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某和我最後一次通電話是在一個下午。

    那時候她已經接受了另外一個男人,是她父親為她安排的男人。

    她在電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春雲,以後我們能不能不再來往?”

    我不解的問道:“是不是戀人做不成,連朋友也做不成?”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哭泣聲傳了過來。

    “不是不能做,是我不能做。”

    “難道又是你父親對你的要求嗎?”我一下子將聲音提高了許多。

    “不是,因為我害怕和你藕斷絲連,害怕結婚以後控製不住自己對你的那份感情。”哭泣聲逐漸大了起來。

    我的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電話,那種勁道幾乎能將手中的電話捏碎。

    她又繼續說道:“你能不能以後不來找我,我不想被打擾。”

    既然事已至此,再多勉強已經沒有任何異意義了,我答應了她的要求。

    哈密城市並不大,何況我知道她住在哪裏,但是為了讓她好好的生活,我信守我對她的承諾,一直沒有去找過她。

    如果不是2006年從北京迴來的小冉搞了一次高中同學的同學聚會,我想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和湯某見麵,雖然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距離是那樣的近。

    2006年那時候的我已經將我的店發展成了全農場最大的影像行了,就連本地電視台的播放影碟都是由我提供的。

    之前的許多家經營影像這方麵的店因為不夠靈活,已經紛紛被我擠垮了。所以有時候朋友們都笑稱我是農場的影像大鱷,龍頭老大。

    我從來沒有認為我幹的這一行是能上的了台麵的工作。

    但是我深知一點:事無巨細,隻要用心去做,努力去做,就一定能做好。並且我的生活經曆也必須要求我這樣做,因為我要生存。

    最初的時候我隻是經營放像廳。

    過了一年之後,農場有vcd機的人越來越多,我意識到光靠放映錄像之路是走不了多遠的,何不順應潮流往出租vcd影碟這條路上走呢。

    那時候的vcd影碟進價還是很高的,一張需要十幾元,甚至二十多元。

    不過我並沒有自己進影碟,因為成本太高,再加上有的本還沒有租迴來就丟失了,那樣掙錢就沒有多大意思了,於是我采用了“借雞下蛋”的辦法。

    開放像廳的時候,農場的那幾家影像行遠遠不能滿足我放映的需求,我隻有將租碟的方向延伸到了哈密城上,也為我後來全麵向影像方麵發展無形中奠定了基礎。

    既然自己進影碟出租代價太高,“借雞下蛋”未嚐不是一個權宜之計。

    我利用和城上幾家關係不錯的影碟行,每半個月從他們那裏一次拿上上百盤影碟拿迴來放映並出租,這樣我不但能解決我放像廳放映的問題,還能將租碟的費用掙迴來,更是向外出租能小掙一筆。當然,這個用途是不能對城上那幾家給我租影碟的影像行說明的,要不我可就一次拿不了那麽多了,所以知道我用這個辦法的朋友說我實在是“太狡猾”。

    一年之後,我看到影碟的進價有了大幅度的降價,認為可以自己進貨的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開始自己進貨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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