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兮想要罵人!還單獨處處?這個時候那就需要有個男人在身邊,當然,這男人得是叫“玉瑾然”的。聽著這勁爆的現場直播要是沒感覺的那叫冷感。


    這單獨一坐就做了起碼一個時辰,那邊那男的體力和玉瑾然有得一拚,直做得吳采蓮哭爹喊娘的;楊若兮左腳夾完換右腳夾,整張臉都泛著引人遐思的桃紅色,讓重新進門的段皓庭心裏狠狠一跳。


    “思睿呢?”還好隔壁惹人胡思亂想的聲音消了下去,否則還怎麽見人啊?


    段皓庭隻身進了門並未將門帶上,也算是避嫌的意思。方才他領著楊思睿也沒走遠,而是去了吳采蓮所在的另外一個隔壁屋子,陪著楊思睿聊了一場關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些事,搞得楊思睿那倒黴清純孩子現在都還在那邊紅著臉發呆,他這個過來人自然知道避開楊思睿最尷尬的時刻,隻好躲到了這邊。


    “噓,這客棧牆板太薄,迴頭得和掌櫃的說說。”段皓庭輕聲噓了句,示意楊若兮聽吳采蓮那邊的動靜。


    吳采蓮這時候采取的是仰躺在床雙腿往牆上擱著倒掛式,劉柱子也沒忙著穿衣服,伸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揉捏著。


    “你退下吧。”事後的吳采蓮看著劉柱子胡渣滿臉,小眼睛國字臉的模樣又覺得心裏發堵;閉上眼揮手蕩開了劉柱子粗糙的手掌。


    “怎麽?利用完了又碾我走?蓮兒妹妹就不怕這次做得太少懷不上?”劉柱子流裏流氣的摸了一把吳采蓮光潔的俏臉,嫩滑的手感和家裏的黃臉婆自然是天差地別,手指無意間碰觸到了吳采蓮如花瓣般的紅唇,心思突然一動,翻身騎在了吳采蓮胸前,軟下去的兇器剛好落在吳采蓮唇上。


    “哈哈,給哥吹起來再給你個兒子。”


    劉柱子不像穆清風這樣的大家公子,*房後還會有專人負責打理si處衛生,並且也不像穆清風那樣隨時注意儀表講究衛生;剛剛情動之時聞到的汗味都覺得心跳加快,可讓吳采蓮現在嗅到混合了汗味的yin/靡味道差點吐出來。


    “嘔……”張嘴想嘔吐之時,劉柱子已是身子一動,將再次有抬頭跡象的兇器又壓上前了兩分。


    “蓮兒妹妹可要注意了,你可不能亂動,否則兒子也可能飛了!而且,這裏還有你要的許多兒子,可別弄壞了。”劉柱子有恃無恐的嘿嘿笑著,胡亂在吳采蓮細嫩的臉上戳了幾下,屁股用力壓得吳采蓮痛唿出聲。


    興頭上的劉柱子哪裏還注重那些,一麵淩虐著以往總是高高在上命令他的主子小姐,一麵腆著臉說道:


    “小姐,奴才沒說錯吧,這姿勢最容易懷上孩子。咱們飛兒和霜兒不就是這麽來的嗎?奴才是不是很厲害?比你那沒種的男人強許多吧?他能不能幹得你這樣子叫呢?哈哈……,真是奇怪,富家少爺吃得好、用得好,什麽都是好的竟然會沒種。也幸好他生病的時候是找著吳家的大夫瞧病了,否則也輪不到我劉柱子的兒子成富家少爺的獨生子啊……。”


    “*子,待會兒事情完了後記得多給爺點銀子,爺把院子也改成客棧,下次哪用爺爬牆那麽麻煩,直接在房裏等著你可好。”


    “什麽?沒銀子給爺,那就好好侍候侍候爺,迴頭把你身上的首飾留下。否則別怪爺不客氣……哦……輕點啊……”


    夾雜著yin/聲/浪/語的話劉柱子也透露出了許多的訊息,段皓庭輕輕哼了一聲,穆家和段家他固然不喜,但穆清風和他始終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弟,被一個女人和下人如此欺騙他也覺得不值。


    楊若兮的心底卻是突然浮現一絲快意,來得又快又急,她自己卻是知道這並非她的意念,而是這具身體原身所有的情緒;這一刻,她好似見到了自己靈魂出竅,見到了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漂浮在半空,素手纖纖指著隔壁的屋子狠狠叮囑她道:“我最後的一個願望,幫我報仇。”


    原身可以算作是被吳采蓮親手害死的,可能一直見著吳采蓮安安穩穩在穆家做她的得意姨娘便存著最後一絲怨念,如今抓住了吳采蓮最大的小辮子,原身最後的一絲怨念也能得到排解,想必也就能安心投胎去了吧。


    楊若兮對著虛空莞爾一笑:“我會抓住這個好時機的。”就當是占了這具身體得到了玉瑾然這美好姻緣的報答吧。


    “抓住什麽時機?”段皓庭見著這樣笑得耀眼的楊若兮隻覺著心肝脾都生痛,玉瑾然那人怎麽就這麽強取豪奪,好好的一朵鮮花硬是被狗給啃了。


    “段公子,紅樓好像離東市不是很遠吧?你手底下有沒有精於刺青的人?其實也不用太精通,隻要會刺字就行。”楊若兮可不認為沒有真憑實據就能讓吳采蓮嚐到失敗的痛苦,她那麽精於算計的一個女人,會沒留後手?所以,還是用自己的方法好。


    段皓庭對於楊若兮的要求向來是毫不含糊,不一會兒便將楊若兮要的人給秘密調到了迷花客棧。


    經過一番吩咐安排後,楊若兮的報複計劃正式啟航。


    ——


    吳采蓮迷迷瞪瞪的睜開雙眼,覺著小腹位置似乎有些刺痛感,忙伸手摸了過去,隻覺著出現了凹凸不平的線條,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方才?方才劉柱子坐在她身上讓她用最屈辱的方式幫他舔起來,接著又被他壓在身子底下狠狠的貫穿,後來她實在受不了便暈了過去,暈過去後難道他又對她做了什麽嗎?


    念及此,吳采蓮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劉柱子沉沉的身體推到一邊,彎腰查看了摸到的地方。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團血紅,仔細分辨過去差點沒讓她背過氣去,上麵赫然是一個巴掌大的“yin”字,用力的搓了搓,除了皮膚發紅刺痛感加劇之外,字體沒絲毫的變化。就像是深深烙印上去似的。


    再仔細看看那歪歪斜斜的字體,吳采蓮猛地用尖尖的指甲刺上劉柱子的腰側軟肉,痛得劉柱子“嗷嗚”慘叫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


    “你這瘋婆娘……”待看清下毒手的是吳采蓮,劉柱子的抱怨戛然而止,“小姐這是怎的了?”


    吳采蓮眼裏的怨毒猶如實質,五官猙獰可怖:“你好意思問我怎麽了?壞了我的好事你也別想好過!你以為這樣就能獨占我了嗎,休想。”


    不怪吳采蓮這麽自戀,實在是激情中劉柱子不住的說要她成他一個人獨占的,別的男人都休想靠近她半分。


    “小姐,奴才這不也是愛你入了心,不想別的男人靠近你嘛!”劉柱子饞著臉想要重新抱向吳采蓮。


    “你別忘了我是穆二爺的姨娘!”吳采蓮此時也是稍稍冷靜了下來,眉梢也是冷意縈繞。


    “就那沒種的男人,知道小姐又給他懷了孩子哪裏還敢摸你一下!小姐,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也夠了吧今後飛兒還得照顧他哥哥弟弟呢。”劉柱子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套上衣物輕佻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吳采蓮,眼睛在她被錦被遮掩的腹部多看了兩眼,得意的無聲笑了:以他劉柱子的種,這一次指不定就中了,還真可惜這幅身子,早知道剛才別那麽賣命。


    他這番做派和話語更讓吳采蓮篤定她的想法,如此的屈辱不禁讓她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撲上前掐死劉柱子這癟三。可她知道,劉柱子這就是防著她呢!再說了,劉媽媽就他一個兒子,要是真有個萬一她也不敢保證劉媽媽會維護誰。


    “你先走吧,你的意思本小姐知道了!”也不申量下身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想讓自己的脆弱無助暴露在一個卑鄙無恥的下人麵前,決不讓劉柱子以為這樣做就能威脅到她吳采蓮。


    “小姐,開客棧的事……”劉柱子本就和吳采蓮相處不多,還以為做主子的本就是喜怒無常,也沒太在意,他在意的隻是能不能拿到銀子。


    “明日我會讓劉媽媽拿銀子給你。”吳采蓮沒讓劉柱子多說,不想看他那張令人作嘔的麵孔別開臉重重啐道:“趕緊給我滾!”


    劉柱子前腳下了樓,她後腳便穿好了衣服在屋裏來迴不斷走動,恨恨的詛咒了一番才像是微微解了氣恨。


    從窗口迴屋子的劉媽媽大氣也不敢出的守在窗口,生怕多說一句便觸怒到她;每一次,吳采蓮“借種”後都會有這麽一段歇斯底裏的日子,她已經習慣了。


    “劉媽媽,他做的那些事你都知道嗎?”吳采蓮突然將炮口轉向了劉媽媽。


    “小姐指的是?”劉媽媽可不敢輕易接話。


    “算了,我們迴府吧。”吳采蓮悶悶的擺了擺手:“迴去後怎麽答複二爺你知曉了吧!”


    “奴婢知道。”劉媽媽低聲應道。這是讓她幫忙推開穆清風的求歡以免損傷了著床的孩子!當年馬氏為了想給吳大虎生兒子特意找了一位醫術聖手,可惜花了大筆的銀子也未能生子;最後不得已給了那大夫一大筆銀子打發了大夫遠走;卻是讓吳采蓮在株洲機緣巧合下給遇上了,這才有了她兩次“借種”成功的幾率。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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