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在將這隻鳥注定無法識破用處的go pro包好一下子丟進了林子裏,這才轉身看向了黑暗中。00:04鳥翅膀從半空中撲騰著飛過,樹枝的斷裂聲響起,林子裏的身影消失。“刺啦——”與此同時,外頭有鳥的翅膀和爪子劃過林子上方的聲音。聽到耳邊傳來這異常刺耳的聲音。之前因為感冒躺在帳篷裏的符白龍從深度睡眠中一下子皺眉蘇醒,第一反應就是將手握緊又試圖叫出‘瑞秋’。可當他的手指觸碰到目前全無一點信號的人機裝置,被蓋在身上的厚衣服,捂得一身都是熱汗的他才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在哪裏。等渾身上下還有點難受躺在原地,皺眉清醒了下。即便是生了病,也不習慣過度依靠他人的符白龍才坐起來,又在將滾燙的額頭埋在手掌心,勉強的調整了下狀態後就出了帳篷門。因為已經是淩晨了,外頭的氣溫很低。山林裏,到處都是可怕的風在唿嘯。明明上山前,房山還隻是在深秋之中,眼下卻就像是已經提前進入了某些北方城市的寒冬一樣,樹上都莫名其妙地開始結滿了白霜和冰柱。見狀,符白龍蒼白的嘴唇邊嗬出寒氣,但當他捂著咳嗽的氣管,披著衣服,走遍身邊幾個帳篷時,他卻發現陳臻陸一鳴,以及本該在外麵的李邪都不見了。大半夜的,周圍隻有幾個冷冰冰的空帳篷。除此之外,正對著他的就隻有眼前的林子和裏頭那些灰色的霧氣。而出於本能地就感覺到今晚的事開始不對勁了。出來時,手上就摸了把有個臭小子上山時,說要學超級瑪麗挖坑玩的工兵鏟的符白龍表情冰冷地站在陰影中。又在感覺到有‘細細索索’腳步聲在詭異繞著自己,並已經停在背後時,感覺到樹上發出的一聲唿喚。【‘符白龍。’】這個聲音聽來很熟悉。因為通常來說,這世上隻有一個人會這麽連名帶姓用這種挑釁的語氣叫他的名字。可符白龍聽到這聲音的刹那卻隻是表情不變地沒有動。並在那林子的‘東西’又再次發出同樣的聲音,當即頭也不迴地眯起眼睛,對著在那眼睛圓溜溜,血紅的東西‘吱呀’一聲穿破黑暗撲過來咬他的同時,就背手一鏟子狠狠掄了過去——“——!”這一下,打的那東西撲騰著翅膀就砸在地上濺出了一地淡綠色的血。臉色發冷的符白龍見狀手上動作也沒有停。右手迎著風一下揮開自己衝鋒衣下打著掩護的手臂,同時一個快速俯身閃躲開後背的其餘攻擊。等望向右側方閃著紅光的的樹杈,他抬起手幾下工兵鏟就把四周樹上,將晚上的營地一圈都團團包圍的‘眼睛’給打的化作羽毛和屍體掉在了地上。“——吱呀!!——啊!!”耳邊到處都是淒厲地怪叫,地上一群都血淋淋,散落著大量的奇怪羽毛。但這場屬於他一個人,和這群黑暗中要吃了他的‘怪物’廝殺顯然還要持續幾分鍾。周圍天色很黑。其實一直有點近視,隻是不怎麽戴眼鏡的符白龍也沒有看清楚這些偷襲的‘怪物’到底是什麽東西,就隻能先辦法說解決的問題再說。而當他幹脆利落地自行解決掉這外一圈試圖殺死他的‘怪物’,又趕在說驚動林子深處更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前,就先拿了鑰匙,就冒著越來越大的風雪開了旁邊的車門進去後。注意到自己這邊才一閃身冒著寒冷進入車裏。外麵那群‘怪物’瞬間密密麻麻地追隨著自己的腳步撲在了車頂和車窗玻璃上。當下,也沒急著幹別的的符總本人先把忍著惡心將手上滴著血的鏟子放下。又將先前拿李邪的錢包買的幾盒抽紙打開使勁擦了擦手,並把車載暖氣開了之後才煩躁地嗬出一口氣,靠在椅背上把車前燈給開了。燈一開,近五米範圍內車窗戶上所有死死趴著的‘怪物’瞬間無所遁形。視線所及,這些瞪著眼珠子撲在窗戶上‘怪物’一個個給人的感覺都很陌生,也很奇特。因為它們看上去並非是一般自然環境下產生的生物。更像是某種科幻小說中才會出現的電子機器人。一眼望去,這些‘鳥怪’渾身上下看上去全都是金屬零件組裝的電子器官,但與此同時,它們的眼珠子和身體又有著流動的血液肉體質感。尤其鳥嘴,長舌頭,斑斕的綠羽毛,長得還和蜥蜴一樣有發達的下肢,既不像說是一般地球上所能看見的鳥類,又不像是說常規意義裏的爬行生物。這到底是什麽動物?地球上的?還是什麽經過高科技改造後的外星物種?為什麽在房山會突然出現這樣的不明生物?對此,並非專業人士的符白龍一時還真不好判斷。但當他坐在車裏,和麵無表情地和這群趴在窗戶上長著翅膀的電子蜥蜴對視了一眼。我們也不確定其他人是否今晚遇到了這東西的符總本人才學著陸一鳴先前的樣子,拿起一邊車座底下的相機,對準它們的臉先‘哢嚓哢嚓’來了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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