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笑得不能自持,寧可心連踹帶打地把魏征轟走,她迴頭看到胡曼,沒好氣地說道:“你迴來也不吭一聲。”


    胡曼笑道:“我怎麽吭一聲,難道我要去敲你的門,說我迴來了?順便跟魏征也打個招唿?”


    寧可心捏著胡曼的臉,沒好氣地說道:“想不到你竟然也這麽牙尖嘴利,竟然吐槽起我來了!”


    胡曼笑著說道:“我哪敢吐槽你,你可是以後要當律師的人,你一張嘴,誰還敢說話!”


    寧可心一挑眉毛,“那是!”


    兩人笑鬧一會兒,寧可心問:“黎少怎麽放你迴來了?”


    “他有事,出國了。”


    “出國?去哪國了?”


    “呃……沒問。”


    寧可心戳戳她的腦門,氣到:“他去哪兒你都不知道,你就不怕他跑了?”


    胡曼笑眯眯地說道:“跑不了。”


    胡曼覺得,黎成澤肯定不會跑路,他都追她追得那麽緊了,現在兩個人心意相通了,他反而要跑?


    怎麽可能!


    寧可心氣結:“怎麽說也是你老公,你就不能關心一下他?你忘了,他在美國還有個兒子呢!”


    胡曼麵色瞬間凝固,很不好看。


    她的確是忘了,這段時間跟黎成澤相處,感情越來越深,所以她就忘記了。


    黎成澤還有一個兒子,兒子的背後,還有一個媽。


    黎成澤一口咬定,他沒有談過戀愛,但是肯定是有過女人的,否則這個兒子從哪兒來的?


    一瞬間,胡曼覺得心裏不舒服。


    她也不是有什麽守貞的情節,隻是對黎成澤的占有欲,越來越強,想到之前黎成澤跟別的女人有親密接觸,像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那樣,胡曼忍不住心裏吃醋。


    她是太對黎成澤放心,還是太蠢,人走之前,連問都沒問一句。


    想來還是因為習慣,黎成澤已經強勢慣了,通常都是他提要求,提完要求,就強迫她。她沒有多問過什麽,所以這次也習慣性的沒有問。


    一直都把主動權交到黎成澤手裏,她真是對他太放鬆!


    胡曼鼓著嘴巴,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想了一下,才說:“應該不是找女人去了,好像是誰惹到他了,他要去收拾那個人。”


    寧可心歎息:“黎少果然人多事忙,哪像魏征那個大閑人,仗著家裏有錢,什麽都不幹,就等著坐吃山空!”


    寧可心表情憤憤然,胡曼忍不住問道:“你準備和他有什麽發展麽?”


    寧可心撇了撇嘴,“發展?你是說結婚?算了吧,我才不要嫁一個這種人。過一天是一天吧!”


    胡曼鼓著嘴巴,沒有說話。


    這時,電話鎮了兩下,胡曼收到楚蕭然的短信。


    “曼曼,這幾天過得怎麽樣?家裏的事情解決了麽?”


    胡曼便給楚蕭然打了過去:“師兄!”


    楚蕭然接到電話,有些驚喜,他忙不迭地問道:“曼曼,怎麽樣,這幾天……”


    說了一半,說不下去。這幾天流言四起,他能問你看網上那些罵你的了麽?


    胡曼知道楚蕭然的顧忌,便說:“師兄,沒有事,我挺好的。我已經好久沒上班了,落下不少工作,對不起,師兄。”


    “沒事沒事,和瀚海已經簽約,估計就這兩天就要開始動工了。”


    胡曼聞言,便知道這時候,設計師肯定是要去做指導,還要跟施工部那邊配合。


    她不在,估計楚蕭然壓力會很大。


    “師兄,多謝你。我明天就去上班。”胡曼說道。


    楚蕭然倒沒有想讓胡曼這麽快上班,他覺得等這一陣過了之後再去,比較好。


    “其實也沒有那麽忙,你不用著急,家裏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胡曼知道楚蕭然是好意,但是不能因為有楚蕭然做後盾,她就一直躲避,退縮。


    再說了,越是逃避,越是讓人覺得多疑。


    胡曼笑著說道:“師兄,你放心,我沒有那麽容易被打倒。”


    楚蕭然思慮良久,終於,還是同意。


    瀚海的項目是胡曼一手做出來的,讓別人替,還真不好替。


    蔣清芸能站在台子上演講,但是真要做指導,還是誰做的設計,誰最清楚。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胡曼做好心理準備,便決定去上班。


    楚蕭然臨掛電話,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網上傳的那件事……”


    胡曼知道,楚蕭然想問的是,程景宇是不是想要對她用強過。


    胡曼咬了咬嘴唇,胸口起伏,深唿吸了好幾口,才壓住情緒,說道:“師兄,不管真假,事情都過去了,不用再提。不過我和程景宇,沒有半點兒感情,隻有仇恨。所以,請師兄以後也不要在我麵前替他說情了。”


    楚蕭然了然,心中出離的憤怒,沒有再問。


    胡曼掛了電話,寧可心問道:“你真準備上班啊!”


    胡曼點了點頭,說道:“我手頭的工作總不能撒手不管,楚蕭然花力氣把我從分公司調過來,我總要給他一個交代。不能不負責任,甩手說不幹就不幹了。”


    寧可心撩著胡曼的額發,說道:“你這兒一小塊兒,怎麽說?”


    胡曼撇撇嘴,“還能怎麽說?磕得唄!”


    寧可心又問:“那程景宇怎麽辦?你要不要拿一個防狼噴霧,裝在包裏?我有,我去給你拿!”


    胡曼拉住她,說道:“放心,他已經很久沒上班了!蔣瑞年把他的權力收迴去了。”


    寧可心一拍大腿,嘴裏狠狠道:“就應該挫挫他囂張的氣焰。不過還是不解氣!”


    胡曼拉著她的手,捏了捏,“多行不義必自斃,我不相信,他要是再作惡,還能有人保他。”


    “這次是誰保出來的?你知道麽?魏征跟我說,黎少說了狠話,絕對不能放他出來。結果是省裏的領導把他保出來了。”


    胡曼疑惑,“省裏的領導?”


    她印象中,程景宇出身貧寒,按說是不認識什麽省裏的領導的。怎麽突然會有省裏的領導出來保他?


    上次程景宇威脅她的時候,的確說過,他現在有自己的路子,難道就是這位省裏的領導?


    胡曼不解,打算黎成澤迴來之後問他。


    第二天胡曼上班,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太天真,她低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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