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棉問道:“那個黑長直島國玩家怎麽迴事?”“她想用題幹中吊死妹妹的麻繩跟我交換東西,我拒絕了。”高晏迴答她的問題。楊棉:“麻繩用處應該不大。”高晏沒應話,他也不知道麻繩的用處。“先迴去吧, 一天之內死了兩個玩家, 可能會刺激到其他玩家。至少明天開始,他們不會像今天這樣什麽事情都沒幹。”其他玩家很謹慎,所以在第二天的時候沒有離開房子到墓園查探,而是試圖從房子的其他鬼怪那兒詢問有關於通關的線索。但今天過後,玩家的危機感就會提高,誰都想搶先通關。俞小傑嘟囔道:“其實一個玩家通關, 其他玩家也能活著離開,可惜玩家之間並不配合,反而互相提防,還會故意破壞線索。”唐則:“初級場尚可相互合作,到了晉級場,包括中級場及其以上的遊戲場,隻有獲得遊戲場認可的通關最高等級玩家才能獲取道具和經驗。”中級場的玩家,活著通關是必然選擇,但搶奪道具也是重要目的。眾玩家各自迴房,房子很快就恢複寧靜,仿佛根本沒有死過人。第二天一大早,有玩家去死過人的房間裏查看,隻見到一灘血跡,屍身已經消失。樓下還是長辮子少女在招待他們,在叮囑玩家們別隨便跑的時候忽然說道:“昨晚我的爸爸被偷襲受傷,那個人真沒有良心。”聞言,玩家全都愣住,頗為驚訝。長辮子少女口中的爸爸其實就是屍袋怨靈,在場玩家都知道這個印尼傳說,同時也猜到昨晚上被套裹屍袋碎屍的玩家是讓屍袋怨靈殺的。但沒想到昨晚上竟然還有玩家可以跟屍袋怨靈杠上,不僅杠上,似乎還占上風。這玩家會是誰?玩家們互相猜忌,心中警惕。心知肚明的高晏和褚碎璧則各自拿起麵前的吐司和牛奶吃起來,並且麵不改色,安靜聽著長辮子少女說話。長辮子少女的目光時不時飄向這兩人,欲言又止,本以為倆人會表現出心虛害怕,但可惜的是沒有。不僅沒有,兩人還津津有味的享用早餐。長辮子少女抽抽嘴角,默默轉移目光,她不確定自己再看下去是否會忍不住發飆。“我的爸爸受傷——”“死了嗎?”高晏舉手問。“沒……”“那你說個吊?”“……”長辮子少女背過身,盯著雪白的牆壁從1默數到10,轉過身來又是笑容滿麵:“我爸爸沒死,但四肢和腦袋都被砍斷了,流了很多血,我為了幫他把四肢都縫上花費一整晚的時間。一整晚都沒睡,現在有些累呢。”高晏:“你爸被分屍,你就隻顧著自己熬夜有多累,你們父女情好塑料。”長辮子少女:“!!!”這人怎麽那麽討厭?!她攤開手掌做出邀請的動作,陰測測說道:“你來?”高晏:“不了,您說。”長辮子少女:說他媽個屁說!氣得深唿吸好幾下,長辮子少女終於恢複冷靜:“我的媽媽很愛我的爸爸,誰傷害了他就等著被尋仇。”長辮子少女的媽媽就是鬼婦,不過她還沒有在別墅裏出現過,所以一些玩家不知道長辮子少女的媽媽是誰。好在對方隻攻擊傷害屍袋怨靈的玩家,其他玩家可以放心了。長辮子少女環視鬆了口氣的玩家,笑容詭譎:“但是我媽媽不知道是誰剁掉我爸爸的四肢,所以她會去找你們,她脾氣不太好,惹怒她被殺掉就算你們倒黴哦。”“艸!”性格較為衝動的玩家聞言,憤而摔椅子。“你們根本不是尋仇,而是故意找機會截殺玩家!”“你不要隨便造謠。”長辮子少女微微傾斜腦袋看向質疑的玩家:“我媽媽真的很愛爸爸,爸爸受傷了,她很生氣,我們也很生氣。可惜隻有她搶到報仇的機會,真是糟糕,我也很不開心的。”長辮子少女說這話的時候麵無表情,那名被注視的玩家有些膽寒,稍稍後退了一步。高晏相信長辮子少女確實不開心,因為殺人的機會被搶走了。長辮子少女喃喃道:“圖尤爾也不開心,我們到現在也沒有機會獵殺到一個玩家,我們真是世界上最可憐的姐弟了。”俞小傑摸著胳膊的雞皮疙瘩:“她說話好瘮人。”高晏驚訝他可以無視長辮子女孩的性別和相貌說出準確而直觀的評價,瞬間深感欣慰:“你長大了。”俞小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認為你是在嘲諷我。”高晏啪啪兩聲給他鼓掌:“聰明。”俞小傑謙虛:“還好,多謝誇獎。”唐則:“……”無言以對。俞小傑:“你們打算今天去哪兒?”高晏:“我再去趟墓園。”唐則:“我們留在房子裏找找關於那對雙生姐妹生前的事情,如果可以,希望能順利找到她們居住的臥室。”高晏點點頭,隨即看向謝三秋和楊棉。謝三秋:“我帶她去芭蕉林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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