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不是楊延嗣的對手,當然不能跟他硬拚。如果他能見色起意,那是狐狸精求之不得的。隻是他的淫招要施展,也要挑選一個最佳的時機。現在楊延嗣一顆心隻想著白荷心裏哪還容得下其它東西。

    正在籌謀計策卻見那男人向已經這個小茅草屋走了過來。那男人倒也大膽起來了,他不敲門直衝衝的進來,他一進門愣住了。心想:“她昨夜趕我出去,難不成是會這漢子去了嗎?”然而這樣的話他並沒有出口。呆呆的站在那裏問:“他是誰?”語氣中大有喝問的聲調。

    這點小事對於小蓮來說根本就不能算是一迴事。她輕輕的笑了笑,臉上有陰險也有狡詐,但凡人的眼眼絕對看不出來,她聲音有些怪異的道:“我的事自然是我自己處理,不用你管。”她這一嗔一怒便是最有力的迴擊了。她既不說有關也不說無關,隻要是被他美色迷住的漢子沒一個能逃脫得了她的掌心的。

    男人本來對她言聽計從,這次略顯怒意亦是對她愛之所至。現下聽了她的話如何再能與他執拗,溫言細語的道:“小蓮,是我錯了。你別怪我,好嗎?”說著便走近了小蓮輕輕的撫著小蓮的肩膀。小蓮沒有躲避隻因他想讓楊延嗣以為自己也是國色香並不比那個仙女白荷差多少,隻要楊延嗣略有不喜,自己計策就成了一半。豈想楊延嗣隻是對闃她笑了笑,一句話不說就往門外走去。他不想自己攪了兩人的甜言蜜語。

    楊延嗣走後,小蓮冷冷的對那男人道:“你來做甚?”這是小蓮有史一來對男人說的最為冰冷的一句話,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異常殘酷。

    男人極力討好的道:“小蓮我已經知道我剛才錯了。你就不要怪我了吧。”

    小蓮閃過身子,迅速移動了一下,兩隻手臂已從男人的懷裏抽了出來。男人自然不料她會有那樣快的動作,但見她線條之柔美,體態之酣甜,動作之鮮嫩,真如癡如醉,哪裏還顧得上什麽大男子漢的風度。越快把她吞進肚子裏去越是好的。

    男人惡虎撲食般的向小蓮襲了過來。他似乎正要向小蓮顯示一下自己的剛猛。小蓮被他摟個正著,她既不躲避也不順從。小蓮的整個身子如同一根細細的木棒,然而那根木棒卻極負彈性。男人要去吻她,小蓮的指尖從他的臉上滑過,咯咯的嬌笑著。

    男人看著那惟美之笑,癡癡若狂,隻盼此刻持久。

    男人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欲火,兩隻剛鐵一般的手臂將小蓮的所有去路封得死死的。小蓮那朱丹似的薄唇在他兩臂上一掠,鋼鐵馬上變作絲帶。小蓮一邊笑一邊趁機逃開,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逃離媽媽的懷抱一樣。她的細臀嫩乳高高翹了起來,纖細的手指扯開半截上身短衣,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膚來。她的肌膚似梅雪之傲,似皓月之潔,乃世之極品。麵對這樣的一個可人,就是再硬朗的漢子也得向她俯首稱臣。

    除非他不是個男人。

    男人有一個弱點,看過的東西總想再看,摸過的東西總想再摸,做過的事情總想再做。因為他們覺得隻有那樣才能夠不斷的迴味,而在那迴味之中他們也能夠得到越來越多的快感。

    身前這人兒,早已看過了好多遍,在她身上也早已施展過了很多把戲。然而那些把戲卻始終沒能令自己滿意。他極細極柔的對小蓮道:“小蓮,將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小蓮並不去理他的話,隻是把衣服一件件的撩開。男人坐到了座邊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男人再幸福的時刻也不過如此了。男人喜歡,同樣狐狸精也喜歡,她的魔爪正在一步步的向男人靠近。男人能做的隻是等著小蓮怎麽樣去殺死他。

    “你們男人呀。玩完了,玩夠了,就會走的。再也不理我了。對不對?”小蓮左手撫著他的胸膛,她每一步的移動都使男人心魂無主。

    “我保證不會。隻要爸爸同意了我馬上就會娶你過門的。你不信嗎?”

    “我若不信,你半點也碰我不到。但願你說的是真話,我把什麽都給你了。若是你再負了我,唉,我可沒處說苦去了。你一來就急著跟人家耍賴,從來也不聽人家說幾句心裏話。我說你也未必是真心對我。但不管你對我是不是真心,我都認了。我隻是想像我這樣的人兒,本來就不應該奢望什麽的。”

    “小蓮,你簡真比天上的神仙還要美麗,我至死也看不厭你。”男人一臉童真的望著小蓮,他想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來表達自己所說的就是實話。

    小蓮嬌笑著推開了他,雙手在身上一掃,原本撩開的衣服全都密封的嚴嚴實實的,讓男人沒有一點幻想的餘地。對男人道:“你每次來也不過幾個時辰而已。你可知我在這屋裏的寂寞嗎?你若仍是不娶我,我便隨隨便便的找個人算了。反正誰都對我不好。你們要的隻是我的身子而已。至於我的心卻沒有一個人能懂的。”說著瑩瑩而動的淚珠兒,簌簌而下。一顆跟著一顆,好似是斷了線的珍珠。

    男人道:“我懂。我懂。有些話我總是藏在心裏頭,不敢對你說。我們男人有男人的職責,總不好在你麵前把那些傷心的事兒說出來叫你瞧不起我吧。”他一邊說一邊將頭低了下去。

    小蓮撫著他的頭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催你催得這麽急,我也知道你總有一天會來娶我的。來吧。上床來。”她已經展開了雙臂正準備迎接男人的一切攻勢。男人歡心著上前,將她按在下麵,他很粗暴,然而她卻喜歡。神魂巔倒間,兩人各得其樂。

    楊延嗣聽了兩個人纏綿之言,心裏頗有感觸。他與白荷一見鍾情,到頭來沒想到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這地方,很靜,如果白荷也對他有好感的話,楊延嗣寧願真的離開父母拋棄戎馬生涯跟她在這一生一世的相處下去。

    一切皆成空,奈何!

    楊延嗣倒吸一口涼氣自言自語道:“這世上多有不如意之事,卻偏偏為何叫我一人碰上呢?”

    昔日那麽多的兄弟姐妹,在家的時候他們有說有笑,有打有鬧,世人都稱他們是楊家將。那等殊榮誰不想有,可惜時過境遷自己竟成了這副德性。誰又知這時的肮髒小子就是曾經馳騁疆場的無敵英雄呢。本來有個好姑娘對他極好,他對她也一見鍾情,卻為何她一心要殺死自己?他想不透,也道不明。

    微風拂過,在他看來卻似奪命香一般。一個人倘失去了生命的支柱再堅強的漢子也如病貓一般不堪一擊。他來到了昨天和白荷談話的地方,他想跟白荷說一百句一千句他愛她。可惜她聽不見。

    忽然間他發現了一樣東西。很詭異,他肯定那是白荷留下來的,昨天他們離開這兒的時候由於大意並沒有發現這個東西。楊延嗣拾了起來。一塊白色木牌,不,不是木牌,楊延嗣托在手裏有一種涼絲絲的感覺。木頭並不是這樣的。

    他仔細觀摹那牌子。他試著用力去感受一下那牌子的硬度,出乎他的意料,那牌子堅硬無比,他使上了十成內勁也是無奈它何。這樣的牌子世之稀有,絕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能夠持有的。

    除此之外,那牌子之上刻有一朵小荷花,美!在楊延嗣看來,除了美他找不出第二個字來形容那樣的荷花了。楊延嗣癡癡的看著那塊牌子,似乎白荷的樣子就在那上麵呈現了出來,還是那樣的美麗,身上一點多餘的肌膚都沒有。楊延嗣貼心收藏,他想把這塊東西當成他永遠的記憶。

    夜又來了,楊延嗣靜靜的坐在白荷昨夜坐在的那塊石頭上,似乎那石頭上還留有白荷的餘溫,這四周也留有她的香氣。忽然間聽得一聲嘯,他知道附近正有一隻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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