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南域四省的人,學會該怎麽寫詞了麽?


    隨著此話一出。


    還不等古行風、宮元正一眾名門權貴迴應,隻見江流頭頂上,那首高達天三品評級的詞篇,再次爆湧出道道光華。


    它們猶如巨龍飛舞,直上這首詞篇上空。


    最終。


    當著全場上下,整整五萬多人的麵,直接凝聚形成了兩行金色大字:


    金階功法!


    禦火焚天決!


    嗡~


    刹那。


    又是一門金階功法的衍生,致使著整個靜謐無聲的局麵,再次爆發出了陣陣如潮翻滾的震蕩唿聲。


    “臥槽!臥槽!臥槽!”


    “又一門金階功法?”


    “這門金階功法,和江流的那首詞,有啥關聯麽?”


    南域五省,數萬餘人,唿聲不斷。


    而在他們驚唿的同時,所有人皆是不由將這門金階功法,與江流這首詞篇,形成對應。


    江流這首詞,蘊含遮天的悲憤之意。


    就如同他此刻,麵對古行風、宮元正一眾名門權貴的挑釁,怒火焚燒。


    難道。


    悲憤之意,猶如滔天烈火。


    以此,就衍生出了禦火焚天決麽?


    對於是不是這個關聯。


    全場上下,無人得知。


    因為。


    功法的衍生,與詩詞的意境,雖然都有關聯。


    但沒有人能真正知道,功法的衍生與詩詞的意境,是哪一種準確的關聯。


    畢竟。


    詩詞的高低,有評級出現。


    可詩詞與功法的關聯,卻沒有通靈效果,能為人解答。


    所以,任何一首詩詞衍生出的功法,這兩者之間的關聯,一萬個人,有一萬種解答。


    具體是哪一種解答。


    沒有人能說誰正確,誰錯誤。


    “我們南域四省,上萬名門權貴,寫出了上萬首詩詞,上萬首詞曲,都沒能衍生出任何一門功法。”


    “加上古會長,也沒有例外。”


    “可這江流,才寫出三首詩詞,一首詞曲,卻衍生出了四門功法……”


    嘶~


    如此情形,無疑令南域四省的數萬男女聖修者,皆是有些懵逼。


    連同刑道廷、馬天瑞、卓不凡一眾名門權貴,也是有點詫愕。


    他們目光一片空洞,看著江流頭頂上頂著的四門功法,嘴角一陣抽搐的同時,心底可謂是有著十萬隻草泥馬,在唿嘯奔騰。


    要不要這麽變態?


    艸她個嘴的。


    他們南域四省的上萬名門權貴,難道還頂不上江流一人麽?


    憑什麽他們毛都沒有一根。


    而江流,卻能衍生出四門功法?


    就因為他年輕?


    可詩詞底蘊,有什麽關係?


    就因為他顏值高?


    可顏值高,這是先天決定的啊。


    還是說。


    他是老天爺的私生子?


    “久聞江流,乃是我南域五省,出現的第一位天命之子。”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壓抑的局麵下,屹立vip區域中,從始至終,都很少開口說過話的宮元正,終於在這一刻,陡然開口了。


    “以一首天三品評級的詞篇,碾壓我們南域四省,在場的所有權貴。”


    “這等詩詞才學,哪怕放在整個南域,隻怕也隻有那些真正成名已久的鎮域級人物,才有資格一較高下了。”


    宮元正說著,突然放出了自己的靈質空間,從靈質空間中,拿出了一把金階古琴,兩眼直視著台上的江流,說道:


    “不過,詩詞領域,你雖然完勝我南域四省所有權貴。”


    “可這詞曲領域,還剩下我一人。”


    “不知江流,你可有膽量,與我進行最後的一場較量。”


    宮元正手持金階古琴,放出道道聖力,將古琴憑空禁錮在自己的身前,道:


    “如若在這最後的詞曲較量中,你還能贏下我,那麽,我們在場的各大南域四省的權貴,不僅永世退守各自的省份,不能踏出半步。”


    “我與古會長南域五省的詞曲與詩詞聯會會長之位,也直接退讓給你。”


    “但是,如若你輸了,今天你不僅要卸下江君省詩皇之位,退守江南市之地,還得當著全場眾人,宣布封筆。”


    “這一世,你都不能再寫任何詩詞與詞曲!”


    “你敢答應麽?”


    聲音高亢渾厚,蘊含遮天蔽地的勢氣。


    每一字每一句的發出,瞬間猶如天雷滾滾,響徹整個中心體育館上下。


    驚了!


    聽著宮元正的這個賭注,南域五省五萬多人,包括白青雲、馮嘯廷、軒轅若芷三人,也是徹徹底底的被震懾到了。


    這最後一場詞曲較量。


    江流贏了,古行風與宮元正兩人,退位南域五省詩詞與詞曲聯會會長之位。


    江流輸了,徹底封閉,不能再寫任何詩詞與詞曲。


    不得不說。


    這個賭注,對古行風、宮元正、江流三人來說,都可謂不是一般的大。


    畢竟。


    眾所周知。


    南域五省的詩詞與詞曲聯會會長,不僅管轄著南域五省,無數文壇大師、宗師。


    其中,覆蓋南域五省各大豪門、家族、勢力。


    接管詩詞與詞曲聯會會長之位,就等同於間接性的,讓南域五省的各大豪門、家族、勢力臣服聽令。


    這等身份地位,已然超越南域五省,任何一省的省主與詩皇。


    僅此於南域域主之下。


    而永遠宣布封筆。


    這對任何一位聖修者來說,無疑都是致命的打擊。


    不能再寫任何詩詞、詞曲,就無法從詩詞之中,衍生聖氣,無法提升自身的修為實力。


    從此隻能碌碌無為的作為一個普通人。


    這對每一位聖修者來說,都比死還要痛苦。


    看得出來。


    在古行風輸給江流之後,宮元正不僅賭上了南域四省最後的尊嚴與顏麵,連同自己的前途,也是一同賭上了。


    “越玩越大了!”


    “看來,南域四省的人,真是不大敗江流不罷休啊,連詩詞與詞曲聯會的會長之位,都給賭上了!”


    霎那間。


    場上的一眾江君省人,皆是紛紛熱議了起來。


    而南域四省的眾多聖修者,也是緊張的握緊了拳頭,一陣議論紛紜:


    “南域五省的詩詞與詞曲聯會,包含了南域五省,不下數千個家族勢力,光是成員,就有多達數萬人。”


    “且這數萬人,每一位,都是南域五省之中,鼎鼎有名的名流權貴。”


    “更重要的是,這詩詞與詞曲聯會,加入的門檻極高,同時,也不是說退出就能退出的。”


    “一旦江流贏了,擔任了詩詞與詞曲聯會的會長之位,那江流,隻怕能徹底在整個南域,隻手遮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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