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由。”她低聲地說。

    我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管你們主上是誰,我也不會怕他(她),你去告訴他(她)有什麽就衝我來!還有,躲在暗處,算什麽?你叫他(她)盡管光明正大的來吧!”我說完一道光就打在她的胸口上,隨後她也是虛脫的撐著劍勉強站立著。

    “現在我隻吸了你三分之一的內力而已,你走吧!至於這些人。。。。。。”我瞥眼看了地上那些半死不活的人一眼

    “既然傷了我的人,要想就這麽離開。。。。。。那是不可能的!”我伸出右手,中指和拇指相扣,一道綠焰忽地急射而出,一接觸到地上那黑衣人就噌的燃了起來,而她們甚至連喊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化為了灰盡。

    “我做到了沒有讓她們受到任何痛苦!”我的聲音依舊很動聽,然而此刻,所有人卻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全身血液都似要凝固了似的,不禁又迴想起剛才那一幕,這迴連骨頭都冷透了。

    “是,多謝櫻小姐,手下留情!”藍衣人說完,用劍支撐著身子搖搖晃晃的走了。

    櫻幻雪,你到底是何人而主上又為何如此了解你?你們又有什麽關係呢?

    藍衣人抬頭望著昏沉沉的天空,任雨水打濕臉頰,腦子裏一片混亂。

    她不知道自己迴去的命運如何,對於一個失敗者,主上從來不心軟。

    事實上,她從未見到主上心軟過,想起以前訓練時,還有那些經不住訓練而慘死的夥伴,那簡直是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夢魘,其實想想,櫻幻雪雖然不留情,但相對於主上的殘忍,她是好多了。

    或許這是她最後一點時間了,她想幫助她,那個比男人更美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櫻幻雪!

    她不知道為什麽,隻知道,她想要幫助她,可是,現在,自己隻有幫她把話送到就是幫她了吧?

    *******

    我朝天翻了翻白眼,這年頭,殺幾個人都還有人說謝謝,果然是時代不同了啊!

    迴頭掃了那幾個躲在後麵畏畏縮縮的人一眼,沒有說什麽的轉身就走。這時天驟變,大雨傾盆而下。

    “櫻小姐。。。。。。我們那邊有馬車!”這時一個年紀稍大點的女人說道。

    她,剛才她沒有如那些人一樣躲得遠遠的!其實也就那麽幾個人貪生怕死,我也不能籠統的說她們都貪生怕死。也正因為如此我剛才才沒有像對付黑衣人那樣對她們!

    我朝她輕輕的一點頭,迴頭抱起上官無痕隨著那女人的背後默默的跟去。無痕隻是呆呆的看著我,眼神澄澈得不像他。

    我不知道剛才的話他聽到了多少,我也懶得去管他到底怎麽想,所以我一直沒有去看他的表情。

    馬車歪歪斜斜的停在路中間,從外表來看,這隻是一輛普通馬車,而已,那旁邊還有幾匹馬,都是些上好的寶馬。

    也都是零零散散的,估計當時情況應該非常的緊急吧。

    抱著無痕走了過去,由於身後跟著隻豹子,所以其他人都離我很遠。

    而動物天生的怕強者,所以一見小豹子,那些馬就蠢蠢欲動了,前蹄不斷的在地上撲打著,好像隨時準備著跑路一樣。

    我暗中發行命令,讓那幾隻馬都乖乖的,抱著無痕進了馬車,外麵雨越來越大了,進去後我把無痕輕輕放平,這時小豹子也跟了進來,我不爽的看來悠閑的甩甩尾巴笑得一臉謅媚的樣子。

    而且更可惡的是,它,抖了我一身的水。

    我氣得。。。。。。一腳就把它給踹了出去。

    然後“砰”的關上門,將它的不滿阻擋在車外,然後讓馬快速的跑了起來。

    我沒看他一眼就拉起他的手把脈。突然,我感到他脈博不同尋常,像是。。。。。。為了再確定一下,我又用神原力去探了探他體內,果然如此,而且算算時間。。。。。。腦子裏忽然浮現出“種馬”幾個字。

    我欲哭無淚啊!他居然懷孕了!!

    我想我當時的表情應該是比哭還難看。

    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從未想過自己還有孩子的一天,也從沒想過要孩子,我居然忘了這世界是男人懷孕這迴事,隻是不知道天寒是不是也一樣哦?

    我腦中不禁浮現一群小蘿卜頭圍著我要這要那的情景。

    太可怕了,甩甩頭,我得阻止他生下來!

    可是,他會同意嗎?

    “姐姐。。。。。。”或許是我思索得太久了,無痕輕喚了我一聲。

    “你知道嗎?”我黝的一抬頭。

    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知道什麽?”他疑惑的問。

    聽他如此問,那他就是不知道咯?我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辦多了!撩開車簾,外麵雨更大了。

    還有輕微的雷聲響起。“無痕。。。。。。上次,為什麽離開?”我沒有迴頭看他,也沒有給他治療,我還在想,怎麽樣才能在不知不覺間拿掉那麽孩子。

    “姐姐,我。。。。。。怕你會不要我!”他的聲音很低很低,隱隱還有種害怕。我輕歎一聲,將他攬入懷中,不管我是出於何種感情何種目的,他,已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

    一手貼在他背後,暗運神原力給他治療內傷,見他唿吸也順暢多了,臉色也不似剛才的慘白,我這才撤迴手。

    “身上還有哪裏有傷?”我看了看衣服上那有些駭人的血跡,有些明知故問的意味。

    “還好。。。。。。我自己可以上藥的。。。。。。”無痕滿臉通紅的低下頭。我也懶得多說,畢竟這女尊國的男子都這麽忸涅,也不是我一時半會兒改變得了的。我就采取最直接的辦法,直接把那不知劃了多少劍的衣服撕開,

    “嘶”無痕倒吸一口冷氣,疼得臉色慘白。

    “還逞強嗎?”我冷著臉鄧著他,手上動作卻輕了許多。

    無痕咬牙強忍著淚哀怨的看著我。看著那猙獰的傷口,我不禁心疼起來,他其實還是個孩子啊,尤其在這男子沒有任何地位的地方。

    用了個治愈的法術,讓傷口迅速的愈合起來,然後不顧他的驚訝,把一粒丹藥送進了他大張著的嘴。

    “這是。。。。。。什麽?”無痕傻傻的問道。

    “毒藥!”我沒好氣的迴道。

    “呃,姐姐,你生氣了?”無痕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見我沒反應不禁又轉移話題

    “對了,姐姐,你的武功好厲害,剛才你隻那麽一招就把她們都解決了!”無痕一臉驕傲的笑著,我搖搖頭,我武功好他驕傲個什麽?

    “好了,傷者就要有個傷者的樣子!好好躺下!”我輕斥道。

    “姐姐,我以後要天天跟著你哦,你不準趕我走!”剛躺下他又坐起來說道,並緊盯著我,直到我點頭他才複又躺下。

    我看著他裸露著上身半天還無所覺,轉過頭去從空間中拿了床薄被給他蓋上

    “對了,外麵那些人是怎麽迴事?”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問。

    聽到我的話,無痕一驚,手反射性的拉住了我的袖子“姐姐,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其實是幽冥宮宮主,幽冥宮是我爹爹要我繼承的!幽冥宮一直都以打垮上官家族為目的而存在!”

    我凝神細聽,這才明了。

    原來,他爹爹是幽冥宮的前任宮主,後來愛上了上官家族的家主上官虹,後來甘心退出江湖隻願長伴良人左右。

    可是,後來幽冥宮一夜被滅門,原來上官虹接近他正是因為幽冥宮的原因,至於這其中的原因,大概要追朔至上上任宮主吧!

    而那時的他已快要臨盆,突然聽聞這個消息,打擊甚大,導致無痕早產。

    後來,上官虹堅決不承認無痕是她的骨肉,說是他爹爹在外偷的野種,因為他是早產兒,(而這個世上對早產這事根本就一知半解,這也導致不少男子冤死。)

    而他爹爹更是以不貞為名被送到了青樓。

    自小就在上官家頂著個野種的名頭生存,小的時候他還不明白,一個“野種”日子能好過到哪裏去?

    所以,從小,很小,小得他還不記得事的時候他就如奴隸般活著,他在上官府扮演的,是免費勞動力,更是免費出氣筒。

    他不知道反抗,因為他不知道反抗為何物。

    直到那個自稱是他爹爹的人來把他接走。

    他也不知道他爹爹是怎樣逃出青樓的,總之,幽冥宮又在暗處掘起了,而他,雖從上官家那個地獄裏逃了出來,卻不想,又落入了另一個地獄,他爹爹為了報複上官家,開始瘋狂的給他灌輸複仇思想。

    訓練他時往往是那些連耐力在好的女人也受不了的,他爹爹完全把他當一個複仇工具!

    我輕攬著他,這個堅強得讓我心疼的男孩!經常粘著我,毫不在意的笑,那天真的笑,隻是那時我沒注意這笑下麵是不是在哭泣呢?

    我不知道他受的那些苦難,不知道他表麵還能笑著,那他的內心是不是千瘡百孔了呢?

    思緒悠遠,這時我猶豫了,那個孩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呢?

    又或者,應該讓他知道,然後把選擇權交給他?

    也許,這個不是時候的孩子多少能給他些安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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