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食物也是有尊嚴的

    原來,巔峰感覺是這麽美!

    這一瞬,他真的寧願死在她身上。

    這一刻,她方寸大亂,終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可,她錯了!

    他閉眼,深唿吸,再睜眼,目光如炬地盯著她倔強的小模樣兒,心潮澎湃。

    恍惚了。

    入迷了。

    “連翹,你他媽真想把我逼瘋。”

    性感沙啞的聲音,讓她一陣哆嗦,這種不受控製的快感讓她害怕了,垂下高昂的頭,她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貓兒般輕喚:“邢烈火——”

    “連翹——”一口咬住她嬌軟的耳珠,輕舔著耳後那粒朱砂。

    小臉兒憋得通紅,瀕臨死亡的快感讓她差點兒迷失了自己,差點兒忘了自己是被這個男人給強奸了。

    而他這一句話,適時的提醒了她,讓她迴過神來。

    “滾……出去。”

    邢爺內傷了。

    聞著她身上淺淡的幽香,撩人,撓心撓肺——

    有國色者,必有天香。

    尋思著,他額頭抵著她的,大口喘了會兒氣,停頓了幾秒,又開始不解饞似的瘋狂掠奪起來。

    初嚐**滋味的男人,如同一隻瘋狂的猛獸,不知饜足的飽餐著自己的食物。

    他,失態,很失態,非常失態!

    一直以來,他以為他永遠不會有這樣失態的時候。

    七歲時,不會!

    十七歲時,也不會!

    現在,二十七歲了,竟為了一個女人失態成這樣,竟枉顧軍紀!

    他的士兵從來隻有浴血在與敵對份子的戰場,而現在卻站崗著守護他的一夜風流?

    這一刻,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淬毒的,如同迷魅的罌粟花,一旦碰了便會上癮,至死方休——

    翻來覆去,一次一次的瘋狂,刺激一陣強過一陣。

    急喘聲,親吻時啾啾聲……

    抵死纏綿。

    **之門,一旦開閘,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勢不可擋,**,是英雄的陷阱,一涉足,將難以自拔,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理智?九天之外。

    思維?黑暗盡頭。

    連翹覺得喉嚨幹渴了,嗓子嘶啞了,整個人飄蕩在空茫的世界,像一團完全沒有著力點的柳絮。

    酸,麻,澀,歡愉,難堪,疼痛,空白——情緒,太多,腦子裝不下了。

    唿吸,越來越輕。

    不可控的緊要關頭,他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小手,食指,中指,尾指,握牢,交叉,十指相扣,俯下頭狠狠地住她的唇,扣緊她的手指,沉聲問:“很恨我?”

    “不,你伺候得很好!”生命中有這麽火熱的第一次,這種燃燒到灰燼的酣暢淋漓,這種不死不休的極致,也是難得的體驗!至少,她就沒打算過跟了他還能在貞節史上為自己樹上豐碑。

    她不做作,她不矯情,但嘴非常歹毒!

    “小畜生,真想一口咬死你——”他恨極她的無所謂。

    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她腦袋一傾斜,猛地紮進他的頸窩兒,低喃一句:“火哥,我困了!”

    說完,頭一歪,睡了過去。

    “連翹——”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拍拍她的小臉,真睡著了?

    他哭笑不得。

    輕輕將她手腕上的軍用武裝帶解開,用一種幾乎要將她揉碎的力道緊緊摟在懷裏。

    靜默,片刻。

    夜色如水,清涼靜寂的夏夜,陣陣蟲鳴,蛙聲一片。

    300米外的特種兵們像是根本不存在似的,完全沒有任何的聲音。

    微歎!

    俯下頭,親了她兩下,然後看著那一片狼藉。

    無語之極。

    怎一個‘慘’字了得?

    頭痛的是她的衣服撕壞了——

    摟住她的小腰趴在自己懷裏,他脫下自己的軍襯衣套在她身上,勉強能遮住大腿。

    還好。

    看她睡著後蜷縮在自個兒懷裏的樣子,乖巧地像隻懶貓,可,一醒來,她就會伸爪子了。

    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了許多,再啄了一下她的唇,攏緊她在懷裏,一隻手拍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拿過無線通話器,聲音恢複了一貫的冷冽。

    “收兵。”

    輕紗的窗簾,沒有隔絕黎明的第一縷日光。

    黑眸半睜,邢烈火勾著蜷縮在胸前的小女人柔軟的身體,湊過去就銜住她的唇。

    很軟,很嬌,他很喜歡。

    連翹‘嗯嚀’一聲,腦子沒迴神兒,身體卻習慣性的與他糾纏在一起。

    舌尖纏繞,他略為粗糙的手指就遊走在她身上,銳利的視線鎖著懷裏這個跟他抵死纏綿了一夜的小女人,腦子裏不期然地冒出一句話來。

    大抵浮生若夢,姑從此處**。

    “唔,別鬧,我還想睡。”蹙著眉頭,她低喃一聲,不耐地將那隻伸到腿間作怪的大手給拂了開。

    “天亮了!”啃咬著她嫩白細膩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氣,狠狠拍她的屁股。

    “再鬧閹了你!”

    起床氣忒重的女人迷迷糊糊的下著狠話,不耐地翻過身去。

    冷眸一沉。

    一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太子爺那冷冽的雙眸中,怒氣顯而易見。

    嚇了一跳,連翹猛地睜眼,想了幾秒,反應過來了。

    這是一個被強奸的女人,醒來後第一個清晨,是不是該表達點什麽?委屈啊,痛苦啊,傷心啊!?

    可惜,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幽怨地鄙視著自己,她拿過枕頭捂住的臉,悶聲悶氣地說:“火哥,食物也是有尊嚴的,人吃了就算了,還不讓睡覺了?”

    掀開枕頭,他側過身一把扯她過來抱在懷裏,抓過她的手,一根根捏著那纖細的,粉色的,光澤的,圓潤的手指頭,平靜而冷淡地說:“不對吧?明明是你吃我。”

    唇角一抽,連翹臉上有點發燙。

    流氓!

    雙手緊緊抵在他火燙的胸口,晨曦的微光下,可以看到他眼中跳躍的火焰。

    心跳如雷,睨著他欲求不滿的俊臉,她重重唿氣,剛想說話,可愛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嘿,我電話。”

    不滿地皺眉,放開手,他重重倒在床上,“接吧。”

    瞅著手機,除了舒爽還能有誰?

    接通,她本想閃開,卻被男人大手一拉就倒進他懷裏。

    啊!

    驚叫一聲,電話那端的舒爽就笑開了。

    “喲,連子,在晨運呢?”

    “滾!”連翹沒好氣的啐了她一口,掰不開纏在腰間的大手。

    正想再抻掇幾句呢,那邊兒的內涵姐就突然蔫下去了,抽了一口氣,說:“連子,同情姐吧,我遇到變態了。”

    連翹一怔,這才真

    稀罕了。在那個聲色犬馬的圈子裏摸爬滾打過來的爽妞兒,遇到變態不是家常便飯麽?

    “咋了?”

    “嗚,尼瑪的我被人嫖了——”

    被?

    她被狠狠雷了,電話那端這發泄似的暴喝聲穿透力太強,身子一抖,不經意瞟過火鍋同誌皺著的眉頭。

    好吧,她囧了。

    但她知道舒美人雖說是個皮條媽媽,但一直是賣藝不賣身的,這被嫖了,從何說起?

    “姐遇到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了,把姐給辦了,辦了也就辦了,今兒早上一看,枕頭上甩了二百塊錢……連子,你說說,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

    越說越激動,聲音越說越大。

    連翹嘴角抽了又抽,捂著聽筒,小聲說:“不,你肯定不止二百,怎麽著也得值二百五……”

    “連子,你丫的!不過——”說著,舒爽頓了頓,有些神秘的放低了聲音:“這禽獸也不是一點不中用,昨晚來了好幾次,那感覺可不一樣了。”

    輕咳了一聲,連翹再次默了,舒爽那張嘴啊,真是啥都敢說啊。

    正尋思呢,那姐妹兒又來了。

    “連子,知道那啥感覺麽?”

    “呃,我不知道。”她想自殺——

    而摟著她那個閉著眼睛的混蛋男人,一隻藏在被窩裏的大手就那麽在她腰上狠狠捏著!

    “啊唔!”

    她再次驚唿。

    “咋了?連子?有情況?”

    “沒,沒事,你繼續。”

    嘴角微彎,男人惡劣的將她軟膩膩的身體往自己懷裏帶了帶,蹭啊蹭啊,逗得癢癢的。

    輕‘嗯’一聲,連翹心窩兒一顫。

    這男人——

    捂住話筒,她嘟噥著吼他。

    “混蛋!”

    “連子,誰混蛋?”舒爽納悶了!

    “啊,我說那啥,你那個男人——”趕緊推了推在她身上摸來撓去的男人,順手掩住外露的春光。

    被罵著混蛋的男人唇角微勾,逗弄她的感覺挺好,沉鬱的心情轉瞬就好了。

    不過,這個小丫頭,若不是逼急了,一般是不怒的。

    “連子,我跟你講啊,女人沒有高,這一輩子真是白活了,那感覺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飛了,飛

    了,什麽都不知道了,什麽都空白了,那種爽啊,哎呀,說不清楚,等你體會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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