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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一點不矯情,誠心實意。


    …………


    …………


    繁山之上,蒼穹之下。


    夜色在不知不覺中已然來臨,不知為何在這並不高的繁山上隻要抬起頭,便會會覺得蒼穹觸手可及,總會覺得這片耀眼的星空是一副油畫。


    晚飯吃下了兩隻被烤得分辨不清是什麽野獸的大腿,張小刀靠在一顆粗壯的大樹下,正透過那剛剛冒出的新嫩枝椏凝視天空。


    在他的身邊是一地碎裂的鵝卵石碎片,顯然他把用長刀雕刻的事兒想的太過簡單了一些。


    長刀雕花兒,需要的不僅僅是精密的控製,還需要遠超的耐心與沉穩。


    張小刀用了一天的時間,沒有雕刻出一塊成品,所以此時沮喪了仰望星空,希望緩緩神,希望等下可以一撮而就。


    一撮而就的藍圖是蒼老師,這是張小刀極度糾結之後的最終選擇。


    這種選擇不是因為蒼老實比其他那幾位漂亮多少,活好多少,而是因為蒼老師對他有些意義。


    這種意義體現在蒼老師伴隨著八零後一代人的成長。


    在那些孤寂的夜晚,在閃爍的屏幕前,蒼老師在她一部部作品中不斷努力的揮灑著汗水,而那代人也在她的汗水下揮灑著汗水,年輕點的胳膊擼酸了都在所不惜。


    雖然蒼老師早已隱退,但那些個夜晚,那些有些泛白的顯示器卻不會在人們的記憶中消失。這恐怕也是日後蒼老師來到大陸撈金依舊可以混的風生水起的最重要原因。


    隻是,蒼老師實在不聽話了點,那鵝卵石怎麽就刻不上你的美麗容顏與窈窕身段呢?


    想到這裏,張小刀底下了頭,拿出了口袋中的鵝卵石,放在了地麵上。


    這一次他下刀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極為迅猛,不讓他自己有任何一絲其餘想法的餘地。


    吳大雄與呂二字坐在不遠處,見張小刀如此模樣,神色有些恍惚。


    此時張小刀雙腿微,長刀的動作因為幅度極小看起來隻是在微微顫抖,他的神色肅穆莊嚴,看起來有些神聖的味道,整個人的精氣神也達到了頂峰,仿佛不是在雕刻,而是寫一首氣吞天地氣勢磅礴的詩詞。


    兩人漸漸挪動了步伐,來到了張小刀不遠處。


    此時那塊被固定在地麵上的鵝卵石表體之上石屑紛飛,張小刀仿佛已不再是張小刀,在兩人眼中,他已然置身於光輝之中,有種說不出來的高大上。


    待張小刀的長刀不再抖動,兩人頓時看到張小刀神色一暗,整個人頹然坐在了地麵上,大口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空氣,仿佛耗去了大半心神。


    吳大雄與呂二字對視了一眼,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隻能看見那崩碎了一天的鵝卵石這次沒有碎,小心翼翼的踱步走了過去。


    鵝卵石平靜的躺在地麵上,還有些微微搖晃。


    待這種輕微晃動停止後,吳大雄與呂二字放大了雙眼,眼神中逐漸出現了一種叫做‘狼性’的東西,


    鵝卵石上的圖案栩栩如生,有一女子笑中帶魅,魅中有妖,她童顏宛如女孩,身材卻宛如少婦。


    張小刀做完雕刻蒼老師這件極為神聖的事兒之後便開始神色萎靡,反觀吳大雄與呂二字已經眼中噴火。


    不說張小刀的雕刻技術如何,隻是童顏巨‘乳’便已經可以無限殺傷這些精神生活匱乏的邊軍兒。


    “這手藝?”


    “絕了。”吳大雄搶先一步,拿起了鵝卵石道:“這塊我收藏了,小刀你要勤奮苦練,這東西也不能隨便丟,這是你一步步走向刀道巔峰的見證。”


    話畢,吳大雄不理呂二字一溜煙的閃了人。


    呂二字知道想要在吳大雄那求到這春宮石頭肯定頗費周章,立刻就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小刀,你剛才刻的真好看,在刻一個送給我唄?”


    張小刀連忙擺手道:“目前我一天能刻出一塊也就不錯了,這玩意還得練。”


    “多練練,多練練。”呂二字語重心長的道。


    這夜張小刀頹然的迴到了營帳倒頭就睡,卻不知吳大雄的那營帳中驚歎之聲此起彼伏,更有活力旺盛的邊軍兒借了這春宮石頭,趁著淩晨之時偷偷的汙染了環境。


    翌日清晨,張小刀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但不知為何在他刻石頭時卻圍上來了很多人。


    吳大雄極為準時的出現,喝道:“不要打擾小刀練刀,滾開。”所有人一臉淫笑的鳥獸群散。


    終於安靜了下來,張小刀籲出了一口濁氣,道:“這玩意真心難練。”


    吳大雄也不打擾,安靜的坐在了一旁,足足看了一天。


    而這一天張小刀再也沒雕刻出蒼老師的曼妙身段,碎了足足三百顆鵝卵石,到了黃昏他便開始采用以往的方式練刀,以此舒緩情緒。


    呂二字出奇的一天都沒有出現,卻在夜色剛剛來臨時找到了張小刀,很嚴肅的道:“刀兒,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看看墜星箭。”


    張小刀放下了手中沉重長刀,點了點頭道:“也好。”


    兩人趁著吳大雄不在時走上了繁山山巔,張小刀這才愕然的發現繁山山巔竟是極為陡峭的絕壁。


    絕壁下是一片極為空曠的荒野,密集的蘆葦草此時脫枯繁新,正朝氣蓬勃的努力生長。


    一陣清風吹過,張小刀眯著眼睛,很嚴肅的道:“我好像有點恐高症。”


    呂二字理解不了這種病症的含義,隻是拿出了背負在身後的硬木弓,左手持弓後,右手雙指輕撚拿出了一根箭羽。


    張小刀蹲了下來,他認為這樣可以避免站在高處不由自主的恐慌。


    呂二字輕聲道:“這種箭法我哥最擅長,我班門弄斧隻希望你能考慮下我的建議。”


    張小刀點了點頭。


    呂二字垂下了頭,嚴肅的看著張小刀道:“如果這一箭讓你感到驚豔的話,是不是送我塊石頭當彩頭?”


    張小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笑道:“你們是不都憋瘋了。”


    “[春]宮圖這玩意一向在邊軍很搶手,就差供起來上兩柱香了。”


    “是嗎?”張小刀一琢磨,這話在理,邊軍沒女人,這邊軍兒一個個鍛煉的體格一個比一個虎背熊腰,精力充沛,有生理需求也是自然現象。


    呂二字很嚴肅的點頭道:“我看了你刻的石頭,即便私下販賣也能賣出個好價錢,關鍵是方便隨身攜帶,以及隱藏。”


    張小刀又‘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問道:“那您估計這玩意得值幾兩銀子?”


    “要是名聲打出去了,我相信邊軍的將領出個百兩應該不在話下。”


    張小刀頓時雙眼放星,他在邊軍雖然吃喝不愁,但日後如果走出邊軍能有點家當何樂而不為?


    在這瞬間,張小刀決定待自己的手藝純熟了,一定要把絲襪啊,情趣**什麽的都雕上,讓邊軍兒的男兒們看著就噴鼻血,而且這事兒要當事業做,又能順便練刀,多麽美好!


    呂二字不知道這不知不覺間讓張小刀找到了發財的路子,深吸了一口氣道:“好了,我要開始了。”


    “目標?”張小刀眯著眼睛,看著絕壁下的山野。


    “看到那篇蘆葦草之間的空曠地帶了嗎?”


    “嗯。”


    “就這裏。”


    張小刀屏氣凝神,看向了呂二字的動作。


    呂二字撚著箭羽打在了硬木弓上,雖沒發力但手臂上的青筋已經露出崢嶸。


    驟的,一層肉眼根本看不見,但卻對於氣煉者可以察覺到的元氣外泄噴湧而出,包裹了整支箭羽。


    張小刀明白這是到了知氣境的手段,心神馳往間呂二字拉滿了弓弦,高喝了一聲:“走!”


    漆黑的箭簇如同一道閃電般劃破了金黃色的餘輝天空。


    箭羽是筆直而出,元氣的包裹也並沒有產生特殊效果,但在飛行了一半有餘時,箭羽忽然下墜。


    半空中下墜的箭羽已然失去了其本身的形狀,變為了一道流光,在其箭簇頂端出現了一團雪白光暈,刺破了空氣,以恐怖的速度刺向大地。


    張小刀露出了錯愕的神色,看著這道箭簇如同一顆轟炸機的炸彈一般轟在了地麵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蘆葦叢瞬間紛紛揚揚起了草屑與泥土,在上升到半空時變為塵埃,泯滅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在硝煙散去後,那蘆葦叢裏出現了一個巨大恐怖的坑洞,泥土一片焦黃翻騰,竟是塌陷了至少有一尺之多。


    “怎麽樣?”站在山巔上的呂二字很滿意這一箭的威力。


    “牛【逼】,隻是這裏不是你預想的目標啊,差了十萬八千裏啊。”


    呂二字‘呃’了一聲,然後看向了山巔之下,老臉不由得一紅,卻道:“你知道這懸崖有多高,我要是神射手早進追風營了。”


    張小刀眯起了眼睛道:“墜星,果然不負盛名,這是利用了知氣境的外放手段,我現在還練不了,不過我記住了,以後一定會練。”


    呂二字點了點頭道:“如果是你用你的弓與箭來射出這一箭,我相信威力至少比我強出五分。”


    張小刀看著呂二字臉上的大黑痔,道:“走,迴去給您刻個[春]宮石頭,保準你見了噴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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