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敲了敲門,門那邊傳來克裏斯的聲音。

    「進來。」微涼的嗓音裏隱隱流露出幾分柔軟。

    喬治緩緩走到床前,看見克裏斯正坐在床頭,他身邊的林逸飛仍然側著身睡的酣暢。

    自從泰勒家宣告破產,奧茲本家的財富歸集到克裏斯父子手中之後,這個少年再無所所忌憚了。

    從紐約再度轉學迴到華盛頓的戈恩中學,他們又恢複了從前那種上課同班下課同寢的生活。

    而克裏斯對林逸飛那種近乎任性的執著並沒有因為年齡的增長而有所收斂,甚至又幾分變本加厲的趨勢。

    筆如說林逸飛每個月可以從寄宿式的學校迴家一趟,那個時候林逸飛有一種放風了的感覺,不用再貝克裏斯看著,有的時候甚至手機被打爆了也不接電話,很明顯要嗎是玩網路遊戲太入迷了,要嘛就是在陳林記的後廚房裏幫忙,直到克裏斯親自找到陳林記,他才會一附抱歉的樣子摸著腦袋說:「對不起啊,手機放在書包裏沒聽見……」

    這樣的藉口,林逸飛可以用上一百次,而克裏斯也沒辦法發脾氣。

    偶爾喬治會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後照鏡裏的克裏斯說:「少爺,偶爾也給林一些自己的時間吧。」

    「嗯。」克裏斯永遠隻是撐著下巴望著窗外。

    他們的高中生活隨著這個暑假的到來也徹底進入了尾聲。

    兩個人同時被紐約大學錄取,並且也即將準備下半年的世界錦標賽。暑假過後,他們將一起迴到紐約,那個他們初相識的城市,而且不用懷疑,即使在大學裏的宿舍,這兩個人一定還是室友。

    昨天晚上林逸飛與克裏斯練劍練到很晚,今天早上喬治很通情達理地沒有太早來敲門。

    「什麼事,喬治?」克裏斯看著喬治,手指依然停留在林逸飛的發絲裏,輕輕揉捏著,他一項享受那柔軟的觸感。

    「先生迴來了,少爺您是否和先生一起用早餐?」

    「嗯。」克裏斯點了點頭,「九點的時候在叫逸飛起來吧。」

    喬治離開之後,克裏斯才低下頭去親吻林逸飛的額頭和臉頰。

    林逸飛對睡眠被人打擾似乎很不樂意,伸手將克裏斯撥開,然後繼續蜷在那裏。他的頸間還留著淡淡的紅印,是昨晚克裏斯留下的痕跡。

    「林,還有兩天你就成年了。」克裏斯附在他的耳邊輕聲道,順帶抿了一下他的耳垂。

    這兩年,克裏斯與父親之間的關係有了明顯的緩和,他們偶爾也會因為一些問題展開討論,雖然沒有普通家庭的父子那般親昵,但是已經不似最初時那般冷漠。

    「過兩天,好像是林的生日吧?記得剛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才十一、二歲,轉眼間就長大了。」奧茲本先生一副懷念的樣子,目光不自覺落在克裏斯身後奧茲本夫人的照片上。

    「嗯,他想迴陳林記過生日。」

    「哦,這樣啊,我本來以為林的朋友應該很多,不妨就在奧茲本加準備一個派對,但是成年的生日和父母一起過也是應該的。」

    時光飛逝雖然令林逸飛有些感慨,但是他還是迎來了自己成年的那一天。

    陳林記非常熱鬧,凱薩琳還有艾維,以及學校配劍隊的同學們都來了。

    「這麼多的菜!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滿漢全席?」艾維那嘴饞的樣子讓林媽媽笑個不停。

    這個生日會的熱鬧程度正好說明了林逸飛的人氣。大家送上的禮物林逸飛連差都來不及。

    而最讓林逸飛感到驚喜的是凱文竟然從英國快遞了一柄配劍給他。

    打開劍盒的時候,林逸飛欣喜若狂。

    「唉,真奇怪,克裏斯那個家夥怎麼沒來?」凱薩琳的話讓林逸飛微微落寞了起來。

    「他有點事情飛去紐約了。」

    聽說德尼祿這一次是真的病危了。

    「太好了。」凱薩琳拍著林逸飛的肩膀,唇上掛著一抹壞笑,「這樣就沒人管著你了。」

    「啊!是啊!」林逸飛拍著手道,「今天開始我可以喝酒了!哈哈!」

    要知道重生之前,林逸飛可是會牛飲啤酒的怪物,過了將近七年未成年的日子,他終於又可以做迴成年人了。

    今天到場的朋友裏有一半以上已經十八歲了,林爸爸特地貢獻了低度數的啤酒,還笑著說:「還未成年的誠實一點喝可樂啊!」

    林逸飛暢飲無數,就連腦細胞都浸泡在了啤酒的香味裏。

    他的十八歲生日比想像中的熱鬧,但是也比想像中的落寞。

    淩晨兩點多,他有些頭暈腦脹地躺迴床上,拿出手機來,裏麵有很多朋友的祝福短信,但是竟然沒有一條來自克裏斯,這讓他氣惱起來。

    想起這個家夥兩天前曾經問過自己,要不要在奧茲本加開party,自己隻不過說

    想迴家,那個家夥的臉都冷下去了。

    真是小氣!

    但是林逸飛還是忍不住撥了電話過去。

    「逸飛?」克裏斯的聲音響起,他已經過了變聲期,原本冷漠而銳利的嗓音有了厚度,特別是從手機裏傳出來的時候,有著別樣的魅力。

    「德尼祿還好嗎?」雖然林逸飛更想說的是「我的生日已經過了,可是你連電話都沒有。」

    「這兩年他還死不了。」克裏斯的聲音裏帶著淡淡的嘲諷意味。

    「哦,那我睡覺了。」林逸飛蜷著身子,剛要按掉手機的時候,對方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想你了。」

    總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挑起自己的心弦。

    「你在哪裏?」

    「我就快迴到奧茲本家了。」

    克裏斯成年之後就開始獨立駕車,再用不喬治充當司機了。

    「那你小心一點。」林逸飛微微蹙起眉來。

    他還記得重生之前克裏斯是因為什麼過世的,所以每次聽到他在開車,林逸飛就會莫名地緊張。

    「我讓喬治在樓下接你了。」

    林逸飛趴到窗前,果然看見一輛車就停在陳林記的對麵。

    「我想一迴家就看見你。」克裏斯的聲音就像催眠一樣,林逸飛正個人都變成了提線木偶,隨著克裏斯的聲音走下樓。林爸爸和林媽媽鬧了一整天已經睡下了,渾然不知道林逸飛走出了陳林記。

    喬治看見林逸飛出來,紳士地替他拉開車門。

    「一會兒見。」克裏斯輕聲道。

    林逸飛似乎能感覺到此時克裏斯勾起的唇角。

    來到奧茲本家,因為酒精而有些發昏的林逸飛搖晃踩著地毯走進克裏斯的房間裏。

    他還沒有迴來,林逸飛直接趴在克裏斯的床上,鼻息間是克裏斯的味道,心中的落寞變成了期待。

    林逸飛忽然明白自己落入了克裏斯編織的圈套裏。他總是假裝任性地將自己扼在身邊,當自己習慣了他的執著和寵溺之後又在以為裏所應當的時候離開。

    那個混蛋。

    本來昏昏欲睡的林逸飛,大腦忽然清醒了起來,靠坐在床頭,盯著窗外的夜色。

    不久之後,有燈光劃破窗外的一片墨色。

    克裏斯迴來了。他一步一步走上樓來,不用開燈

    也能看見林逸飛鬱悶的表情。

    手指觸上他的臉頰,克裏斯在他的耳邊落下一吻,「你喝了啤酒嗎?」

    「是啊,我可以喝酒可以抽菸了。」林逸飛微微揚起下巴。

    「啤酒偶爾可以喝一點,但抽菸絕對不許。」克裏斯的一條腿跨上床來,撬起林逸飛的右腿,然後正個人與他麵對麵的坐下,將林逸飛的雙腿抬起來,壓在自己的身邊。

    這樣曖昧的姿勢,讓林逸飛不自覺向後挪了挪,卻被克裏斯按住了腰身。

    克裏斯側著臉,親上林逸飛的嘴唇,手掌在他的大腿上遊走著。

    林逸飛別過頭去,「你連生日快樂都沒對我說過。」

    「可是我有帶生日禮物給你。」克裏斯唿出的氣微燙,讓林逸飛聳起了肩膀。

    「什麼禮物……」

    克裏斯直接扣住林逸飛的後腦,強是而不容拒絕地吻下去,林逸飛的手肘撐著身體,想要側身離開對方的掌控,而克裏斯卻死死地將他的腦袋釘在床頭。

    這一次的吻與以往不同,勢在必得的占有讓林逸飛害怕了起來。

    來不及咽下的津液沿著唇角流向下巴,林逸飛從來沒有親吻而狼狽過。

    他猛地推開克裏斯,慍怒著擦過自己的唇角,「你幹什麼呢!」

    克裏斯卻笑了,在一片黑暗之中猶如暗香引誘的罌粟,綻放出致命的美感。

    「你成年了,逸飛。」

    林逸飛咽下口水,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而克裏斯已經靜候多時了。

    表麵上他是一個冷靜的家夥,但是林逸飛確知道他期時沒什麼耐性。那麼多次的互相慰藉,克裏斯也容忍到盡頭了。

    「我把自己送給你。」

    明明是老土到掉渣的對白,被克裏斯說出來總有一種把人的心髒拉到天上去的效果。

    拉鍊的聲音在這一片寧靜中搔刮著人的心髒。

    克裏斯握著林逸飛的手覆上去,那裏的炙熱與脈動讓他震顫。

    「我要進去。」克裏斯親吻上林逸飛的耳朵,舌尖沿著耳廓向裏舔去,濕潤而溫熱的感覺讓林逸飛的雙肩聳的更加厲害了。那種入侵是最直接的暗示。

    「我……我……」林逸飛很想說自己還沒有準備好,但是克裏斯卻直接吻上他,不給他任何推拖的機會。

    「嗯……」

    克

    裏斯的力氣一向很大,一隻手就能扣住林逸飛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易常熟練地扯下林逸飛的褲子,這個動作當他們膩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做過無數次,隻不過每一次林逸飛說不,克裏斯都不曾做到最後。

    他的手指靈活地挑逗著,很快林逸飛便有了反應。

    克裏斯傾下身,將自己的欲望與林逸飛的相觸在一起,緊緊貼住,磨蹭了起來。

    林逸飛明白他的意思:不容拒絕。

    當克裏斯的食指試圖伸進去的時候,林逸飛的背脊弓了起來。

    克裏斯的親吻不在那麼強勢,輕輕舔過林逸飛的舌頭,安撫著他的情緒,而林逸飛身體內的熱度與柔軟讓克裏斯的欲望快要爆裂。

    他曾無數次想向進入時,他的一切都會被林逸飛擠壓在那柔軟的包裹中,而林逸飛緊張時的抽搐更讓他發狂。

    手指輕輕旋轉著,林逸飛的唿吸便急促了起來,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

    克裏斯挑起他的上唇,愈加用力地親吻起來。第二根手指觸上入口的時候,林逸飛的膝蓋也全縮了起來。

    但是克裏斯並沒有停下,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哪怕真的會嚇到他,他也一定要得到他。

    克裏斯幾乎有些粗魯地將自己的中隻擠了進去,撫弄著,林逸飛試圖並攏自己的膝蓋,而克裏斯鬆開了林逸飛的左手,按住了他的膝蓋,甚至將他的右膝壓得更開。

    當第三根手指也擠進去的時候,克裏斯越來越急切了。

    他知道這是林逸飛的第一次,如果沒有耐心的話一定會弄傷他。

    手指緩慢地變換著角度,直到某一個位置林逸飛發出來呢喃聲讓克裏斯上了癮,他不斷地觸摸著那一點隻為聽見林逸飛的聲音。

    林逸飛的表情是那樣的克製,房間裏沒有亮燈,隻有窗外些許的微光讓克裏斯看清林逸飛。

    他眉間的每一絲糾結都讓克裏斯心朝澎湃,微張著喘息的嘴巴彷佛致命的毒藥而克裏斯隻想一口吞沒。抽出手指時,體內的空虛感令迷亂的林逸飛清醒過來。

    下一秒雙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克裏斯的肩膀上,那著讓的硬物頂開他身體的入口時,林逸飛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不……不要了……你進不去的……」

    林逸飛低下頭,與他臉靠著臉,身下卻毫不留情地開疆擴土,林逸飛的雙腿被壓向自己,腿跟疼痛著讓他咬緊了牙關。

    「你他媽給我出去!出去!」

    被完全入侵的恐懼感讓林逸飛掙紮了起來,和手指的進入完全不一樣,灼燒血液的感覺要毀掉他的一切。

    「不。」克裏斯的迴答決絕,甚至那一刹那一衝到底。

    「啊一一」林逸飛張大了嘴巴,克裏斯停在那裏,閉上了眼睛。

    林逸飛包裹著他,隨著唿吸他的身體裏麵也跟著緊縮,克裏斯咬緊了牙才忍住盡情馳騁的欲望。

    他緩緩低下頭,親吻著林逸飛的膝蓋。

    林逸飛看著他,帶著起分哀求,嘴形似乎在說:「出去……」

    他已經緊張得無法出聲了。

    克裏斯微微退出一點,林逸飛的身體磨蹭著他的欲望,那種觸感讓他發狂,還未退出半分,又狠狠頂了進去,撞在林逸飛的腿跟上。

    「你別動了……別動了……」林逸飛終於說出話來。

    克裏斯伸手觸摸兩人連接的地方,輕輕的按摩著,再度挺動了起來。

    一次比一次忘情,一次比一次深入。

    逐漸,一切都失去了控製,克裏斯幾乎整個抽出又不顧一切狠狠埋入,林逸飛微張著嘴,對方的每一次衝撞都令他窒息。

    彷佛還不滿意,克裏斯將林逸飛整個人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角度的變化讓林逸飛提心吊膽,而他身體內的緊窒令克裏斯迫不及待地挺動著,彷佛瞬間被頂道智高處還未反應過來便再度墜落。林逸飛抱住克裏斯的脖頸,驚恐著自己會被對方捅穿。

    但是克裏斯卻愛極了這種感覺,林逸飛將他摟得越緊,他頂得就越瘋狂。

    「求你……不要了……」林逸飛靠在克裏斯的耳邊斷斷續續地說。

    平常林逸飛總是堅強得彷佛沒有克裏斯也可以,而此時他卻這樣帶著怯懦地請求。

    克裏斯停了下來,看著林逸飛,親上他的鼻尖,帶著寵溺的意味。

    他的手掌用力撐著林逸飛的背脊,將他緩緩放迴床上,側過他的身子,緩緩台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再度進出了起來。

    緩緩地瓦解林逸飛的緊張,讓他體會自己的存在,克裏斯感覺到林逸飛的包容時,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地衝撞起來。

    林逸飛的喘息此起彼伏,每一次克裏斯隻想進入到最深處。

    當林逸飛伸手去觸碰自己的欲望時,克裏斯一把

    抓住了它「等我……」

    緊接著一陣天翻地覆的抽動,林逸飛大腦中一片空白,耳邊隻有自己磨擦著枕頭的聲音。

    當克裏斯完全是放在林逸飛的體內時,那股熱流將它完全淹沒。

    克裏斯覆在林逸飛的身上,撫開他額上汗濕的發。

    林逸飛的唿吸尚未平靜,就連睫毛都在輕輕顫抖。克裏斯吻上他的唇角,身體微微的角度變化,林逸飛便倒抽一口氣。

    「你……這個混蛋!」那個在林逸飛身體裏還沒有完全退出的家夥又再度腫脹了起來。

    克裏斯勾起了唇角,那一抹笑容無比的性感。他抬起林逸飛的腿,再度挺動了起來。

    林逸飛被他折騰得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之間,他知道克裏斯已經把他抱進了浴室裏,溫暖的水流浸沒了他的身體,原先的那些緊張似乎也溶入這一池水中。

    他困倦極了,腦帶靠著浴池的邊緣便睡著了過去。

    克裏斯跨坐了進來,從後麵抱住他,親吻著他的脖頸肌膚。

    當他的欲望再一次頂入林逸飛的時候,克裏斯擁者林逸飛,盡情地律動,林逸飛的精神已經渙散,他淺淺地呻吟著,手指不自覺扣住浴池的邊緣。

    克裏斯猛地挺進去,驚得他倒抽一口氣。

    「抱著我。」克裏斯附在他的耳邊說,如同命令般。

    林逸飛無助地向後抱住克裏斯,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逸飛感覺到喉頭的乾啞,掙紮著想要起身,身下一陣腫脹的疼痛。

    吃力地轉過頭來,他才發覺克裏斯就躺在他的身邊,眉眼凝靜流露出些許的滿足,胳膊霸道地圈住林逸飛的腰。

    全身都在疼痛,就算一整天練劍都不會讓林逸飛累到昏過去。

    克裏斯仍然閉著眼睛,手掌卻沿著林逸飛背脊華到他的尾椎,輕撫著帶著幾分別樣的意味。

    忽然想起昨晚對方在自己身體裏為所欲為的感覺,這讓林逸飛整個人顫了一下。

    克裏斯忽然一個胳膊用力,林逸飛再度撞進了他的懷裏。

    對方親吻著他的後頸,低沉著嗓音說:「生日快樂。」

    「我的生日已經過了。」

    「那喜歡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嗎?」克裏斯的聲音近在耳邊,溫熱的帶著某種暗示。

    「我寧願以後

    都不再過生日了。」林逸飛的體內還有那種被撐開的錯覺,那個時候很害怕,可是現在在當克裏斯抱著他的時候,卻又覺得眉那糟糕。

    「可是我希望自己能每天都讓你像生日一樣開心。」

    「呿!」林逸飛曳過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心髒卻怦怦跳動著。

    克裏斯翹著嘴角,隔著被子親吻懷裏的人。

    喬治敲了敲門,「少爺,早餐準備好了。」

    「放在門口吧。」

    當喬治走遠,克裏斯便下床套上睡衣走到門口,將餐盤端了進來。

    他緩緩拉開林逸飛的被子,「你渴了不是嗎?喬治準備了果汁。」

    「果汁?」林逸飛掀開被子,亂糟糟的發型意外地可愛。

    「你以為我隻會逼你喝牛奶嗎?」

    「那我要不要先刷牙?」林逸飛知道克裏斯有著近乎嚴謹的生活習慣,兩人一起生活的時候,克裏斯總是會讓林逸飛按時起床,早餐前刷牙等等。

    克裏斯淺笑著,眼角眉梢都是難以言喻的溫柔。

    「今天你有特權。」

    林逸飛扯起嘴角,伸手拿過果汁喝了起來。剛烤好的土司夾著烘蛋和培根,美味極了。

    克裏斯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幹什一直看著我?你還沒有看夠嗎?」

    克裏斯伸著長脖子,用力地親在林逸飛鼓起的腮幫子上。

    「看不夠。」

    林逸飛側過臉去,卻又忍不住臉上的笑意。

    「下次,你不能再像昨晚一樣了。」

    「好,隻要你不要讓我忍上六年。」

    「六年……」林逸飛揚起眉梢,「可別告訴我說你從十二歲的時候就在想……」

    「就在想怎得到你嗎?」克裏斯撐著腦袋躺在林逸飛的身邊,仰頭望著他,眼睛裏有一種前成的純粹,「我打賭,無論人生重來多少遍,先愛上你的一定是我。」

    林逸飛低下頭輕笑了起來。

    笨蛋,應該說無論人生重來多少遍,我們都會相遇,然後……或早或晚,我都會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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