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到,撒花感謝婭妹紙的粉紅票票,麽麽噠!!繼續求一切支持,謝謝……林氏身體抖了下,下意識的看向陀蔓菊,又忍不住打了兩個哈欠,心中念想著它那令人迷醉的花香味。


    曉嫻看她的樣子,就想起電視中所見到的那些吸毒者模樣,暗暗憂心著。


    林氏腦中浮現王春香的影子,怎麽也不相信她會害自己,要不是她,自己哪兒會與宜富像現在這般的恩愛。


    還有自己若將她給供了出來,那往後可就是斷了一條財路啊。


    她知道秦氏和王春香之間的關係不錯,擔心自己現在所說的話會經秦氏之嘴讓王春香得知,王春香家有錢,自己還是莫要得罪的好。


    她到底有沒有害自己,明兒去找她問問不就知道了。


    就算到了現在,林氏還是不相信王春香在暗暗害她,可真是蠢到了家,難怪王春香罵她是豬。


    如此打定主意,林氏看著康慶昌說道:“爹,這是我一個遠房親戚送的。”


    “哪個親戚,說出來。”康慶昌臉色泛黑,咬牙切齒問道。


    上次林氏夫婦晚上**一事之後,康慶昌心裏其實也一直奇怪他們夫婦倆人怎地突然變得淫*蕩起來,可這畢竟是兒子媳婦房中的事兒,他做長輩的,也不好管得太寬。特別是他還是公公,更不能明著去管,隻好讓秦氏在旁邊敲打敲打,提醒他們倆人注意些分寸。


    秦氏在康宜富和林氏麵前都分別數落了,讓他們倆人收斂些,要注意身子。倆人都答應得好好的,且之後他們也的確沒有聽過過份的聲響,林氏和康宜富也每天都正常起床做事幹活。沒什麽不對勁,秦氏夫婦還以為他們聽進去了這些話,就沒再多想。


    最重要的是,不要說康慶昌這樣忠厚老實的人,就是秦氏這樣刻薄的人,都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林氏會吃藥來助樂,更不會想到她房間裏有古怪。


    秦氏悄悄問康慶昌:“那花是不是有古怪?”


    康慶昌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說了自己的感受。


    “啊,還有這種事。”秦氏一聽完,老臉紅了紅。


    她雖為人刻薄。可在這種事情上還是保守的,頓時有種羞恥從心底湧出,看著康宜富那快變形的臉,對林氏那是恨之入骨啊。


    立馬勃然大怒,踢了一腳林氏,痛罵道:“你個不要臉的爛東西,你真不曉得醜哦。竟然弄這些肮髒的東西放家裏。你前世是不是做婊子出身的哦,這輩子還做這些肮髒事,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我們康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哦。你們老林家怎麽生了你這樣不要臉的賤貨爛貨啊,送到我們康家來丟人現眼啊。你怎麽不去死啊,你哪兒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啊,賤人,婊子”


    秦氏一邊惡毒罵著一邊跺著腳,氣得恨不能將林氏大卸八塊,剝她的皮。抽她的筋。


    林氏被打被罵,沒還手也沒還口,就是垂著頭,死活不說是哪個送的花。


    康慶昌咬著牙,上前端了兩盆陀蔓菊狠狠的摜在地上,康宜富不舍,上前想來奪,曉嫻趕緊讓康宜文和康宜武倆人拉住了,這害人的東西是不能留的。


    “老了讓你害人。讓你害人。”康慶昌氣得用腳將兩盆花撚得粉碎。


    “我的花,我的花沒了,我的花……”林氏看著地上的殘渣,口中喃喃的念叨著。樣子呆呆的。


    突然,她向發了狂一樣衝到曉嫻身邊,伸手去掐她的脖子,嘶聲叫道:“沈氏,小賤人,都是你幹的好事,你賠我的花,你賠我的花。”


    曉嫻為林氏悲哀可憐著,同時又好惱火,不等康宜文等人來拉,她一把將林氏給搡倒在地上,怒道:“大嫂,你醒醒吧,我們是在救你。送你花的人就是想要害你的命,你還在隱瞞,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一旁的康宜富好像也明白了些什麽,頭扭向林氏,眼睛開始泛紅,牙齒咬得咯咯響。


    “林錫花,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給老子說清楚,不然,老子現在就打死你丟出去喂狗。”康宜富嘶聲罵道,臉上的五官扭在一起。


    說完話,他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也開始念想起那陀蔓菊的花香來。


    “嗚嗚……”林氏低聲抽泣著,就是不鬆口,但哈欠也是一個接一個。


    看著康宜富和林氏的樣子,曉嫻知道他們倆人可能已經對陀蔓菊的香味上癮了,她知道毒癮是極難戒的,不知道這香癮會怎麽樣。


    康宜文在一旁建議著:“爹娘,咱們是不是該請個郎中迴來,替大哥大嫂瞧瞧,看他們的身子可有什麽不妥。”


    “不能請,一請郎中,別人就都知道咱們家出了這等丟人現眼的事兒,往後我們哪兒還有臉出門喲。”秦氏立馬反對著。


    她是擔心郎中瞧出康宜富和林氏是縱欲過度掏空了身子,傳出去會讓人笑話,這種淫*穢事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別人看不起的不光是林氏夫婦倆人,連帶著康家其他人都會被瞧不上,到時脊梁骨都會被人戳斷啊。


    這個道理康慶昌也知道,因此也沉默了。


    曉嫻也不肯定郎中能不能治這病,想起那本大百科,也許上麵會有解毒的法子。


    “爹娘,要不這樣吧,明天再瞧瞧,若大哥大嫂真有什麽不妥,咱們再請郎中。就算是丟人,也沒辦法,不能眼睜睜的瞧著他們有病不治啊。”曉嫻正色說道,也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


    她揉了揉太陽穴,怎麽鬧出這種事來,真是太過意外。


    她決定等林氏身體好些,精神穩定下來後,再問送花之人是誰。現在林氏對陀蔓菊正上癮,狀態有些瘋狂,腦子不清爽,分不清好壞了。


    “你懂什麽,他們倆人若真的是因此而丟了性命,那也是他們活該,怨不得別人,咱們康家丟不起這個人。”秦氏立馬寒著臉斥著曉嫻。


    “娘,在人命麵前,麵子並不算最重要啊。”曉嫻輕輕搖頭,也反駁著。


    認真想想林氏,也是個可憐人,要不是因為康宜富待她太差,她會想到用這種法子來收他的心嗎?否則,別人就是想害她,也沒有機會啊。


    康宜富和林氏眼下的情況,很像現代時,有人因為行為不檢點染上了髒病,因為怕丟人,而不敢去正規醫院治療差不多。


    哎!!


    秦氏眸子一瞪,想對曉嫻發火,康宜文立馬接話道:“娘,曉嫻說得有道理,大哥大嫂有病就得治,不管他們是何種病。”


    康慶昌也沉著臉點點頭:“嗯,曉嫻和宜文說得對,明兒再說吧,你們先迴吧。”


    他的聲音有些黯啞,有種滄桑感,紫紅色的臉膛因背對著燈光,看不清表情,但雖不清澈卻依然明亮的眸子,分明著點點的淚光在湧動。


    康宜富出了這種事,康慶昌心中是難受的,既心疼康宜富的身體受到折磨和傷害,又擔心家族之臉麵受損。


    曉嫻和康宜文倆人迴了家。


    關上院門,康宜文忍不住歎氣說道:“哎,真不知大哥大嫂惹了什麽樣的人,竟然會用如此狠毒的法子來對付他們。”


    “額,你也認為是有人想害他們,而不是想幫你大嫂修複與你大哥之間的關係?”曉嫻反問道。


    “當然,那種花我們是聞所未聞,太邪門。有這花的人,定會了解此花的特性,若是真心實意想幫他們的人,怎會用這種花來幫,那不是明擺著要來傷他們的身體嘛。因此,隻有對他們有仇恨的人,才會有意有它來害他們。這人心思可真是歹毒,傷人於無形之中。今兒要不是你警覺,後果不堪設想啊,哎。”康宜文正色應道。


    “我隻是聞著那花味道不舒服,再看它的顏色又好奇怪,這才起了疑心。”曉嫻道。


    她要不是湊巧在空間的花卉大百科中見到陀蔓菊,還記得它的特性,哪裏會想到許多。


    這也許就是林氏他們命不該絕吧。


    “大嫂真是太……哎。”康宜文搖搖頭,本想說兩句林氏什麽,可想想,還是算了。


    “這送花之人一定得想辦法從大嫂口中問出,若是我們都認識的人,那可怕了。”曉嫻正色道,康宜文點頭。


    曉嫻沒說自己的懷疑,而是匆匆洗漱關上房門後,就進了空間,想去看看有無解藥。


    她徑直去了花海那邊,將那本厚達幾千頁的花卉大百科搬了出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通過目錄,費力的翻到記載著陀蔓菊那頁。


    陀蔓菊,生長於懸崖絕壁之上,開花之後常年不敗,白天花香淡雅,夜晚濃鬱,別稱‘暗夜幽靈’,能迷人心智……曉嫻略過這些介紹,直接看向最後的文字。


    “對陀蔓菊花香上癮者,無論中毒深淺,圴可直接生食它的花瓣來解毒,也可用花莖熬水服下解毒。”曉嫻輕輕念著。


    尼瑪,這解毒方法太坑爹了吧,死是因它,生也因它,曉嫻忍不住在心裏咆哮著。同時,她很失望,如今那陀蔓菊已經被康慶昌給毀得渣子都不剩,又去哪兒再找它來解毒啊!


    如果讓林氏去找送花人再要一株呢?(未完待續)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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