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輕舞打算著要去找尋吳天之時,後者卻是跟霓裳商量著如何誘殺鄭老板等人。


    在吳天想來,葉璿身上的紫星曇花命格之所以會如此之快地爆發,在一定程度上,便是因為鄭老板在葉氏集團的攪局,乃至是設下眾多蠶食葉氏集團的騙局和一些說不清的財務賬目差異,都在間接或者直接地對葉氏集團造成不可控的損傷。


    加上那些股東的集體跳水,令得葉氏集團更是雪上加霜,即便是吳天注入百億資金,卻還填補葉氏集團的漏洞,最主要的是在這個時候,子公司的運營賬目,存在巨大的差異,甚至是子公司對外貸款事項,也加劇著葉氏集團身上的重擔。


    而在鄭老板等人的聯手之下,華海各大銀行拒絕對葉氏集團進行放貸,甚至是連帶著商會的支援也在阻撓。


    仿若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般,就是要弄死葉氏集團,而這一係列的事件,對於急於擺平事端,乃至是想要盡快敲定事宜,從而讓當前這一切,迴到原點的葉璿,加劇了紫星曇花血液的湧動,也就在這一次,爆發了。


    吳天想起這一切的一切,內心裏止不住地湧現出一抹殺機,夾帶著一道說不出的陰狠和淩厲,對於鄭老板等人的布局坑害之事,表示極為氣憤,而在他想來,如果想要讓葉氏集團暫緩一口氣,也讓葉璿暫緩一口氣,勢必要將鄭老板等人滅殺才是。


    所以他便找來了霓裳,要的就是要讓霓裳成為潛在的間諜,從而在關鍵時刻,對於鄭老板等人,給予致命一擊,甚至還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對鄭少秋形成一定的震懾力,唯有如此,才能夠將眼前的困局全部打開。


    “你的計劃很是周到,但是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會成為一個變數嗎?”


    “畢竟按照你所說的這一切,我已然被人盯上了,那麽我迴去之後,任何的動作都必將成為鄭少等人的聚焦點。”


    “試問我又如何幫得了你?”


    霓裳帶著一抹淡然,典雅而又不失那一絲高貴的端莊姿態,悠然般地望著吳天。


    隨即想起了什麽,再次警告道:“而且你也不要覺得我在鄭少秋的內心裏會有著多麽重的分量,他喜歡的人,是葉璿以及燕輕舞那種有著一定大事業的女強人。”


    “而我什麽都不是,隻不過是鄭家的童養媳,乃至是可有可無的助理,在他眼中,完全就是炮灰級別的,所以你可別指望著拿捏著我,就能夠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吳天眼神微動,夾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冷然,淡淡輕笑道:“如果你真的一無是處的話,我想鄭家也就不會把你捆綁在身邊了,而且根據我所認知的,你也並非隻是花瓶一個。”


    “不然的話,你也不至於會被鄭家派來對付我,乃至是要跟我談判。”


    霓裳微微一愣,隨即苦笑道:“可我依舊還是敗在你的手裏,被你利用了。”


    “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地被利用,不論我如何掙紮,似乎都擺脫不了當棋子的悲哀。”


    “也許我這一生注定就是一顆棋子,這是難以逃脫的宿命。”


    吳天神情一緩,夾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柔情,歎息道:“如果你覺得這個事情很是為難你,那我不勉強就是了。”


    “我會再想另一種方法去對付他們,畢竟這些人,都是該死。”


    霓裳神情微動,眼眸裏多了一道晶瑩剔透的濕潤,隨即強忍著不讓它掉落,淡然迴應道:“我隻是希望你能夠救治殘烈,因為我的任務就是如此。”


    “至於你們之間的事情,對我而言,已然無關。”


    “鄭家對我有養育之恩,不論要我做什麽,我都會全力以赴。”


    “如果這一次迴去,我能夠交了這份差,讓鄭家避免遭受到更多的兇險,對於我而言,已然算是一種解脫,而我也更是有了開口的勇氣。”


    吳天下意識地挑眉,愕然問道:“你想要幹嘛?”


    霓裳麵無表情地迴應道:“我想要離開鄭家,這麽多年,我很少摻和鄭家的行動,這一次隻不過是鄭少秋把事情鬧大了,甚至是牽扯著關乎殘烈等人的事項,所以我不得不出麵調解,卻沒想到這一切已然超乎我的想象。”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是希望借助當前的事情,將眼前這個難關度過。”


    “我希望我的下半生不再為任何人任何事而苟活,我隻為我自己而活。”


    吳天眼眸微動,沉聲喝道:“那如果鄭家壓根就不領情呢?”


    “或者說就鄭家這樣的狀況,壓根就不會接受你拚了命的好意。”


    “在我想來,這一切完全就是一種可笑的認知,你隻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又或者是吃力不討好地犧牲自己,卻依舊得不到任何的認可。”


    霓裳神情一滯,隨即悠悠地歎息道:“那也是我的命!”


    “命該如此,怨不得人。”


    吳天下意識地撓撓頭,帶著一抹恨鐵不成鋼的氣惱和無奈:“你難道就這麽沒有鬥誌嗎?”


    “他們確實是對你有著養育之恩,但是在本質上,壓根就配不上支配你的命運,更是無權幹涉你的一切。”


    “甚至是在我的認知中,人定勝天,自己的命運自己主宰。”


    “你覺得這是在欠著鄭家的,可是我怎麽覺得他們從一開始養育你的時候,就已然抱著功利心,甚至是想著利用你做一些不一樣的事情,乃至是在我看來,這裏頭毫無親情的成分可言,甚至是在本質上,也都存留著一種私心。”


    “既然如此,我覺得你隻要為鄭家度過這一次的難關,你完全算是報恩了。”


    霓裳楚楚可憐地望著吳天,帶著一抹氣急而泣的氣憤:“可是你卻卡著我啊!如果不是因為你不肯救治殘烈,又怎麽會有這麽多的事情啊!”


    “在我想來,你才是最大的壞人和氣我的人!”


    霓裳想起先前的種種,以及誤會,乃至是被鄭少秋等人鄙夷和羞辱的眼神和各種誤解,就讓她為此而感到憋屈不已,而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因為吳天的緣故。


    想到這裏,她就為自己而感到委屈,淚水就止不住地狂湧而出,宛如一位丟失玩具的小女孩。


    吳天頓時尷尬不已,瞥望著咖啡館裏眾人聚焦而來的目光,不由得抹了一把汗,下意識地勸解道:“你別哭啊!你先別哭啊!”


    “你隻要別哭了,我就救治殘烈,你就可以迴去交差了。”


    霓裳猛然製止了眼淚,擦拭著不忘再次質問道:“真的嗎?


    你真的可以救治他嗎?”


    “太好了!”


    吳天汗顏不已,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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