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咋了,他欺負你了?!”胖協警心領神會,乜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無限的恨意立即在他的胖臉上飄散開來。


    “是啊,就是他,跑到我辦公室來訛我錢,趕緊把他給我轟出去,我看見他就煩!”


    “誰訛你錢了?你別信口雌黃啊!”


    靠,這y的含血噴人不說,還學豬八戒摔釘耙——倒打一耙啊!我當即就憤怒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喲,小子,你有種啊,連我們冰姐也敢得罪!認個錯趕緊滾吧,我們也不想跟你一般見識!”胖協警往我跟前一站,企圖以他的身高優勢絕對性的壓倒我,嚇倒我!


    “我又沒錯,我幹嘛認錯!”我不卑不亢地說道。


    說實話,這胖子雖然個頭比我高了一截,不過我自小就受到黨的良好教育的熏陶,我覺得在派出所裏這家夥是不可能胡作非為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臥槽,我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當我們派出所沒人了?”胖子牙關緊咬,為了在這個女警麵前掙表現,娘的居然一棍子朝我左腿上甩來。


    好在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條件反射性地提起椅子一擋,隻聽“哐”地一聲,警棍就砸在了木椅的靠背上。


    “你特麽來真的啊?”


    靠,光天化日之下,這死胖子竟在那女警的唆使下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這個良民舞起了電警棍,這特麽可是在派出所啊!這特麽還有沒有王法啊?!


    究竟是我思想太純潔了,還是現實太複雜,太殘酷了?!


    “難道我還給你演戲?小子——哥教你一句話吧,人生不是演戲,永遠沒有彩排,有的都是現場直播!”


    胖子話一出,女警竟偷笑著樂開了。


    “喂——那個誰誰誰,別說我們欺負你,你最好還是趕緊出去吧,下周一再來,ok?”女警見我神色似乎有些慌張,以為我被嚇著了,於是語氣稍微地緩和了一些。


    “no!”我義正詞嚴地拒絕道。


    “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胖子將電警棍往迴一抽,擰開開關惡狠狠地對我道,“別怪我不客氣了,這是你自找的!”


    “來吧,放馬過來吧!”


    可能是最近的火氣和鬱悶都在心中集結了,所以此刻我也不想再裝個窩囊廢了;麵對這胖子的挑釁,我豪不示弱地迴了一句,心中的小宇宙很快就要爆發了。


    那女警見我們劍拔弩張的架勢,不但沒有製止,反而還有坐山觀虎鬥之勢,這y的一定以為我不是那胖子的對手,被他們收拾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你特麽的找打啊!”


    胖子話一出口,也不顧辦公室空間的狹小,拳腳是否能夠很好的施展,舉著電警棍就朝我掄來。


    我順手提起地上的木椅子,猛然朝這小子的麵門砸去,這家夥做夢也不會想到我還會還手;因此很不幸,他還沒有衝到我麵前,他的額頭就被椅子的一腳給砸中了。


    很快的,他的額頭上就起了一個紅色的大包。


    “草泥馬,你敢襲警啊!”


    “我這是正當防衛!”


    “冰姐,趕緊給鵬哥打電話啊,叫他帶人到這裏來,這小子居然敢在派出所鬧事!”胖子捂著額頭對女警吆喝了一聲,同時飛起一腳將他腳下的木椅朝我麵前踢來,我麻利地一閃,自然地逃過了一劫。


    女警見場麵有些失控了,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這時才有些慌神的拿起座機打電話。


    與此同時,胖子又掄起電警棍來打我,我知道被那玩意兒一電上立馬就會失去反抗力,所以我跟他在屋裏繞了幾個圈子,左突右閃後,找準一個機會一腳就將他手上那玩意兒給踢飛了!


    看到這個場景,那女警都有些目瞪口呆了!瞠目結舌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究竟是幹什麽的?你怎麽會警隊教的擒拿術?”女警黑著臉厲聲問我道。


    我一個斜掃腿使出,將胖子踹到對麵兩米遠的牆上貼起後,不屑一顧對女警說道,“哼,我若不出手,你們還不知道老子文武雙全吧?”


    “別問牛答馬,我問你怎麽會警隊教的擒拿術?”這女警似乎很識貨的問道。


    “誰說隻有警隊才會教這個?我十歲的時候在我們文武學校就學會這個了!”我將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女警瞟了一眼,心中難免有些洋洋得意。


    “媽的——你竟敢襲警!”


    叫小林子的胖子吃了我的虧,在美女麵前麵子丟大發了,y的抄起屋子裏另一根凳子正準備朝我砸來,忽然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住手!”


    “鵬哥!”女警聽到聲音,立即將目光投射到辦公室門口。


    我不經意地一瞥,我靠,來了個兩杠兩星的家夥。


    不過話說,這家夥怎麽這麽麵熟。


    老子大概有五六年沒見到了吧?


    “曾所長,這混球跑到派出所鬧事,還襲警!”林胖子見到來人,立即將椅子放下,走到那個兩杠兩星麵前,低頭哈腰地說道;他本以為這個曾所長聽了他的話會拔出腰間的配槍來幫他解解氣,抖抖威風,哪知這個曾所長見了我後,竟置若罔聞地對我笑了兩笑,然後默默地走到我身邊,一拳頭捶在了我的心口上。


    女警和胖協警見到這個舉動都有些發愣。


    還是我的一句話可能讓他們猜出了些其中的端倪——


    “你大爺的,你啥時候跑到這裏來當了所長啊?”


    “你二大爺的,我已經來了一個月了,你電話換號了嗎,怎麽一直打不通?!”


    曾所長忽然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搞得另外兩個看熱鬧的人更是大跌眼鏡;不過很快他們就應該明白了,這個曾所長不但認識我,還是我的老同學加好戰友啊!


    “媽的,這些年你死哪兒去了,我特麽想死你了都!”我在曾鵬的後背上拍了兩下,完全無視了女警和胖協警的存在。


    “兄弟,今天怎麽跑這兒來了?你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一陣寒暄之後,曾鵬將屋子裏的情景掃視了一番,同時又瞟了女警和胖協警一番,我估計他已經看出了些其中的端倪。


    “所長——您們認識啊?”小林子站在一旁感覺很是尷尬,於是又低三下四的問了一句。


    “豈止是認識,簡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曾鵬微微一笑,又對著十分錯愕地女警問道,“柳冰,你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有人在你辦公室鬧事,不會說的就是他吧?”


    “鵬——所長,您們——是老戰友?”叫柳冰的女警也十分尷尬地笑了一笑。


    “當然,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老同學加老戰友——葉辰,對了,剛才你們是不是說他襲警啊?”曾鵬看了兩人一眼,又一臉嚴肅地問道。


    我看了難免有些幸災樂禍。


    “是——”胖協警小林子見女警柳冰不作答,所以為了贏得女警的好感,他又隻好低頭承認了一聲。


    “你們簡直是胡鬧啊,他要真襲警,你們兩個早就缺胳膊斷腿了!”曾鵬伸出右手在兩人麵前指了兩下。


    “啊?!”


    柳冰和小林子似乎都覺得不可思議,兩人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


    “啊什麽啊?你們以為我還在吹牛啊!我告訴你們,他曾經徒手幹掉過兩頭同時向他發起進攻的大野豬!”曾鵬繪聲繪色地給兩人講述著我的豐功偉績,我也很是時務地附和一句,“哎,好漢不提當年勇了!”


    曾鵬見屋內的氣氛很是壓抑,於是又轉臉一笑,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兵,也算是我的好朋友加好戰友,我跟葉辰又是多年的好兄弟,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都別鬧了,給我個麵子,握手言和吧!”


    “我就沒想過要跟他們動手啊!”看在老同學的麵子上,我也不準備跟這兩個家夥計較了,再說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退一步海闊天空啊!於是我主動走到美女警察麵前,伸出自己的鹹豬手笑道,“邁得兒母柳,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不要見怪啊!”


    “嘿嘿——哪裏哪裏,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你叫我什麽?”柳冰聽到我那稱唿似乎還很訝異。


    “我叫你柳警官啊,香港電視劇裏不都這麽流行叫嗎?”


    “我——我哪是什麽官啊,就一個辦事員,隻是穿著警服而已。”到現在這個時刻,柳冰這y的才有些臉紅。


    “辰哥,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不要見怪!”胖協警小林子聽說我是他們所長的老戰友,趕緊見風使舵地走到飲水機麵前,倒了一杯溫開水遞到我麵前。


    我見曾所長不動聲色地盯著我們,當然老子也得賣他個麵子,於是笑著接過胖子的水杯,將裏麵的水一飲而盡後道了一句,“沒事,沒事,就是一個誤會!”


    “好了,誤會解除了,葉辰,我再介紹一下他們吧!”曾鵬笑著將目光分別投向柳冰和胖協警,然後對我說道,“這位美女叫柳冰,警官學院畢業的,今年八月份剛來的我們所裏,這位小胖哥叫林強,也是八月份我們新招進來的。”


    “不打不相識,幸會,幸會。”我皮笑肉笑地又對兩人一陣點頭。


    兩個家夥都尷尬地笑了一笑。


    做完介紹,曾鵬忽然一臉詫異地問我,“對了,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小子跑到我們所裏來幹什麽?”


    聽到這個問題,柳冰的臉立即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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