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軍領著自己的戰士迴到了車旁看到王儒昊正被一個美婦抱著就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弟妹趙韜玉,他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哎呀媽呀,這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對老連長總算有了一個交代了!”至於這次的教訓還是迴基地再說吧。

    “你好啊,趙大夫。”高建軍對趙韜玉道,“儒昊,你媽媽安全的迴來了,咱們也迴去吧!”

    “高大伯,你迴來了,這次的收獲不小啊!”王儒昊看到高建軍身後的戰士們押著幾十口子人都耷拉著腦袋,“這次真的太感謝大伯了。對了,這是我媽趙韜玉,媽,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高團長,高大伯。”王儒昊看到媽媽安全的迴來,很高興,“大伯,肖大哥去追那個人了!到現在還沒有迴來,大概有二十分鍾了。”

    “我知道!他已經向我報告了!小飛,你們班送那個病號到公安醫院去,崔山,你帶隊迴基地,把那幾個俘虜給我看好,我迴去有話問!”高建軍道,“儒昊我們在這等肖繼峰迴來!一會我送你們迴家!”崔山和小飛立正後打了個敬禮後各自行動!

    趙韜玉對高建軍道:“高團長,這次真是感謝你們啊!逃走那個人叫王地,是這個黑幫的老大,那個病人叫王主,他們是親兄弟兩。王主身上四處中槍,兩處是要命傷,需要金針渡厄之術才能救治,他們不知道聽誰說我會就把我給綁了來給王主治病。那王地是個窮兇極惡之徒,他在那裏就親手殺了一個人,另外一個拉了手雷。”趙韜玉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說給高建軍聽,以供他參考。

    “韜玉你太客氣了,我和王解放就跟親哥們弟兄一樣,他是我的老連長,在二十多年前我就認識王援朝,那時他還是個打架惹事的毛頭小子,不過現在他兒子已經這麽大了,真是時光如梭啊!”高建軍對趙韜玉說,“老連長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正好我們軍剛剛下達了一個軍事演習的命令,本來我們團要到兔兒山拉練,正好趕上這檔事兒,這是摟草打兔子順帶手的事兒,不僅是因為你被綁來,而且也正好讓這幫小子參加一下實戰。但是,此戰卻暴露出我們團很多的在實際戰鬥中會出現的問題,從這方麵來講我還要謝謝你呢。”

    “媽,大伯,你們就別互相謙虛了。等肖大哥迴來我們趕緊迴家,爸一定急瘋了!我大伯肯定也在等電話!”王儒昊道,“不過,剛才那個王地的功夫還是不錯的,在那樣的情況下被肖大哥打了一槍居然讓他給躲了過去!”王儒昊不知道那完全是因為巧合才被王地躲過一彈。

    “哎,那個是什麽玩意兒?”高建軍指著那棵變異的荊棘道。“乖乖,好大的一棵草啊!它怎麽長這麽大呢?”

    “剛才就是因為這棵大草我才逃過一劫!”趙韜玉心有餘悸的說,“這棵草是。。。”王儒昊急忙打斷媽媽的話,“這棵草確實很大,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是什麽草!”趙韜玉意會兒子沒有揭發他。

    正在他們討論這棵被王儒昊意化的荊棘的時候,肖繼峰帶著七個戰士迴來了,“報告,團長。我們迴來了!”肖繼峰有點低落,“不過被他跑掉了。那家夥絕對是個高手!”一起迴來的那七個戰士都一起點頭,看來在剛剛過去的半小時在他們八個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麽驚心動魄的故事!

    “你們安全迴來就好,大家都沒有受傷吧!”高建軍道,“此行的主要任務已經完成,儒昊的媽媽已經安全,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其它的迴基地再說!”

    “肖大哥,你受傷了!”王儒昊聽到肖繼峰開口的第一聲就感覺到他受傷了,王儒昊走到肖繼峰的身前拿手指朝肖繼峰的曲池、天宗、大陵、間使四個穴位重重的點了下去,肖繼峰立刻感到手臂一鬆,手臂的疼痛立刻減輕很多。“喲,看不出來,這還是個小神醫呢?”肖繼峰對王儒昊道。

    “嘿嘿。。。那是咱外號!”王儒昊也很調皮,開個小玩笑道。

    高建軍把王儒昊送迴家來,王援朝當然是激動感動衝動也不知道什麽感覺了,反正就是一個勁的要和高建軍不醉不歸。王解放聽到趙韜玉安全到家後也放下心來。

    高建軍把王援朝喝的人事不省,然後迴基地去了。之後的半夜無事!

    四月五號,陳院長接到趙韜玉的電話道:“趙主任啊,你沒事太好了!真是謝天謝地啊,今天、明天給您放兩個假好好休息一下,還有一定要幫我對王援朝王教授說一聲報歉,也讓他受驚了!”

    “那謝謝院長,我真得休息兩天,昨天多虧了您陪著援朝忙前忙後,還照顧我兒子,真的是非常的感謝您!”趙韜玉道。

    “你這麽說就太客氣了!不說你是我們醫院的醫生,不管誰看到那樣一個孩子躺在地板上也會幫忙的,好了,客氣話就別說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陳院長道。

    趙韜玉吃過早飯就對兒子說:“兒子,走,陪我到你姥爺那裏去一趟,我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他了。今天我放假,上午的時候你陪我去看你姥爺,下午的時候我還陪你到公園玩一番,怎麽樣?”

    “好啊,太好了!凡出言,信為先,媽媽果然是一個講信用的人。我愛您,媽媽!”王儒昊興奮的說。

    母子二人騎著自行車就來到了一道醫院,直接奔向趙白芪的辦公室,“吔?怎麽沒有人,姥爺去哪了?”王儒昊自言自語的說。“韓姐,你知道我姥爺去哪了嘛?”韓涵是鶴大醫學院中醫係的學生,去年畢業後來到一道醫院跟著趙白芪學習,充當老爺子的秘書的角色。

    “趙老師去殯儀館了!聽他說鶴城的好幾個名醫前幾天去世了!今天到殯儀館參加葬禮去了。”韓涵道,“韜玉老師,您來了!”趙韜玉聽後也沒有多想,“兒子,要不我們現在去玩吧,下午再來看你姥爺!”趙韜玉對兒子道。

    “好啊!韓姐,你慢慢的看病吧,別累著了啊!”王儒昊跟著媽媽走了。

    公園裏很多的老爺子老太太們三個一夥,五個一堆,這邊練劍,那邊唱歌,踢腿的,跳繩的,練氣功的,打牌的,說笑的。。。。。此時的上午,陽光溫暖,氣溫適宜。憋了一冬的老人們終於可以到戶外活動了,一冬沒有見麵的老哥們們見麵格外親切。到了這個年紀,今天見到,明天說不定就見不到了,見一麵就少一麵啊,所以他們格外的珍惜。

    鶴城公園曆史可以追溯到清朝末年,那是一個遊擊將軍的的府邸,前後的綠化做的非常的好,而且宅邸又非常的大,多樹木,少房屋,後來建國後鶴城本來是個小城,但是由於日本進駐中國的時候首先侵占的就是此地,鶴城背靠興安嶺,是個風水寶地。所以後來發展很迅速。建國後就發展成了興安省的一個大城市,在全國來講論人口還是規模都可以排上名次的。鶴城後來發展重工業,受到國家的重點扶持,而鶴城公園就是在發展重工業的大背景下建立的。當時很多的老的知識分子,下班了沒有地方去消遣,就到這裏來遛彎,人氣越來越旺,後來市政府就幹脆依照原來為藍本建了這個現代公園,三次擴園,如今的鶴城公園已經達到占地麵積三萬多公頃,百年以上的樹木,以榆樹為主,大概有近百棵,所以後來全國很多的園林專家都到這裏來勘察,其中有一棵最大最古老的榆樹,當地人稱“榆樹王”的樹樹齡大概在五百歲以上。隻是最近來自北京的一個考察隊宣稱這個榆樹王現在已經病入膏肓,因為它的年齡太大了,而且枯枝太多,幾乎沒有了什麽生機,雖然榆樹王現在已經老的沒有幾片樹葉,但是到公園來的人特別是第一次來到人沒有人不到這裏來看一眼的。不管是為了占點榆樹王的長壽氣,還是什麽的原因。

    今天正是這個北京來的的考察隊再次來到榆樹王麵前進行著試圖查找原因,找到救活它的方法!但是看來是收獲不大。當王儒昊和趙韜玉來到這裏的時候正看到他們之中有人正在討論著這個問題。

    “沒有用了,前天拿迴來的土壤,木質,樹葉的化驗,均顯示沒有什麽超標。應該屬於正常現象,好像人的生老病死一樣吧!”一個戴眼鏡的三十多歲的樣子的人道。

    “但是榆樹王去年的時候還很茂盛,今年忽然之間被人發現它越來越老,樹枝枯萎,葉子也落了。我敢肯定這其中一定有原因。”這是鶴城本地的一個園林專家,他一直在研究這些百年古樹,正是他的提議,在每棵經過鑒定後的樹齡在百歲以上的貼上“百年古木”的標簽。以前還有人對這些樹破壞,但是自從貼上標簽後這種情景就很少出現了。

    王儒昊來到榆樹王麵前,伸手扶在樹上,“嗯?”他感覺到榆樹王的生命力正在被一股更大的生命力吞噬,王儒昊順著榆樹王的生命力流向發現了站在它身上的一隻很漂亮的小鳥。正是它,它在吞噬著榆樹王的生命力。那小鳥看到王儒昊發現了它,忽然眼神一亮,“你是王儒昊嗎?”在王儒昊的心底忽然響起一個脆生的聲音,如同一個奶聲奶氣的女孩。“是,我就是王儒昊!”王儒昊見識過師傅的本事後,又聽他給講的很多的怪異故事,對於小鳥在他心裏說話隻有一點的怪異而已,並沒有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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