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昊,我是雀兒,人類都會叫我朱雀兒。”那站在樹上的美麗的小鳥道。“是一個渾身黑色衣服的黑衣人叫我來找你的!我的職責就是第一保護你的安全,第二嘛,就要保密了!”

    “黑衣人?我隻認識一個!那個人是我師父!”王儒昊對那小鳥道,“什麽?”那小鳥雙翅一振,盤旋到空中,“他是你師傅?”小鳥的聲音在王儒昊的心裏嗡嗡直響,把王儒昊給震的一陣搖晃。

    “兒子,你怎麽了?”趙韜玉看到兒子臉色忽然變白,就擔心的問道。

    “沒事媽!我想跟你說,我知道這棵榆樹王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信嗎?”王儒昊道對媽媽道。

    趙韜玉把手放在兒子的額頭上,“沒有發燒啊!那怎麽說胡話呢?”趙韜玉和兒子開玩笑,“我們的醫術是救人的,你什麽時候學會了給樹把脈呢?”

    “把脈?媽,你是個天才!”想到剛才自己把手放在榆樹王身上的時候的那種感覺不正是和跟人把脈一樣嗎?樹隻有一條脈而已,而經絡就是整個樹身! 沒有想到萬機歸一還有這樣的功效。

    “唉,王儒昊,那女人是誰?”朱雀兒看王儒昊隻和他媽媽說話而不和自己說話就跟他搗亂道,“是你媽?太年輕了吧!是你姐姐,太老了!”

    “是我媽,你可不要瞎說。”王儒昊怕它繼續說下去,趕緊說了出來。“還有,你為什麽要把榆樹王殺死?”

    “榆樹王?它嗎?剛五百年而已就敢稱王了?我才沒有要殺它呢,我哪有那閑工夫?不過是我前天看了本書,叫《射雕英雄傳》的挺好看的,所以就在這裏看了幾天而已。沒想到它就變成了這樣!不是我故意把它弄成這樣的。”

    “既然你是師傅派來的,那你還不趕緊過來!還站在那裏幹嗎?”王儒昊道。朱雀兒看到王儒昊居然這麽容易就接受了自己,虧得自己還想了那麽多的話想要說服他,居然一句都沒用上,真不愧是三少的徒弟。朱雀兒把自己的翅膀伸展開來,王儒昊站在地上看到那對翅膀迎著日光變幻出千姿百態,就像流水一樣。朱雀兒輕輕一跳就從樹上飛了下來,直接落到了王儒昊的肩上。

    趙韜玉看到一隻鳥兒從榆樹王的枝幹上直接落到了兒子的肩上,“兒子,好漂亮的鳥兒!”趙韜玉輕輕的道。

    “你媽心腸挺好啊!怕大聲說話嚇到我!”朱雀兒在王儒昊的耳邊輕輕的道。

    “那是,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媽,它叫朱雀兒,是我新認識的朋友,來,雀兒,跟我媽打個招唿。”王儒昊道。

    “啾啾啾。。。。”王儒昊哈哈大笑,“媽,朱雀兒誇你漂亮,而且還說你人心腸很好!”

    王儒昊把手放到了榆樹王的身上,他把自己的眼慢慢的閉上,仔細的感受著榆樹王的生氣運行,果然比剛才強了很多,“雀兒,為什麽你站在樹身上它的生機有那麽大的消耗?”王儒昊不解的問道。

    “你仔細想一想就能明白了,其實道理很簡單,這就要從我的來曆說起了。”朱雀兒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想明白了嗎?”朱雀兒問道。

    “想不明白,首先我不知道你的來曆?其次你也沒有跟我做一個自我介紹,我除了知道你叫朱雀兒之外,對你一無所知。”王儒昊道。

    “三少不是說你是一個精通經、史、子、集,各派經典,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嗎?我看著怎麽還缺根弦呢?難道你沒聽說過四大神獸嗎?”朱雀說到四大神獸時很自豪。

    “哎呀媽呀,不會吧,蒼天啊,大地啊,你玩我呢吧!這多大雨滴啊砸我腦袋上了,難道說你就是傳說中的朱雀?”

    朱雀又可說是鳳凰或玄鳥。朱雀是四靈之一, 也和其他三種一樣,它是出自星宿的,是南方七宿的總稱:井、鬼、柳、星、張、翼、軫。聯想起來就是朱雀了。朱為赤色,像火,南方屬火,故名鳳凰。它也有從火裏重身的特性,和西方的不死鳥一樣,故又叫火鳳凰。

    “傳說中你可是鳳凰,我怎麽瞧你有點像百靈呢?”王儒昊有點不明白,“這二者可是相差十萬八千裏啊!鳳凰非梧桐不落,剛才你卻從一棵榆樹上飛了下來。再說了,這和榆樹王的生氣消耗有什麽關係呢?”

    朱雀兒吧嘰趴在王儒昊的肩上,伸出自己的翅膀捂住自己的眼睛,低聲的呻吟道:“三少啊,這就是你所謂的聰明絕頂的徒弟嗎?”朱雀拿自己的翅膀揉揉了自己腦袋做出一副頭痛的樣子,“這棵老榆樹不是普通的榆樹,而是有五百年樹齡,用人類的話來講它已經得道了,它可比普通的梧桐強太多了。鳳凰落到梧桐上也是為了得到梧桐的生氣供養,植物的生氣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我們的糧食,我們鳳凰是火屬性的,隻有得到木屬性的生氣越多,我們的火力就會越旺,火力越旺,我們的力量就會越大,這迴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了吧!”

    “啊,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兒啊!我現在也知道了師傅為什麽要你來找我,因為我會這個!”王儒昊手掐法訣口中念念有詞,他把手放在榆樹王的身上,片刻後,“我們走吧,媽,榆樹王我們看完了,現在我們去玩別的吧!”此時的榆樹王和十分鍾前的榆樹王截然不同,現在雖然也是枯枝黃葉看上去沒有生機,其實在經過萬極歸一的滋潤後榆樹王已經生機勃發,明天可能就會引起那些專家學者們的震驚。

    “錢主任,你看這是剛才有人在鶴城東郊發現的一棵植物,是草本科荊棘目!”隻見一個人拿著一張鶴城日報增刊興奮的對來自北京的原林專家錢學林道,錢學林把報紙接過來看了一眼照片還有照片上的一些數字說明倒吸了一口冷氣,“噝。。。。”株高二米,長四十多米,株徑柔軟如絲,堅實如繩。。。。“現在這棵植物在哪裏?我們馬上過去!”

    那照片剛好被王儒昊看到,他伸了一下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這些搞大了!”

    趙韜玉則一邊和兒子介紹周圍的風景曆史,一邊尋思兒子最近的變化。這小子自從到他姥爺那裏學習以來變化了很多,不僅越來越活潑了,這是好事,而且他身邊的怪事越來越多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有了個師傅?不知道昨天那個荊棘怎麽會長那麽大,而且還會纏人?不知道他又怎麽聽得懂一隻鳥的叫聲?

    就這樣兩個人一隻鳥在公園裏逛了半天,眼看中午到了,就來到一道醫院,“爸,迴來多大會了?”趙韜玉看到趙白芪坐在辦公室裏,“我聽小韓說你去參加葬禮了!誰啊?”

    “是三院的李炳元,五院的吳澤坤,還有一個林中言,都是醫學界的泰鬥啊!在三天內死了三個,我還聽小韓說昨天也有幾個不像好人的人來找我,當時正好我到豐源林場出診,沒有找到我。唉,說不定我就是第四個。”趙白芪有點傷感,人老了不自覺的就發出了很多的感慨。

    “呀,孫子,哪裏弄來的漂亮的鳥啊?”趙白芪忽然看到王儒昊就跟他聊了起來。而趙韜玉心裏卻翻起了滔天巨浪,原來那王地居然把前幾個大夫都殺了。“該死的王地!”醫學界真是損失慘重!

    爺孫二人一邊聊天,一邊整理著趙白芪的患者病曆,“韜玉,爸爸越來越老了,要不你就到我這裏來吧,幫我一把。”趙白芪道,“以前的事你就不要多想,算是爸爸對不起你,但是歲月不饒人啊!”趙韜玉此時雖然恨王地,但是卻很慶幸昨天的事,原來自己是替爸爸去的。趙韜玉看著爸爸頭上花白的頭發,額頭上深深的皺紋,知道爸爸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這一道醫院完全有趙白芪一手創辦,是個比診所稍大,但是和真正的醫院相比卻是小了很多,共有三層樓,二十幾個人,除了趙白芪這個老中醫外,大概有六個是西醫,還有十個是護士,加上藥房的幾個人這就是這個一道醫院的所有。但是對於鶴城人們來說一道醫院還是很有名的,正是有句話叫“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趙白芪是祖傳中醫,其祖上在當地就很有名,傳到他這裏,趙白芪又學習了一段西醫,相互參照,取長補短,讓他的醫術就更加出神入化。特別是一手金針渡厄,救人於危難,不會像很多的醫院一樣沒有家屬的簽字,不能治療,沒有醫藥費,不給治療。趙白芪的名聲不僅在杏林有名,在整個社會也很有名氣。

    “爸爸,我知道了,迴頭我和援朝商量一下。”趙韜玉道,“兒子,一會和姥爺一起吃個飯。下午在這呆著,幫姥爺多看幾個病人。”哪有不心疼老爸的女兒啊!趙白芪其實知道女兒還是很關心自己的,聽了這話就更開心了,“走,孫兒,你吃啥?我帶你去吃。”

    三代人快快樂樂的吃著午餐,而錢學林那邊卻快把他給喜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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