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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我最初遇見這位馬公子,乃是在羅刹山莊的黃金閣,當時他易了容,化名‘釘子’,跟著黑鐵閣的鐵羅刹魯山岩做事。”虞放將一雙油手在他穿的那件破爛衣服上抹了幾抹,瞧著馬麟緩緩說道,“馬公子曾和魯山岩一起下山遠赴江南捉拿賈複本,而據魯山岩所說,賈複本死在商州破廟的時候,也是這位馬麟馬公子陪在身邊。啊,不,準確點兒講,當時是釘子在賈複本身邊。”


    公孫良璧微微點了點頭:“嗯,好,不過方才你說你今日是第一次見到馬麟的真麵目,那你怎麽敢斷定你說的那個‘釘子’便是馬麟呢?”


    虞放冷哼一聲道:“我在羅刹山莊的時候,專門負責打探各路消息。他馬公子乃是‘武林四公子’之一,在江湖上也算一號人物,我怎能不做一番打探?那江湖傳言中的馬麟可是有多種樣貌,有人說他是個白發蒼蒼的老翁,有人說他是個虎背熊腰的壯漢,還有人說他是個年輕英俊的後生,而且每個人都言之鑿鑿,聲稱自己是親眼所見,由此看來,這馬麟乃是個手段超群的易容高手。方才我一露麵,這位馬公子就認出了我,然而我卻沒認出他,像他這樣俊俏的男子,我若是見過,一定會過目不忘,所以馬公子見我的時候一定是易容過的。二堂主,這還需要我繼續說什麽嗎?”


    “我沒聽懂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你說馬公子見過你,而你沒見過他,那又能怎麽樣,你好像還是沒有告訴我為什麽你敢肯定那個釘子就是馬公子。”公孫良璧瞧了瞧馬麟道,“馬公子聽明白了嗎?”


    馬麟劍眉輕蹙,略微搖了搖頭,此時就算聽明白了虞放的話,也隻能裝作不懂了。他兩眼瞧著公孫良璧的神情,在心中默道:“我本以為這虞放已經葬身穀底,沒想到他竟然命大沒有摔死,所以方才見了才會一時驚慌,犯了大錯,現在要裝作不認識是不可能了,那隻能盡力和‘釘子’撇清關係了。”


    虞放道:“哼哼,好,我索性再多說一些。那一日,我查出魯山岩已與天王幫勾結,做了叛徒,於是便和羅司正羅莊主密謀設局,想逼著魯山岩現出原形,沒想到卻一石二鳥,把釘子這個天王幫安插的眼線也挖了出來。釘子見事情敗露,便逃出羅刹山莊,我就帶著我白銀閣中一名叫做洛同的弟子,一路追著他到了藥王山。那天,山中下著大雨,釘子趁我等不備,殺了洛同,而我則腳底打滑從山頂失足跌了下去,受了重傷,被困在山中,直到羅刹山莊被天王幫放火燒為平地,也沒能趕迴去。”


    “離開藥王山後,我身無所依,在江湖上四處飄蕩。有一日,我遇到了羅刹山莊昔日的弟兄,談起舊事,無意間得知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在藥王山一戰之後,竟然還有人在羅刹山莊見過本來應該已經死去的洛同!”


    “敢在羅刹山莊大搖大擺地扮成洛同,肯定是知道洛同已死之人所為。”公孫良璧道,“而當時知道洛同已死的,除了你虞二爺,便隻剩下那個叫釘子的人了。”


    “二堂主所言正是。那個釘子是易容高手,而麵前這個馬麟也是個易容高手,二堂主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也太巧了些嗎?”虞放舔了舔嘴唇,詭笑道。


    “嗯,確實是太過巧合……”公孫良璧若有所思道,“可是,這並不能證明馬公子就是那個叫釘子的人啊!天下精通易容之術的人又不是隻有馬麟馬公子一個,總不能遇到一個會易容術的人,就認為他是馬公子吧?”


    “這個……這個……”直覺告訴虞放,那個釘子就是馬麟,可是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才能讓在座眾人,尤其是讓公孫良璧信服,不禁一時語塞,汗流浹背。


    公孫良璧見虞放半天沒倒出一句話來,勃然大怒,以扇擊桌道:“虞放,你之前信誓旦旦地與我講,說馬公子便是那取走賈複本藏寶圖之人,我還以為你有什麽理由,原來隻是一派胡言!你為了能在我這蹭吃蹭喝,便四處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挑撥我與馬公子的關係,真是罪不可恕!司馬兄,你把他給我拖出去,重重責罰!”


    虞放兩腿不停打顫,隻覺得已經支撐不住,直接雙膝跪地,不斷叩頭道:“二堂主饒命,二堂主饒命,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真的沒有騙你,更沒有挑撥離間之意啊!”


    公孫良璧見虞放搖首乞憐的模樣,不禁麵露驕矜之色,便揮了揮手道:“哪來那麽多廢話?算了,司馬兄,我想了想還是直接把他逐出觀海樓好了,我不需要這樣的愚者在我手下做事。”


    司馬江遙點點頭:“二堂主,那還罰麽?”


    “這個嘛,隨你的意了。”公孫良璧笑道。


    “好,我明白了。”司馬江遙言罷,忽然飛起一腳,那虞放便直接破牆而出,離開觀海樓。


    公孫良璧瞧著牆上那個大窟窿,心疼地站起身指著司馬江遙道:“你這人平時看著挺機靈的,怎麽能幹出這種事來?我這牆上的洞,你掏錢給我補嘍!”


    司馬江遙整了整衣衫,嘻嘻一笑:“這不必二堂主費心,我自當找河北最好的工匠,給你補得漂漂亮亮的,就好像那處子的雪膚一般。”


    馬麟見虞放已去,心中稍安,起身道:“二堂主,這一次我可以走了吧?”


    公孫良璧微微一笑道:“哎,不急,不急,雖然那虞放沒能說清楚馬公子你和那釘子究竟是何關係,但是那張藏寶圖幹係重大,小可覺得還是應該慎重些好。不知馬公子能否把身上之物都掏出來,讓小可查上一查?”


    馬麟聞言,劍眉倒豎:“我若說不行呢?”


    公孫良璧輕搖折扇道:“萬英堂與天王幫畢竟還是朋友,小可並不想動粗,但如果馬公子故意為難,欺人太甚的話,那小可也隻好翻臉不認人了!”


    馬麟左手緊緊握住背上的鬼頭刀:“欺人太甚?我看二堂主所作所為才更配得上這四個字吧。”


    公孫良璧仰天大笑道:“我萬英堂做事一向如此,難道公子是今日才知道嗎?”


    馬麟瞧著公孫良璧的無恥嘴臉,心中有氣,正欲拔刀相向,忽然覺得頸間一涼,一把刀,竟已架在自己脖頸之上。


    隻聽得背後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馬公子,老頭子勸你還是老實點兒,乖乖聽話照做。”


    “真是糊塗,我竟然忘了那剃頭翁還在身後!”馬麟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道。


    忽然,隻聽得樓下人聲響動,接著便見萬英堂一名弟兄跑上樓道:“稟二堂主,樓下來了十幾個人,為首的自稱是天王幫吳長老,說是應二堂主的邀請,特來赴約。”


    馬麟心知是吳仁易與孔無休到了,突然一記肘錘打在剃頭翁胸口,隨後立刻拔出鬼頭刀“乒乓乒乓”地與他對攻了十餘招。


    樓下的吳仁易等人聽到二樓有兵刃之聲,擔心馬麟有失,也就顧不得什麽禮節,直接衝了上來。


    “阿翁,退下!”公孫良璧見吳仁易到了,便大聲喝止道。


    剃頭翁收了雙刀,一個團身,便已躍到公孫良璧身旁。那馬麟見剃頭翁收手,便向後退了幾步,挨著吳仁易而立。


    公孫良璧向吳仁易拱手施禮道:“吳長老,小可有禮了。”


    吳仁易摸著臉上的疤痕道:“二堂主不必多禮,敢問方才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動起刀子來了?”


    公孫良璧嗬嗬一笑道:“不過是切磋武藝罷了,吳長老不必疑心。”


    “哦,原來如此。”話音未落,吳仁易竟已閃到公孫良璧麵前,幾乎都要貼到他身上,“可在我看來,方才他二人似乎是在以性命相搏啊。”


    公孫良璧盯著吳仁易臉上長長的傷疤,隻覺得一種壓迫感撲麵而來,驚得他大氣都不敢喘。他慌忙向後退了幾步,將折扇橫在胸前道:“吳長老,你要做什麽?”


    剃頭翁見吳仁易冷不防衝了過來,趕忙揮刀上前,想把吳仁易與公孫良璧格開。可還沒等那雙柳葉刀落下,剃頭翁就察覺出刀有異樣,便“咦”地一聲,將刀收迴。他粗略一看,隻見刀刃上竟多出好幾個大小不一的缺口來,才知方才交手時,自己的雙刀已被馬麟那把鬼頭刀給砍崩了。


    吳仁易側目掃了一眼剃頭翁,又向公孫良璧走了幾步道:“公孫良璧,吳某今年,已經四十有七了,尚無娶妻之意,當然亦無子嗣。麟兒,是我帶大的,我待他,視如已出。”


    公孫良璧根本不明白麵前這個怪人要幹嘛,不禁又向後退了幾步:“你……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麽?”


    “方才我所看到的場麵,讓我很是不滿,我現在是在告訴你,我為何會如此不滿。”言罷,吳仁易忽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將公孫良璧橫在胸前的鐵骨折扇截為兩段,並順勢直接點向公孫良璧胸口。


    那司馬江遙與剃頭翁見公孫良璧有難,立刻出手相救,分別從兩側攻向吳仁易。沒想那吳仁易連看都不看,便連環兩腳踢倒二人,右手仍是向公孫良璧點去。而孔無休等天王幫幫眾,見吳仁易動手,便各亮兵刃,與觀海樓中其他萬英堂弟子交起手來。


    公孫良璧見自己性命不保,大驚失色,握著手中半截折扇向後急退道:“花娘子!”


    “得令!”花娘子說著,就從懷中擲出兩個香囊。那香囊一落地,便開始向外噴著紅煙,頃刻間,整個觀海樓便籠在那奇異的紅煙之中。


    馬麟嗅著那紅煙,隻覺得奇香無比,連忙大喝道:“這煙有毒,諸位快逃,諸位快逃!”並一個縱步躍到窗前,打算破窗而出。


    而站在窗戶附近的司馬江遙,雖身處紅煙之中,辨不清人的樣貌,但瞧著那一身紅衣,便知是馬麟到了,心中一喜,趕上去照著他後心用力打出一掌,直接將馬麟打出了觀海樓。


    這二樓的窗戶既被打破,再加上方才司馬江遙踢虞放時在牆上撞出的洞,整個二樓便刮起通堂風。而觀海樓本就在海邊高崖之上,海風猛烈,這通堂風便也刮得強勁,片刻便將樓中的紅色毒煙全都吹走了。


    紅煙散盡,觀海樓中眾人都渾身無力癱倒成一片,唯餘公孫良璧、剃頭翁、花娘子以及司馬江遙四人依然站立著,顯然他們四人是事先服了毒煙的解藥。


    司馬江遙指著窗外道:“二堂主,那馬麟方才被我一掌打下樓了,我去把他處理了吧。”


    公孫良璧嘿嘿一笑道:“不必你去,這等良機肯定是要留給花娘子啊。花娘子,那個姓馬的小子,沒少讓你出醜,今日你就解決了他吧。”


    花娘子笑道:“多謝二堂主。”言罷,便從破窗跳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吳仁易耳聽著這幾個人要對馬麟不利,心裏一急,便用右手半撐著身子,挪到牆邊,試圖坐起來。公孫良璧見了,不禁撫掌笑道:“喲,吳長老果然內力深厚,中了花娘子的‘禍水紅顏’,竟然還能動彈,真是佩服,佩服!”


    吳仁易靠著牆坐好,瞧著樓內的情形,冷笑道:“哪裏,吳某這點微末本事,根本不值一提。二堂主為達目的,竟連自己萬英堂的弟兄都能一起下毒,真是心狠手辣,一看就是幹大事的人。”由於通堂風刮得甚急,這禍水紅顏的毒煙根本沒在樓內停留多久,吳仁易思量著自己應當中毒不深,便一邊和公孫良璧說著話,一邊暗運真氣,尋求將體內之毒逼出體外之法。


    “哈哈哈,小可就當這是誇獎吧。其實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太多,反倒不好,所以預先知道要放毒煙的隻有我們四個。不過這毒煙並不致命,所以中了毒又有何妨?哈哈哈!”公孫良璧不禁有些得意洋洋,“吳長老你沒來之前,小可已經除掉華永福了,現在若是再殺了你,這場鴻門宴就真的稱得上是圓滿了。”


    吳仁易嗬嗬一笑道:“你殺華永福,我能懂,因為你怕他會阻礙萬英堂稱雄河北,但是你又為何要殺我?吳某此次河北之行,乃是前來相助,為何你連我也要殺?”


    公孫良璧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相助,哼哼,誰知道你們天王幫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似貴幫幫主王冠儒這樣的武林梟雄,恐怕是不會任由其他幫派壯大吧,更別提出手相助了。可貴幫王幫主那一日竟然主動提出要助我萬英堂稱霸河北,我便知道此事當中必有蹊蹺。雖然小可一直沒想通其中緣由,但不管怎樣,肯定是對我萬英堂不利。如今,萬英堂稱霸河北指日可待,也就不需要什麽援手,更何況貴幫並沒有幫上什麽忙,留著你們在河北,終究是個禍害,所以,小可思量著,還是除掉你們為好。”


    吳仁易側目向躺在地上的孔無休等人望了一眼,心道:“最初本是想借萬英堂的刀了結徐雲性命,但幫主現在的確是動了其他心思,要不然怎麽會突然派孔老弟帶著一撥弟兄過來呢?”他微微一笑,衝著公孫良璧搖搖頭道:“二堂主此言差矣,萬英堂才來河北多久,怎麽就敢說‘稱霸河北指日可待’呢?你也太小覷河北群豪了吧!你當這河北的萬千俠客,都是吃素的嗎?撇開別的幫派不提,難道在二堂主眼裏,連丐幫都算不上對手嗎?”


    “哈哈哈,丐幫?一堆散沙,連個丐頭都沒有,隻知道窩裏鬥,我又何必將他放在眼裏?哈哈,哈哈哈!”公孫良璧大笑道,“好了,吳長老還有什麽想問的嗎?若是沒有的話,就讓小可送你第一個上路吧!”


    吳仁易暗自運了半天真氣,也沒能將體內之毒逼出,又念著馬麟安危,無法集中心思,便更是尋不著門道。他頭倚著牆,輕輕歎了口氣,閉目道:“唉,不想我吳仁易最終竟是這樣的下場!”他瞧著那孔無休也已經倚靠著樓梯欄杆坐起,不禁笑了笑,突然高聲道:“孔老弟,是老哥哥連累你了!”


    孔無休張了張嘴,卻沒力氣講出話來,便衝著吳仁易搖了搖頭。


    公孫良璧見吳仁易言語之中已有訣別之意,得意道:“你犯不著和他道別,一會兒我便送他下去陪你,哈哈哈哈!”


    吳仁易閉目不語。


    “這可不成,我還有些事,想要問問他,你若殺了他,我又要去問誰呢?”忽然,一男子手提長劍,沿著樓梯緩緩走上來道。


    “誰?”公孫良璧見有人來掃興,扭頭怒視。


    隻見那說話之人,身形單薄,披頭散發,臉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細眼,顯得麵容甚是和善。


    “原來是徐兄大駕光臨,小可未能遠迎,真是失敬,失敬。”公孫良璧見來者是徐雲,立刻收斂怒容,笑臉相迎。


    徐雲向公孫良璧略一抱拳:“公孫兄客氣了,徐某不請自來,還請公孫兄多多包涵。”說著他又一指吳仁易道:“我有幾句話要問他,還請公孫兄且慢動手。”


    “徐兄請自便。”公孫良璧嗬嗬一笑,“不過,在此之前,小可也有句話想問問徐兄。徐兄此次前來,究竟是敵是友?”


    “識時務者為俊傑。”徐雲沒有直接迴答,卻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麽一句。


    “原來如此,那徐兄盡管問!”公孫良璧哈哈大笑著,退在一旁。


    徐雲向前走了幾步,對吳仁易道:“你果然也沒死。”


    吳仁易自然知道徐雲為何會突然這麽說,啞著嗓子笑道:“你不也是?”


    徐雲蹲下身子,右手搭在吳仁易肩頭說道:“我問你,那夜與你說話之人,究竟是誰?”


    吳仁易斜眼瞧了瞧公孫良璧:“這你得問他們。”


    “你的話,我能信嗎?”徐雲接著問道。


    “那得看你願不願意信了。”吳仁易微微翹起了嘴角,“徐公子,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嗯。”徐雲點了點頭。


    吳仁易隻覺得肩頭一熱,一股真氣就已經進入體內,並在周身流走。他知道這是徐雲在暗中幫他逼毒,便也運起自身真氣,令其遊走奇經八脈,尋找氣滯之處,表麵卻不動聲色,依舊啞著嗓子慢悠悠地說道:“那一日因為有小人阻撓,咱們倆沒能打盡興,他日若是有緣,定要痛痛快快地大戰一番。”


    徐雲起身道:“那是當然,得遇你這樣的高手,乃是習武之人最為欣喜之事。”


    吳仁易沒有答話,凝神聚氣,盤腿而坐,專心運起功來。原來他得徐雲之助,已聚集體內禍水紅顏之毒於一處,現下隻需將其逼出體外便可。


    公孫良璧瞧著吳仁易的架勢,大感意外,問徐雲道:“你方才幹了什麽?”


    徐雲笑了笑,握緊手中長劍道:“我問你,你可認得鹿奇?”


    “不認得,誰是鹿奇?”公孫良璧一臉茫然。


    徐雲瞧著地上那些橫七豎八躺著的人,緩聲道:“看來他真的很喜歡用迷藥。”


    公孫良璧聞言更是疑惑:“誰?”


    剃頭翁拉著公孫良璧向後退了幾步道:“二堂主,小心了,此人似敵非友!”而司馬江遙也走上前來,擋在公孫良璧身前。


    徐雲拔劍出鞘,對麵前三人道:“說吧,那鹿奇究竟是誰?還有,殺了華永威華將軍的,又是你們當中的哪一個?”說到最後,他兩眼一眨不眨地瞪著剃頭翁,目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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