洙尾斥他:“自己去想!”便順著榕樹爬走了。不會真生氣了吧。百穀遙遙喊著:“餅在灶台上熱著,餓了就去吃嘛。”早晨山色空濛,正午時雲翳滿頭,危巍列山之巔聚壓黑雲。百穀打算冒著惡心把蛇卵從湖中取了來,下午落雨天就在廟裏哄他,身體差不多可以繼續了,不如主動些讓蛇神高興,傷口也盡早好了。百穀不知蛇蛋乃是仙魂靈體孕成,根本摔不破,還是在背包裏墊上厚厚草料,一路割下柔韌蒲草織成的網子,要把蛋盛放其中。卻不見,遠山山頭上水龍漫卷,雪崩霹靂如柱,連天突閃明滅,龍吟摧嘯,千裏聒耳,如浩蕩天軍過境,驚煞萬物齊齊顫動。向東顧,穹廬有散彩飛龍之絕景,高浪貫日,氣吞萬壑;向西覽,浩蕩旋風四起,觸天驚雷如閻羅麵,踏顱碎魄,創古迄今,未曾有人窺見。百穀脫下衣服,光著身子走進蛇湖裏驅水而入,蛇群此時兀自驚慌,潛入湖底不與他較勁,靈卵就在湖中心發出金光,極易辨認。等百穀遊上水麵,已被水灌得耳鳴不已,眼目昏花。山顛大劫已過,趨於平緩,白煙雪沫如飛屏,向八方歸去,萬頃鬆林層層震落千年雪。下雨了,雷聲抵湖,電透箭疾,人影馳來。百穀自顧著把蛋存好了,剛要穿起衣服返迴廟中,忽地一晃,後頸一痛被人打在地上,手肘當時磕破。“呃!好疼……”百穀捂著胳膊朝後看,“何人偷襲我!”那是個黑衣的男人,雨不大,但是模糊了他的臉。百穀看他衣著不似農夫獵戶,透著貴氣,便大聲說:“洞烏拉瓦乃是沼澤蛇神洙尾的疆界,無論身份,不得在此造次!”“哈,哈哈哈……”男人發出低低的笑聲,“看哪,有人為你找我拚命,你卻給別的男人脫光了。”百穀忙扯過衣服來掩住身體:“密林荒水,下湖捉魚,官家何必貿然羞辱我?”男人走近了一把抓住他的臉,手心覆住百穀的眼睛:“這麽個破地方,一條泥鰍的地界,還認真起來了。”青年被他扭倒在地上,幾乎擰斷了脖子上的筋,痛得說不出話來。不想這男人更大膽,竟然趁他跪在地上的功夫從後麵欺身壓上,不知使了什麽方法,百穀關節被封住,動彈不得。那男人的手也是涼如奇冰,似在岩巒上凍過百年,忽地來摸他的前胸,又走至下/身。百穀見他詆毀洙尾,定不是什麽好人,想掙脫卻掙不得。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於 1 才可瀏覽一陣衣帶索索發響,男人脫了衣服,雙腿頂住百穀的臀,一手掐著他的頭發根,不管不顧地大力往後扯來:“今日操/你一迴,看到底跟別人有何不同。”百穀再唿叫,為時已晚,洙尾聽不見他。明明前些日子還在這蘆葦蕩中與蛇神纏膩歡好,現在卻被人捂著嘴巴,強迫打開了腿,讓人硬生生地把刑具頂了進來。私/處幾日未得開采,恢複了幹燥緊致,那男人的陽根進得困難,伸手打在百穀的腿上:“放鬆,你不就是學了這個麽。”此話說得他如卑賤伎子,百穀氣惱,張口咬他手指,男人痛得一吸氣,從他身體裏麵退出來,采了旁邊帶刺的水柳條,直直抽在百穀的背上:“欠調教。”百穀躲避不得,任憑那男人來來迴迴在背上臀上抽了幾十下,皮膚破裂,鮮血淋漓,嫩白的身上青紅相接,木刺亦紮入肉中,細微之處根本無法挑出,全身痛不欲生。“方才……”男人抽得盡興,停了手,又坐到他身後,用手中的枝條去捅百穀的後庭,玩弄一般。“方才河伯上山來,問我要人,我卻沒有感知到他,因為……”男人用疑惑的聲音問百穀:“沙遷是誰?這是誰的名字?他換了個不引我注意的名字來,想對我下先手,卻不想因拋棄了原本被人供奉著的‘津滇’之名……削弱了多少力量。”百穀不懂這人在說什麽,嗓子不能出聲,想跟他說洙尾是恨津滇的,自己也恨他。“想弑神,要多做點準備。”男人本來嫌髒似的不想用手碰他後麵,但那細柳條卻刺激著潤嫩的穴/口流出幾滴淫液,他看了高興,把兩根指頭塞進去攪動,肉嫩至極,吸裹纏綿,發出粘稠水聲。男子歎他是秦樓楚館的本事,百穀不應,但皮肉之苦中帶著陣陣麻癢,身體竟然逐漸向那強盜敞露,靡靡地納入他一隻粗碩男根,腸中褶皺悉數撐開,隨之吞侵收縮,真是可恥可悲!百穀自知又碰到什麽異人,聽有古法咬破舌尖可破纏身咒,他抱著一絲希望咬破了,卻仍被那男人繼續壓在地上猛操,放/蕩不已。天陰雨寒霜濃,如鹽鹵,新鮮傷口發出針紮刺痛,隨著身體晃動,血點流下打濕洙尾留給他的紫衣銀鐲,汙痕累累。百穀眼中的水滑下一道又一道,那男人不停不竭,卻忽快忽慢、一深九淺,輕車熟路地把青年的腸深處操得肉花浪湧,粉肉外翻。還在口中輕賤他:“這香銷露華的穴果然舒服,值得連操三天,我都有點舍不得了。”雨更甚,雷更重,百穀氣如遊絲,那男人把他拽起來,放到自己腰上操。百穀卻討厭碰著他,眼睛望著煙雨漫漫的蘆葦蕩之外,草迷煙渚之處,心中唿喊洙尾,快來呀,我落難了!他是神明,他一定可以聽到自己的祈禱。“在等人嗎。”男人吻著他的耳垂,聲音初聽溫柔,譬若暖閣香爐,實則氣息森寒,是北風斷弦:“那泥鰍又發病了,喊得我耳痛,你等不到他了。……但或許,讓他看見你這副被我/操得死去活來的模樣更好?”洙尾發病時不能分敵我,性情狂躁見人攻擊,若真是這樣,他不來也就罷了。今日受得羞辱,明日算賬也不晚。百穀被頂得嗓中嗬氣,求他解開咒法,要跟他說話。“嗯,你說什麽?”男人歪著頭仿佛聽見了,一邊親著他的脖子,捏著他的腰,不惜珠光寶華的衣裳沾滿了百穀的血,邊問著:“要他——過來,是嗎。”百穀當然不是說這句,急得擰著眉心搖頭,動作不劇烈,但表情足以說明抗拒。“知道了。”男人猛操/他幾下,次次捅在最軟處。百穀身子塌下去喘息不停,胯下玉莖挺著將到時候。身上的血,頭上的汗,眼中的淚,還有腸中濺出來的液體,一並隨雨墜在地上,他仍舊覺得自己洗不淨。男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