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樛木先生,能夠得到您的救助我很感動,恐怕我對您真的沒有什麽印象了,既然您是兩教派的人,那麽您一定對我也十分了解吧。”

    “那是自然,我很了解你,雖然這麽多年沒見,可還是那個模樣,變得比以前更有出息了。”

    “我現在都快要活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我都知道,你的事情我已經通過各種渠道有了了解,尤其近來的一些事情,我想你還是暫時先躲在我這裏吧,我這裏還是比較安全的處所。”

    “您這裏不是兩教派召開會議的地方嗎,我也是聽我爸爸跟我說的,這裏被當做秘密基地,沒有教外的人知道,我因為這裏是個好玩的地方,今天前來查探,沒想到剛進來就被那條狗給咬了一口,真是倒黴。”

    樛木嗬嗬笑著,他笑著說:“恐怕沒那麽簡單吧,你來這裏恐怕另有目的吧。”樛木吸了一口大煙鬥。

    劉越料想自己還不能如此輕易的就深陷下去,他扭轉一下身子,他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他說:“那如果我說我來這裏就是想要來尋求幫助的您相信嗎?”

    “至少這是一個比較合理的說法,行了,都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今天太晚了。”

    鄭一飛就像一隻失去方向的鴿子,到處亂撞,他開始心慌起來,已經過去四天了,還是沒有關於劉越的任何消息。這樣耗下去的話他遲早要精神崩潰。還不能確定屍皮究竟有幾塊,雖然隻有幾塊,但是要收集全這些屍皮絕非易事,就在劉申死後的數個小時之內這些屍皮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迅速的消失匿跡,而他手中僅有的那一塊也是從魔碧利斯大聖堂紅衣主教的手中奪得的,或許那個老東西會有更多的關於屍皮的消息,我要從他的牙縫裏提出更多的線索來,那個賤骨頭便是我攫取寶物的撬棍,哼哼。鄭一飛憤憤的想著,他更加堅信紅衣主教是一把解開謎團的鑰匙。

    魔碧利斯大聖堂渾厚的鍾聲響過,冥想中的人們突然被警醒,他們紛紛站起身,離開了聖堂,他們腳步輕輕,不敢大聲喧嘩,一批又一批的信徒以及遊客陸陸續續的進進出出,帶著虔誠的心,即使再邪惡的人來到這裏也會頓生幾分敬畏。

    鄭一飛毫不客氣的走進去,沒有寒暄,他冷冷的對紅衣主教說:“我要找你們這裏的一個人。”

    紅衣主教拉森疑惑的問道:“什麽人還非要來我這找。”

    “不,不是找人,準確的說是向你打聽一個人。”

    鄭一飛把嘴巴貼在紅衣主教的耳朵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拉森聽了吃了一驚,他麵如土色,惶恐的說:“這個建築師不是已經死了嗎,他都快死八年了,你來我這找一個死人,不是玩笑嘛?”

    “老東西,我可沒那個耐性跟你廢話,總之你予我方便就行了,你照我說的辦就行了,其他的就別問了。”鄭一飛用右手抓住拉森的衣襟,把矮小瘦弱的拉森提了起來。

    拉森他們走到了魔碧利斯大聖堂的後麵的一大片空地上,幾個拿著鏟子的工人沿著大聖堂的中軸線開始朝下深挖,緊貼著教堂的地基挖下去,這裏的奠基石全部是堅硬的花崗岩,寬大的石柱縱向紮進大地。

    “鄭老板,現在可以了吧,還不夠深嗎?”其中一個工人問道。

    “現在已經挖下去幾米了?”

    “足有四米了。”

    “現在發現地下有什麽東西的跡象了嗎?”

    “沒有發現什麽。”

    “那繼續朝下挖,等挖到5米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拉森心裏自然明白5這個特殊數字在新月教的重要含義。

    又深入了半米,這時又一個工人說:“強子,你發現沒有,下邊的土明顯比上麵的土更硬了,更費勁了。”

    強子說:“嗯哪,我也覺著越到下邊越不好挖了,你說這下邊會不會真有什麽東西。”

    “這可不敢說,拿別人的錢就幹咱們的活,別的就別瞎想了,趕緊往下挖吧。”

    哐當一聲,強子感覺自己的手被強震了一下,聲音清脆,現場的人都立刻振奮起來。

    鄭一飛再也等不及了,他跌跌撞撞的走下大坑,奪過鐵鍬,拚命的挖起來。

    敲開發黴的棺材板,屍體腐爛的黴臭味立刻散出來,周圍的人急忙捂住鼻子別過頭去,森白的白骨和驅蟲上下穿行,鄭一飛跳進棺材,他發瘋的用手在腐爛的屍體下麵上下翻弄,尋找著什麽,嘎巴一聲,屍體的頭骨從頸部掉了下來,扭向一邊,鄭一飛聽到這個動靜轉過身來,他抱起骷髏頭,他笑了起來,笑的讓人心寒,他左手托住頭骨,用右手的食指伸進骷髏的嘴裏,在兩排牙齒之間撥弄,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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