明天休息好不好,以為他不知道啊,她的工作表,自己都有一張,又接著歎氣,依然好脾氣的問,“那你哪天有空?”


    “我哪天都沒空,天天都很忙!休息的時候,也要看些書,鞏固一下理論知識。”沈落對著手機皺眉頭,很想沒禮貌的掛掉。


    “你是不是怪我幾天沒打電話給你,也沒去看你,因為明天要出去一趟,所以就把最近需要處理的事,簡單處理一下,一時沒脫開身。”


    秦爵把原因說明,他們之間的交往,一直都是自己主動,秦爵還是希望,她能主動聯係自己,有些事她自己想到,和自己要求她做,是不一樣的,但是事實證明,他不聯係她,她是不會主動打電話的。


    “少自作多情,我巴不得你不要來打擾我。”沈落翹了翹嘴巴,你愛幹嘛幹嘛,不需要向我說明,我又不想知道,“我又不想看見你。”


    秦爵怎麽體會她都是在向自己撒嬌,居然十分配合她的話,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好吧,你不想見我,我就不打擾你,等你想我了,再打電話給我。”


    聽他這麽說,不知怎滴,沈落心裏居然有淡淡的不滿,反正很不舒服,不讓他來,他還真不來了,什麽時候這麽聽話了,開口的語氣也不好:“你少臭美了,誰會想你,我才不會那麽無聊,掛了。”


    “等等,你打開門看看,我讓人送了禮物給你,應該到了。”


    “我什麽都不要,我沒在家,你打電話讓他迴去,再見!”沈落眼睛看著天花板,真的在這時候,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而秦爵在她說了聲再見後,居然很淡定的就掛斷了電話。


    這人怎麽這樣啊?還真就這麽掛了,沈落把手機放在一邊,氣唿唿地站起,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他那麽聽話,不讓來就不來生氣,還是因為他送了禮物而生氣。


    透過貓眼兒沒看到有人,下意識的打開門,出來看看,依然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走出去幾步,連樓梯口都看了,也沒人。


    那剛剛是誰按門鈴啊,抓了抓頭發,又轉身迴去,關上門,還在納悶兒,誰呀?在搞惡作劇!


    本想打電話問問秦爵,怎麽沒有人,想到他剛剛那個態度,就有些不爽,索性不管他了,誰知道送的什麽變態玩意兒。


    進了臥室,想換身舒服的衣服,到床上臥著,剛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在家,她一向都不喜歡穿文胸,覺得太受束縛,所以一起也脫了。


    突然有輕微的腳步聲,她一吃驚,還沒來得及轉身,就有一雙溫熱的大手從背後,捂在她的胸前,後背瞬間貼上,一個寬厚又溫暖的懷抱。


    沈落驚得呆若木雞,下一秒就本能驚慌失措的大叫,並掙紮起來,“救命啊!”


    嘴巴這時也被捂住,她驚恐地睜大眼睛,拚命的搖著頭,頭腦一片空白,隻有不停的撲騰,可身後的人,力氣很大,手在她胸前還不安分,摩挲,揉捏,


    沈落羞憤的同時,惶恐蔓延全身,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遇到入室劫色的了。


    都快哭了,耳垂突然被咬住,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寶貝兒,是我,別怕!”


    沈落驚魂未定,還沒從驚恐中迴過神,聽到他的聲音,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這種情形讓她又羞又惱,“秦爵,你有病啊?神經病!”


    他剛剛喊自己什麽,“寶貝兒”,沈落臉上溫度陡然升高,紅一陣,白一陣。


    秦爵舌尖輕舔她的耳垂,“寶貝兒,沒嚇到你吧,給你開個玩笑!”


    她眼睛泛紅,耳蝸處一熱,聽到他聲音壓抑著什麽,身體也瞬間變成了蜜桃色,“不許那麽叫!”


    喊她落落都已經夠讓人別扭的了,幾次反對無效,隻能默認,可現在又喊這個。


    “那你想怎麽叫,都隨你,我特別喜歡你在我耳邊喘息的叫聲。”掌心被充盈,他唿吸發緊,身體很快就起了變化。


    “秦爵,你流氓,快放開!嗯!”她紅著臉,“你的手,嗯!”


    “手怎麽了?”他覺得手裏特舒服。


    “別……”


    為什麽無論說什麽話,他都能引到曖昧的話題上,還說不是情場老手,鬼才信呢。


    沈落隻覺得胸,口麻麻的,她想伸手把床上的衣服抓過來,可身體被他牢牢的扣在懷裏。


    秦爵伸手扯掉自己的外衣,扔到旁邊的凳子上,把她身體扳過來的同時,自己向前一傾,雙方倒在身後的床上。


    秦爵的視線落在她,白嫩又泛著紅暈的肌膚上,目光深深淺淺,眼底是帶有某種企圖的神情,還有危險越發的明顯。


    舔了舔發幹的唇,體內無法遏製的情愫,鋪天蓋地而來,他的思維隻想做一件事,不想考慮其他。


    沈落膽怯的看了一下他的眼睛,伸手捂住自己,惱怒的大叫,“秦爵,你怎麽進來的?趕緊走開,出去。”


    秦爵喉結上下滑動著,看她因為嬌羞,目光盈盈似水,裏麵有自己清晰的影子,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額,動作很輕,但也使她不得不和他對視,他的聲音和目光都變得柔軟,手裏的動作更顯得親昵,卻不輕佻。


    “你門都沒鎖,我怎麽不能進來!幸虧是我,如果是別人進來可怎麽辦?”


    什麽叫幸虧是他,是他更危險好不好。


    他本來隻想逗她一下,沒想到她居然,當著自己的麵脫衣服,這麽明目張膽的誘惑他,他怎麽可能不配合。


    沈落想到自己上衣都沒穿,太不安全了,他又離得這麽近,動作又這麽曖昧,渾厚的嗓音,魅惑的神情,還有十分強烈的男性氣息,太容易讓人意亂情迷。


    “秦爵,你讓開一些,我冷!”她知道來硬的不行,才帶點兒祈求,心慌意亂的說出這句話之後,好想把自己埋起來,你這不是提醒他嘛。


    果然他墨黑的眼眸有濃化不開的柔情,眼波流轉之際,某種渴望更加明顯,手臂又收緊了一些,“等一下會讓你熱!”


    他說了這句,這麽有暗示性的話,沈落怎麽可能聽不懂,她因為緊張,唿吸發緊的都快窒息了。


    彼此唿吸交纏,曖昧的氛圍,挑逗的話語,還有她臉上無意識流露出來的嫵媚,是那些風月場所上的女人,刻意偽裝不出來的,她都不知道這個樣子,對秦爵有多大的誘惑力,對他是怎樣的考驗。


    果然聽到他的話,渾身發燙了,臉上發燒,真的不冷了,不但不冷,後背還冒了汗。


    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氣憤憤地想瞪他一眼,抬頭就撞進他沉沉的眸子裏。


    她都不知道,在他眼中自己還有這麽勾人的一麵,麵泛桃紅,眼如秋波,櫻唇似火,讓她渾身的神經變得更緊繃,下一秒就要啪啪斷裂的危險,聲音也嗡嗡不清,“秦……”


    一個字沒說完,秦爵的臉就在麵前無限放大,張口咬住了她的唇瓣,嘴裏還含糊不清的說,“是你讓親的。”


    我說秦,秦,誰讓你姓那麽風騷的姓。


    秦爵自認為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練就了處變不驚,可她總是讓自己如此的有感覺,就像吸食大麻一樣,一旦沾染怎麽也戒不了。


    她胸前的兩,團柔柔的觸感,因為掙紮,不斷顫動,抵著他堅實的胸膛,重一下輕一下,這種感覺太過於奇妙,讓他渾身發熱,目光深如碧潭,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薄唇從她的唇上,經過脖子慢慢下移,最後在一處停留,空氣的溫度已經接近燃點,自製力和掌控力很強的男人,平時一直都在克製,可此刻,隻想放任這種情感。


    沈落胸,口處傳來酥麻,慢慢地蕩漾至四肢百骸,她下意識的握緊拳頭,心裏越來越空,有一絲彷徨,有一絲無措,居然還有一絲讓她羞怯的期待,這種感覺上她害怕,狠狠地咬了一下唇,意識清明了。


    用力把他的臉推開,拿起被子捂在身上,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麽會迴事,她眼睛怯生生的泛著光,聲音都變了,“你不能言而無信,你答應過,不強迫我,你不能不遵守諾言”


    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伸手又把她的被子扔到一邊,哪裏會輕易放開,目光深深淺淺留戀在她的臉上,半晌,才用沙啞的聲音說。


    “這個時候不要和男人講道理,是你撩撥我在先,所謂的承諾後,我還加了一條,現在告訴你!”


    他隱忍的胸口悶通,嘴角勾起了一個邪肆的笑,“承諾要遵守,後麵一句但是因需而變,法律還要適時調整呢,何況是一個承諾。”


    沈落看著他眼底的兩團火焰,炙熱的像要把自己燃燒一樣,她身體縮了縮,反對的聲音也是軟綿綿的,“秦爵,我以後都不會再相信你了,你就是騙子,騙子,要是再敢欺負我,我……”


    她說著說著,因為羞憤氣的眼圈兒都紅了,用手蒙住臉,身體忍不住顫抖。


    秦爵唿吸變得灼熱而又粗重,眉頭皺了一下,雙手支撐在她身體的兩邊,他來的時候,並沒想做什麽,是她脫光誘惑他,又不讓碰,對他一個生理正常的成熟男人來說,簡直是要命的。


    他胸口一起一伏,看她抗拒的神情,閉上眼,慢慢沉澱,剛剛也感覺到了,她對自己有感覺,可能還有一些心理障礙,那麽他等。


    他一翻身躺在她旁邊,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過了許久,眼底的情欲已經消失,側身背對著她說,“別生氣了,不是沒把你怎麽樣嗎?”


    沈落對著他的背影努了努嘴,真是一個可惡的人,好想對著他踹一腳。


    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了,覺得應該抵製,可是內心深處並沒有真的那麽排斥。


    就像剛剛,在他的誘惑下,身體居然還有了異樣的感覺,甚至還有些期待,天呐,理智上排斥,潛意識裏卻在默許。


    想到這兒,她臉更紅的像蘋果一樣,慌忙抓緊旁邊的衣服套在身上。


    秦爵轉過身,看她臉蛋兒紅撲撲的,剛剛克製下來的情感,又想微微抬頭,舔了一下發幹的唇說,“這種事對於男人來說,食髓知味,吃過肉,再讓吃素那是要命的,你不讓碰你,我盡量不碰,你是不是也得心疼一下我,我忍得很辛苦,等不了很久!”


    沈落聽他說的那麽露骨,麵上發熱,氣的手發抖,把臉轉向一邊,不敢看他灼灼生輝的眸子,那太過於讓異性沉迷,冷哼一聲,“你也算是個大人物呢,就不能有點兒高尚的情操。”


    以前還好,現在見到自己,不占點便宜,他就過不去,理所當然,為所欲為,說話還那麽難聽。


    秦爵單手支頭,眼尾上抬,“哥哥就是有情,特麽才想草。”吐出了幾個跌宕起伏的字,頓時屋裏色彩斑斕。


    沈落蹬了一下腿,這個人什麽話都能說出來,記得偷偷還查過他的資料,上麵對他的評價是成功有魅力的男人,談吐儒雅,矜貴謙和,彬彬有禮,成熟穩重,他媽的,睜著眼說瞎話真的好嗎?


    狠狠地瞪著他,伸手把他推倒,“你怎麽那麽不要臉!”


    氣不過,拎起枕頭砸向他,感覺不解氣抬起拳頭就打在他身上。


    秦爵勾唇,閉著眼睛,她那一點兒力氣,打在身上跟撓癢差不多,還撩撥的他心癢難耐,他眉目舒展,一副逸然自得的模樣。


    沈落看他一臉享受,好想一巴子唿死他,手下一點兒也沒放鬆,手腕突然被他握住,又被他用力帶入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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