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崢認真看了幾眼照片,有些失神,心道的確好看,但嘴上卻調侃兩句,“沒人是人民幣人見人愛,要是有人不喜歡呢?”“那就是眼瞎!”斬釘截鐵。“……”冷冷的狗糧,謝謝啊。陷入戀愛的男人都是沒理智的,孟崢沒和他辯,很快從照片收迴視線,本來他就葷素搭配男女不忌,還真怕再看幾眼,自己就起了歹心。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孟崢又想自己職業特殊性,心裏感慨,也許半輩子也見不到“弟妹”一次。所以說飯可以亂吃,g不能亂立。孟崢事業心強,傷剛好又重返一線,他是負責興邦集團跨國軍火販賣那一塊的,是合法產業,但他們因為性質特殊,都在國家那裏有備案。席振彥本也是和他一道,前段時間因傷所以才退下來。這次他重返一線不是為了走貨,而是之前貨物經過湎甸邊境時,忽然爆發一場事故,無緣無故折了太多兄弟,孟崢一心想弄明白真相,所以親自混到當地調查。本來以為不過是當地新舊勢力奪權,直到孟崢涉入其中,真正混進神廟組織才發現事情一點兒也不簡單,同時國家特殊安全局也給他傳來秘郵,讓他繼續調查,這下孟崢才意識到事情超出預計,接二連三,和他一起混到神廟組織的兄弟都無聲無息地消失,隻有他苟住了身份,眼看已經混到女人身邊,本想憋著勁查出些東西,但沒想到進門一看,被綁在手術床上的人是“弟妹”!如果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孟崢惦念著下落不明的兄弟們,或許真的不會暴露,功虧一簣,但他想起席振彥對他說起祁奕時臉上的向往、癡迷的神情,他又猶豫了。席振彥退下來時,有多失意自己這個做哥的一清二楚,好不容易走出來,找個對象,人再不明不白的沒了,還是當自己的麵,他怎麽都原諒不了自己。何況兄弟們逝者已矣,和健在的活人一比,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分清的。經過感性又理性的一波分析,孟崢這才做出決定。這些話孟崢沒有對祁奕說,他隻是說:“一會兒我們離開這裏,找個信號站,我發個郵件,然後我們一起迴家。”迴家就是迴國。孟崢自信,滿以為遭曆生死一劫,青年會毫不猶豫地讚同,沒想到對方嘴皮子上下一碰,“不迴。”日!孟崢額角青筋一跳,“別任性……你……”聽話。尾音還沒出來,眼角餘光發現有什麽在挪動,他猝然轉身——女人居然又坐了起來!她披頭散發坐在床上,瘦骨嶙峋的身體在空蕩的條紋衣裏更顯削瘦、突兀。她陰慘慘的目光直視兩人,右手五指像枯瘦的骨鉤一般收緊,隨著她的手勢,孟崢忽然感覺腳下黃土地皮居然開始鬆動、龜裂,起伏趨勢大的越發像地震……“操!”這情景太過難以置信,以至於孟崢愣了一秒的神。而終結他走神的是青年彎腰拾了一把手術刀,抬手,紮進女人的胸口,女人怒瞠著目,緩緩往後倒下去。地動戛然停止。這迴孟崢盯得是青年的胳膊,手臂細瘦白皙,削瘦的腕骨凸出一塊,指骨修長纖細,精致幹淨。好不容易,孟崢以強大自製力克製自己迴神,又親眼見到青年隨手一彈,手術刀砰然炸成粉末。物質共振,毀屍滅跡,居家行走,必備良品。孟崢迴來一半的魂,險些又自己出走。半輩子受到的衝擊都沒有今晚大。孟崢不禁想,席振彥知道他家小朋友的特異能力嗎?祁奕彈彈灰塵,問,“走不走?”“……走。”孟崢扯扯思緒,拇指劃了兩下,點燃火機,燃起汽油。轟然間,鐵皮倉庫陷入一片茫茫火海。孟崢拍拍衣擺,指了個方向,“走,去信號站。”祁奕沒動,說,“手伸出來。”孟崢笑笑,“怎麽,走不動了?想哥帶帶你?”說是對祁奕的能力不好奇那是說謊,但出於對兄弟眼光的信任,他並沒有刨根問底,外加青年外表太具欺騙性,他總下意識把人當孩子。結果青年用指頭在他的掌心慢騰騰劃拉了兩下,緊接著,抬眼看他,目光似乎示意著等待著什麽。孟崢半條胳膊都酥麻了,一頭霧水:“……?”祁奕又在孟崢掌心畫了幾筆,“見過嗎?”孟崢總算弄懂了他什麽意思,幹咳一聲,“再畫一遍?”祁奕把那群人花臂圖案又畫一遍。孟崢蹙起眉,“kausa,怎麽,你到這裏是為了找他們?”祁奕問:“這些人在哪裏?”孟崢說:“邊走邊說。”kausa,當地人寓意是守護,神廟新勢力還沒來到這裏之前,它是當地最龐大的勢力,原本盤距在邊上的黃岩城,離祁奕他們也就三公裏。kausa在黃岩城紮根距今也有五十多年,說句地頭蛇不為過,之前主要也就收收過路費保護費什麽的。直到神廟建立,大量人口遷去姆巴佩,這就讓kausa略微不滿了,後來姆巴佩那裏又修了路,搶了幾條商線,kausa的利益被觸動,就和神廟對上了,kausa過去一百年也攢了不少軍火,本以為對付後新勢力手到擒到,卻沒想到碰上了釘子,這個他們眼裏區區神廟背後不容小覷,一時竟然僵持不下。據孟崢說,信號站在黃岩城,kausa也在黃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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