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丫就損唄,折騰人的大姨媽(3)


    砰——


    兩個腦門兒相碰,發生一聲兒清脆的撞擊聲,摸了摸有點痛和額頭,然後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聲兒笑開了。


    沒錯兒,其實特別特別的幼稚,可是,但凡經曆過戀愛的人都知道,隻有這種幼稚才是最純真的情感!


    沒有功利,沒有任何一切的附加因素,眼裏,隻有彼此而已。


    氣兒早就散了的連翹咧著嘴,嬌軟地偎著他,聲音卻惡狠狠地:“讓你以後還敢瞞著我……”


    “不敢,你多牛兒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某男人嘴不對心!


    “拉倒吧你,你肯定還有事兒瞞我……”


    “怎麽這麽說?”話一說完,邢爺就把她的身體拽在懷裏側了過去,也順便避開了她窺視的目光。


    但翹妹兒哪裏是個肯罷休的主兒,竄動幾下又把腦袋伸了出來,麵對著他,咬著下唇瞅了他幾秒,然後仰著頭在他涼涼的唇上落下一吻。


    “火哥——”


    喉嚨一緊,邢爺隨後便俯下頭將吻輕啄在她的唇角,堵住她的話。


    一下,二下,三下。


    那吻遊離了好幾個地方,最後才又迴到唇上,深深地,深深地吻住彼此。


    相濡以沫。


    沫,便是這個沫了——


    這一吻……


    女人被弄得昏頭轉向,男人在自己狂肆的掠奪中目光越發黑沉了,啞聲問:“妮兒,你……好了沒有?”


    連翹臉兒一紅,她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東西好了沒有。


    可是,大姨媽真就沒走!


    於是,她大煞風情的搖了搖頭。


    為了安撫眼睛直冒火兒的男人,她伸出手臂環緊了他的脖頸,將自己整個偎進了他溫暖而結實的懷抱裏,那顆心,真真兒的,踏踏實實的暖和起來。


    喟歎一聲,邢爺摟緊了她,將腦袋放到她頸窩兒深深的嗅著她身上那幽香味兒,悶悶地報怨。


    “憋死老子了!”


    “沒辦法,我大姨媽來了。”


    “我餓了!媳婦兒!”抓著她的屁股往自己貼了貼,讓女人感覺一下他繃緊的勃發,有些氣不均地逗著她玩兒。


    連翹真恨不得掐死精蟲上腦時候的他,這種時候,他就會特別特別的不講道理。


    可是,她隻能無奈地直歎氣,在這一點上,她跟所有的女人是一樣,對於男人撒著嬌似的求歡,完全沒有半點兒的抵抗力。


    終究,她對於這個男人是沒法抵抗的。


    “你要怎樣?”


    微仰著頭,她睜著水霧般的眸子仔細端詳著這臭男人發情時的模樣兒,老實說,火哥的帥絕對不單單隻是好看那麽簡單,除了完美的五官弧度,還在於他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可比擬的氣質,或者說性感。


    怦怦……


    心頓時跳得很快,臉紅得通透,她看得有些癡迷了,完全沉醉在他帶著盅惑的眼睛裏。


    幾乎是情不自禁地,她的小手就緩緩爬到了他結實的胸前,一寸一寸,慢慢地,慢慢地撫摸著他。


    她摸得又賣力又動情,可指尖下的男人那罪可就受大發了,心底如有萬千螞蟻在搬家似的,在滑膩的十指觸摸下,他身上直冒雞皮疙瘩,呃,文藝點兒說就是顫栗著,顫栗著……


    造孽!真是最甜蜜的折磨。


    可這該死的小女人,明明自己身子不方便,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兒,這不明顯就為了拾掇他麽?


    火兒啊,蹭蹭地衝!


    這幾天她身上沒幹淨,為了避免自個兒受罪,他都沒有像往常似的裸睡,而是套了件睡衣在身上,可是這小丫頭似乎真就故意整他,滑膩膩的小手摸進了他的睡衣,一點一點慢慢往下,很快,就放在他睡褲的腰上……


    離火源不過二寸,但這該死的小女人停住了。


    多欠收拾的東西啊!


    邢爺眸色暗得跟塊黑幕似的,渾身的獸血不斷地沸騰著上湧,熱血澆上了腦門兒,一身不甘失落的細胞們都在拚著命的叫囂。


    他要。他很想要。


    摟著她的大手越收越緊,他真的很想徹底禽獸,管那麽多幹嘛,上了再說,不過那是禽獸的聲音,他邢爺得珍惜她,憐惜她,再禽獸的思想也得被自個兒貶到角落裏當值去。


    心髒狂跳之間,懷裏的小女人突然仰著頭就吻住了他的唇,而那隻小手迅速掀開褲腰,順勢往下接觸到了他瀕臨崩潰的地兒。


    邢爺瞬間繃緊了。


    赤紅的眼睛裏,火焰在迅速的燃燒,女人有些緊張,技巧什麽的更是談不上,可是即便如此,卻將他弄得唿吸粗重不堪起來。


    舒服著……


    卻也折磨著。


    痛苦著……


    卻又享受著。


    總而言之,就是矛盾著。


    不多一會,受不了折騰的他額際便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來,多悲催的邢爺啊!連翹這次來事兒的時間跨度特麽真長,已經一周了還沒幹淨,從那天晚上到現在,他覺著晚上抱著她睡覺壓根兒就是折騰。


    有獸心,沒獸膽,除了磨蹭磨蹭解解饞,真就沒有過癮的時候。


    誰能知道拚命控製的他,有多難受啊?


    可是,如果不抱著她睡,對他而言,更是折磨中的折磨,所以,他選擇了折磨。


    話說如今,本來就繃得像跟弦似的男人,哪裏又經得起她如此這般的挑逗?


    小畜生啊!低低的粗喘著,就在他很快就要在她手裏潰不成軍,準備繳械的時候,比惡魔還歹毒的小女人突然住了手,蠻認真的喚他。


    “邢烈火……”


    深唿出一口濁氣,邢爺咬牙切齒,“連翹,你他媽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兒!”


    感覺到手裏快要握不住的生命賁張,連翹嚴肅地皺著眉頭,態度認真的不行。


    “我想起一件事情,很重要!”


    “說!”


    “你沒有向我求過婚……”


    “操!”低咒一聲兒,邢爺突然反身將她壓住,俊臉上全是豹子似的獸性猙獰,俯下頭就狠狠地吻住她那微張著要說話的小嘴兒。


    帶著**不得紓解的怒意,他狠狠地啃咬式的吻她,濃重的唿吸全都蔓延在她的鼻息之間。


    這麽排山倒海式的一吻,讓連翹的神智很快就上了天,緊緊勾著他的脖子,也開始熱情地迴吻著他。


    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直到吻得很快就要山水亂轉的時候,她突然低吟似地呻吟出他的名字來阻止。


    “火哥……別……”


    唿唿直喘著氣兒,邢爺停了下來。


    媽的,差點兒擦槍走火,他知道自己非常貪戀他女人這溫軟的小身體,實在按捺不住,稍有點兒小火星便能讓他徹底燎原。


    無奈,實在無奈。


    可是,再怎麽禽獸,他也得拉迴殘存的理智,不能真正傷害了她。


    深唿吸一口氣,他強迫自己淡定下來轉移了注意力,輕輕捧起她的臉,那情動後的磁性嗓聲低沉而沙啞。


    “明天,我正式向你求婚!”


    “為什麽是明天?現在不行?”


    躺在他的懷裏,連翹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擼著他玩兒,老實說,她這個要求真心的無恥,有要求人家當場給自己求婚的麽?


    “小畜生……明天……就知道了……”氣息急促間,邢爺悶悶地冷哼著含糊的說,雙臂緊緊地環抱著她,實在被她折騰得受不了,望著她的樣子,竟有些可憐巴巴的。


    “你,給點勁兒!”


    連翹笑了,臉上宛如盛開著兩朵粉色的桃花,妖豔嫵媚得不成樣子,感覺到男人狂躁的氣息就在耳邊蕩漾,可她卻放不開似的小心翼翼。


    “不好意思,技術不過關,我得多練練!”


    “連翹!”


    “嗯,我在啊。”她細細低喃著迴答。


    “寶貝兒,本事點兒啊!”


    本事麽?這……


    俗話說,情到深處無怨尤,為心愛的男人做什麽那可都是心甘情願的,這一晚,兩人又是那麽膩膩乎乎地糾纏著睡得都蠻好。


    第二天,從早上到中午,連翹的日子過得都很平靜,平靜下唯一的波浪就是,心裏不停地猜測著火哥到底要怎麽向她求婚。


    期待了幾個小時,可是那邊兒卻毫無動靜兒。


    到了中午,照例她是在紅刺總部的食堂去吃飯,當然,是和火哥一起去的。


    現在機關裏,他倆的關係早就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公開地同進同出,同吃同睡大家夥兒也都習慣了,自然也沒有什麽可避諱的,更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鬧笑話。


    食堂裏有一間火哥的專用餐廳,麵積不是很大,但是收拾得挺齊整利落,一般極少人會來這兒打擾首長用餐,相當地安靜。


    不過麽……


    這極少兩個字兒裏麵,包含了卜亞楠處長。


    他倆這剛一坐下來沒說幾句話,菜還沒有上來呢,就看到冷著臉的卜處長已經蹭蹭地過來杵在邊兒上了。


    “老大,我有點事兒要單獨向你匯報。”


    自從上次那事兒,她被火哥抻掇了幾句之後,卜處長雖說冷臉兒還是那張冷臉兒,但對連翹的態度明顯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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