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所躺的位置前。

    接待員怔了怔,這時,車門打開,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飛速走下來,為首的男子瞥了接待員一眼:

    “我送他們去醫院。”

    接待員懷疑的打量著男子:“哦,可是客人是在我們這裏出的事,我們必須負責……”

    “不用擔心,我是他們的朋友。”男子粗糲的打斷接待員的話,不耐的對身後幾個人招了招手:“抬他們上車!”

    ……

    桌上的kopiluwah散發著嫋嫋煙氣,誘人的清香和著淡淡的高級女士香水味撲入鼻端,冷天澈打量著對麵的女人:

    “程總,你該知道我冷某最討厭什麽。”

    冷漠的目光、揶揄的語氣,這個男人就算離她再近,心卻似乎都與她相隔十萬八千裏,壓抑著內心的失落,程雨馨淺笑:

    “天澈,你的脾氣生意場上的人誰不知道呢,你是爽快的,再大的事都不喜歡囉嗦,嗬嗬……可我很好奇,你是對所有的人都這樣沒有耐心呢,還是,也有例外呢?”

    例外?

    這個女人是指他的諾諾?!

    冷天澈眉峰輕蹙:“我們隻談生意。”

    明顯加重的語氣,更顯示出他的漠然,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令她從來都隻能仰望,卻永遠也無法靠近、不能企及。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或許,正是因為他的疏離,才令她這麽欲罷不能、這麽的不惜一切的想要靠近他吧……

    程雨馨隻是笑,除了笑,在這樣一個男人麵前還能怎樣呢:“天澈,我是說你的妻子,暖暖……你對她也跟對我一樣沒有耐心麽?”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嗬!”冷天澈倏地站起,冰冷的眼中驟然綻放出兩道淩厲的寒芒:

    “程雨馨,你以為抓住了冷氏的命脈我冷天澈就會對你卑躬屈膝?你真的覺得你這種女人可以跟我的諾諾比?程雨馨,你他媽是不是還沒睡醒?”

    一腳踢開座椅,健碩的身子攜著冷風,森然朝門處走去。

    上次的事令冷氏岌岌可危,如今,最有效也是最快速拯救冷氏的方式就是找到足夠強大的合作夥伴,冷天澈最近就因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

    然而誰想被拖後腿?冷天澈本是個冷傲自負的人,往常從沒低三下四的求過誰,為了這件事,他放下架子、放低了姿態、說盡了好話,卻沒有誰

    願意與他合作,就在這個當口,程雨馨主動打來電話說願意與他合作……

    冷天澈深知如果當初不是程雨馨搗鬼冷氏絕對不會淪落至此,他自然是對她恨之入骨的,但商場如戰場,利益允許的情況下是可以不計個人恩怨的,況且如今他已經無路可走。

    所以,他和程雨馨約好今天來這家咖啡館談有關合作的事。

    所以,即便麵對程雨馨時,他內心再抵觸、再不舒服,依舊表現的安靜從容……

    現在程雨馨一再的碰觸他的底線,令他忍無可忍。

    “哢!”

    門板上上傳來清脆的動靜,是冷天澈拉開了門,程雨馨沒想到他竟真的要走!

    程雨馨心裏咯噔一聲,忙站起來:“天澈,我保證不再亂說,我們隻談合作的事行了吧?”

    高大的身影倏然止步,冷天澈緩緩轉身,冷聲嘲諷:“程總可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嗬。”

    “天澈,你知道的,為了你我什麽都放得下,舒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得到。”

    冷天澈定在門口,眉宇間再次釋放出肅冷的殺氣。

    程雨馨忙賠笑:“嗬嗬,我開玩笑的,天澈,我們談生意好不好。”

    “好。”

    他淺淺的應一聲,緩緩走迴來,不苟言笑的坐迴座椅上,俊美的臉上除去原本的冷漠再也不見任何情緒。

    生意場上的他從來都是這樣的,周圍仿佛隔著一層防彈玻璃,就算有再大的變故也不流露出一絲真實的情緒,令對手永遠也不能猜測他的想法、無處尋找他的弱點。

    他本該是這樣的呢,似乎他不想生氣誰也無法觸怒他,可是,剛剛她隻是提及舒暖,他立刻就失了控,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有多重啊?

    程雨馨端起咖啡杯,淺抿一口,不自覺的斜眸朝窗外瞥去,美麗的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兩道寒芒:

    就在不到一分鍾前,窗外的停車位處,昏迷不醒的舒暖和宇文子墨剛剛被人抬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如果剛剛天澈迴頭向窗外看一眼的話應該會看到吧。

    而他又怎麽會知道,她和他進包間的時候,他最在乎的那個女人一直在旁注視著他呢?

    如果他發現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他還會那麽在乎她麽?

    ~因為前些日子身體的因素,本文停更了一段時間,為廣大讀者朋友們帶來的不便謹表示非常抱歉,今日起本

    文恢複更新,而且每天會多更,直至全文完結。後文會越來越精彩,愛你們。~

    捉奸在床

    更新時間:2014-3-1621:38:01本章字數:5794

    夜已深,冬末的風吹動雪白的蕾絲窗簾,如蛇般在視野裏攢動。愨鵡琻曉

    冷天澈拿起床頭桌上的手機,又一次撥出“老婆”的電.話,直到那邊自動掛斷,仍然是無人接聽。

    都已經是深夜二十三點了,這個小女人會去哪裏?

    在窗前不停的來迴踱步,手裏的煙燒完一根又一根,冷天澈的眉頭自始至終都沒有舒展過。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他就匆匆趕迴了家,而她卻不在,他等,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電.話打了十幾遍,總是無人接聽眇。

    今天,她去見宇文子墨了,那麽現在她該是跟宇文子墨在一起吧。

    可是,這麽晚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會做什麽……

    “嘶!諒”

    想到這裏,冷天澈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對舒暖自然是放心的,可是,宇文子墨——那個男人自從一年前就對他的諾諾心存不軌,更何況,他那個相貌幾乎與諾諾一模一樣的妻子又離開了他,這個男人難免會做出什麽無恥的事來!

    冷天澈越想越是著急,腳步越來越局促。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手機鈴聲這時響起,冷天澈看都沒看顯示屏,一把抓起電.話:“諾諾,怎麽這麽晚了還不迴家,你在哪,我去接你。”

    “哦?諾諾?想不到冷總對那個蕩.婦淫娃還挺關心的嗬。”

    是個陌生的男子聲音,冷天澈的心瞬間涼了半截:“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妻子現在跟誰在一起。”

    嘲諷的、刻意放慢語速的聲音如涼風般灌入耳中,冷天澈忽的有種不祥的預感:“有話快說,別賣關子。”

    “好,我說,我說,不過冷總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你的妻子正在背著你和別的男人開.房,現在應該正做的火熱呢,嗬嗬嗬嗬……”

    最薄弱的底線被觸動,冷天澈頓時火冒三丈:“你放屁!”

    “我是不是放屁你自己親自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雲裳旖旎賓館,1008號,冷總,盡快過來看哦,不然會錯過一場春宮

    好戲呢,嗬嗬嗬……”

    “滴!”

    剛勁有力的手指重重摁下掛斷鍵,撒氣的將手機摔在地上。

    雲裳旖旎,這還是他冷氏旗下的賓館,專為熱戀中的情侶服務,他的諾諾怎麽會跟別的男人去那裏!

    然而……心怎麽越來越不安?

    深吸口氣,他牽過衣架上的風衣,邁開修長的雙腿走出門去。

    ……

    疼!

    好疼!

    頭頂像是被紮了千萬根毒針,不停的向裏刺,仿佛恨不得將她的頭骨刺穿……

    “嗚!”

    舒暖痛楚的呻.吟著,習慣性的想翻身,這才感覺到有一個沉重而溫暖的物體結結實實的壓在自己身上。

    是條結實的手臂——

    男人的手臂!

    “天澈……”睜開惺忪的雙眼,看清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舒暖腦子裏瞬間“嗡”的一聲。

    怎麽會是他?

    宇文子墨!

    他就躺在自己身旁,與她共枕著一個枕頭,那張俊美無暇的臉正朝向她,菲薄清潤的唇幾乎覆到她左耳上,甚至他的雙唇間還噙著她幾縷發絲……

    而他那根粗壯結實的手臂就橫壓在她身上,剛好壓住她那胸前那兩團最敏感的柔軟!

    發生了什麽?

    忽的有種天塌地陷般的恐懼感,舒暖慌亂的掀起身上的被子,向下看去,禁不住“啊”的慌叫出聲——

    他和她竟然都全身赤.tiao.條的,甚至,她的右腿此刻還騎在他的腰部。

    到底是怎麽迴事?

    她和他……做了什麽?

    無力的小手顫顫的揪著薄被一角,呆滯的看著被子下活色生香的畫麵,舒暖仿佛呆了。

    “咚!”

    門上忽然傳來沉重的動靜,舒暖嚇得顫了顫。

    “諾諾,你在裏麵嗎?”

    “諾諾?”

    冷天澈的聲音,他來了!

    如果他看到這一幕的話……

    本來就糾結的心,這瞬間更像是被一張有力的網狠束縛住,舒暖木木的瞪著天花板,身子緊張的蜷成一團。

    “諾諾……我知道你在,迴答我好嗎?”

    “諾諾,你還好嗎,迴答我!”

    焦急的聲音落下,接下來便是“砰!”的一聲巨響,門被強行撞開,冷天澈頎長俊逸的身影匆匆走進門來,轉過玄關,望見床上的一幕,瞬間如雕塑般佇在原地。

    是真的,他的諾諾竟然和別的男人做了這種事!

    心中忽的湧起千萬種情緒,拚命的攪纏、淤結,化作無數把鋒利的刀,刺得冷天澈的心鮮血淋漓,他咬牙,整個人迅速繃緊,如一把即將出竅的利劍。

    “格!”

    “格!”

    是他拳頭攥的太緊而發出的骨骼聲,縱然聲音這麽小,舒暖還是聽得清楚,她看著他,這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此刻已經陰雲密布,冷的令她心疼,她攥緊薄被:“天澈,你……怎麽來了?”

    這話一落,舒暖才感覺到不合時宜,她看到他喉結劇烈滑動,深蹙著墨眉,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深吸了口氣,像是經曆了一場漫長而艱辛的掙紮,冷天澈才得以開口:“我不該來?打擾你們好事了是不是?”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天澈,我隻是沒想到……你會來。”麵對他這個模樣,舒暖是口不擇言了。

    “嗬……”

    冷天澈笑,努力想笑的灑脫、笑的自然、笑的不在乎,可是為什麽,卻笑的失落、笑的猙獰?

    “沒想到……沒想到會被捉奸在床?”

    冷天澈邁開腳步,沉冷的走過來,森冷的走到床邊,緊眯著刺痛的雙眼俯視著她:“告訴我,是他強迫你的是不是?”

    他聲線低沉顫抖,這麽失意、這麽憤怒,卻又像是垂死掙紮的人,帶著某種渴求、某種期望,可是,她該怎麽迴答?

    怯怯的看著他,舒暖聲音顫顫的:“不是的……”

    不是!

    心中某個角落徹底坍塌、破碎,冷天澈咬牙凝視著她:“那就是兩廂情願、奸夫淫婦了?!”

    “……”被他的模樣嚇到了,舒暖兩手攥緊被角,不敢說話。

    “嗬嗬嗬嗬……”

    冷天澈忽然仰天大笑。

    還以為她至少會解釋幾句的,哪怕虛偽的說些她和宇文子墨什麽也沒做、或者她是被強迫之類的話來騙騙他也好,可是,她竟然連這都不屑……

    他的妻子,怎麽會這樣?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邪魅的笑聲仿佛受了致命

    傷的鳥類的悲鳴,他就像發了瘋似的不住顫抖,連指尖都顫抖起來,是她,才令他這麽失控、這麽癲狂啊!

    可是,又該怎麽向他解釋呢?她什麽都不記得,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和宇文子墨到底有沒有……

    “嗬嗬嗬嗬……”

    是誰在耳邊不停的笑?

    宇文子墨撐開沉重的眼簾,首先看到的是舒暖,怔了怔,才發現站在床邊的冷天澈,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麽,嘲諷道:“冷天澈,你發什麽瘋?”

    笑,戛然而止。

    冷天澈冷眼看著這個和舒暖同床共枕的男人,下一秒,如獵豹般撲上去,掀開被子,用力拉住宇文子墨的胳膊。

    藥效還沒過去,宇文子墨使不出力氣,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冷天澈猛的一拽,赤.裸.裸的身子摔下床來,“咚”的摔在地上。

    “宇文子墨,你真是個混蛋!”

    “連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過!”

    “禽獸!”

    沉重的拳腳帶著濃烈的恨意瘋狂的砸在宇文子墨赤.裸的身上。

    “天澈,別打了。”

    “天澈,夠了,夠了!”

    舒暖慌了,他知道冷天澈的力氣,這樣下去,怕是要弄出人命來。

    可是,這時的她怎麽想得到,她越是幫宇文子墨說話,冷天澈就越是嫉妒、越是憤怒。

    “混蛋,禽獸!我打死你!”

    對舒暖的失望與傷感全部化作對宇文子墨的怨恨,冷天澈失控的拳腳瘋了似的向下砸,恨不得將宇文子墨碾碎。

    直到,腰部被兩隻柔軟的手臂緊緊抱住。

    “天澈,別打了,再打他就沒命了。”

    冷天澈停住,倒不是心軟,而是舒暖緊抱著她不放,如果再打下去難免會傷到她……

    “心疼了?”冷天澈睥睨著她,冷言揶揄:“舒暖,你還真夠重口味的嗬,連親姐夫都下得了口!”

    “……”

    舒暖有苦說不出,隻得求助的看向地上的宇文子墨。

    她眼神失落而迷茫,似乎期待他解釋些什麽,可是,這樣的情況下不是越解釋越誤會麽?宇文子墨嗤笑:

    “冷天澈,你放心,我宇文子墨做過的事就敢負責到底,把暖暖交給我,我會讓她比現在幸福一百倍。”

    什麽?

    他為什麽要這樣說呢?

    難道他真的對她做了……舒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驚愕的、惶恐的瞪著這個近乎完美的男人,怎麽也不肯相信。

    “負責?你倒是想!宇文子墨,你他媽就是個衣冠禽獸!”

    冷天澈怒不可遏的踢了宇文子墨一腳,冷森森的脫下風衣,裹住舒暖,硬生生的抱起她,黑著臉朝門口走去。

    “吱……”

    被撞破的木門發出戰栗的動靜,冷天澈和舒暖的身影迅速在眼前消失,宇文子墨抬手拭去嘴角那縷血絲,染血的嘴角勾起妖嬈的笑意:

    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對他下藥?

    幸好他是經過專業抗擊打訓練,如果換成別人,被冷天澈那瘋了似的一頓亂打,怕是真的連命都丟了。

    支撐著爬起來,狼狽的躺迴床上,他需要休息,等藥效過去、恢複了體力才能去那家咖啡館查清楚是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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