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市區已是燈火燦然。李曉紅說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迴吧,林牧慈說兒子沒人管,還是早些迴吧。李曉紅聽了,將林牧慈送到小區的馬路邊開上車走了。林牧慈迴到家,妻子冀玉已做好飯,正監督著兒子做作業。飯間兒子昊昊突然問:“爸爸,唐僧為什麽要去西天取經?”林牧慈想了想迴道:“那時候中國的和尚還沒有自己的教課書,唐僧為他們領教課書去了。”昊昊想了一會兒說:“哦,我知道了,和尚念經一定是在背課文吧?”說得林牧慈和冀玉都笑了,林牧慈笑道:“對啊,出家人又將每日的誦經稱為做功課。你們的作業不是也叫做功課嗎?這詞兒興許還是從和尚那兒引進的。看來,你們也是一群小和尚了。”冀玉聽得不耐煩了,說:“看你們爺倆都說些啥?快吃飯。吃完昊昊做功課去。”昊昊剛往嘴裏扒了兩口,聽了這話噗地又噴了出來。冀玉嗬斥道:“吃飯也不老實,小心嗆了氣管!”昊昊笑道:“照老爸的話兒,我們班裏男生若剃光了頭就是和尚,女生剃光頭都變成了尼姑。你要是站在講台往下看啊,明晃晃一大片,那才一絕呢。”話還沒說完,一家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吃過飯冀玉又催昊昊做作業,林牧慈說:“明天又沒課,讓孩子輕鬆一晚上吧。”吳吳聽了這話如得了聖旨,鼓起腮幫對冀玉做個怪臉便跑過去打開電視。冀玉歎道:“沒見過你這麽慫恿孩子的。”又對著昊昊說:“看一會兒迴自己房裏睡去。”

    林牧慈來到書房,默默坐了一會兒便去那一排書櫃前找書。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真的還找到幾本佛教方麵的書。林牧慈看書比較泛,興趣上來什麽書都看。有次參加單位一位中年同事的追悼會,迴到家長籲短歎突然對人生有了感悟,跑新華書店抱迴一摞介紹佛教的書籍,廢寢忘食啃了一個冬天,春節一過又突然擱下不看了。

    都是看過的書,對內容還有印象,讀起來就比較快,眼看一本書就翻了大半本。正看著,冀玉推門進來。林牧慈抬頭見她穿一件薄薄的細紗裙,半濕的頭發散亂地披著,臉頰的顏色也是紅撲撲的,就知她剛從洗浴間出來。冀玉立在門口望著林牧慈說:“昊昊早睡了,你也去衝衝吧。”林牧慈說:“早著呢,我再看會兒。”冀玉過來隨手擰滅了台燈,說:“讓你去你就去嘛,還等著我給你脫衣服?”林牧慈這才想起今日是月初的第一個周末,忙合上書穿過客廳去洗浴間,背後聽冀玉說:“洗完來我這兒吧。”

    林牧慈草草衝了一下,換上褲頭背心就去了冀玉房間。冀玉正坐在梳妝鏡前往臉上塗著晚霜,披散的頭發已挽個髻高高地盤在腦後。冀玉雖有些發胖,但屬於那種豐滿但不臃腫的女人,柔和的曲線倒添了幾分魅力。林牧慈走到冀玉身後,半蹲著從後麵將冀玉抱住,兩手還在她乳前不停地揉搓著。冀玉打一下他的手說:“沒輕沒重的,脫了衣服去床上候著。”

    林牧慈三兩下便將短褲和背心退掉,冀玉見她上了床隨手關掉台燈,又打開一盞淡綠的壁燈,來到床邊又將自己的細紗裙解去。剛挨到床邊,林牧慈便一把抱住,將她剩下的幾件小衣也全部脫去。冀玉的皮膚本來就好,再加上醫生的專業知識和善於保養,皮膚依然細膩光亮。冀玉雖說性冷淡,但她畢竟是醫生,曉得男人若長期得不到性高潮內分泌會發生紊亂,生理上肯定要出問題,性格也會變得更加粗暴,便允許林牧慈在每月的第一個周末過一次性生活。

    林牧慈在冀玉的愛撫下漸入佳境,正眯著眼睛悠悠忽忽享受著,忽聽冀玉問道:“下午與李曉紅去哪了?”林牧慈這一驚非同小可,立馬緊張得全身肌肉發僵。冀玉拍著他堅硬的小腹笑道:“看把你嚇的,心裏沒鬼你緊張什麽啊。”林牧慈急忙跳下床迴道:“上完了廁所我再告訴你。”到衛生間也就擠出來幾滴,心下卻暗暗嘀咕,不知哪處衣破露出肉來。迴到冀玉房裏,隻好將下午與李曉紅去水月庵看慧能師太的經過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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