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刑鷹冷笑一聲,轉頭看了看站在門外的一個美國大漢,眼角在街道上掃了一圈,計上心來,隨即轉頭對江心月小聲說道:“你先去那邊路口等我,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能下車。明白?”


    江心月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刑鷹,心想這什麽人?第一天就這樣。頓了頓才撅著小嘴道:“那你小心點。”


    “恩。”刑鷹點頭示意江心月開車往對麵的一個拐角路口去。


    江心月走向汽車時擔心的迴頭看了看刑鷹,想說些什麽?卻沒有說出口。


    待江心月離開現場後,刑鷹這才若無其事的轉身看著那名美國大漢,笑道:“美國人?看來你們是一夥的。”說著指了指對麵正亂成一片的眾人。


    那名美國大漢不削的扭頭看了看刑鷹,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小子,走開一點。”


    說完就伸手準備推開刑鷹,可手剛剛伸到一半就被刑鷹一把捏住。


    刑鷹踏前一步,將大漢的手向下一壓,眼光露出一道森寒,道:“美國大兵,新加坡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哈哈”那名大漢大笑一聲:“小子,手勁蠻大的嘛。去死吧,啊!”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脖子一陣繳痛傳來。


    原來刑鷹的右手已經平伸成拳直取大漢的脖子處。


    與此同時,刑鷹的右膝突然直上,直接頂在那名大漢的腹部,頓時那名大漢被刑鷹偌大的力道頂得身體一彎,急忙一隻手捂著腹部,一隻手狠狠的掐著刑鷹依舊捏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想要掙脫開來。


    可刑鷹怎麽可能給他喘息的時間,右掌突然發力,死死的扣住那名大漢的喉嚨,用力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那名大漢就應聲倒向地麵,抽蓄了幾下就再也沒有動靜。


    此時街道上的人越聚越多,有的已經發現了刑鷹所在位置的變化,都投以驚訝的神情,就這麽一下就將一個美國大兵放倒在地上,這樣的手勁得有多大?


    要知道那個美國大兵可是結實的像頭牛一樣高大威猛,可在刑鷹的手裏就隻是一招,一招,就完全的失去抵抗的力氣,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眾人驚訝之餘都是一陣叫好,美國大兵在他們這一帶橫行跋扈,欺男霸女,早已經惹起了眾怒。


    隻是他們作為小老百姓,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再加上新加坡征、服的縱容,他們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忍受美國大兵的惡行。


    此時,突然有人站出來教訓美國大兵,眾人都是一陣叫好,對刑鷹的看法也加深到一種佩服的境地。


    於是所有人更加的激動起來,大吼著要美國人撤離在新加坡的軍事基地。


    街道另一方的眾人已經徹底的亂作一團,虎視眈眈的圍著那七八個美國大兵,準備開幹。


    可是始終沒有一個人敢首先動手,隻是一味的圍上去。


    那群美國大兵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由憤怒的大吼一聲,掏出手槍就恐嚇眾人。


    “讓開,統統讓開,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刑鷹在解決掉這名美國大兵後,身形在原地一閃,化出道道殘影,直接穿到那群美國大兵的身邊,金爪緊握,直取那幾名美國大兵的喉骨。


    噗嗤······


    噗嗤······


    眾人隻覺得眼前突然閃過一道人影,緊接著就看見那道人影以人眼無法看清的速度直接將那幾名拿槍的美國大漢扭翻在地。


    而那幾名美國大兵更是隻覺得眼前突然一黑,喉嚨處就傳來一陣巨痛,緊接著全身就像遭到雷電襲擊一樣,瞬間跌倒下去。


    手裏拿著的槍也在第一時間脫離自己的手心,不知道掉到哪裏去。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過突然,眾人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幾名美國大漢就相繼的倒在地上,喉骨完全破裂。


    而當眾人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後,刑鷹的身形早已經消失在街道上。


    如果不是開始時有少部分人見過刑鷹,那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眾人肯定認為是惡魔的襲擊,否則怎麽可能會那麽快?那麽不可思議!


    但大部分的人始終呆立在原地,看著躺在血泊裏的幾名美國大兵,久久無法迴過神來。


    隻有少部分人明白這次襲擊是人為的後,從震驚中醒來,接著圍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對那幾名早已死的不能再死的美國大兵發泄著自己心裏的憤怒。


    當警察來到現場後,眾人依然不願離去,都在憤怒的大吼著要美國人撤出在新加坡的軍事基地。


    待警察將那幾名美國大兵的屍體運走後,圍在街道上的人才緩緩的散去。


    散去的人流中,有少部分人的心中都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個人到底是誰?


    那樣的身法,那樣的速度,那樣的狠辣,不可思議了!


    而在刑鷹將那幾名美國大兵解決掉,並迅速撤離現場後,在刑鷹與江心月見麵的小店二樓上,兩個年輕人正自悠閑的品茗著杯中紅酒。


    其中一個年輕人意味深長的看著對麵的年輕人,道:“山本次郎,給我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說完轉頭看著窗下的人留,自言自語的道:“看來有人還比我們更著急。”


    “是,柳生殿下。”山本次郎振聲迴道後,若有所思的對柳生說道:“這個人若是能為我們所用,那就太好了。”


    此話一出,對麵的柳生也是突然如夢方醒,道:“恩!我們現在不方便親自動手,若是能有這樣身手及好的人為我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美國人,哼!東南亞遲早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你們該撤走了。”


    說完站起身來,道:“山本,走,我們得去會會吉隆坡市長了。這個時候是給他們施加壓力的時候了。”


    “恩。”


    山本次郎應喝一聲,隨即跟著柳生離開了小店。


    刑鷹解決掉那幾名美國大兵後,就往江心月所在的位置趕了過去。


    待刑鷹上到副駕駛後,江心月才發現刑鷹的臉上有絲絲血跡,隨即緊張的問道:“刑鷹,你去打架了?你居然去打架了!”


    刑鷹一驚:“你怎麽知道?”才從後視鏡裏看見自己的臉上還殘留著絲絲血跡。隨即淡淡笑道:“切磋了一下下而已,沒事的。”


    江心月小嘴一撅,眉宇緊鎖的從包裏拿出紙巾遞給刑鷹,擔心的道:“你們男人就是愛逞能,一點小事就喜歡打打殺殺的,真是不可理喻。哼!”說著就把頭扭了過去。


    刑鷹接過紙巾,一邊擦拭著臉上殘留的血跡,一番逗弄著江心月:“我要不練練這身板,怎麽保護你?”


    江心月沒好氣的扭過頭來,瞪了一眼刑鷹:“我是要你保護我,不是讓你來打架的。若是以後你再這樣,我就,我就······“嘴上說得狠狠的,心裏卻是一陣擔心。女人啦,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如果現在童言,林夕凡等人在場,肯定會迴上一句:鷹哥從來不打架,鷹哥他隻殺人。


    可惜童言等人並未在場,否則江小姐可就大條了,他哪裏見過什麽殺人之類的血腥場麵。


    如果見到了那樣的血腥場麵,那不是當初暈厥過去!


    刑鷹擦拭完臉上殘留的血跡,轉過頭看著江心月,嬉笑道:“你就怎樣?”


    江心月看見刑鷹一雙深邃的眼睛正直直的看著自己,心裏突然一陣忐忑的道:“我就,我就!救不跟你說。(http://)。”說著唰一下就別過頭去,臉上早已掛滿了一陣暈紅。


    “哈哈哈,江小姐這是什麽了,那裏不舒服啊?怎麽突然一下臉就紅起來了呢?來,來,來,我看看是哪裏不舒服。”刑鷹說著就伸手往江心月的額頭貼去。


    江心月連忙躲閃,帶出一陣芳香,強裝鎮定的瞪了一眼刑鷹,道:“你來開。”說著也不等刑鷹迴答就徑直下車走到副駕駛處。


    刑鷹搖了搖頭,心道:“這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隨即下車換了座位,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江大小姐,我們去哪裏啊?”待汽車駛出一段距離後,刑鷹才問道江心月。


    江心月此時的那顆芳心依舊沒有從幻想中醒過來,她到現在還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子真的就是當日那個讓自己心靈悸動的男人,他真的答應做了自己的保鏢,還·····


    在聽見刑鷹的問話後,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道:“我們!我們去公司,今天要召開一個投資會議。”說罷又陷入了幻想之中,完全把自己今天需要做的事拋之腦後。


    刑鷹也沒有繼續追問,徑直向著目的地趕去。心裏也在規劃著接下來的一係列事宜。


    隻等美國人在這件事上對新加坡政、府施壓,造成兩方關係的破裂。自己則在暗中,等著好戲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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