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項改革任務布置下去後,全國都進入了有條不紊的大發展中。

    6月,各地的軍隊調整完畢,軍營也修建好了,軍隊進入了正規的訓練時期。

    7月,大漢科學院用玻璃磨製出了第一架望遠鏡。於是成立洛陽望遠鏡加工廠,生產軍用望遠鏡和科學研究要用到的天文望遠鏡。

    8月,中山市(原冀州中山國)蘇雙組建冀州商團,北進草原,與北方民族進行商品交易。並向工商部提出建議,在幽州白登、上穀等地設立邊貿站,允許北方牧民入境交易,被工商部采納。

    8月初,全國各地的學校修建完成,向社會進行了招生入學考試,按成績的高低和年齡的大小安排進了各個年級。(如果按部就班的培養人才的話,等第一批大學生畢業,已經是13年以後了。)

    8月下旬,長安——洛陽一線下起了連綿不斷的暴雨,沿線所有的室外工作都被迫停止。

    意識到可能會發生洪災,中央迅速調集了洛陽軍區的第111師沿途組織百姓撤退到安全距離以外,並在洛陽黃河段修建了高達4米的防洪堤。

    8月30日,黃河水位開始上升,31日就超過原黃河的最高河岸線,漫延到沿岸的各個縣城村莊裏。

    9月2日,暴雨停止,但河水水位仍不斷上升,渭南、曹陽、汜水等縣以被淹沒,成為災區。多達10萬不願撤出的居民百姓被困災區。

    中央成立抗洪搶險組,由沮授親任組長,進行抗洪搶險工作的安排調度。

    3日,黃河下遊的兗州傳來消息,地處黃河水道與濟水水道(漢代黃河在陳留分成兩條平行的河流向東留入渤海,北邊一條就是現在的黃河,南邊一條當時稱濟水)之間的延津、平丘、白馬三縣和範黃(原範郡)、濟北兩市均被洪水淹沒,成為災區。受災人口達40餘萬。

    黃河沿岸所有的改革工作都停了下來,政府都全力以赴的進行抗洪搶險工作,搶救被困群眾。

    9月5日,洛陽軍區增派第112師與第111師一起在長安到陳留一線的洪災區進行搶險工作,信都軍區則派出了第121師在陳留到樂安(入海口)一線進行搶險工作。洛陽、東郡、信都三處的造船廠所造的新船全部被用來運送被困的災區群眾。

    7日,黃河水位穩定下來,洛陽河堤還差半米就被淹過,實在是危險至極。黃河沿岸盡是綿延上千米的災民營(大多是茅草屋),大人小孩的哭聲連成一片,極為悲壯。

    8日,第一次上報數據顯示,截止9月5日,災區民眾死亡、失蹤者達200餘人,這還是我發動了軍隊進行搶險的結果。在古代,這個數據可能對統治者來說隻是次微末的損失,但對於我這個來自未來的現代人,這麽多的人員損失是我不能承受的。

    次日,大漢皇帝頒下聖旨,著搶險救洪的軍隊官兵竭盡全力,即使用生命為代價,也要搶救出被困群眾。

    聖旨被《大漢日報》刊登出來,天下震動,百姓君麵朝洛陽而泣,感謝上天為他們帶來了以為好皇帝。救災官兵也深受感動,盡最大的努力在搶救災民,有的士兵甚至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10日上午,水位終於開始下降,用信鴿通知各地準備的抗洪救災物資也準備完畢,正在運往黃河沿岸災區的途中。

    13日,兗州平丘縣出現瘟疫,我當即下令把平丘和其附近的延津、白馬三縣的百姓全部隔離起來進行檢查治療。中央衛生部張仲景帶領洛陽醫科大學華佗及學生300餘名星夜趕往兗州,對瘟疫病人進行有效治療。

    根據衛生部的通知,各地災區的民眾一律使用鐵鍋把水燒開後才能飲用,絕不能喝生水。專門挖出糞坑,供民眾大小便,不允許隨地出便。飯前便後一定要洗手,否則不允許吃飯。

    底下的官員都不知道這個實際上是我吩咐衛生部下的通知是什麽意思,隻知道照做就是了。後來發現除了兗州發生過瘟疫外,其他災區竟然再沒有出現過,這在洪災中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這時,大家才明白了這個通知的意義所在。

    15日,河水終於完全退迴河道裏,河岸經過十來天的太陽暴曬,地麵恢複了幹燥,人們可以開始進行重修家園的建設了。

    18日,兗州疫情完全消滅,恢複了正常生活秩序。國有資產管理局從天下百貨調集了大量的災後重建物資發往各災區幫助災民重建家園。在這過程中,還有一些以前存留下來的官員保持著以前貪汙腐敗的“光榮傳統”,侵吞了一部分救災物資。幸好咱們有國安局,特工人員已經深入社會各階層,一下揪出了50多名貪汙分子,交由檢察院審查核實,由中央法院在10月20日宣判他們死刑,立即執行。當然,可能還有一些沒有被揪出來的家夥,但相信這一次判了那麽多死刑,能對他們有一定的威懾作用吧!希望不會再有下次了。

    說明一下,漢代黃河是不叫黃河的,叫“河水”,跟渭水、漢水一樣,在一個普通的漢字後麵加一個“水”字,就是河的名字了。為了方便大家理解,我就直接使用了“黃河”的名字。當時的黃河在陳留分道,變成兩條平行向東流的雙道河,於樂安處流入渤海。北邊一條就是現在的黃河,南邊一條當時叫濟水,平丘、延津、白馬三縣和範黃(原範郡)、濟北兩市就位於兩條河道之間。

    雖然這時的黃河水災不及前世的十分之一(想想黃淮泛黃區吧),但我還是下了一道被認為是莫名其妙的命令:黃河及其所有支流沿岸一千米範圍內不允許砍伐樹木,即使必須砍伐的,也要得到當地政府部門的允許,並按一比十的比例在其他可以植樹的沿岸地方栽樹。

    後來的曆史學家認為,從漢安平二年以後,黃河再沒有發生大的水災,與皇帝劉協下的這道在當時看似莫名其妙的命令是分不開的,隻這一道命令,就讓後世子孫免除了許多威脅和麻煩。

    而華佗迴來後明顯對衛生部下的那一道通知極有興趣,問後知道是我吩咐下的,又來請教我。我告訴了他我的“猜想”:既然這世界上的動物有大有小,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在我們肉眼看不到的更小的世界,是不是還有更小的“動物”(我稱之為細菌),這些動物肯定不會全是沒毒性的,我們吃下去就有可能中毒,所以我才讓大家把水燒開,這樣就可以把這些細菌煮死,以免中毒了。

    華佗明顯被這個新穎的猜想給吸引了,迴去後立即著手這方麵的研究。根據我的建議,華佗在洛陽望遠鏡加工廠磨鏡師的幫助下,磨製出了第一架放大倍數大約為5倍的“顯微鏡”,在水中觀察到了一些我們肉眼看不大清楚的小蟲子,證明了我的“猜想”。

    於是華佗更進一步,磨製出了放大倍數更大的顯微鏡,觀察到了更多的細菌。最後在洛陽醫科大學專門開設了細菌醫學專業,成為細菌學科的開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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