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聽到我這樣說,於是又都仔仔細細的看起了我的畫。

    “沒的錯啊,怎麽看都是一頭驢噻。”一個家夥居然還用上了四川話腔,我估計這小子的鄰居一定是四川人。

    這小子這種話一出口,頓時讓同學們哄堂大笑。

    “咦,恁說啥來,這分明就是一頭騾子。”

    好家夥,另一個家夥接著用河南話開始跟著起哄,同學們又是一場大笑。

    “你們這些慫人,年紀都嘎嘎地兒,就這麽架說人家胖子呢嗎?依我老人家來看,這不是驢,也不是騾子,這是一隻真真地兒的馬。”

    這小子更絕,新疆土雜話都能讓他用上,真看不出我們班還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

    好嘛,這哪是什麽“鑒賞會“,分明就是一個小型的方言比賽會。

    “好了好了,都別扯淡了,聽聽胖子怎麽說吧。”有人急切想知道我畫的究竟是什麽動物,所以提議讓我說出答案。

    那時我的腦子開始以每秒7200轉的轉速在運行:一幅畫怎麽可能有三個答案?如果我要說是馬,那說它是驢是騾子的同學豈不是要把大牙給笑掉了,這樣我是很沒有麵子的。

    我屢次說過,我是個很有智慧的人,尤其是被逼上了絕路的時候,我的聰明總能讓我化險為夷,這一次也不例外,因為我已經有了對策。

    我嘴裏發出“嘖嘖”聲,用那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眼光橫掃了圍在身邊的眾同學,搖搖頭拿起我的那副“巨作”,仔仔細細的看了幾眼之後我坐了下來。

    我鄭重的又看了一眼同學們,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我真為你們這些人感到悲哀,你們的課外知識怎麽那麽少?這幅畫是馬嗎?是驢嗎?是騾子嗎?你們的眼睛都長到小雞雞上麵去了嗎?今天我就讓你們開開眼,我畫的這個動物隻是個傳說中的動物,是天上神仙騎的,叫做“三不像。”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還故作義憤填膺的姿態,仿佛他們都深深的傷害了我一樣。

    “不對吧,我隻聽說過四不像,哪有什麽三不像。”有同學分明是不給我麵子,居然敢提出疑問,這可就是他的大錯了,因為他麵對的不是一個小學生,而是一個有著“極高”智慧的小胖子。

    我指著他幽幽地說道:“你還真是可憐,我都說了隻是個傳說中的動物,是天上神仙騎的,叫做“三不像,怎樣畫不行。”

    一聽我這樣反駁,那個同學不說話了。

    同學們也不再說什麽了,顯然是被我淵博的課外知識給鎮住了。

    我的第一次畫品“展示會”就這樣無疾而終了。

    在迴家的路上,唐xx一直狂笑個不停,不停的豎起大拇指對我說:“你真老到【厲害】,你真能漏。”

    我不知道這小子是損我呢還是誇我呢?我畫的是什麽當然瞞不過他了。

    從那以後,我不再開始賣弄,而是又進入了瘋狂的“修煉”狀態。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我的潛心修煉,我的畫提升上了一個全新的境界,而我再次出手就讓同學們大吃一驚,對我另眼相看了,老師也被震撼了,而那已經到四年級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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