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亂的現場,殘肢斷臂,濃濃的血腥味夾雜著濕熱的雨氣撲麵而來,那難聞的氣味讓我皺眉,不過更助長我怒氣的是朝那如破碎的洋娃娃揮去的一掌。

    看到這一幕,我渾身陰冷之氣立刻迅速的散開來,夾雜著毀滅一切的暴戾之氣將那人彈開。

    而且還不解氣的一記風刃甩過去,風刃一點點的凝遲著那人,本已撕殺的不分彼此的兩方人馬都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看著這一驚世駭俗的一幕,傻了。我懶得去管她們的反映,徑自朝那呆呆看著我的人走去。我雙眼噴火的注視著他,正打算開口大罵他一頓時“我一定是出現幻覺了。。。。。。”說著竟然就閉上了眼睛。

    我滿腔的怒火也在這句話下頓時消散。無奈的抱住他開始下滑的身子,他竟然昏了過去!我輕輕抱起他,將他輕柔的放在小豹子的背上後,這才迴手收了風刃,不去理那不知是死是活、被剮得麵目全非的人。

    也不去理那些恐懼的像是在看魔鬼的眼神。“你們是誰派來的?”我眼神陰騖冷戾,渾身充滿殺閥之氣,似從地獄而來的複仇惡修羅!雙手緊握以控製那不斷溢出的殺氣和怒火,生怕我一個彈指就是生靈塗炭。

    這些人,不知是不是抓天寒那批人!如果是的話。。。。。。那我就該考慮是不是全都滅了!

    不過,那些人雖然武功很高,每一個都是奇高!但,並沒有修真者!這點讓我疑惑!也難怪無痕差點送命,我想,就算是天寒遇到了也隻有被擒的份!

    那麽,這些人就算不是抓天寒的人也是非常危險的存在!想到這裏,我眼裏漸顯一種必殺之氣。

    眾人已從剛才的震驚中迴過神來,無痕這邊的眾人也明白己方來了援兵。紛紛來到我身邊站定,對方大概有十來個人,好像除了被我活刮的那個外,沒有傷亡。

    而。。。。。。我看了看地上那些傷亡的人,那,應該是無痕的人馬吧?滿地的殘肢斷臂、和一些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我不知道無痕這邊到底有多少人傷亡,不過,據這現場來看,死亡大半啊!還剩有二十來個殘兵敗將。

    大概是剛才太過於恐懼和驚訝,又加上現在看到了生的希望,所以即使是無痕這邊的人也沒人注意到無痕現在正傷重婚昏迷。

    剛才,雖然這些平時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在江湖上那也叫昂著頭睥睨人,就算橫著走也有人乖乖的叫聲大俠。

    可是,這次遇到的簡直不是人,讓她們這些高手毫無還手之力,隻有接受被殺害的命運。

    正在恐懼的與生死搏鬥,誰還有那個閑心去關心下無痕是否安好?人,其實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生死存亡之際。

    看著畏縮在我身後的人,我不禁有點為無痕生氣,不過,我也沒打算管,這是他自己內部矛盾,他得自己解決,我需要的不是花瓶,是的,自從那夜起,我就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人了。再怎麽說,他都是我的人了,我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不過,我也不是那種碰過了就非得負責的人,我沒那麽迂腐,但,無痕。。。。。。我不想放著他不管,我不知道他背地裏到底受到了多少委屈和傷害。這個堅韌的少年讓我為他感到心疼。

    當然,如果他不要我負責也是無所謂的啦。不過。。。。。。他應該是想要我負責的吧?

    “你是誰,為何要阻止我們辦事?”對方一個看起來應該是頭領的人上前還算客氣的拱了拱手。

    我眯眼打量了她一下,長得很美,武功很高,是那十幾人之中最高的,藍色衣服上有些顏色較深的痕跡,應該是血跡吧?手中那上好寶劍也在向下一滴滴的滴著血。接著又掃了其他人一眼,情況差不多,沒有蒙麵,但除了那藍衣人外,其他人都是一身黑色勁裝。

    “你們。。。。。。不會又是那所謂的主公派來的吧?”聲音輕柔,嘴角含笑,惑世容顏,諦仙之姿,長發飛舞,奪人心魂。

    眾人一陣失神。

    :如果遇上她,不要對她動手,因為那根本就是惘然,也不要想著逃跑,因為那是癡人說夢,更不要想著用誰來威脅她,因為。。。。。。那是天方夜潭。而你要做的,恐怕隻有等待死亡,如果。。。。。。你僥幸活著,那一定是她有話想帶給我,也就是說,遇到她,你活著的機會很小!

    腦中忽然想起主上那意味深長的話,還記得主上說過,不要看她,那時她不明白,不過,現在,她明白了,那種致命的誘惑,是沒有人能夠抵擋的。

    這一劫,還是逃不過麽?我沒去管愣住的兩方人馬,隻是諷刺的掀掀嘴角,都隻會用眼睛解決問題的人,隻不過是這張皮長得好了點而已。

    “你是。。。。。。櫻幻雪?!”聲音聽似在疑問,實則是肯定。其他人有的驚訝,有的暗喜,驚訝的是那些黑衣勁裝人,而暗喜的是這些本以為必死的人。

    至於那藍衣人,她則沒有任何表情,既不像要出手,也不像要走的樣子,就那麽定定的看著我。

    我不禁冷笑一聲“別告訴我,你這麽看我是因為你愛上我了!”我聲音清冷,顯然沒有了平時開玩笑的興致。

    “你打算怎麽樣?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藍衣人平靜的說。這倒讓我大感意外,我可不記得有在誰麵前顯露過自己的武功或法術啊!那麽她又是怎麽得知她不是我的對手呢?

    不過。。。。。。如果是那個幕後人的話,那倒是有可能知道。但是為何這次沒有派修真者呢?還是覺得派修真者有些大材小用?

    “我想怎樣?我還想問你呢,你說,你們傷害了我的男人,你說我該怎樣?”我聲音漸冷,直至人的承受最底線。

    “你的。。。。。。男人?”眾人驚唿著朝那昏迷不醒的人看去,在場的男性無不羨慕於他的好運。

    “是啊,我的,男人!”我綻開一抹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然而眼裏卻驟然集聚了深不見底的冷意

    “你們,打算怎樣來賠罪呢?”說著,一隻手已緩緩的舉了起來。

    四周星斕斑點的白光蹙然集聚在我向上翻開的手心裏。那刺目的亮光,灼得人眼生疼,隻得閉上眼睛,但對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說,這無異於把脖子送到別人的刀口上一樣。

    所以,即使這白光在刺眼,眾人還是強睜著眼睛,絲毫不露出自己的弱點。然而這也正是她們最大的弱點!

    藍衣人的話多少還是讓那些人有些顧忌,不過就這麽不戰而降,似乎又有些不甘,所以,其餘的黑衣人並沒有聽藍衣人的話,而是齊齊擺出隨時迎敵的姿勢,慢慢的向我們靠近,而藍衣人並沒有阻止,或許,她也正想見識一下我的實力吧?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轉到了我的身上,所以也就沒人注意到小豹子背上那幽幽轉醒的人兒。

    似聽到那印在心靈深處的人的聲音,他勉強睜開眼睛,眨了眨眼,眼前事物總算清晰了起來。

    眼睛一眼就找到了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瞬間,淚水盈滿眼眶,那激動讓他嘴唇顫抖了幾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裏隻有那個人,全無其他,就像天地間隻剩下她和他了。

    可是下一刻,眼淚卻似瀉閘的洪水,在他臉上奔騰而下,溶入蒼茫豹那似雪的白毛中。

    尤其是那句“我的男人”讓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去,他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少廢話了,藍使,她再怎麽厲害,她也隻有一個人,而我們這麽多人,不一定會輸!”其中一個黑衣人隻想著任務要是完不成,迴去隻會死得更慘,又或者是想死而不能。

    其他人想必都知道這點,至於,那個藍衣人,好吧就她了!身邊的人後退著,而那群黑衣人則迅速的將我包圍了起來。

    我轉頭看了小豹子一眼,打算讓它走開一點,以免等下會被誤傷。轉頭正好對上一雙幽黑的瞳孔,幽幽的看著我,由於被淚水衝洗過的眼睛,所以顯得特別明亮,亮得晃人眼。

    我眼睛一挑,沒有做聲,隻是讓小豹子退到安全的地方去,然後沒有迴頭看他一眼。

    我剛才說他是我男人隻是想告訴這些人,他對我的重要性,把那些分散盯著我身邊人的目光全都轉到他身上來,不過,我沒想過置他不顧,因為,如果那幕後人一個個的把我身邊的人抓走,那我就真的處於被動狀態了,但如果讓她們把目光放在一個目標上,那就簡單多了,這樣雖然讓無痕處於危險之中,不過,有我在,必能護他周全的!

    黑衣人開始向我發起進攻,動作大都一致。

    空間掉墜,自發的將我護了起來,一層淡到人眼看不見的保護膜,圍繞在我的周圍。

    將所有的攻擊都擋住了,看著沒做任何抵抗的我,眾人都驚訝的看著。尤其是這邊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剛剛才從死亡的恐懼中掙紮出來,難道又要陷入另一波的死亡中嗎?

    而黑衣人雖驚訝,卻也暗喜,最好是不廢力就將她除去,可是當那些劍、拳、掌在離我還有幾公分的地方,被硬生生的擋住了。

    可是那集全身力道的一擊,反震的力道還是震傷了自己。可是想收迴手時才發現,像被一個巨大的吸力吸住了一樣,而全身都像被定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分毫。

    更駭人的是,她們發現了內力的流失,就像流水一樣,流向那擋住她們的那透明的光圈。

    轉而又被我吸收了。直到全身內力流光,她們十幾人的內力,可想而知是多麽的驚人,而我一下子全吸收了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在她們的想法裏,一下吸收這麽多的內力,就算沒有撐到爆炸,那也得走火入魔啊,可是看到我輕鬆自在而且還似意猶未盡的樣子。

    軟在地上的眾人不自禁的又往後爬了爬。全都一臉駭然的盯著我,不過,畢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也看慣了生死,所以都是無畏的看著我。

    視死如歸是吧?我冷哼一聲,手一揚

    “等下,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求你饒了她們,但,還是請你不要折磨她們!”藍衣人一直在一旁觀看,這時她終於出口了。

    “你,說出個理由?一個--不折磨她的理由!”雨小了些,不過,天更暗了,看來,大雨還在後麵啊!

    (-----恩哈,各位露迷表著急*哈哈,不是有說浴火重生這種說法嗎?嘿嘿,這正是雪兒變強滴前兆!各位親放心,偶素打死不會虐女豬滴?-------最近發生了些事,慢了些,,各位請多多見諒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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