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飯?」明顯不相信的語氣,沒有經過大腦就已經問了出來。


    陸可可盛粥的動作一頓,心裏心裏劃過一絲慌亂,怎麽辦?


    她似乎有些而得意忘形了,她現在是宋雨萌,不是陸可可。而宋雨萌是宋家的大小姐,怎麽可能會做飯?


    天啦嚕,陸可可這個時候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出來,但是感受著身後那充滿探究的目光。


    心裏想著先矇混過關再說,至於宋家那邊到時候和宋謙打個招唿,隻要不漏馬腳就好。


    想清楚了一切之後,陸可可盛粥的動作快了不少。


    「是啊,我在家的時候,跟媽媽學的。」


    不敢多說,害怕自己越說越錯,陸可可隻得含糊的迴了一句。


    容陸白沒有多想,揉了揉還有些疼的肚子,不自覺的坐到了餐廳的座椅上,看著陸可可放在麵前的粥,還有琉璃盞餐桌上放的菜。


    「你確定你做的飯菜能吃?」


    陸可可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有些傲嬌的看了容陸白一眼。


    「我做的飯菜裏有毒,你還是不要吃得好,萬一把你毒死了,多不劃算!」


    說完也不去理會容陸白想殺人的目光,陸可可夾了一些菜放到碗裏,然後端著碗走出了餐廳。


    看著那人,她害怕自己會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把碗砍到他的頭上去。


    容陸白看著陸可可轉身離開,隻是以為她在耍小姐脾氣。


    沉默了一會之後,容陸白終究是忍不住肚子裏的飢餓。拿著筷子吃了起來。


    一口小米粥,一口菜下肚,容陸白的眼睛一亮。


    還別說這個大小姐的手藝確實不錯!


    從結婚那天到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他一頓完整的飯都沒有吃。


    昨晚又喝了那麽多的酒,他的胃早就發出了抗議,否則也不會突然昏倒,還被那女人給救了。


    連續吃了兩碗小米粥,順帶著餐桌上的兩盤菜,除了紅蘿蔔塊之外,他把所有的才都吃完了。


    才意猶未盡的起身,揉了揉吃撐的肚子。


    轉身走出了餐廳,客廳裏陸可可坐在沙發上,正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並沒有注意到容陸白走了過來,直到電視屏幕前站了一個人影。


    陸可可才看到了那人是容陸白:「那個,你可以讓一讓嗎?」


    她等著看電視呢。


    容陸白的眼神一挑,居高臨下的看著陸可可。


    「當然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陸可可拿著碗的手一緊,有些戒備的看著容陸白。


    「什麽要求?你的合約我也簽了。難不成你想反悔?」


    容慕白睨了她一眼。「你想多了,我隻是想讓你幫我燉些補氣血的湯而已。」


    陸可可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隻是燉湯,直說就好,還搞得那麽神秘,讓她以為他要對她圖謀不軌一樣。


    陸可可嘴角上揚,拿著碗起身,「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去。」正好她早上開冰箱的時候,裏麵還放著一隻雞。


    看著陸可可微笑的轉身,容陸白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居然劃過一絲失落。


    難道這個女人都不問問他讓她燉湯做什麽嗎?


    這個念頭在容陸白的腦海裏停留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然後就猛地被容陸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幹嘛要在乎她的想法,反正他愛的人是睦月。


    一想到還在醫院病床上,躺著的睦月,容陸白身上的氣息抖得一變。


    「那誰你快點,我急著出門。」


    在廚房忙活的陸可可,並沒有理會容陸白。而是加快了手裏剁雞的動作。


    這人是不是傻,她也想快來著,難道你家燉湯不用時間的。


    「喂,我和你講話,你沒有聽到是不是?」


    見陸可可不理自己,容陸白蹭的就怒了。


    「我不叫喂,我叫陸……我叫宋雨萌。」


    好險,好險,陸可可在心裏猛吸了一口氣,她好蠢,險些就說漏嘴了。


    容陸白到是沒有想到陸可可這個女人會反駁他的話,不由像吃了隻老鼠一樣,被堵得說不出一句話。


    「行了,你快點,我一個小時後要出門。」


    一個小時之後,容陸白再次出現在客廳的時候。陸可可已經把燉好的雞湯,裝進了保溫杯。


    「吶,剛出鍋的,天熱,記得趁早喝,要不該餿了。」


    容陸白接過陸可可手裏的盒子,眼神裏閃過一絲晦澀的光,最終一個字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


    「啪……」隨著玄關處的門關上之後,陸可可才拍了拍自己幼小的心髒。


    「艾瑪,這騙人的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了的。」


    童心醫院vip病房,等容陸白拎著保溫盒走進去的時候,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病床上的被子折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了那裏,空氣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之外,仿佛睦月不曾出現過。


    受了那麽重的傷,睦月一個人能去哪裏?


    容陸白把保溫盒房病床上一放,然後大步去了護士站。


    「106病床的病人去哪了?怎麽沒有人?」


    護士站的護士被容陸白吼得一愣一愣的。過了好久才顫巍巍的開了了口。


    「迴……迴容總昨天晚上你走後,沒過多久,就有人來給106房間的病人辦了出院手續出院了。」


    出院了?


    會是誰在自己一離開,就來到了醫院,還把他的人給帶走了?


    「為什麽她出院?沒有人給我打電話?我交代的話你們都當耳邊風了嗎?」


    怒氣肆虐,眼神狠厲的看著麵前瑟瑟發抖的護士,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容……容總,有有給您打電話來著。但是電話一直沒有人接。」


    沒有人接!容慕白一愣,才想起來,昨晚離開之後。他去了東皇酒吧,喝酒的時候,確實有人給他打電話來著,但是他嫌吵。


    然後把手機關機了!


    「shit……」


    容陸白髮狠似的,把護士站工作檯上的東西,大掌一揮。然後轉身離開了醫院。


    會是誰把睦月弄走了,為什麽這麽久不給他打電話。


    等容陸白迴到車上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手機居然沒有電關機了。


    「操……」找到車上的充電線,然後連上電源之後。


    手機才開了機,「滴滴滴……」剛開機,一下子就湧出了很多的未接來電,還有簡訊。


    容陸白急忙打開通話記錄,很意外,通話記錄裏並沒有睦月的電話。


    到是有幾個特助和醫院的固話號碼。


    容陸白找到了睦月的號碼撥了過去,才發現那邊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到底是誰,把睦月帶走了!到底是誰!


    突然一個人的影子出現在了容陸白的腦海裏。「一定是奶奶幹。」


    除了奶奶,他想不出別人會做這種事情。


    心下一沉,容陸白猛地發動了車子,一腳把油門踩到底。


    「轟……」


    車子驟然啟動,火箭班沖了出去,嚇傻了周圍的路人。


    眾人慌忙閃躲,紛紛給容陸白的車讓了路。


    中午正是下班的時候,路上的比較多。容陸白開著車遊走在馬路上,像條靈活的蛇。


    帝海灣,六號別墅。


    容陸白把車直接開到了家門口。然後快速的打開了車門。大步走到了門口,推開了客廳的門。


    在客廳看電視的秦舒墨看到兒子迴來了,一臉驚喜的迎了上去。


    「咦?怎麽就你自己?你媳婦呢?」


    容陸白直接越過容媽媽,快速的上了樓。


    二樓最裏麵的一間臥室前,容陸白髮狠似的用力踢開了門。


    虧得門質量好,不然非要爛了不可。


    老夫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迴來,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蓮姐,你先出去吧。」


    蓮姐是著老夫人嫁到容家的,比老夫人大兩歲,平時也就是負責陪老夫人做個伴兒。


    蓮姐小心的走到了門口,然後把門給帶上了。


    「為什麽?奶奶為什麽?」


    老夫人好笑的看著一臉怒氣,恨不得吃人的孫子,不由反問了一句。


    「什麽為什麽?你把話說明白。」


    容陸白大氣,「奶奶,你就別裝了,是您把睦月從醫院裏弄走的是不是?你把她弄哪去了?她還受著傷,你怎麽能那麽殘忍的把她從醫院接走。」


    老夫人氣急反笑:「是誰告訴你我把那個女人弄走的,你把她喊出來,看看是不是我?」


    「奶奶,除了您這裏沒有人敢動睦月的,他是我心尖上的女人,整個南城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打心眼裏,容陸白認定了是老夫人幹的。那就是老夫人幹的!


    「哦,是嗎?她是你心尖上的女人,那麽剛剛和你舉行訂婚的雨萌又是什麽?」


    容陸白的鐵拳緊握,「奶奶,你心裏清楚,我為什麽會娶她,但是我愛的隻有睦月,隻有睦月,求求你,把睦月還給我好不好?」


    老夫人混濁的雙眼裏閃過一絲恨鐵不成鋼的心酸。


    心裏一痛,更加堅定了她讓那個女人離開的決心。


    「你走吧,我不知道是誰把她弄走的,既然訂了婚就要好好過日子,等你什麽時候,讓我抱上曾孫的時候,或許睦月那丫頭就迴來了。」


    容陸白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但是老夫人的脾氣秉性,他也了解,不想說的時候,任你怎麽逼,都沒有用。


    不就是生孩子嗎?那就生!


    從老夫人的房間離開之後,容陸白並沒有在家裏多做停留。


    「兒子,明天記得帶著雨萌迴娘家。東西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晚會讓司機給你送去。」


    容陸白離開的腳步一頓,「迴什麽門?」


    秦舒墨掩嘴一笑,「瞧你這個孩子,訂婚後,雨萌就要和你住在一起了,這迴娘家看嶽父嶽母是習俗。明天記得早點起,讓雨萌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別讓宋家的人,說咱們待人家孩子不好。」


    容陸白心裏煩悶,睦月不見了,他哪裏還有那個美國時間陪別的女人迴娘家,裝恩愛!


    「行了我先走了。」


    「哎,你吃了飯再走……」


    容陸白一邊走,一邊對著容媽媽揮了揮手。


    然後走出了容家老宅。


    他的新房和老宅僅僅隔了兩套別墅,車子在新房前驀地停了下來。


    但是一想起家裏的那個女人,逼走了他心愛的女人。容陸白就覺得心裏心裏叫囂的想要殺人。


    「喂,來東皇我請你們喝酒,對,你給他們兩人也打個電話,我現在過去了。」


    電話掛斷後,容陸白幽深的瞳孔掃了一眼所謂的新家,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


    東皇會所是南城最大的娛樂會所,人們隻知道東皇背後的老闆很有錢,卻不知道東皇背後的老闆是他容陸白。


    東皇,6樓的包廂,當容陸白走進去的時候,其他幾人都到齊了。


    包廂裏夢幻多彩的閃光燈下,葉乘風坐在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裏,獨自喝著麵前的紅酒,秦致遠正叼著雪茄玩著牌,身邊還坐著幾個穿著清涼的美女。


    葉乘風最先看到容陸白進來,但是並沒有起身,而是慵懶的招了招手。


    「大中午的不上班,喊我們出來喝酒?怎麽你的小嬌妻沒有滿足你?你看看你那張便秘一樣的臉……」


    講話的是四人裏玩的最開的秦致遠,一邊打趣容慕白,一邊已經雙手在身邊的美女身上遊走了起來。惹得身邊的美女一陣陣的嬌喘。


    「去,看到那位爺了嗎?今天你們誰有本事把他伺候好了,我手裏的車鑰匙就是誰的。」


    秦致遠修長的手裏放了一串車鑰匙,看標識就知道是一輛保時捷。價值最少三百萬。


    在座的美女心裏一動,一個個妖嬈的起身,走到了容陸白的身邊,就連剛才被秦致遠摸得嬌喘的美女也順勢圍了過去。


    「容少爺,一定是渴了吧,我來餵容少爺喝酒。」


    「那我給容少爺捏捏肩膀。」


    「……」


    一個個分工到是挺明確的,她們被金錢迷了眼,哪裏看得到容陸白那張越來越黑的臉。


    「滾……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幾個嬌滴滴的美女渾身一震,被容陸白身上的戾氣嚇到了。


    頓時有些楚楚可憐的看了眼在看戲的秦致遠。


    「行了,沒聽到容少爺讓你們走?還不快滾!」


    幾個小姐一愣,然後一個個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小姐離開之後,容陸白才有些厭惡的掃了一眼那些女人坐過的地方,走了過去。把秦致遠踢到了一邊。


    「啊喂,你踢我幹什麽?怎麽新婚夜沒有得到滿足?」


    容陸白隨後脫掉了西裝外套,扔到了秦致遠的臉上。


    「想知道?」


    見秦致遠眼睛鋥亮的點了點頭。


    「那好,迴頭我讓奶奶和你家老爺子說一聲,保證你一個月之內結婚!」


    秦致遠大驚失色,有些討好的看著容慕白。


    「別別別,千萬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罰酒可以吧,我罰酒!」


    要是迴頭容陸白在老夫人麵前吹吹耳邊風,老夫人再和他家老爺子這麽一說,那結果絕對酸爽!


    一旁安靜喝酒的葉乘風,見女人離開之後,也加入了進來。


    「瞧你的出息!」


    「你懂什麽,我這就自由懂嗎?婚姻是愛情墳墓,愛情誠可貴,友誼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葉乘風看了一眼秦致遠,到是沒有說什麽,況且等他遇到了他對的那個人的時候,自由什麽的,才是浮雲!


    「行了,我喊你們來是陪我喝酒的,不是來給我添堵的。」


    他們幾個裏麵,他成了第一個住進墳墓裏的男人。


    「發生了什麽事了?你該不會真把人宋家小姐給睡了吧!」


    秦致遠雙眼冒著精光,就連葉乘風也都紛紛看向了他。


    容陸白猛地喝了一口酒,然後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沉默了許久,容陸白那接近行走在刀尖上的聲音才通過空氣,傳到了幾人的耳朵裏。


    「睦月消失了,是老夫人做的!」


    兩人同時一愣,對視了一眼之後。


    秦致遠先開了口:「你和老夫人吵架了?」


    容陸白苦笑一聲,要是吵架了倒也好,但是根本就沒有吵。


    「沒有吵架,你心裏不痛快什麽,要我說睦月那個女人還不如宋家的小姐呢,最起碼帶出去是個大家閨秀……」


    容陸白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陸晨熙一眼:「閉嘴!」


    三年前要不是睦月救了他,他恐怕早就死了。一個救了自己性命的女人,他如何不愛!


    心裏一痛,容陸白拿起茶幾上的紅酒瓶,直接對著瓶口喝了起來。


    「喂,你這樣喝會醉的。」


    葉乘風試圖奪過容陸白手裏的酒瓶,但是他喝的太快,等他奪過來的時候,一瓶紅酒幾乎已經進了他的胃裏。


    「奶奶說,除非我和那個女人生了孩子,她才會把睦月還給我!」


    可是他根本就不愛那個女人,怎麽可能和她生孩子。


    秦致遠一聽樂了,感情容陸白是為了這個在苦惱。


    「這個還不簡單,來來來,多喝,等你喝醉了,我把你送迴去,到時候酒後亂性,不就什麽都有了嗎?


    酒後亂性?酒後亂性?容陸白的眼睛閃過一絲流光,是啊!喝醉了他就可以睡了她。最好一次就懷孕,到時候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大不了給她一筆錢算是補償!


    說幹就幹,容陸白喊了服務員送了很多酒過來。紅的喝不醉,那就喝白的。


    喝到最後,容陸白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秦致遠扶著容慕白搖搖晃晃的起身,「我先送慕白迴去了,等下你自己迴去。」


    「致遠……」葉乘風喊了一句秦致遠的名字,然後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最終隻是無奈的擺了擺手。


    「路上注意安全!」


    秦致遠妖孽一笑。「放心我的技術很不錯的。」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在帝海灣容慕白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秦致遠扶著容陸白走到了家門口。按了按門鈴,過了好大一會,門前從裏麵打開了。


    這是秦致遠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去看陸可可,貌似有一絲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小嫂子好,我是秦致遠,你家老公的兄弟。」


    「啊?哦你好,你好,快請進。」


    陸可可讓了讓位置。秦致遠才扶著喝醉的容陸白進了屋。


    「陸白他喝醉了,你們的臥室在哪,我幫你把他扶上去。」


    陸可可再次愣了愣,然後指了指樓上。


    「樓梯口,左手邊第一間。」


    秦致遠狹長的眸子掃了陸可可一眼,心裏對於這個小嫂子倒是多了幾分興趣。


    等秦致遠把容陸白扶上了床之後,陸可可才拿著一杯水,遞了過去。


    「謝謝你,送他迴來。」


    陸可可不想這樣做的,但是現在是容陸白名義上的妻子,人情方麵必須要做!


    「還別說。我還真渴了。」


    秦致遠把杯子裏的水喝完,轉身又看了眼醉酒的容陸白。


    「行了,你好好照顧他,我先走了。對了我叫秦致遠!」


    秦致遠離開之後,陸可可在心裏默念了一聲秦致遠的名字。


    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大床上的容陸白,陸可可原本不想管的,但是想到他昨晚才得了胃病,又喝了這麽多的酒。


    所以陸可可下了樓倒了一杯水,然後還有治胃痛的藥,一起放到了容陸白大床的床頭櫃上。


    看了眼,容陸白腳下的黑色皮鞋,最終嘆了一口氣。


    「算了,誰讓本小姐,心地善良呢。」


    給容陸白脫了鞋之後,陸可可使勁了吃奶的力氣,才把容陸白壓在身下的被子拉了出來。


    仔細的蓋在了容陸白的身上。


    一切都弄好之後,陸可可看了眼容陸白的臉,然後轉身就要離開,卻不想直接被容陸白拉住了胳膊。


    「別走,求求你別走,我想你了,我想你!」


    被容陸白握著的手腕灼熱的厲害,陸可可想掙脫,奈何容陸白握的太緊,她掙脫不了。


    「喂,喂,你鬆手,你弄痛我了。」


    喝醉酒的容陸白怎麽可能聽得懂陸可可的話,隻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然後容陸白用力一拉。


    就把陸可可拉到了身下,一米八的身高將近一百六十斤的體重壓在陸可可嬌小的身上,幾乎壓得她喘不過來氣。


    「睦月,睦月,不要走,你迴來好不好。迴來!」


    盡管容陸白說的聲音很低,但是陸可可知道那個容陸白嘴裏的睦月一定是容陸白的愛人吧。


    不然怎麽會連喝醉酒之後,想的人都是她!


    「喂,你在幹什麽?別碰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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