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瞪著他的側臉,想要張口幫雪兒說話,確被明管家的眼神製止了,放棄的閉上嘴,算了,我有什麽資格說話呢?我都自身難保了。

    “您隻是這樣看雪兒嗎?”淚流滿麵的望著他,撫著胸口痛苦的道。

    “不然呢?看來你在我藥王府的日子過得太好了,真的以為自己便是我闕騰的夫人了?”陰冷的吐出幾個字,毫無憐惜的直盯著雪兒一張梨花帶淚的臉道。

    “我……。”雪兒突然轉頭狠狠的瞪著我,“都是你,一定是你勾引主子,才會讓主子對雪兒說出這麽殘忍的話。”她說完突然如同發瘋般用力撲向我。

    心裏狠狠的撞了一下,對於她的指控,我真的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看著她衝過來發狠的樣子,我有些失措的往後退了向步,抬起頭求救的望向似乎不打算出手幫忙的闕騰。

    這個該死的男人,自已惹出來的風流禍事,為什麽要本小姐來幫你頂黑鍋,現在居然還一臉看戲般的站在一旁,我發誓我看到了,剛才雪兒衝過來的時候,他稍稍移了移位置,好讓雪兒更加暢通無阻的衝向我。

    “你冷靜點,不關我的事啦!你要生氣就找他好了。”一邊用力的往後退一邊大聲的勸阻道。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女人。”雪兒美麗的臉布滿了張狂,完全聽不進我的勸阻,隻是一個勁的向我衝過來。

    突然看到闕騰臉色有些痛苦的撫了撫胸口,自懷中掏出一顆正閃著紅光的珠片,心中一怔,上次我也見過珠片閃紅光,之後便傳來桃花與大海的死訊,這次又是誰要倒黴了?迴過神才發現雪兒已經衝到了我的身前,伸手想要擋住她向我靠近的衝勁,原本想要先抓住她的手讓她稍微平靜下來再說,確突然覺得腹中一痛,低下頭才發現她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小刀,刀尖直沒進我的腹中,媽的,原來要倒黴的是我啊?咬著牙,在心裏罵了一句髒話,身子便慢慢向後傾倒,直直的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痛苦的微眯著眼望向此刻已經被明管家製服的雪兒,她美麗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現在終於知道怕了吧?可是代價為什麽是我?嗚!真的好痛哦!抬起頭看向闕騰陰邪的臉上濃濃的擔憂及後悔,我怎麽這麽倒黴啊?還來不及為自己多折的命運難過,人便已經暈倒在了他的懷裏。

    “主子,您真的該迴去了。”緣長老滿臉無奈的對此該正一臉昏昏欲睡的白衣男人小聲的念道。

    “緣長老,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很煩哪?”白衣男人辛苦的微睜開布滿血絲的雙眼,挑起眉看了他一眼道。這幾天忙著尋找若兒的下落,耗損了他不少的精元。

    “主子,您看您現在的樣子,這幾天,您實在是損耗了太多的精元,若讓王和王後知道您居然為了一個凡人女子如此糟蹋自己的修行,一定會很生氣的。”緣不禁為自己可預想的悲慘命運重重的歎了口氣,他是隨主子一同出來的,結果不僅沒有好好的守住主子,還任主子隨意使用法力去尋人,而白白浪費自己的精元。這要是讓王和王後知道了,非推扒了他一層皮不可,天哪!我美麗的皮啊!緣越想越難過,仿佛自己美麗的毛皮就血淋淋的擺在了麵前一樣,一張老臉完全的皺在了一起。

    “唉!你真的很羅嗦耶!等我找到若兒我一定會隨你迴去的,而且還會帶上你們未來的王子妃一同迴去。”白衣男人一臉不耐的道,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輕輕鬆開緊皺的眉,漂亮的唇角勾起一道美麗的弧度。

    “王子妃?主子,您別鬧了,這可不是件小事啊?王和王後是不會同意的。”緣原本就皺在一起的老臉,現在更是皺得看不清五官了。

    “誰說我在胡鬧了?我是認真的,而且從來沒有這麽認真過。”白衣男人困難的微睜開漂亮的黑眸,語氣不容質疑的道。“至於父王、母後那邊我會去說服他們的。”

    “說服?難嘍!”緣低下頭小聲的道,不是他愛潑自家小王子的冷水,而是他們自古至今從未出現在迎娶人類女人為妻的例子,王和王母跟本就不可以被說服嘛!而且,他不覺得又有幾個人類可以接受自己的相公是一隻狐狸的,早知道王子不僅僅是為了報恩才對那個叫若兒的人類女子好的話,他一定會在一開始就阻止的。哎!

    “你在自言自語什麽啊?”輕挑起眉看向一臉自怨自哀的緣長老道。

    “我……”緣長老正要開口,便聽見門外轉來敲門的聲音。

    叩叩~!

    “誰啊?”緣長老豎起眉毛往門口走去,是哪個該死的不長眼的家夥,沒瞧見他正在幫自己美麗的先皮爭取保存的機會嗎?簡直是混蛋。

    “緣…。。緣長老,小…。。小的是奉王後之命前來送信的。”推開門一個看起來頗為年青的少年,被緣長老一吼,抖著聲音從懷裏掏出一隻竹筒交到緣長老手中。

    “我又沒要把你怎麽樣,你抖什麽?”緣長老接過少年手中的竹筒輕斥了一句,便對他擺了擺手轉身往白衣男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何事啊?”見緣長老返迴,白衣男人不以為意的道。

    “迴主子,是王後差人送來的傳音信。”緣長老將竹筒呈至男人跟前。

    緣長老剛說完,白衣男人便從軟席上一躍而起,神情緊張的盯著緣長老手中的手筒,好一會兒才稍稍迴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將竹筒上的封條撕開。

    封條剛剛落地,便見自竹筒內漂出一團清煙,一個姿色絕塵衣著華貴的女人出現在煙霧之中,語氣輕柔溫惋的道“我說心兒啊!你溜出雪域一去就是好幾個月,是不是連自己還有個母後都忘了?外麵的花花世界一定很精彩吧?要不要母後與你父王親自去帶你迴來呢?哎!宮裏那顆‘鎖靈球’裏已經空了好久了呢!母後想你定是很懷念住在裏麵的感覺了吧?再過幾日便是老祖宗的壽辰了,你不會忘了吧?你要是不迴來為老祖宗祝壽的話,你父王和母後我一定會很疼你的哦!”聲音稍頓了頓才接著說,“還是你,該死的緣,你居然敢用迷心術把人全都給我騙了迴來,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嗯?哼!三日之內,你們二人若不給我乖乖的出現在雪域,我就會親自出去迎接你們的到來,明白了嗎?”說完,清煙便漸漸的散去,仿佛剛才所見隻是自已的錯覺而以。

    原來被叫做心兒的白衣男人便是雪域唯一的王子天心,此刻他正睜大眼睛盯著早已是空空如也的空氣發呆。

    一旁的緣長老也不比他好多少,同樣苦著臉瞪著那片空氣自言自語的喃喃著,“完了、完了,王後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這次我一定完蛋了。”

    “真沒出息,沒事兒了,我已經能感覺到若兒的氣息了,等我找到她,咱們就一塊迴去給老祖宗祝壽。”天心稍稍迴過神,看向一臉如喪考妣的緣長老,不能為意的擺了擺手安慰道。

    “隻怕到時候死得更慘。哎!”緣抬起頭看向小主子自信滿滿的臉,重重的歎了口氣,要是真的陪著主子將那名叫若兒的人類女孩子帶去雪域的話,隻怕他會死得更慘哪!

    “你說什麽?”天心低頭睨了眼滿臉沮喪的緣長老道。

    “沒……沒什麽。”緣長老用力搖著頭否認道。

    “是嗎?那我……唔~!”天心正要調侃他,確突覺胸口傳來炙熱的灼燒感,伸手撫向胸口輕吟了一聲,微微皺了皺細長的眉毛。

    “主子,您沒事嗎?”緣看向天心額前隱隱沁出的汗珠,一臉擔心的衝上前道。

    “我沒事兒。”天心輕輕推開緣扶過來的手,從懷中取出自幼便佩於身的珠片,看向此刻正透著刺眼紅光的珠片,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主子,這是……。”見天心突然將珠片重新放入懷中,緣不解的看向一臉深沉的主子道。

    “沒事兒,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他必須想一想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這塊珠片會突然亮出紅色的光呢?它是想提醒我什麽嗎?

    “主子,您沒事兒吧?”身穿黑色衣服臉上蒙著同色麵巾的男人伸手扶住突然臉色蒼白同時劇烈咳嗽的西葉藏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你們接著找。”輕擺了擺手,西葉藏示意開始往自己靠近的黑死士繼續往前走,自己則找了一塊大石頭緩緩的坐了下來,自懷中掏出令自已難受的珠片。

    這是第幾次看見這種紅光了?第三次了吧?好像每次都與若兒有關,第一次見過後便聽到她差點被大王子汙辱的消息,第二次是她失蹤,這一次呢?也是她有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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