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寫到這裏的時候,我已是淚水滂沱,痛哭失聲。

    惠,我想你,我太想你了!

    你在天堂好嗎?你也一定站在天堂的階梯上,時時的看著我,想我如同我想你那樣想著我!

    和惠的感情已經是穩如泰山,結合隻是時間的問題,我不介意等多久,與心愛的女人一生一世在一起,是太幸福太幸福的事情,等候的時間已經顯得不重要了。

    我說過,老天爺從孕育我的時候,就看我不順眼。它之所以創造了我,就是為了看我倒黴的樣子。

    一般的生活經曆它已經對我玩的沒有興趣了,那隻有換個玩法了,想不到這次惡毒的玩到了我的愛情上。

    我什麽時間都可以不記得,但是惠上天堂的日子我不會忘記,因為那是用惠的生命來記憶的。

    時間倒退到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十號。

    已經是深夜了一點了,我還在工作,同時也在等惠的電話。

    電話響了。

    “鶴,國慶七天大假,我準備和幾個朋友去內蒙古草原玩幾天,好不好?”她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當然不能反對,平時她的工作壓力那麽大,出去玩玩是無可厚非的。

    我說道:“沒問題,你的世界你做主。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給我記住了:你不能自己開車。”

    惠歡喜的答道:“我記住了。還有就是這幾天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迴來我一定給你立刻打電話。”

    我酸溜溜的說道:“哼哼,這還沒有走呢,就把老公忘了,電話都不打了。”

    “人家不方便嘛,朋友在一起,人家不好意思嘛。”呦,居然用上了撒嬌這一招兒。

    我故作無奈:“好好好,實在是受不了你,別忘了我剛才對你說的話。”我再一次慎重的交代她。

    “知道了。鶴,別忘了早點兒休息,你總是不聽我的。”惠埋怨道。

    我嗬嗬一笑:“沒有辦法啊,不掙上兩個錢,將來怎麽娶你呢?我難呀。”

    未來的幾天,惠果然沒有給我打電話,雖然我知道她去了哪裏,但我還是忍不住很擔心她。

    十月七日晚上,電話終於響了,我立刻抓起了電話,急聲叫道:“惠。”

    “鶴,好想你啊!”聲音顯得很疲倦。

    聽到她的聲音,我的心不再煩躁,一下子平靜了下來,謝天謝地,惠終於安全的迴來了。

    我壓抑住狂喜的心情,柔聲問道:“惠,很累嗎?”

    “嗯,剛剛迴來就給你打電話了。”

    我心疼的說道:“那就不聊了,你還是好好的先睡上一覺吧,明天再給我電話。”

    “不嘛,我想讓你抱抱我。”都累成這樣了,還想著讓我抱一抱,女人啊!

    “好,抱抱你。”說著我假裝在虛空中抱住了她,“感覺到了嗎,惠?”

    “呀,好舒服啊。”惠很享受的樣子。

    “那就快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別忘了給我打電話。”我催促道。

    “知道了,鶴。”惠掛了電話。

    十月八號早上七點多,惠的電話又來了。

    “鶴,我現在就去上班,晚上我在給你打電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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