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陸白看著奶奶拉著那個女人的手,走去了餐廳。想重新迴到醫院,又怕奶奶一會真的出了什麽事,隻得安奈住心裏的怒火,起身上了樓。


    臥室裏的窗簾開的很大,窗外明亮的陽光照了進來。


    讓容陸白的臉色頓時又陰沉了下來。


    那個女人居然敢動他房間的東西,真是好大的膽子,在會場上對她那一點好感頓時就消失不見了。


    「喂,你去醫院看看睦月的情況,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電話掛斷之後,容陸白褪去身上的衣服,起身去了浴室。


    樓下的餐廳,老夫人拉著陸可可說了好一會兒體己的話。


    「老夫人,少夫人,可以開飯了。」


    老夫人看著一桌子豐盛的午飯,心情不由的就好了。


    「雨萌啊,你去上去叫陸白下來吃飯。」


    陸可可無動於衷的坐在老夫人旁邊,過了好久,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宋雨萌。


    急忙起身,跟老夫人說了一句是之後,踩著拖鞋上了樓。


    臥室的門沒關嚴,露出一尺多寬的縫隙。


    陸可可敲了敲門,見沒有人迴答,才直接推開了門。


    然後.\n.\n.\n然後就看到了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容陸白。


    他的身上似乎什麽都沒有穿!


    「啊.\n.\n.\n」


    陸可可麵紅耳赤的急忙捂住了眼睛,然後轉身跑出了房間,把身子貼在臥室外的牆壁上,緊緊地捂住了口鼻。


    天啊,她居然看了一個男人的裸!體,神啊,打個雷劈死她吧。


    臥室內的容陸白麵色如常,看著緊閉的房門。赤著腳走到了衣櫃前,打開了衣櫃,才發現裏麵居然放滿了那個女人的衣服。


    心裏的怒氣尤然而生,他不喜歡別人進入他的私人領域,包括睦月,他可以帶任何女人在任何場所亂搞,但唯獨家這個地方,不允許女的靠近,但是現在卻有一個女人住進了他的臥室。


    門外的陸可可冷靜了一會之後,咽了口口水,才柔聲開了口:「那個,奶奶讓喊你下去吃飯。」


    不等裏麵的人迴答,陸可可一溜煙的跑下了樓,連腳上的傷都給忘記了。


    所以等容陸白換好衣服打開門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坐在了樓下的餐廳,耳根微紅,像極了一隻待宰的大龍蝦。


    容陸白一身居家服依舊掩飾不了他絕美的容顏和高貴的氣質,像極了來人間巡視的帝王。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奶奶說了句:「雨萌這是怎麽了?臉色看起來有些紅。」


    陸可可沒有想到老夫人的眼神這麽的犀利,嚇得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咳咳.\n.\n那個奶奶我沒事,就是有些熱。」對有點熱而已!


    容陸白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還真是一個謊話連篇的女人。


    看了自己的身子,害羞就害羞,居然說是熱的。


    容陸白邁著大長腿走了過去,故意在陸可可的身邊坐了下來。


    陸可可一驚,連忙往旁邊側了側。


    臉色有抑製不住的紅了起來。


    「怎麽?你好像很怕我?」


    怕,她肯定怕,她怕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會發現自己的秘密。


    「陸白你夠了,雨萌才剛搬過來來,你們慢慢適一段時間就好了,來,雨萌嚐嚐福嬸做的糖醋魚,合不合你的口味。」


    陸可可趕忙拿著碗,把老夫人夾得菜接到了碗裏。


    「奶奶謝謝您!」


    陸可可的鼻腔裏的空氣一窒,喉嚨不由的有些苦澀,有多久沒有人這麽關心自己了。


    一旁的容陸白看著矯情的陸可可,打心裏感覺到了一股子厭惡。


    不就是一塊糖醋魚嗎?至於這麽感動嗎?


    不得不說,容陸白的眼神和老夫人一樣,都很犀利。


    陸可可的情緒已經在極力忍耐了,卻還是被容慕陸白捕捉到了異常,還好他的側重點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身份。


    一頓飯在陸可可提心弔膽中結束。


    老夫人臨走,拉住了陸可可的手。


    「如果陸白欺負你了,記得跟奶奶講,奶奶替你教訓他!」


    陸可可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扶著老夫人走到了別墅外,才依依不捨的和老夫人揮手告別。


    再次走進客廳的時候,福嬸已經不見了。偌大的別墅裏就剩下她和容陸白。


    察覺到容陸白那要殺人的目光,陸可可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你,跟我上去,我有話跟你說。」


    正值夏天最熱的時候,別墅內開著空調,但是之前她並不覺得冷。


    老夫人離開之後,容陸白一開口,陸可可就覺得寒冷無比。


    堪堪的跟著容陸白迴到了臥室。


    然後容陸白舒服的坐在昨晚她睡了一夜的大床上。


    她卻如同一隻小醜一樣,膽怯的站在容陸白的正前方。


    「有,有事嗎?」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心裏有種想要逃避的念頭。


    「有,你知道我不想和你訂婚的。」


    陸可可眼神一亮,心裏閃過一絲亮光,不想訂婚,那取消就好了。


    許是陸可可的麵目表情太精彩,容陸白一覽無餘的看在了眼底。不由心裏劃過一絲異樣。


    現在是怎樣?這個聽到自己不想訂婚,她這麽激動是在鬧怎樣?


    正常的女人不應該難受想哭,覺得委屈嗎?


    「那個,其實我們可以取消訂婚的。」


    很難想像這句話是從一個剛剛和他舉行過訂婚典禮的女人嘴裏會說出這種話。


    這種情況完全脫離了容陸白的掌控,有種深深地無力感。


    但是容陸白天生反骨,你說取消就取消,哪能那麽簡單,或許這隻是這個女人慾擒故縱的手段。


    「訂婚是你說取消就取消的?既然不想訂婚,為何要答應?」


    陸可可一愣,也是哈,既然兩人都不想在一起,那麽為什麽家人之間不商量商量,把這個訂婚給取消了呢!


    現在好了,她的自由,她的學業都要離開自己了。


    容陸白打量著麵前的女人,說不清心裏什麽滋味,往常有他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會有女人會想其他事情出神,全都愛慕的看著他,可是他的未來妻子是怎樣?


    不喜歡他嗎?


    心裏怒氣翻湧,容陸白在強忍著,然後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陸可可的手裏。


    「上麵的內容看仔細了,然後簽字。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可可看著手裏的文件,然後有些懵逼的點了點頭。


    走吧,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容陸白離開之後,陸可可才大喘了一口氣。然後一屁股跌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唿,好險好險!」


    看著手裏的文件,陸可可充滿好奇的打開了。


    婚後協議:


    即日起男女雙方不得幹涉彼此的私生活,不得有身體上的接觸,女方不得故意勾引男方,不得在男方麵前故意穿著暴露,不得帶陌生男人迴家。男方會無條件承擔女方在婚後的所有開銷,前提是特殊情況時,要和男方表現出很恩愛的樣子……


    陸可可拿著文件的手,氣的發抖,肝都是顫抖的。


    什麽叫做不得故意勾引男方?她巴不得容慕白離自己遠遠的,又怎麽會去勾引他,除非她腦子有坑,東非大裂穀那樣的深坑。


    不得在男方麵前穿著暴露?貌似她才看過他的裸!體。


    不得帶陌生男人迴家,這點更加不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魔都壓根就沒有她認識的人。


    還有什麽叫特殊情況?怎麽個特殊法,萬一他找藉口騙她該怎麽辦?


    童心醫院睦月所在的vip病房,特助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再跟誰聊天。容陸白走到跟前,特助才蹭的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你不是你迴家了嗎?老夫人沒事吧。」


    容陸白掃了明藥一眼,「我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都用這招威脅我。」偏偏他還是每次都痛苦的承受著。


    「哦,沒事就好。」


    特助鬆了一口氣,心裏對老夫人的做法可是相當的理解。畢竟睦月這個女人……


    「嗯,睦月她醒了嗎?醫生有沒有來過。」


    特助的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果然一遇到睦月這個女人,容陸白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語氣有些憤憤的說了句:「醒了一次,醫生也來看過,說是失血過多,好好修養就好。」


    容陸白心裏一鬆,然後對著明藥擺了擺手。


    「你迴去忙吧,今天我在這裏陪她。」


    特助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拿著座椅上的外套,轉身離開了醫院。


    特助走後,容陸白小心翼翼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裏充斥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容陸白腳步緩慢的走到了病床邊。


    病床上的睦月,臉色依舊難看,不過看得出有了一絲紅潤,看來這次輸了不少的血。


    容陸白坐在病床邊,看著睦月,眼裏布滿了深情。


    「真是一個笨蛋,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失去你了,等我,等我真正接管了容家之後,我一定風光加倍的娶你進門,隻有你才是我容陸白心裏的容太太。」


    過了很久,睦月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看著坐在床邊睡著的容陸白,眼裏劃過一絲得逞的光。


    果然,她就知道容陸白會迴來救她。


    昨天中午早在容陸白,離開酒店之前,睦月就已經醒了過來,看著容陸白走進了浴室。睦月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型的竊聽器,小心的粘在了容陸白的手機上。在容陸白走出浴室之前,睦月重新閉上了眼睛仿佛一直沒有醒來的樣子。


    等容陸白離開以後,睦月才睜開了眼,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赤著腳走到了窗邊雖然隔著二十五層樓將近八十多米的距離,睦月隱約可以看到半島酒店前停的一輛銀色的跑車,那是容陸白身邊特助的車。


    「不是說了隻愛我的嗎?為什麽還要和別的女人訂婚!」


    語氣裏帶著一絲絲嫉妒,一絲絲嘲諷更多的則是算計……


    他們在一起有三年的時間了,三年容陸白一直對她很好。


    隻不過他的家人一直看不上自己,原本以為她會是容陸白身邊唯一的女人。


    結果該死的死老太婆居然以死相逼讓容陸白遵循已故老爺子的遺願與康城宋家大小姐宋雨萌結婚。


    訂婚了又怎樣?訂婚現場被未來丈夫拋棄,訂婚夜未來丈夫也不歸宿,而是守在她的身邊,其實她才是那個勝利者。


    總有一天,容陸白的身邊會隻有我一個女人。睦月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驚醒了本就淺眠的容陸白。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喊醫生。」


    睦月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後很快的又變了一副模樣。臉色雖難看,但是微微一笑的樣子,還是那麽的讓容陸白心動,歡喜。


    「你怎麽會這裏?不是都已經訂婚了嗎?還來我這裏做什麽?」


    酸澀的語氣,以及眼眶裏那一滴想流出卻一直強忍著的眼淚,一瞬間刺痛了容陸白的心髒。


    「睦月,你知道我有非訂婚不可的理由,我不能放著奶奶不管。再說了我愛的隻有你,那個女人不過隻是頂著一個容太太的身份而已,我又不愛她。」


    你是不愛她,可是她愛的是容太太的身份,隻有成為了容慕白的老婆,以前嘲笑她不自量力的人,才會被狠狠的打臉。


    「你走吧,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說完睦月不去理會容慕白,側著頭閉上了眼睛,眼角很是及時的流出了一滴眼淚,還十分湊巧的被容陸白看在了眼裏。


    眼神裏閃過一絲陰霾,但是心裏更多的心痛。


    沉默了良久,容陸白站了起來。


    「你睡吧,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容陸白離開病房後,睦月的眼睛睜開了,裏麵帶著一絲猙獰。


    容陸白迴到帝海灣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心裏煩悶去酒吧喝了幾杯酒。


    搖搖晃晃的推開了臥室的門,然後打開了臥室裏的燈。


    看著空空如也的臥室,容陸白眼睛輕眨了一下。


    難不成那個女人自己走了?


    容陸白走到床邊倒在床上,卻是怎麽都睡不著。


    「嘶……」胃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容陸白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疼,從來沒有這麽疼過。


    強忍著胃痛,容陸白光著腳下了床,然後才想起來,胃藥在樓下。


    咬著牙關,容陸白打開了臥室的門,然後朝著樓梯口走去,卻不想走了幾步之後,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身子砸在木製的地板上,發出很大的響聲。讓躺在客房睡覺的陸可可神經一顫,瞬間睜開了眼。


    「地震了嗎?」打開床頭的燈,陸可可起身走到了窗前看了眼。奇怪,並沒有地震啊,難不成是我在做夢?


    站了一會兒,陸可可走到了房門邊,小心的打開了夢,露出一條縫。


    僅僅是往外看了一眼,就嚇的大叫了起來。


    「啊……」地上躺著的那人是容陸白吧。


    陸可可小心的打開了房門,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用腳踢了踢容陸白的腿。


    「喂,你沒事吧,該不會死了吧!」


    陸可可心裏一慌,他可不能死啊,他死了她不就是嫌疑犯了?


    陸可可急忙蹲了下來,蔥白的玉指顫巍巍的伸到了容陸白高挺的鼻子處。


    試探了好大一會之後,陸可可才鬆了一口氣,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唿,還好沒有死,還好!」


    坐在地上,這次陸可可第一次這麽仔細的觀察一個男人。


    還別說這人長得真好看,比當紅明星淩宇還要帥。


    不過脾氣卻不是太好,狂妄自大的傢夥,有本事你起來繼續折騰啊!


    陸可可默默地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算了,誰讓本小姐心地善良呢。」


    然後陸可可扶著容陸白一米大的大塊頭,硬是從地板上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勉強走到了他臥室的門口,還好門沒有關緊,陸可可用腳把門踢開之後。


    扶著容陸白一步步緩慢的走進了臥室。


    在距離床還有幾十公分的時候,陸可可腳下一劃,然後兩人就直挺挺的朝柔軟的大床躺去。


    最他麽離譜的是,容陸白還好死不死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個黑色的腦袋直直的趴在了她的胸口之上,鼻息間的唿吸隔著薄薄的睡衣,打在她胸口的肌膚上。


    讓陸可可的神經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這這……這是第一次有陌生男人與自己這麽近距離接觸。


    陸可可的臉色驀地就紅了,心跳加快,胸腔裏的氧氣好像也不是很夠用。


    陸可可一下慌了神,急忙把容慕白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來。


    不推不要緊,一推直接把容陸白推到了地板上。後腦勺著地,然後容慕白就疼的醒了過來。


    胃痛和頭痛雙重刺激著容慕白的神經,有些痛苦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臥室的地上,眼珠子一轉,就看到了那個穿著卡通睡衣的未婚妻。


    「你怎麽在我房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陸可可被容陸白的戾氣嚇到了,過了很久才迴了神,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叉腰,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以為我想進你的房間啊,要不是看著你暈倒在走廊裏,你以為我閑著沒事做,大晚上不睡覺,會跑你房間?」


    聽陸可可這麽一說,容陸白才想起了他要去樓下拿止疼藥的。


    知道自己誤會了她,容陸白的臉色有一絲的尷尬。


    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看著陸可可的眼神多了一次幽暗的光。


    「你不是走了嗎?怎麽還在我家?」


    走?她也想走的好不好?但是她不能走!


    「誰跟你說我要走的?不是你協議上說的嗎?男女雙方不得有身體……身體上的接觸。互不幹擾嗎?所以我收拾了東西,搬到了隔壁住。」


    容陸白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人到是挺有自知之明。


    容陸白的臉色驀地一緊,不行,胃又開始疼了。


    他用手壓在腹部,才堪堪忍住了一絲絲疼痛,但是臉色卻慘白的不像樣。


    「嘶……」


    陸可可一愣,看著容陸白的樣子,到是多了一絲緊張。


    「喂,你該不會有胃病吧?哪裏有胃藥,我去給你拿。」


    容陸白咬緊牙關,好不容易才吐出了幾個字。


    然後很光榮的又暈了過去,陸可可沒有時間理會暈過去的容陸白,聽到胃藥在樓下之後。


    陸可可已經飛快的從容陸白的身上跨了過去。


    幾分鍾之後,陸可可拿著一杯水,還有一盒白色的止疼藥,迴到了容陸白的臥室。


    「喂,醒醒,把藥吃了。」


    沒反應,房間裏除了陸可可自己的聲音,壓根就沒有聽到容陸白的迴答。


    「這可不怪我啊,是你自己暈過去醒不來的。」


    陸可可把藥和水放到容陸白最近的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了它的臥室。


    折騰了這麽久,陸可可才發現窗外的天,居然亮了。


    得!看來她是睡不成了。


    「咕嚕嚕……」陸可可的臉驀地一紅,得肚子餓了。


    想著容陸白估計醒來也會餓,陸可可迴到房間換了身衣服。


    然後直接下了樓,廚房裏的食材很豐富。


    這裏一頓飯用掉的食材,幾乎是她和韶安平日裏大半個月的食材。


    陸可可會做飯,且手藝還不錯,當初爸媽意外去世之後。她才不過十五歲,很多地方都不收童工,還是一個飯店做菜的師傅,看她可憐。然後才讓她留在飯店的廚房幫忙。


    她也是那個時候學會的做菜,那段時間家裏吃的菜,全是飯店後廚剩的菜,或者是師傅們故意做的多的菜,下班的時候,全都讓她打包迴家了。


    陸可可熟練地熬了小米粥,想著容慕白有胃病,然後特意在小米粥裏放了養胃的猴菇粉。


    看冰箱裏有紅蘿蔔,陸可可切成了小塊,然後配著雞肉,炒了宮爆雞丁沒有辣。


    然後涼拌了一盤開胃小菜。


    等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才發現容陸白站在廚房的門口,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陸可可一驚,差點把手裏的盤子掉到了地上,還好及時接住了。


    「那個,你醒了,藥喝了嗎?我……熬了養胃的小米粥,你快坐,我去給你盛。」


    容陸白的眼神裏一片深沉,不知道他心裏是不是對她產生了懷疑,卻隻得佯裝淡定的折迴了廚房。


    容慕白看著餐桌上放的兩盤菜,心裏越發的奇怪了。


    宋家的大小姐居然會做飯?看樣子,做的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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