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走完這個站點就出去,以後也不想再跟這裏有什麽牽扯,自然不會遇到對方所說的“繼續走下去會再也出不去”的情況。第432章 祭祀活動丁睦剛一想到這句話,就感覺有點不對,這話跟“幹完這票就金盆洗手”一樣,怎麽聽怎麽像g。他搖了搖頭,似乎要用物理方式把這種不吉利的想法給驅趕出自己的大腦。在耳東陳看來,這人就是因為極其地不想聽他說話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他的麵色不變,但隻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些什麽。“你可以不聽,但是我是一定要跟你講的。”耳東陳說道。“隨便你。”丁睦看了眼躺在地上裝死的白和澤,想了想,直接伸手一記手刀給這東西弄暈了,即使要說點啥也不能讓這東西聽走了。他現在沒辦法對這東西做什麽,倒是可以好好研究一下白和澤是不是能有些隔絕灰霧的秘訣。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了,必須快一點才好,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融在這裏。“我是擁月派的刀具。”耳東陳說道,“我不想跟他們幹了,但他們控製著我,我必須在短時間內找到一個新的刀鞘脫離他們的控製,你就是我認為的最好的一個。”丁睦:“為什麽?”他覺得這件事很魔幻。自己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人,結果某天突然知道了真相:他不是個人,他是個神仙,還當了別人的刀鞘。其實到今天之前,他對一直沒有對自己的身份有太大認同感,直到對麵這個人突然跟他說“我想讓你當我的刀鞘”。他看了眼一臉認真的耳東陳,又看了眼地上暈倒的白和澤,下意識地伸了伸手,在身體兩側劃拉了一下,感受著從指間流淌過去的空氣。他不能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的幻覺,或者是他的夢,是他一個睜眼就能驅散的東西。全部都真實無比。“我這具身體不是我自己的。”丁睦說道,意思是:即使我願意,我現在也沒法辦到。他記得關毅曾說過的,他倆前世的關係,就是刀和刀鞘。“!山!與!氵!タ!”當別人的刀鞘,聽起來跟有種出軌的感覺。“沒事,你隻要同意就行了。”耳東陳微微上前一步,語調很輕,眼裏的光芒讓他看起來像個瘋批。丁睦皺了皺眉頭。對方的意思是:他隻要在這裏同意了,就相當於完成了轉換刀鞘的“儀式”。這意味著:這具身體和自己真正的身體雖然在理論上不是同一具,但隻要他有意識去做某些事,這件事情的結果還是會反映到自己的身體上去的。比如剛剛他被攔下的弑神舉動。不,耳東陳剛剛的說出口的一條信息被他忽略了。這家夥剛剛說的是“如果在這裏把白和澤殺死了,那麽就是弑神,要下地獄的”,他一直以為黑白和澤的出現就像是他進的第一個站點那樣,是一一種“分.身”的形式出現的,但現在,耳東陳卻說他是在弑神。這說明這個白和澤是白和澤的本體。如果能知道它的目的地和家的位置,很可能直接進入到陰山的最裏麵。那個長生樹的位置。那是一切的起源。他忍不住去看耳東陳,這個男人到底是來幹什麽的?是敵是友?而對方卻沒有任何多餘的表現,好像他猜錯了一樣。是錯覺嗎?“我觀察了你很久,你的靈魂爆發力很強,波動穩定,神魂完整,倒是很適合做我的刀鞘。”耳東陳說道。“這不能說服我。”丁睦說道,“你的理由不夠充分。”他想讓這人多說幾句,他想知道這個人的意思是什麽,他想知道這個人的一些話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那你想要什麽樣的理由?我能救你的命,這個理由充分不?”耳東陳側了側頭,說道。丁睦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這人差點把他殺死,如果不是關毅即使趕到,他就已經涼在那了。這樣一個要殺他的人,說要救他的命?“你進來之後,應該已經得到了故事線的相應線索了吧?”耳東陳問道,“說說看,你得到了什麽樣的消息,不對的地方我給你補。”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會騙你,但是不能告訴你的地方,我一個字都不會提,我最多做到這個地步。”丁睦看他那樣子,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進來之後,拿的是甲請進來的偵探的劇本,所以我認為如果這兒站點像你說的那樣,是個有故事線的站點,那麽我這邊的劇情應該是發掘小鎮上的謎團,無論成功或者失敗,都會為這個故事添磚加瓦,明線是甲母親的死亡真相,經過調查,我發現,甲的母親死於意外,她死在上一次祭祀活動中,死因不明,可能是發現了自己生活的小鎮的真相、撞破了什麽陰謀,要麽就是她打斷了祭祀活動,得罪了神明。”丁睦敘述道,他發現自己在說道“祭祀”的時候,耳東陳的眼神總會變得特別微妙。第433章 合作留影是他哪裏猜錯了嗎?丁睦想著,迴想了一遍自己的敘述方式,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於是他決定不管這人的表情,先把自己的話說完。“鎮長在甲的母親死亡線上使力應該不大,但是他作為鎮長,同時也是鎮子上權力最大的人,我在探知了這裏每過一段時間就要進行一次循環之後,我覺得,鎮長這個位置上坐的人應該不是固定的,必須要有幾位確定的人選,在原來的鎮長化霧之後,成為新的鎮長。”他繼續說,慢慢地把自己的發現捋了一遍,“但是這個人一定要是整個鎮子上保持身體狀態時間最長的,否則他很容易會在換屆的時候發生疏漏,他必須要保證自己在下一任鎮長到達的時候是人形狀態。”“關於這個小鎮上的本土神,你知道多少?”耳東陳冷不丁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