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連長,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我轉過身,發現這混球正舉著手槍對著我。還好我早料到他會有這一招,因此一點兒也不驚慌。


    “哼,你特麽吃了我的錢還敢打我,老子今天弄死你!”


    從萬凱那張被揍得像豬頭一樣的胖臉上的扭曲神情來看,這家夥現在恨不得拔我的皮抽我的筋啊。


    “嗬嗬,你看看你槍裏有子彈沒有!順便告訴你,我剛才刪除的隻是複製的一個片段而已,哈哈哈——”我一聲狂笑,提著口袋就往小區裏走。


    隻聽身後不住地傳來“哢哢”的手槍子針撞擊彈道的聲音。


    “葉辰,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萬凱眼睜睜見我大搖大擺地離去,這家夥又從我背後傳來一陣歇斯底裏的嚎叫聲。


    “我在xx680部隊等你,你一定要來哦!”


    也不管萬凱那廝聽到這句話會不會氣死,此時我隻想加快步子,走出小區將這十五萬人民幣存入銀行卡裏,帶這麽多現金在身上實在是不方便行事啊。


    “花籃的花兒香昂,聽我來唱一唱昂,唱一呀唱——”


    我哼著小調一直走到了慧園小區門口,見到李國民正愁眉苦臉地站在那裏抽悶煙,才想起我特麽現在已經是這裏的一個保安了,現在仿佛正是老子的上班時間啊。


    “李隊長,咋垂頭喪氣的?”我停下腳步,關切地問了一句。


    “還不是上午那事兒!哎——那個瘋婆子躺在醫院裏不說,還讓咱們這個班的人賠償她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李國民用暗淡無神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後,又啪嗒啪嗒地抽起了悶煙。我見一支過濾嘴香煙不到兩分鍾時間就被他抽完了,不禁生氣問道,“這事兒上麵怎麽說?”


    “譚主任說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人,讓我們自己處理這事,還說——”李國民結結巴巴,忽然不敢看我。


    “還說什麽?”我見這小子眼神躲躲閃閃,知道他話後的隱情肯定跟我有關。


    “還說要把你開除了。”


    “他敢!”我直接一口唾沫吐到地上,又問李國民,“那瘋婆子現在住在哪個醫院?”


    “人民醫院住院部,六樓十三號。”李國民見我發飆,也不敢再跟我閃爍其詞了。


    “人民醫院?!”我一聲冷笑,隨即從手中的口袋裏抽出幾十張老人頭塞到李國民手裏,“上午送那瘋婆子進醫院的錢是你墊的吧?這錢你先拿著,晚上下了班叫上兄弟們一起去喝一杯壓壓驚。”


    “葉——葉老弟,你哪來這麽多的錢?”李國民看著手中紅花花的票子還不敢接。


    我淡然笑道,“放心,不是偷的,更不是搶的——這是昨天別人借了我的錢還迴來的。”


    “可——可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啊,譚主任那裏不好說。”李國民聽說那錢是別人還我的,臉上也就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他敢裝怪我收拾他!大白天讓一兩個兄弟在小區裏看著就行了,你跟我走,我還不信治不了那瘋婆子了!”


    “好,我跟昆子打個電話,馬上跟你走!”


    李國民顫抖地將錢揣進褲包,興衝衝地摸出了手機。


    我看著他臉上按耐不住的笑容,暗歎這錢真是特麽的一個好東西啊。古人說的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還真特麽有理!


    李國民打了電話後,就脫下保安服跟我出了慧園小區。


    我則找到自動存款機將餘下的十四萬多人民幣存進了自己的卡裏。


    人民醫院離慧園小區不過十來分鍾的路程,我和李國民一路步行說笑著到了住院部。


    照樣給我妹葉欣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偷偷給我和李國民搞來一套白大褂後,我們就悄悄來到了人民醫院住院部六樓十三號病房外。


    透過病房門上方透明的玻璃窗,我發現這間病室隻有一張病床,曾女人現在正坐在病床上悠哉樂哉地玩著手機。


    “她居然住的是獨立病房啊?”


    “可不是嘛,她說她是高貴人,非要住vip病房,我當時給錢的時候心都在滴血啊!”李國民看了一眼病床上生龍活虎的曾女人,不禁咬牙切齒而道。


    “嘿嘿天助我也!”我一聲偷笑,叮囑李國民守住病房門,一會兒叫他再進去;自己則帶上口罩,拿上針具緩緩走進了病房。


    “十三床,該打針了!”我沒好氣地吆喝了一聲。


    “打什麽針啊?我不是給護士說了嗎,藥盡管開,但是千萬別給我打針!”曾女人看了我一眼,又手不停歇地玩起了手機。


    “不打針你病怎麽會好?”


    “誰說老娘有病了啊?”曾女人終於不爽了,抬頭用一雙惡毒的眼睛瞪著我。


    “沒病你住醫院幹什麽?腦袋有病啊?”我拿起器皿盤裏的針筒就開始抽一管白色的液體,做準備打針狀。


    “你腦袋才有病?你這醫生怎麽說話的?讓你們領導來見我!”曾女人收起手機,直接從床上跳到了我麵前,吹鼻子瞪眼地說道。


    “我就是領導,你要不打針,立即把你送出去!”我不卑不亢地站在曾女人麵前,曾女人更加囂張,“你敢!你動我一個試試!”


    “小李,進來一下!”我知道不動點兒真格的這瘋婆子肯定不信邪,於是就把同樣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李國民叫了進來。


    “副院長,您有什麽吩咐?”按照事先想好的,李民國如此地稱唿了我一句。


    曾女人聽得這話,臉色微微有些異樣。


    “把這瘋婆子趕出去,你們怎麽搞的,竟收些三醫院的精神病人過來!”我假裝一聲怒吼,轉身就準備往病房門口走去。


    “對不起副院長,這個都是120急救中心送來的,我這就把她請走——”


    “別,別讓我走,不就是打針嗎?副院長,勞煩您親自過來打針,您真是太辛苦了!”曾女人見李國民準備將她掀走,慌忙向我賠笑認錯。


    我見嚇人的目的已經達到,又對李國民使了一個眼色,這小子慌忙又退出了病房,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副院長,你這針管裏打的是什麽東西?”為了緩和現在的尷尬場景,曾女人又訕笑著問了我一句。


    “葡萄糖!暈血,暈菜的人打了對身體好。”


    “那這兩樣都不暈的人打了呢?”


    “一樣的強身健體啊,增加免疫力!”我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忽悠道。


    “哦——還有這麽神奇的功能啊,那你給我打一針吧!請問是打手還是打哪裏啊?”曾女人的聲音忽然溫和了起來,搞得老子都有些不習慣了。


    “當然是打手!”我看了曾女人一眼,暗想你特麽的難道還想讓老子打你屁股?老子才不幹勒。


    “那好,你打吧——”曾女人乖乖地坐到病床邊,向我伸出了一隻手。


    我二話不說,拿起器皿盤裏的紮帶紮住曾女人的手臂,抬起針管就往她血管裏錐。


    “啊——副院長,你怎麽不先用棉簽給我手腕消消毒啊?”曾女人帶著哭腔問我道。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嘿嘿一聲偷笑,果斷地將一針管的透明液體推射完。


    “你——你的聲音和眼睛怎麽這麽熟悉?”曾女人開始有些驚恐。


    “嗬嗬,因為我們是老熟人啊!”我拔出針管,摘下口罩,對著曾女人就是一陣陰笑。


    “啊——是你——你——”曾女人以為我要整她,也顧不得自己的手腕還在流血,驚恐地爬上床後就大喊救命。


    我見這女人又耍起了潑,於是撿起地上的臭鞋,揪住她頭發就往她嘴裏一塞,獰笑道,“慧園小區的譚主任,想必你認識吧?”


    “啊——唔——嗯。”


    曾女人萬分驚恐地點了一陣頭後,我又笑道,“那混蛋以前就是老跟我作對,昨天我把他送棺上山走了一圈,現在他再也不敢跟我作對了!你知道棺山是什麽山嗎?就是埋死人的山,嘿嘿——”


    “唔——不——”


    曾女人見我笑得十分陰險,不住的擠淚搖腦袋。


    我繼續嚇唬道,“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嗯——唔——”


    這次,曾女人重重地點了幾下頭。


    “那你以後還跟你那混蛋兒子一起搞怪嗎?”


    “唔——不——”


    曾女人又流著淚使勁地搖了搖頭。


    我滿懷勝利地笑道,“很好,那你現在自己去辦出院手續吧!對了,我剛才是真的給你打的葡萄糖,下次如果你再不聽話的話,恐怕我打的就是艾滋病毒了!”


    聽得這話,曾女人又嚇得打了幾個哆嗦。我則鬆了她的頭發,並從器皿盤裏拿起一根棉簽扔到她麵前,“好了,我就不陪你玩了!”


    不知曾女人是怎麽出院的,反正我離開六樓十三號病房時是幸災樂禍的!通過這件事我充分意識道,人不能太善良了,不然老被人欺負;當然更不能作惡,不然總會遭到報應的。


    我將借來的白大褂還給葉欣後,就出了人民醫院。


    看看時間,離六點下班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準備去慧豐大廈看看慧婷妹子在不在上班。


    還沒走到慧園小區門口時,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是葉辰嗎?”


    聽筒裏,一個深沉的男中音問道。


    “我是。”聽到這個很不友善的聲音,我不禁有些皺眉。


    “帶上一百萬現金馬上到頂豐化肥廠來!不許報警!”


    “如果我不來呢?”我心想你特麽是誰啊,你讓老子來老子就來?


    “哼哼,如果你不來,那你就準備給你兒子果果收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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