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麽?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的廚藝不好嗎?這銀耳蓮子羹我可是煞費苦心弄出來的,你要是嫌棄,不吃就是了。”秦曉月眉頭微微一皺,臉上是不悅的表情。


    “哈哈,怎麽可能會不吃呢?銀耳蓮子羹看起來就非常好吃,嗯,好香啊!”慕容凡朗聲一笑,邁步走進了餐廳:“來,嚐一嚐曉月的銀耳蓮子羹!”。


    曉月嘟著嘴衝著他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麻利地為兩人各盛了一碗銀耳羹。


    “怎,怎麽樣?”曉月表情緊張,低聲嘟囔著,唯恐慕容凡不喝一般。拿起了小勺,小口小口地吃著銀耳羹,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慕容凡說著話。


    慕容凡難得有如此休閑的時候,便也拋開了所有的心思,邊吃邊聽小姑娘說著那些有趣無趣的話題。


    可是,吃了小半碗會兒,慕容凡就覺得不大對勁,一股從沒有過的躁動,在小腹處緩緩地蠢蠢欲動。渾身的皮膚也愈見灼熱,熱血沸騰一般。


    再抬眼一看曉月,卻是驚覺曉月眼神迷離,唿吸急促,正不安地扯動著自己的領口,滿臉的春潮。


    “壞了,難道,這銀耳羹裏被下了藥了?”慕容凡心裏凜然一驚,再一想想曉月今晚的反常舉動,先是一反常態地做了宵夜,語言緊張,之後又不斷和自己聊天,分散注意力。莫非……


    一想到這裏,慕容凡一顆心登時沉了下去。


    隻是,慕容凡萬萬沒有想到曉月會來這麽一手,更想不明白,如此霸道的藥,曉月是怎麽弄到的。


    不提曉月陰謀得逞,卻說慕容凡和曉月這邊,卻是已經到了一種難受欲絕的地步。


    “這丫頭,真是損人不利己啊!”


    慕容凡迅速盤膝坐下,默運功法,真氣遊走丹田,要強行逼出體內的藥物。但是,小腹處的那團燥熱卻是越來越甚,讓慕容凡不但無法安然打坐,更是發出了一種粗重的喘息聲。


    這聲音落到了曉月的耳中,更是如同魔音入腦一般,曉月在椅子上已經坐不住了,渾渾噩噩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呢喃叫道:“唔,慕容凡,我好熱啊。”


    慕容凡知道曉月功力尚淺,中毒更深,不由得急忙叫道:“曉月,你打起精神來!喂,曉月。”


    “啊?”曉月心裏一驚,但是,瞬間這抹驚訝便被一**的燥熱蓋過去了。搖搖晃晃地一邊向慕容凡挪來,一邊雙眼迷離地呢喃道,“什麽?”


    這句話沒說完,曉月已經撲到了慕容凡身上,雙手摟住了慕容凡的脖頸,一張小嘴帶著灼熱的氣息,就貼了上來。


    那處子的氣息,直衝慕容凡鼻端,令小腹處的躁動更甚,渾身都禁不住一顫。卻也以一身渾厚真氣強守著最後一點清明,大聲說道:“曉月,你清醒一點。你是被自己下的藥所迷惑,這並不是你的本意,這是中毒的表現。”


    曉月此刻卻是滿身潮紅,意識漸入了一種模糊的境地,也不知道聽沒聽進慕容凡的話,隻是一味呢喃著說道:“慕容,慕容,我好難受啊慕容,求求你,別把我推開”


    此刻的曉月,竟是力大無窮,使勁地一撲,終於和慕容凡一道合身跌倒在了地毯上。


    兩具身體一接觸,便如同天雷勾動了地火一般,慕容凡瞬間就迷失了。


    二人如同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正在這時,前廳卻是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門鈴聲。


    那陣陣叮咚聲,令慕容凡猛然一驚,稍稍恢複了些許清明,掰開了曉月的手指,慕容凡艱難地滾向了一旁,掙紮著去開了門。


    入眼處,卻是司徒曼那張驚世絕豔的臉。


    “不請自來,不介意吧?”司徒曼一襲紅裙風情萬種地斜倚在門旁,抱著雙臂,笑著說道。


    可是,片刻之後,卻是發現了慕容凡的異常,眼神再一掠過慕容凡,卻是直接看到了地毯上半裸的曉月。


    司徒曼的臉色瞬間變了,一指慕容凡,驚聲叫道:“你,你們在幹什麽?”


    慕容凡使勁地晃了晃頭,氣喘籲籲,艱難地說道:“把她放到冷水裏!”


    說完這一句話,慕容凡搖搖晃晃地即刻狂奔上樓,把自己鎖到了臥室內。下一秒便進入了靈玄葫蘆,一頭就紮進了那眼清冽的靈泉裏。


    冰冷的泉水一激,慕容凡稍稍清醒了一些,急忙再度運轉周身真氣,強行運化體內的藥力。


    不過,曉月所下的藥卻是的確霸道,以慕容凡的修為,再加上靈泉水的作用,也足足用了一個多鍾頭,才終於迴複了正常狀態,卻也是渾身酸軟,如同剛剛進行過一場激烈的戰鬥一般。


    “唿,秦曉月啊,秦曉月!我算是見識了你真漢子的一麵啊!”慕容凡長唿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一想到曉月,慕容凡就心裏一驚,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急忙一躍而起,出了靈玄葫蘆,向樓下的浴室奔去。


    遠遠地卻是看見曉月已經被司徒曼放到了浴缸裏,司徒曼還不停地以濕毛巾為其擦拭著額頭。


    “嗯,曉月怎麽樣了?”慕容凡站到了司徒曼身後,出言問道。


    “我差點被她撲倒了!你們這到底是怎麽了?”司徒曼沒好氣地說道。


    慕容凡趕緊解釋道:“司徒曼,我和曉月都中了毒,剛才的情形,實在是身不由己。”


    司徒曼聞言,卻是轉過頭來上一眼下一眼地把慕容凡好一通打量,臉上帶著一種玩味十足的笑意,醋意衝天地說道:“好一個身不由己啊,要不是我好死不死地趕到,你是不是已經……”


    慕容凡迴想起剛剛那一幕,也確實覺得兇險不已,在司徒曼的注視下,一片汗顏,急忙轉移話題道:“曉月此刻餘毒未消,我先把她救醒。”


    說完,取出了銀針,在曉月十指的尖端,急速地點刺了下去,采用中醫十宣放血的方式,緩緩地幫她逼出餘毒。


    曉月嚶嚀一聲,悠悠轉醒,可是即刻就想起了剛才的一幕,羞得曉月一張臉跟要滴血一樣紅,再看看麵前不知道什麽時候還多了個司徒曼,曉月羞得又閉上了眼睛,幹脆裝暈。


    慕容凡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這樣也好,避免兩人之間的見麵尷尬的要死,便讓司徒曼為其換好了衣物,安頓到了臥室。


    慕容凡自己則坐在沙發上,撓頭不已。


    沒多久,司徒曼便安頓好了曉月,來到了客廳。


    臉上依然帶著那抹玩味的笑,看了慕容凡足有一分鍾,突然長腿一分,跨坐到了慕容凡腿上,細白的手指輕輕地托起了慕容凡的下巴,媚眼如絲般直視著慕容凡的眼睛,壞笑道:“告訴我,剛才到了什麽程度了?”


    “什麽什麽程度?”慕容凡老臉一紅,幹脆裝傻。


    “有沒有上下其手啊?不過,老實說,我這個曉月妹妹還是非常有料的哦!”司徒曼手指在慕容凡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劃著圈圈,吐氣如蘭地在慕容凡耳邊壞笑著說道。


    慕容凡體內本就尚有餘毒,這幾下就禁不住心頭火起,一下把司徒曼壓到了沙發上,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櫻唇,含混地說道:“我隻想對你上下其手。”


    司徒曼一點就著,兩條長腿迅即盤上了慕容凡的腰,分分鍾之後,就改被動為主動了。櫻唇在慕容凡身上輕輕地咬著,醋意十足地說道:“這裏,這裏,這裏……都是我的,未經允許,不得別的女人染指!”


    慕容凡被她咬的生疼,卻也被她嬌憨的模樣逗得忍俊不已,把她拉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寵溺地說道:“好好好,都是你的,要不要加個封印,蓋上封條啊?”


    司徒曼本來還氣哼哼的模樣,被這一句話卻是逗得咯咯輕笑不止,點著慕容凡的下巴笑道:“少油嘴滑舌的。”


    “好,不油嘴滑舌的,不知女神這番造訪,所為何事啊?不會專程為解救我於危難之中的吧?”慕容凡即刻故意板起了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嗬嗬,你呀。”司徒曼輕笑不已,略一停頓,卻是說道,“還不是你答應了南宮夫人玉露膏的事兒,人家不好意思催你,就托我來嘍,而且,主動開價每瓶450萬哦。”


    “哦,原來是這事兒。”慕容凡這才想起了曾經應承過南宮夫人的事兒了,想了想 ,便對司徒曼說道,“你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就拿給你。”


    “哦?你有現成的?”司徒曼眼睛一亮。


    “嗯,差不多算是吧!”慕容凡笑著說了一聲,便即刻上了樓,馬上放出了九龍鼎,開始煉製起玉露膏來。


    玉露膏的材料本就是尋常草藥,以慕容凡此刻的修為煉製起來,就和炒個白菜差不多。


    而就在慕容凡煉製玉露膏的時間裏,司徒曼卻是再度來到了曉月的臥室。


    曉月一聽到門響,小臉登時紅了,急忙閉上了眼睛,裝睡,隻是,那長長的不住抖動的睫毛,卻是出賣了她。


    “別裝了,曉月妹妹,慕容凡不在。”司徒曼一撩紅裙,坐到了曉月的床邊,拉起了她的小手,笑著說道。


    曉月臉一紅,卻也羞怯萬分地睜開了眼睛,低低地叫了一句:“曼姐……”


    “你倒是和你老爸有幾分相似,為了自己的目標,執著的可以啊!”司徒曼一聲低笑,搖頭不已。


    曉月眨巴著大眼睛,卻是沒有接司徒曼的話,而是突然問道:“曼姐,那個,慕容凡肯定很喜歡你吧?”


    司徒曼微微一愣,卻是微眯著星眸,笑問道:“為什麽這麽說啊?”


    “這個,江市上層社會,無人不知。而且,生日那天,他為了你還和林少對立……”曉月眼裏滿是豔羨。


    司徒曼聽了曉月的話,卻並沒有格外地高興,反倒是幾分落落地說道:“他有多喜歡我,我不知道,但是,我對他卻是著了魔,腦子裏無時無刻不是他。雖然,他不過是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學生。可是,卻經常覺得,他像是天邊的雲一樣,是那麽捉摸不定,仿佛離我很近,又仿佛離我很遠。”


    司徒曼說完,那張高貴絕美的臉上竟是一片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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