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秀日子越來越近,宮中上下也前所未有的忙碌。

    馮若曦卻難得的清閑,除了偶爾接待司織房給她量身定做衣裳外,就隻看些閑書,或者陪太皇太後念一會兒子經。

    這期間,馮承華怕她沒人照顧,打發了宮女小碧過來伺候。劉不士也同時派了太監小全子供她使喚。僅此而已,再無她什麽事。

    明天就是選秀的大日子了。

    日落時分各地選送的秀女,已經用騾車提前送到京城。現在都坐在騾車上,由本族的參領、領催等安排“排車”。最前麵是宮中後妃的親戚,其次是本次新選送的名門望族秀女,最後是民間征集的普通秀女。分別依年齡大小排列,魚貫銜尾而行。入夜時進入地安門,到神武門外等待宮門開啟後下車,在宮中太監的引導下,按順序進入順貞門,上燈時入住儲秀宮。

    馮若曦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看了一下午的書,天氣悶熱的讓她直想打瞌睡。夏荷和小碧都耷拉著腦袋心不在焉的。

    馮若曦很了然的說,“想看熱鬧這會子就去了,但留神別得罪了什麽人。”

    兩個人一聽都高興地謝了她,跑出去了。

    馮若曦丟下書,便沉沉睡去。

    珠圓玉潤的側臥著,一隻如玉雕般的手枕著額頭,另一隻雪白的藕臂垂在腰間,酥胸半裸隨著均勻的唿吸微微起伏,櫻唇微啟,均勻的唿吸。

    忽地她覺得臉上癢癢的,麻麻的,她夢到一隻小毛毛蟲正在那裏爬,她不安的翻了個身,嘴裏呢喃著“毛毛蟲。。。。。。”忽的她看到毛毛蟲笑了,毛毛蟲的身後是大片的牡丹園,她驚唿著也淺淺的笑出聲。她拚命的在夢中告訴自己醒過來,可渾身卻沒有半絲力氣。

    她被夢魘到了。

    馮若曦掙紮了半天才轉醒,渾身火熱,頭昏昏沉沉的,疼的讓她有些受不了,她揉了一下太陽穴。“屋裏怎麽會有濃濃的麝香味呢?夏荷這丫頭跟了她這麽久竟然忘了她最討厭這個味道!”馮若曦心裏不悅,轉身往外走想透一下新鮮空氣。誰知一迴頭竟然看見拓跋浚正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中全是欲望。

    馮若曦忙過來參拜,心裏七上八下。

    “臣妾參見皇。。。。。。”馮若曦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拓跋浚伸手帶入懷中。

    “皇上,不要。。。。。。”誰想她的扭動更加刺激了拓跋浚,他的吻狂風暴雨般的傾瀉而下,絲毫不管她的意見。

    拓跋浚抱著她往臥室走去。馮若曦在驚嚇中有了片刻思考的時間,怎麽會這樣?這不像平時的拓跋浚!

    還沒等馮若曦反應過來,拓跋浚已經再次撲上來。一陣風過,吹來了濃濃的麝香味,馮若曦胃裏翻江倒海,渾身燥熱難耐,眼前一陣眩暈。忽然她腦中靈光閃過,麝香!

    “皇上。。。。。。麝香,你。。。。。。怎麽點了催情香?”

    拓跋浚含著她的耳垂,聲音嘶啞的說,“難道不是你做的嗎?你想給朕也不用這麽刺激!”說完一路吻下來。

    “什麽?”馮若曦瞪大眼睛,不是皇上?那是誰?他想幹什麽?。。。。。。對,一定是要皇上誤會她!況且用下三濫的催情香勾引皇上,到時她本身就是死罪!

    她決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想到這裏馮若曦對著拓跋浚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用盡了渾身力氣,她要咬醒他同時也還了他不懂她的恨!

    “啊!”拓跋浚本能的一翻身。

    馮若曦趕緊趁這個機會跳下床,快步奔到窗邊將所有的窗都推開,夜晚的風吹了進來,煙氣開始淩亂,慢慢消散。門外的小全子和劉不士背靠著窗並不迴頭,宮廷生活教會了他們什麽時候該當聾子和瞎子。

    屋裏一時變得死靜。

    拓跋浚熱情漸漸減退,他低頭擦了擦肩膀的血,又看了看胳膊上結了疤的傷口,居然魅惑的笑了。

    “你就這麽愛咬人?不能給朕來點新鮮的嗎?”他赤著身子,一邊說一邊將她逼在牆角,用手環住她。

    “上次我是無心的。。。。。。”馮若曦說完趕緊捂住嘴,她竟然敢在他麵前自稱我?她從未見過壞壞的,邪邪的的拓跋浚,而且他此時的裝容也不能不讓她驚慌失措。

    拓跋浚啄著她的下巴,“你將是這世上傷了朕卻唯一不死的人。不管是無心還是有意,朕都不會給你再去咬別人的機會,拓跋軒更不行!”一邊說一邊不老實地貼上她。

    “皇上,剛剛的麝香,這是別人的陰謀!您醒醒。。。。。。我不要。。。。。。”

    馮若曦求饒的提醒他,這一切都與她的意願背道而馳,她如何跟自己的妹妹交代?

    “那他一定是天下最好心的壞蛋。”拓跋浚輕輕地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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