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麽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


    媽的,虧老子一天巴心巴肝地對她,可陳姍姍這婆娘居然還在外麵勾搭上了一個男人!聽她說話那嗲勁,聽她跟那男人說跟我沒了愛情,跟他在一起才有激情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婆娘已經在思想上給我戴綠帽子了!娘的,老子居然被人戴綠帽子了!


    一怒之下,我一腳踹在了睡屋的木門之上。


    隻聽“咚”地一聲,門和鎖都還沒有被撞壞,我的拖鞋卻踹飛了!


    陳姍姍在屋裏聽到我踹門的聲音,可能也被嚇住了,她慌忙停止了講話。


    盡管如此,我還是餘怒未消,繼續踹門。


    一腳,兩腳!


    第三腳終於將白色的實質木門踹開了。


    我怒發衝冠地衝到床邊。


    明亮的燈光下,陳姍姍抱著一個白色的枕頭,戰戰兢兢地擋在她的胸前,並以一副驚懼的眼神望著我。


    我估計她從未見我發這麽大的火,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我拳頭緊攥,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此時,我真的有一種想揍人的衝動,我甚至都已經跳到床上,在陳姍姍的頭上揚起了右手。


    陳姍姍見我要打她了,臉色更是變得十分難堪,完全沒有了以前在我麵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神情;而我在燃了一股怒火之後,又很快地冷靜了下來,理智告訴我不能動手,千萬不能動手,因為我一旦動了手,我們就真的玩完了!兒子果果的人生也就因此而改變了。


    “為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對我?”我害怕離婚後對果果的將來產生不良的影響,又很窩囊地將揚起的手慢慢地放了下去。


    “我——什麽為什麽?”陳姍姍見我放下了手,估計不會打她的,氣焰又慢慢地囂張了起來。


    “你為什麽這麽對我?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我改還不行嗎?”可以說,做男人做到了我這個份上,不僅賤,還特麽特別悲哀啊。


    “一個大男人還流馬尿!瞧你這窩囊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你哪點兒配得上我!沒出息的東西!”陳姍姍見我掉了眼淚,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的辱罵我,我的心就像刀絞了一樣的難受。迴想起這幾年的點滴生活,我知道她現在有這樣的轉變主要還是因為我掙不到夠她揮霍的大錢的緣故。這確實是我的錯。可再仔細想想,我覺得我也沒讓她受一點兒委屈啊。雖然我卡裏沒有幾十萬的存款,不過這套兩室一廳的商品房還是我爸媽給的首付,每個月按揭也是我在還,每個月的家庭開支也是我在出,孩子讀幼兒園的學費也是我在管;而且就算我每個月工資隻有三四千,可我也從不亂花錢,不抽煙,不喝酒,不進夜店,有時候我甚至還出去兼職送外賣掙點兒零花錢,可以說我樣的五好青年打著燈籠也難找到了,這婆娘怎麽還不好好珍惜呢?難道就因為老子現在沒有錢嗎?難道現在沒有錢老子就一輩子沒有錢嗎?


    我正想得出神,陳姍姍忽然一腳朝我心口踹來,我一時沒注意,當即就被他踹到床下去了;還好這婆娘的力道不是很大,不然準是我後腦勺先著地,不然我的後半生也就徹底給毀了。


    “你做了錯事還踹我?”


    我從地上站起來,目光冷冷地看著陳姍姍。


    此時我又一次想動手打她,可我終究還是下不了手。


    正所謂打在她身,痛在我心啊。


    “老子做了啥錯事?你今天晚上跟老子說清楚,說不清楚我馬上打電話把你媽老漢兒叫來!”陳姍姍從床上跳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又破口大罵。


    “你剛才給別人講電話我聽到了!”其實我並不想把事情鬧大,我覺得隻要她輕言細語地跟我說說她心裏還有我,我也是可以原諒她的;可是這婆娘不但不承認她剛才說了的話,還說我往她腦袋上扣屎盆子。


    娘的,她以為老子找不到證據啊!我看了一眼她放在床頭櫃上還在充電的手機,就迅速跑去拿手機找證據;陳姍姍卻眼疾手快地將她的蘋果普拉斯攥在了她手裏,並且大聲宣稱我沒有權利看她的手機。我見這婆娘死死地護著她的手機,知道她心中肯定有鬼,越想越氣,就琢磨著一定要奪到手機查查她的通話記錄。


    陳姍姍見我動了真格,擔心她不是我的對手,於是對我吐了幾泡口水後,又用嘴來咬我的手,並且很是委屈地慟哭了起來。見她哭得十分難過,我的心一下又軟了起來,於是鬆了手準備靜下心來跟她好好聊聊,可這婆娘卻拿起電話轉身朝廁所衝去。


    我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聽到陳姍姍在廁所裏給她爸打電話了,“爸,你快過來,你再不來,我就被葉辰那王八蛋給打死了!”


    我聽到這話,心裏驟然又害怕了起來。


    陳姍姍的老爸,也就是我的老丈人陳得彪,以前是混社會的,脾氣暴躁的不說,還喜歡動手動腳的。聽陳姍姍說幾年前她坐公交車的時候,有個中年婦女擠了她一下,並跟她爭了幾句,陳得彪在電話裏知道了此事,就提了一把菜刀打了一輛的士追上那公交車找那中年婦女的麻煩,還好當時車上有反拔的便衣民警喝住了陳得彪,不然這老小子準會在那婦女身上砍上幾刀。可以說陳姍姍現在的壞脾氣,都是她那沒文化的娘和她那混社會的爹給慣出來的。老子當初也是看人不準,眼瞎了,或者說他們隱藏得深,才去跟陳姍姍領了結婚證的。不然,我哪會活得像現在這樣窩囊啊。


    “陳姍姍,我啥時候打過你了!”


    我聽陳姍姍打電話誣陷我,又想把廁所門踹開。可想想把門踹開了也不敢打她,最多跟她說教幾句,可跟這麽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說下去的話,我又能使自己的心情好起來嗎?顯然不會啊!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為上,或許現在出去避避風頭才能息事寧人啊。


    我擦了下眼角的淚水,歎了一口氣後就朝客廳裏走去了。


    陳姍姍聽到我拉開鞋櫃穿鞋子的聲音,猜到我要溜號了,於是她又拿著一把掃帚追到我麵前,指著我鼻子大叫道,“葉辰,你今天晚上敢走,以後就別迴來了!”


    “老子永遠都不迴來了!”我一時氣急,又說了句很有骨氣的話,陳姍姍聽後冷笑道,“你想離婚是吧?很好,我現在就給你爸媽打電話,讓他們把你的衣服全部搬起滾!”


    “別——別給我爸媽打電話!”我見陳姍姍又拿起了電話撥號,慌忙跪在她麵前苦苦哀求道,“求你別跟他們打電話了,他們年紀都大了,求你念在他們對你還不錯的份上,別給他們打電話了!”


    “不給他們打電話也可以,你給老子乖乖地在屋裏等到我爸來處理今天晚上的事情。”


    “我——我等——”我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這話的。說實話,做男人做到我這麽下賤的份上,我覺得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不想你娃沒有親媽的話,就給老子就在這裏好好跪著!”陳姍姍就是抓住了老子的軟肋,所以她現在完全不把我當她男人看了。我覺得我現在在她眼裏仿佛連一條狗都不如。


    因為我老丈人家離我們現在住的小區並不是很遠,開車五分鍾就到了,所以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他將房門拍得山響的聲音。


    陳姍姍聽到她爸的敲門聲,臉上很快就露出了得意之色。


    待她放下掃帚,打開房門之後,陳得彪黑著臉就衝進了我們客廳。


    見我正跪在鞋櫃前的地板之上,這老小子二話不說,一腳就踹在了我的後背之上,狠狠罵道,“老子好心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你龜兒子,你狗日的不但不好好對她,還敢打她,我特麽踹死你!”


    “爸——我沒有打姍姍。”我當時真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可鼻子一算,眼淚在眼圈裏打了幾個轉後又滾迴去了。都說男兒流血不流淚,如果我現在又流淚了,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放你媽的屁,你沒有打她她會無緣無故給我打電話?以後不準叫老子爸!”陳得彪抄起他那肥碩的手掌,又猛然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捂著火辣辣地臉,強忍著屈辱說真的沒有打她,不信看看陳姍姍身上有沒有傷就知道了。陳得彪見我始終低三下四地跟他們父女說話,也不好意思再下手了,於是又問陳姍姍究竟是怎麽迴事,陳姍姍就說她來大姨媽了我還想強睡她,由於她不幹,我就動手推了她一掌。陳得彪聽後又罵我是騷驢子,同時又踹了我一腳。我也懶得跟他們爭辯了,愛怎麽冤枉我就冤枉我吧,反正我也沒指望他們一家人對我好了。


    一番打罵之後,這父女倆也算是鬧夠了,再逼我向陳姍姍認了錯之後,這事才總算畫上了句號。陳得彪離去的時候,陳姍姍說要跟他一起迴娘家,理由是我做了錯事,讓我好好反省反省。我見陳姍姍都對我這麽無情無義,顛倒是非了,我也開始思考我以後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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