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一轉頭就看見小家夥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對著自己,像一隻伸懶腰的貓,褲腰鬆鬆垮垮地滑下來小半截,露出半邊蜜桃似的屁/股來,他見鬱梟轉過身,還笑著朝他扭了扭腰身,使得褲腰又往下滑了滑“你不覺得這樣更色嗎?”“……”後來他被強行分開雙腿,任由鬱梟從他腿間擠進去,而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在貼著他腿/間的皮肉穿梭的針線,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他的小兄弟。鬱梟在幫他縫底褲,可他的心裏卻被那不斷噴灑在薄布料上的鼻息撩撥得長了草,眼神也一點點從小兄弟身上,轉移到了鬱梟的微蹙的眉骨,和領口之下若隱若現的兩塊手感特別好的肉上。他冷不防地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說,將軍的性子雖然討人嫌了一點,但這皮囊生得是真不錯,不能怪他掌握不好分寸,畢竟這身子他饞了上千年,沒撲過去生拉硬拽也是因為打不過,加上他自詡為一隻矜持內斂的狐狸精。不過他的小兄弟總是無端出賣他,就比如它現在竟然自己抬起頭了,還躍躍欲試地頂在了鬱梟的鼻尖上。他巴巴迎上鬱梟投過來的視線,使勁眨巴眨巴,使自己的眼神看上去盡量無辜一點,一邊慌忙擺擺手,企圖撇清他和他小兄弟的關係,後來發現行不通,隻好別別扭扭地把紅毛衣的衣擺拉下來一些遮蓋住它。但此舉似乎也沒能消除得了鬱梟眼裏的複雜,還被抓著腳踝向後一扔,他在床上打了個滾兒,鬱梟已經收好針線盒要走,他又投去可憐兮兮的視線企圖挽留他一下,同樣無果。“自己解決!等一下洗幹淨手再下來吃飯!”“嚶——”珞珈扭動著身子,哼哼唧唧地叫喚了一會兒,到底也沒把鬱梟叫迴來。他不情不願地拽下褲子掏出尾巴來蹭,雖說他也覺得自己的小兄弟在這個季節裏精神得有些頻繁,但他還是為鬱梟不願意和它好好相處感到難過,他想年將軍堅實的大腿,可不想繼續和自己的尾巴相親相愛,至死不渝。舒服過後,他懶洋洋地擦拭著尾巴,小腦袋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一念頭讓他驚訝不已。楚珞珈猛然從床上彈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知曉了鬱梟討不到老婆的秘密。*樓下的餐桌上已經擺好的早飯,鬱梟還在弓著腰,神經兮兮地比對著桌布兩邊是否一般長。珞珈小步小步地晃悠到他身邊,舉起兩隻被袖子蓋住的手,嬌滴滴地說:“袖子太長了,你給我挽一挽唄。”他本想趁機行動一下,卻不想被鬱梟抓著雙手,三兩下就給他挽到了手肘以上,然後又拎著他轉了一圈,踹著他屁股把他趕去洗爪子。早餐是中西混合式的,有他從家裏帶了肉包子,雞蛋羹,酥油餅,還有現買的麵包塗蜂蜜,玻璃杯還盛著冒出來一個弧頂的牛奶,他用手指戳了戳杯壁,有點燙。“小心燙啊,那個杯子有點小,你先喝兩口再動它。”鬱梟囑咐道,瞧他那冒冒失失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要不說這麽一句,等一下準得被他給碰灑了。珞珈賭氣似的“噢”了一聲,慫著鼻子湊上去聞了聞,又抬抬眼皮看了看忙進忙出收髒衣服去洗的鬱梟,手上拍打著旁邊的椅子叫他過來。“你怎麽吃飯還要人陪?”鬱梟皺了皺眉頭,手上卻麻利地放下衣物,坐到他旁邊來。珞珈眯起眼睛笑了兩聲,假裝伸著舌頭去舔杯子裏牛奶冒出來的尖尖,爪子在桌子底下卻不老實,順著膝蓋往鬱梟的大腿裏麵摸過去。西褲的麵料很軟,下麵裹著的肉卻很硬,他冒著被鬱梟打手心的風險悄悄捏了兩下,見他仿佛沒發現一般,就又大著膽子往中間摸過去。不過下一秒,他就被鬱梟揪住了耳朵尖。“啊啊!別、別吹……受不了……啊!”還慘無人道地往他的耳廓裏麵吹熱氣。狐狸的耳朵尖都很敏感,和尾巴爪子一樣不喜歡被碰,鬱梟偏偏就喜歡蹂躪他這些地方,對他最喜歡被摸的脖子,腦袋,肚子,屁股,耳朵根兒等地方視而不見,甚至他主動湊上去,都不帶能得到摸摸的。鬱梟對他告饒聲置若罔聞,陽光從後麵的窗子打進來,照得他耳廓近乎透明,心裏一下就生出了捏一捏的想法,轉頭又瞧見他卷著小舌頭,一點都不專心地把乳白色的牛奶往嘴裏送,那模樣像極了頑劣的動物幼崽,被家長盯著還不好好吃飯。“你幹嘛揪我耳朵!”小崽子還奶聲奶氣地兇他,爪子也從給他腿上拿下來,同另一隻一起,不約而同地扒住了他作惡的手臂。“那你幹嘛摸我腿?”鬱梟貼在他耳邊沉聲問。“我……我……”珞珈“我”了個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他總不好和鬱梟講自己懷疑他那二兩肉不太行,萬一是真的多傷人自尊啊!身為一隻有擔當的公狐狸,他既然用過了鬱梟的身子,就覺得自己也有嗬護鬱梟敏感內心的使命,就算事實如此,他也要想辦法成功醫治他,讓他找迴男人的快樂。可耳朵被揪著實在是難受,鬱梟還一下一下地往他耳朵裏吹起,在這麽下去他小兄弟要再精神起來了。“你鬆手嘛……我不摸了……”他委屈巴巴地說,鼻尖一聳一聳的,把濺到上麵的小奶滴弄得滑了下去。鬱梟不答話,指腹在他耳朵尖上反複碾壓摩挲著,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莊嚴,可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欣賞麵前這個可憐的小家夥,哭喪著臉,不斷顫抖身子的模樣。第79章 包治百病(二)珞珈精準地捕捉到他眼裏閃過的遲疑,當即從鬱梟手下奪迴自己的耳朵,還翻身一步跨坐到他身上,報複性地揪住他的耳朵,張嘴就咬。他的牙齒有點尖,落到皮肉上雖不疼,倒也有些瘮得慌,鬱梟拍了拍他扭來扭去的小屁股,想把這張牙舞爪的小家夥從自己身上趕下去。“行了,不鬧你了,趕緊吃飯去。”可他哪裏會聽?咬完耳朵咬脖子,嘴巴上沾的奶漬黏黏糊糊地蹭了他一脖子,一邊咬還一邊哼哼哈哈地喘著粗氣,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公寓的大門就在這時,猝不及防地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打頭進來的是一個拎著一筐上海青的小胖姑娘,嘴上還叼著一袋子紅蘋果,跟在她身後的姑娘個頭倒是不小,可惜上半身被手上抱著一大捆被褥擋得嚴嚴實實的。高個兒姑娘見矮胖姑娘一動不動,玄關又很窄,她找不到地方下腳,自己也隻好跟著一動不動,隻把上半身稍微從被子後麵探出頭來。然後她很快就知道小七一動不動地原因了。因為餐桌旁疊坐在一起的兩個人正一同睜大眼睛看過來。隻有珞珈忽然覺得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被撞破的那一瞬間,鬱梟的手正拍到自己屁股上,而他的耳朵正巧被自己叼在嘴裏。並且四方視線在空中交融的那一刻,高個兒姑娘立馬扔下手中被褥,用雙手蒙著小七的眼睛,不由分說地把她往外拉。“給我迴來。”鬱梟見狀連忙喊道,當即把身上的珞珈掐腰舉起來放迴旁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