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隨著車子的停下而繃斷,謝宸猛地用力,將薑毓的腦袋按在西裝下,就這麽抱著他,闖入了雨中。懷裏人的腦袋不斷蹭著,謝宸眸色漸深,不斷加快步伐。站在門口處等候的李伯瞧見兩人後,急忙上前問,“這麽大的雨都不撐傘,怎麽了?”謝宸睨了眼他,丟下一句“別上來”後,便抱著薑毓快速上了樓。*浴室內水霧繚繞,身影模糊。薑毓泡在浴缸裏,而謝宸則冷著臉站在一旁審視著他。薑毓仍舊小聲哽咽著,他滿臉無助地朝謝宸伸手,白皙如玉的皮膚泛著粉光,“我想要你。”“薑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謝宸忍得青筋畢露,他的襯衫被雨水打濕,性感的馬甲線與腹肌若隱若現。“我知道。”薑毓迷糊說,“你是我的配偶,難道不能跟我交//歡嗎?”說完,他從水中站起,腦袋發暈地踉蹌了下後,他扶著壁麵,可憐巴巴地說:“你不願意的話,我就走了。”“你去哪?”謝宸強忍著撇開視線問。薑毓之前沒脫衣服在浴缸內泡著,現在全身已經濕的徹底了。身體深處的躁意驟增,火海內的熱浪悉數朝他撲來,薑毓視線模糊,哆嗦地說:“我要迴海底,重新找一個,舅舅說的對,你們人類真可惡。”謝宸周身氣場驟低,他扯過薑毓,擰起他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明天醒後,我希望你還記得今天的話。”說完,謝宸的隱忍與克製瞬間崩潰,他兇狠地吻上了薑毓柔軟的唇,香甜可口的小軟糕在他的反複舔//舐下,表皮逐漸融化,露出了令人更加垂涎的內核。謝宸耐心品嚐著小軟糕香軟的內核,他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直到小軟膏內核處處都被留下紅印後,他才善罷甘休。謝宸喘著粗氣,正當他以為小男友要知難而退時,薑毓卻直接環住了他的脖頸,帶著哭腔道:“你跟我交//歡好不好?”瞬時間,謝宸僅存的一點理智都被拋擲腦後了。他將薑毓從浴室抱出,雙雙倒向房內大床。窗外雨聲漸歇,皎皎月色照亮了房內的一室春光。薑毓從火海囚//牢內,被海浪裹挾著重墜海底,迅猛的海浪不斷衝撞著他,隻重不輕,掀起無數浪花。直到他快承受不住時,猛浪才漸漸溫柔下來,輕柔地洗滌他的全身。*第二天薑毓是被餓醒的。他睡眼惺忪,正想起身下床,卻發現全身酸澀疼痛,像被什麽重物撚過似的。瞧見床下淩亂的衣物後,咋晚兩人瘋狂的記憶瞬間迴潮,薑毓麵紅耳赤地蜷縮迴了被中。他忍著羞,試探性地朝身後摸了摸,發現什麽都沒有後,他才鬆了口氣。qaq他跟他的配偶竟然真的在咋晚進行了他魚生中的..第一次大和諧,雖然他因此抵過了求偶期,可是他都沒有像謝宸表明他的真實身份,想到此,薑毓捶了下軟綿的床。他想,謝宸咋晚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要不趁現在先..逃吧?反正生理課上說,求偶期的求偶熱間隔時間還挺長的,等過兩天謝宸消氣後,他再像他解釋應該會更好吧?薑毓扳著手,在心底碎碎念著,肯定了這個想法的可行性後,他忍著疼迅速起身,開始撿他的衣服。衣櫃旁有一麵小鏡子,薑毓借此瞧見了他全身上下的曖昧痕跡,以及倚在窗旁不知看了他多久,周身冷冽的謝宸。薑毓驚得又竄迴了被中,他三兩下就將自己包成了一個小白團。空氣都安靜了好幾分鍾後,他試探性地從被內探出腦袋,心虛問,“你怎麽不說話?”離得近了,他才瞧清,謝宸手指尖還夾著半截煙,但煙顯然熄滅有一會了。薑毓更加不安地舔了舔唇,他想,如果謝宸責備他,不能接受他的身份,他就..他就讓他舅舅揍謝宸,還要拿小珍珠砸他!謝宸一瞬不瞬地盯了他半分鍾後,將煙丟進了垃圾桶,麵色淡淡問,“你有什麽想說的?”“我..”薑毓糾緊了手,支支吾吾說,“對不起。”謝宸反問,“為什麽要道歉?”薑毓沉默了好半晌後,決定先發製人,“那在我說原因前,你能不能保證,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將我送進..研究所..”謝宸眸色漸沉,他深吸了口氣,走進薑毓坐在他一旁沉聲說:“我保證。”“好。”薑毓麵色糾結,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其實我不是..人,我是人魚,咋晚我的那些反常舉止,是我們人魚一族的求偶期造成的,之前那次假性求偶期我騙你說是遺傳病,其實不是,這隻是我們人魚必經的求偶期。”在薑毓的審視下,謝宸仍舊麵色如常,沒有表露出一絲的厭惡或是害怕。薑毓緊張地舔了舔唇,正想問他能不能接受時,就聽見謝宸問,“所以咋晚你的失常,是因為求偶期必須要交//歡。”聽到這兩個字,薑毓抖了下,緊接著麵上迅速升起了兩朵小粉雲。他忍著羞說:“是的,求偶期內人魚與他的配偶必須要..這樣那樣..人魚的求偶熱得不到紓解,強行撐過的話,可能會危及本原。”謝宸眸光微顫,思襯了會後,目光危險地打量著麵前的小白團問,“求偶期會持續多長時間?”“大概是五天。”薑毓一臉正經地說,“不過你放心,隻有在求偶熱的時候才需要紓解,其他時間我都是..正常魚。”謝宸猛地湊近,他凝視著薑毓說:“我竟然已經是你的配偶了,那這些義務都是應盡的。”他頓了頓,又說“不用跟我客氣,小配偶。”薑毓一時忘了羞,鼓起腮幫詳裝生氣說:“流氓。”“咋晚不知道是誰,纏著我要..”謝宸還沒說完,就被薑毓急忙伸手捂住了口。薑毓眼底似藏了兩泓粼粼春水般波光瀲灩,他語氣強硬,但尾音的顫又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緒,“不準說!”謝宸從善如流,“我不說。”下一秒卻將薑毓欺身壓下,“我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